“嗬嗬,放眼天下,能與本尊的九幽玄天神功相持一二,李克用你是頭一個。”


    池言故意示弱,出聲揶揄道,順便替李克用試探一下他這些義子敢不敢對自己出手。


    不過結果有些不如人意,一旁的通文館門主愣是一動不動,不知是被嚇的還是已經看穿了池言的計謀。


    然而,李克用像是沒聽出池言話中的嘲諷之意,反而洋洋得意道:“本王蟄伏多年,練習至聖乾坤功已臻化境,豈是李茂貞之流能比得了的?”


    池言也覺得這話有些熟悉,不由自主就接著說了下去:“可惜你本事雖大,卻說了我大舅哥的壞話,本尊隻好給你點顏色瞧瞧。”


    你老小子完了,說誰不好,竟然說我敬愛的大舅哥?


    池言眼神一凜,動真格之前再次給了看戲的眾人一個機會,說道:“晉王的幾個兒子就一旁杵著觀戰嗎?別怪我沒提醒,再不出手可就沒機會了。”


    然而,一旁以李嗣原為首的各個門主心懷鬼胎,依然無動於衷。


    他們心中所想各不相同。


    想出手的實力不允許,連靠近池言和李克用的戰場中心都難如登天。


    而實力允許的李嗣原乍一看兩人僵持不下,心中不禁樂了,生出讓兩人鬥個兩敗俱傷的想法。


    當然,他覺得這是自己的智慧,絕對不是因為慫。


    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池言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在藏拙。


    “既然如此,這戲我就不演了!”


    池言一聲暴喝,陡然發力。


    氣勢如萬馬奔騰,巨浪排空,向著李克用直直席卷而去。


    李克用隻覺得突然一股巨力從手掌處傳來,接著身形控製不住地向後飛倒而去,甚至被池言強橫的內力倒灌進體內,差點筋脈逆行。


    “本王神霄位的內力,怎麽會如此不堪一擊?”


    李克用開始自我懷疑起來,是否他這些年練功都練到狗身上去了。


    強忍著吐血衝動,他心中不禁詫異,這池言怎麽猶如一堵撞不穿的南牆,上次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神霄位,很了不起嗎?”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


    池言反問一句後得勢不饒人,趁著李克用落地重心不穩的一瞬間,追身而至,抽出腰間的修文扇猛然一劃,一道白色匹練乍現。


    李克用頓時亡魂皆冒,多年積累下來的戰鬥直覺告訴他,必須向著左後方仰頭。


    可惜,反應還是晚了那麽一點點。


    唰~


    空氣中泛起一抹血色,李克用一聲悶哼,趕緊捂住血流如注的右眼。


    頭倒是沒掉,但右眼卻倒黴了。


    不過怎麽也比掉頭來得劃算。


    “晉王啊,你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我池言可是說到做到的人,說讓你瞎,就一定讓你瞎。”


    塵埃落定,被池言用修文扇指著額頭的李克用不敢有絲毫異動。


    “說,這是什麽顏色?”


    池言指了指自己的衣裳,盛氣淩人地再次開口說道:“迴答我,這是什麽顏色?”


    “白……白色。”


    李克用頂著極大的屈辱,左眼看了看池言的一襲白衣,咬緊牙關說道。


    “嗯,迴答正確,本尊已經履行了給晉王瞧瞧顏色的諾言。”


    收迴修文扇,池言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扭頭對李嗣原說道:“那麽,張子凡可以交給我了吧,當然,不想活命的話,你可以試著動一動手腳。”


    還沒等李嗣原迴答,李克用已經不耐煩地催促:“還不將張子凡帶出來給魔尊?”


    李嗣原無可奈何,心中知道大勢已去,也是不敢耍什麽花花腸子,隻得老實將張子凡交出來。


    不僅如此,在整個過程中李嗣原還小心翼翼,生怕絆著磕著張子凡,池言會因此找他算賬,可謂是卑微到了極點。


    半晌後,看著頂著一頭白毛已經會走路了的張子凡,池言心中直唿好大兒。


    拉著他的小手緩緩走出了通文館。


    臨走之前池言還殺人誅心,氣死人不償命道:“多謝聖主這些年來對犬子的照顧,另外,本尊還是喜歡晉王剛才桀驁不馴的模樣,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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