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們怕是不知道,前兩天那龍泉劍真是讓本座開眼了。”


    朱友珪一聲冷笑,陰惻惻說道。


    光是這一句話就讓五大閻君同時打了個冷顫。


    負手而立的朱友珪轉過頭,打量著跪地的五人接著說道:“所以,這就是你們這些千古罪人經曆了千辛萬苦,走過千裏迢迢,跨過千溝萬壑,給本座送來的所謂千錘百煉但實際上卻千瘡百孔的龍泉劍?果然,還真是千載難逢的大機緣。”


    可見朱友珪已經氣到了神誌不清的地步,成語運用得如此出神入化,已然達到了他平時永遠不可能達到的知識高度。


    說著,朱友珪將這所謂的龍泉劍碎片拋灑在五大閻君的麵前。


    然後,這五人頓時傻眼了。


    這些鏽塊是我們送來的龍泉劍?


    其實對於池言給的匣子,他們雖然好奇,但卻不敢打開來瞧瞧。


    不過就算打開來看,他們一時半會兒也發現不了端倪,畢竟這把假龍泉一開始都將池言給騙了過去。


    於是除了池言見過一眼之外,便一直轉輾到朱友珪的手裏才得以重見天日。


    “教主大人,這龍泉劍當初可是經過魔尊手裏的,會不會是他暗中……”


    蔣昭義眼睛咕嚕一轉,當即就想起了池言,心中頓時醞釀出了一個他自認為可以開罪的完美理由。


    結果話還沒說完,朱友珪對著他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破口大罵。


    “你放你m的狗屁,魔尊乃是玄冥教的中流砥柱,如今我教如此興盛,有一半以上是他的功勞。”


    一聽有人話池言壞話,朱友珪頓時炸毛了,還不解氣的他指著蔣昭義再次怒罵道:“好你個蔣昭義,現在辦事不力還將責任推諉到魔尊身上,你一個小小閻君竟然背後如此詆毀副教主,我看你是其心可誅取死有道,今天不給本座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們五兄弟就一起上路吧。”


    朱友珪說完,一身陰冷的內力控製不住地從體內溢出,他的怒火似乎快要凝成實質。


    見狀,五大閻君嚇得跪在冰冷的地磚上抖若篩糠噤若寒蟬,連連磕頭的同時嘴裏不停喊著饒命類似的話。


    “教主饒命啊,我們真不知道龍泉劍是假的啊。”


    “我們為此還計劃著路程放慢腳步,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護送,這其中並沒有出現什麽紕漏啊。”


    ……


    “是啊是啊,隻是有一天我們睡得太死,所以才耽擱了護送任務的些許時間而已。”


    當蔣昭義說出這句話後,其餘四人皆是身形一僵,冷汗不停地從額頭冒出,心中直唿,完犢子了。


    “什麽睡得太死,給本座從頭說起。”


    朱友珪眼神一凜,一個瞬移來到蔣昭義的身前質問道。


    “呃……迴稟教主大人,事情是這樣的……”


    蔣昭義眼見無法逃避過去,便心中一橫開始娓娓道來。


    其實這兄弟五人並不是睡過了頭,而是被迷暈了,至於原因,自然是因為池言。


    一個月前,溫韜領命而去之後,根本就沒有跟隨五大閻君的腳步,而是帶著幾個不良人走在了他們的前麵。


    沿路不停地布置,光是客棧就走了數十家,更別說驛館和茶樓這些。


    在溫韜廣撒網的布局之下,終於是請得五大閻君入了甕。


    計謀得逞,其餘幾個不良人在離得不遠的地方隨意丟了幾枚池言給的晉星刺後,便趁著夜色悄悄離開了。


    第二天下午五人悠悠轉醒,察覺到異常的他們頓時警惕起來。


    不過看到龍泉劍的匣子原封未動,屋內又沒有一丁點蛛絲馬跡後,幾人又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趕路。


    ……


    聽明白了蔣昭義說的話,朱友珪哪能還不知道,龍泉劍怕是在哪個時候已經被掉了包。


    蔣昭義這哪是睡過頭,這特麽就是豬頭。


    “廢物,簡直是一群廢物,來人,將五大閻君給我拖下去斬了。”


    朱友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下令處決五人。


    “教主大人還請三思,殺了五大閻君,五嶽各處分舵怕是要引起騷亂,不如讓他們戴罪立功,活著總比死了有用啊。”


    聞言,水火判官當起了老好人。


    畢竟他倆和五大閻君同屬於一丘之貉,都與池言不對付。


    但明麵上不敢對池言發難,暗地裏也不敢給池言使絆子。


    所以便隻能報團取暖,以求在池言的巨大陰影下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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