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直勾勾地盯著白美玲的樣子,卻早已經被白美玲,迴身丟土的時候,偷偷地看在了眼睛裏。


    起初的時候,白美玲的心中是非常反感和厭惡的。


    這個臭流氓,幹嘛這麽直勾勾盯著自己呀,沒有見過女人嗎?


    但是很快,她的內心就好奇起來,喬紅波當了自己好幾年的姐夫,之前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他有什麽魅力,為什麽縣委書記周錦瑜,和她的秘書宋雅傑兩個人,都樂意跟喬紅波交往呢?


    難道說,他活好?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白美玲忍不住臉色一紅。


    大姐也對他情有獨鍾,莫非他把大姐也給……。


    想到這裏,白美玲的一顆心,頓時突突突地跳動了起來。


    這個揣測並不是空穴來風,大姐當初跟大姐夫的關係,本來就十分的微妙,大姐夫是個花心大蘿卜,大姐經常受氣卻不敢說,這些自己都知道。


    而二姐夫喬紅波在家裏,也屬於弱勢群體,兩個弱勢群體抱團取暖的話,倒也在情理之中。


    彼此接觸的久了,難免幹柴烈火發生點什麽。


    想到這裏,白美玲又偷偷看了喬紅波一眼,心中暗想,既然他跟周錦瑜的關係極好,為什麽我不抓住這個機會,讓他幫忙找個靠譜的工作呢?


    之前的時候,那位副縣長家的公子,也把白美玲送進了一家單位當臨時工,說好幫忙轉正,然後再結婚的,然而沒有想到,還沒轉正呢,那個該死的家夥就又喜歡上了別的女人。


    白白被睡了三個月,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姐夫,我好累呀。”白美玲直起腰來,嗲聲嗲氣地說道,“腰疼的厲害。”


    “那就休息一會兒。”喬紅波迴了一句。


    然而,白美玲卻徑直來到喬紅波的麵前,嘟著嘴巴,用撒嬌的語氣說道,“人家腰疼。”


    腰疼?


    咋地,還要我給你按摩呀?


    “迴車上躺一會兒。”喬紅波說著,將頭轉向了一旁。


    “你能幫我按一按嗎?”白美玲說出這話的時候,臉色頓時一紅。


    喬紅波頓時尷尬無比,低聲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盲人,幹不了按摩的活兒。”


    切!


    剛剛偷偷看我,那眼珠子恨不得都瞪出來,現在我主動上門,他又不敢了!


    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搞來的狗膽,竟然敢對縣委書記下手的。


    “哎呀,我真的很疼。”說著,白美玲一下跌坐在了喬紅波的懷裏。


    老娘就不相信,如此主動還不能勾引的到你。


    喬紅波見狀,連忙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然而,已經打定主意吃定他的白美玲,卻死死地勾住他的脖頸,說什麽也不鬆手。


    就在兩個人糾纏的時候,忽然一大群人匆匆地向這邊跑來。


    “來人了!”喬紅波猛地一把,將白美玲推到了一旁,隨即站起身來,直勾勾盯著那群手裏拿著刀槍棍棒的家夥。


    此時,白美玲順著喬紅波的目光看去,也傻了眼。


    足足,有三十口人呢!


    “你們幹嘛的!”姚恆手裏拎著一把菜刀,指著白美玲,“是不是來偷樹的?”


    他老婆管得緊,平日裏莫說是跟女人有接觸,即便是看幾眼娘們,也會被老婆狠狠地罵一頓,踹兩腳的。


    如今,這跌坐在地上的白美玲,後腰上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膚,圓滾滾的小屁股,如此俏皮可愛,姚恆忍不住先飽了個眼福。


    “偷個毛線的樹。”喬紅波低聲罵道,“老姚,你要幹嘛?”


    姚恆聞聽此言,這才將目光轉向喬紅波,“咦,紅波,是你呀。”


    他看了看白美玲,又看了看地上的坑,隨即走到喬紅波的麵前,“老弟,你搞什麽飛機呢?”


    就在剛剛,一個同村的鄰居,路過桃花林的時候,聽到樹林裏有聲音,以為是偷東西的呢,結果走近了一看,竟然是刨樹的。


    於是這位好心的鄰居,直接繞到姚恆的酒館,把這件事兒告訴給了姚恆。


    姚恆聽說了之後,立刻帶人來抓偷樹的賊。


    結果到了之後才發現,竟然是喬紅波。


    喬紅波也不隱瞞,直接把自己埋藏白美芳首飾盒的事情,跟姚恆說了一遍。


    “你藏桃花林裏呢?”姚恆麵露詫異之色,“這一片樹林,足足七百多棵樹呢,往哪找去呀?”


    “要不,發動一下你的朋友們,幫我挖坑找找?”喬紅波說道。


    聞聽此言,姚恆的臉上,頓時閃過一抹驚詫之色。


    有沒有搞錯啊!


    三四十口人,白白讓人幹活呀?


    這麽多棵樹,如果都挖一個遍的話,先別說這樹能不能活,單說給這些人的工錢,至少一個人得二百,中午還得管一頓飯吧?


    這些錢,誰出?


    裏裏外外,至少小一萬塊!


    再加上這麽多樹的損失,那不是得賠掉了腚?


    膀大腰圓,虎背熊腰姚恆老婆,一步三晃地走了過來,“老公,你還記不記得,兩個月之前,咱們刨了一棵樹,那棵樹上寫了一個芳字?”


    瞬間,姚恆想了起來。


    之前確實因為一棵樹上,被刻了字,姚恆把那棵樹給刨掉了。


    他倒也不是忌諱有人在樹上刻字,而是因為,他怕自己家的母老虎起疑心,會給自己惹出麻煩來,刨樹以明誌!


    “對對對。”喬紅波立刻伸出手指頭來,滿臉的恍然之色,“我想起來了,當時我確實在那棵樹上,刻了一個字的。”


    姚恆老婆聽了這話,伸手一指,剛要說話,卻被姚恆一把抓住了手腕,狠狠地甩落下來,“別瞎說話。”


    老婆頓時一臉懵圈,搞不明白他什麽意思。


    “小喬,我問你。”姚恆掐著腰,撇著二五八萬的嘴巴說道,“兄弟我,對你不錯吧?”


    喬紅波心中暗想,咱們兩兄弟,向來兄友弟恭的,這話從何而起呀?


    “挺好的呀。”喬紅波說道。


    “那我問你。”姚恆眉頭一皺,“咱說好了,要在縣城給我弄一塊地,蓋一棟樓,讓哥們開飯店的,你都答應了我八百迴,什麽時候兌現承諾呀?”


    他的話一出口,坐在地上的白美玲的耳朵,立刻支棱了起來。


    喬紅波如果是那種,話說了不算的人,那自己還是別在他身上瞎耽誤工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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