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孩童的耶律質舞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母親大人和池言之間有什麽端倪。


    不光如此,她倒覺得池言現在成了家裏麵不可或缺的一個角色。


    雖然這種想法有些對不起屍骨未寒的耶律阿保機,但在池言身上所感受到的關愛,是前者不曾給予的。


    也不怪耶律質舞會這樣想。


    阿保機生前忙於軍中事務,幾乎就沒怎麽接觸耶律質舞。


    這所謂的父王好像就不存在一般。


    這樣一對比,誰對她好,心裏還是明白的。


    倒是耶律堯光對池言不太待見。


    不過池言就很享受對方這種看不慣卻幹不掉自己的眼神。


    若是耶律阿保機還能聽得見,池言定會說上一句,汝之妻女吾養也,汝放心去吧。


    ……


    雪還在下,池言不忍打破這恰到好處的和諧,也是順其心意,陪著這一大一小在雪地中暢玩。


    當池言不再使用內力作弊後,述裏朵手裏的雪球也是命中目標數次,頓時心中成就感爆棚。


    麵對滿頭雪碴子的池言,這可是自己的傑作,述裏朵不禁掩麵偷笑。


    直到天色漸晚,心滿意足的耶律質舞才在燕十三的看護下離去。


    池言微微鬆了一口氣,隻覺得帶孩子真累。


    小質舞這麽乖都還能讓池言發出這種感慨,若換作調皮搗蛋的,那種煎熬可想而知。


    送走了這位小祖宗,池言便示意述裏朵迴到房間裏。


    畢竟這可是漠北為數不多的正兒八經的弱女子,沒有任何內力護體的她,受不得長時間的寒氣。


    不過一進屋,房間裏便成了一個狹小的二人世界。


    氣氛仿佛又迴到了兩人在雪地相擁之時,那份溫熱不斷在述裏朵的腦海裏迴閃。


    一時之間,空氣中升起一絲絲無法言明的旖旎。


    在這種特殊的氛圍中,若再不找些話題,兩人怕是會幹柴遇烈火一般燒起來。


    發現最近池言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述裏朵於是問道:“剛才看你似有所思,可是有什麽心事嗎?”


    述裏朵觀察入微,之前池言的神情自然落在了她的眼裏。


    “唉,我想女人了!”


    對此,池言直言不諱地說出。


    天知道作為一個擁有後宮的男人,來漠北這三個月他忍受了多大的寂寞。


    好巧不巧還修煉了天罡訣這種至剛至陽的天功法,陽氣之盛天下間屈指可數。


    連活了三百多年近乎是看透世界的罡子都好這一口采陰補陽,更別說池言這個血氣方剛的小青年了,懂得都懂。


    “那……今晚留下來吧。”


    這番鬼使神差的話一出,述裏朵隻覺得麵龐發燙。


    想到自己竟然如此主動,多少是有些不知羞恥,頓時兩片粉霞肉眼可見浮現在那柔嫩的臉頰之上,一路延伸至耳朵上麵。


    “啥?”


    池言震驚了,歪著頭再次確認。


    “沒……沒什麽……”


    述裏朵連忙搖頭否認,要強的她,剛才那番話打死也不可能說出第二遍。


    不過池言作為青霄位的高手,任何一絲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那下意識的詢問,也隻不過是倉促間的驚訝而已。


    “你來真的呀?”


    麵對池言的又一次詢問,述裏朵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心中卻有一絲奇怪的期待在作祟,這讓她不禁點了點頭。


    得到佳人的許可,池言也不再故作君子,伸手便將述裏朵攬入懷中,直直向著床榻走去。


    這種送上門來的肥羊,哪有不吃的道理,不吃白不吃。


    況且池言自從來到漠北後,三個月不曾開葷。


    述裏朵這番行為無異於玩火,殺傷力之大不言而喻。


    但對於池言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此刻的他仿佛化身餓狼,準備好好品嚐述裏朵這隻瑟瑟發抖的小白兔。


    “你在害怕嗎?”


    床榻之上,池言看著身下的述裏朵緊閉雙眼眉頭微蹙,不禁出聲詢問。


    聞言,述裏朵睜開雙眸,四目相對後又急忙羞澀地別過了頭,雙唇微啟喃喃道:“沒有,我隻是,有……點緊張。”


    池言邪魅一笑,一個壞主意湧上心頭。


    一番上下其手,隻一瞬述裏朵便被剮了個幹淨,一具妙曼的身體在池言的眼中一覽無餘。


    “哇哦,粉嫩。”


    “討厭,不要看……”


    伴隨著池言肆無忌憚的笑,房間裏傳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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