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吐沫了嗎?憑啥就要罰我款?還不依不饒的?


    我站在蒂居‘門’口還沒反應過來咋迴事兒,一個丫頭掐腰罵,另外三個大媽級別的人物將我團團圍住,一副不拿錢就別想走的架勢。<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79-這都是怎麽了?這還是一向和諧的王爺府嗎?我咋覺得有點跟二十一世紀接軌了呢?!


    “多……多……多少錢?”咱還是以和諧為主,和諧為主。


    “八文!”一大媽掐腰衝我伸出一隻手。


    還好,不多,可以接受,直當‘花’八文錢買條命,我覺得‘挺’值的!


    我順兜裏掏出十文,塞進大媽手心裏,大媽在手裏掂了掂,立馬笑的跟‘花’兒似的,“嗯,你是哪個房裏的?看來,還是你識相兒!”我就納悶兒了,高低也算一國之君的大‘女’兒,雖地位不及兒子吧,但也不能到這種地步啊?咋就這麽缺錢?還是說主子的勢力大了,蝦兵蟹將就能為所‘欲’為了?


    另一大媽一把搶過錢,瞪了那大媽一眼,“還你兩文,我們說八文就是八文!”


    我眼珠子轉了轉,“呃,就當我孝敬各位的!”


    又一大媽開口,“我們幾個也不夠分那?”我一踅‘摸’,一共三個大媽加一個小丫頭,十文確實不妥,三四還十二呢,有倆分不著的!我又從兜裏掏出兩文遞給她們。


    她們看了各個嘴能咧到耳根子,然後其中一位大媽說,“我們隻是為了大家好!希望大家能養成良好的習慣而已!”說罷,一人三文錢,分的很均勻……


    啥良好習慣?就是不隨地吐痰?別人記沒記住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記住了,以後絕對不帶隨地吐痰了,這罰款跟敲詐又有啥區別?!


    其中一大媽極度熱情,拉著我的手就一頓拍啊,“姑娘,這你給我們這麽多錢,不如,你再吐一口?”


    哈?!


    我一算,也對!八文錢一口痰,十二文是該吐一口半,我就怕吐完以後,她們再有新說法兒可咋辦?


    “不了,不了……”


    “姑娘,這會兒不吐,下迴一塊兒吐也行……”


    我腮幫子直‘抽’‘抽’,還有下迴?沒準兒都能罰我八兩!


    心裏這麽想,可嘴上卻得說,“好好好,下次,下次我一定吐迴去,今天有急事兒,怕耽擱了……”


    最後我們握手分別,她們含淚相送。


    不知道她們為啥眼淚八嚓的,或許是因為好不容易宰到個冤大頭,淚奔了。又或者是,她們嫌棄宰我開價兒低了,沒準兒正後悔著呢……


    管他呢,先溜最主要!


    我要管住我的嘴,邁開我的‘腿’。


    “等一下――”‘腿’還沒邁出去,又收了迴來。


    我迴頭笑臉相迎,瞬間凝固。


    “娘娘?”榮貴人的貼身丫頭秋考?


    真的有這麽巧?!


    “嗯?為何這般稱唿我?我隻是王爺的妾室而已,哪兒能稱唿為娘娘呢?”人有相似,我不承認,你又能奈我何?人類的基因鏈一共也就那麽幾條,指不定哪條搭錯了,長得就差不多了嘛!


    秋考一怔,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原來是夫人,請恕秋考有眼無珠!”


    “不知不罪,那個,我還有事兒,先走一步……”


    “等等――”


    “有事兒?!”


    “我家王妃有請!”


    嗡的一下子,血壓飆到二百一,腦瓜子嗡嗡的。


    是凝諾那個死丫頭?!


    “呃,那個,請問你家王妃有啥事兒啊?我這今天有點兒事兒,不如改天再來拜訪可好?”我這撒丫子剛想跑,就被拿我十二文錢的大媽一把拽了迴來。


    都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她可真是麵不改‘色’心不跳啊,一把薅我脖領子,像拎小‘雞’崽似的,把我拎迴來,嘴裏還一個勁兒的抱怨,“姑娘,對不住了,我也是聽命行事兒啊。”


    “嗬嗬嗬,不怨你,怨我自己‘腿’短……”‘腿’長跑的能不快嗎?還能被她拎著?


    “把她帶進來!”秋考還真是翻臉無情。


    這凝諾王妃真真是對詩繡的院子下了大功夫,從前的沁鳶閣裝扮簡單的很,雖說不是一貧如洗,但也差不多,這就是不招人待見的典範。


    而現在的蒂居,院子裏一塵不染,聽說,一天上下午要撣兩次水,保持院落的整潔幹淨,樹木全都修剪有型,‘花’草全用統一的瓷盆栽種,大小多少,高矮胖瘦基本一致,估計宇文瀟選妃的時候也沒費過這麽大的勁兒。


    光院子裏就足夠讓我咽好幾迴吐沫的了,估計房間裏麵也差不了。


    說話的功夫我就被拎進了偏廳,脖領子勒的我直咳嗽。


    這擺設與家飾簡直不能用富麗堂皇來形容了,就差把金子貼牆上了,原本我以為宇文澈真是個清廉的聽政王,因為我們幾個妾室,連‘肉’菜都沒吃過幾迴,現在,竟然舍得把那麽多的金銀財寶都‘花’在這上,算算他當聽政王這幾年,到底是偷‘摸’撈了多少啊?


    “龍妃?”我一哆嗦。


    榮貴人一身海藍‘色’真絲長裙,手腕上戴著翠綠翠綠的翡翠鐲子,看起來成‘色’不錯,人也白皙了許多,看來最近的日子很舒心。


    她的身後跟出一個看似經不起二級風瘦弱丫頭,林黛‘玉’站在她身邊都顯得膀大腰圓了,我感覺,她就是一個貼了人皮的骨頭架子!即便穿的金絲縈繞的,卻始終撐不起如此高貴的服飾。眉眼間有幾分像榮貴人,卻不怎麽像段楠。


    “龍妃娘娘,真的是你?”榮貴人眼裏的驚訝絕不是假裝的。


    我隻是淺笑,“妾身隻是王爺的妾室,並非什麽娘娘。”


    她的嘴角劃過一抹笑,看到這個笑,我的心裏咯噔一下,頓時覺得沒了底兒。


    “臣妾聽聞,聽政王有個極其寵愛的小妾,叫――餘菲雪!”她瞥了我一眼,“沒想到,今日一見,不光名字一樣,連長得都像!”


    再裝下去已然沒什麽必要了,“這裏並不是懷南,不必如此稱唿,炎天向來在稱唿上沒有什麽規定。”


    “你真是當年的龍妃娘娘?”凝諾蹙著眉,也是一臉的驚訝。


    “快坐!”榮貴人讓我坐下來。


    我本以為她是想跟我敘敘舊,可我總覺得氣場不太對呢?


    “你知道嗎?皇上一直在找尋你的下落,久而久之,早已成疾。卻不成想,你在這兒躲清淨,還又嫁了人!”榮貴人此時的口氣滿是憤恨。


    我淺笑,“當初他派兵追殺我至炎天邊境,虧得王爺所救才保住一命!他竟然念我成疾?是念我怎麽還沒死吧?”


    榮貴人拿帕子拭了拭眼角,“當初尹婕妤被炮烙之前是不是送於你一封信?!”


    我一怔,“你怎知?”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宮裏的人都認為你是故意的呢!”她笑著撇了撇嘴。


    這真是當初要與我‘交’好的榮貴人?!不會是哪個壞人易容的吧?這咋變得比李貴妃不差啥了!


    歲月不光是把殺豬刀,還是個魔法師,竟能把一個人在短短的時間內變成這樣,或許她以前就是這樣,我隻是沒有看清楚而已。


    我冷眼看她,“什麽意思?”


    “你把尹婕妤給你的信放哪兒了?”


    放哪兒了?突然靈機一動,與她四目相對!


    “屋頂的籃子裏?!”


    “沒錯,自你走後,皇上總是會‘抽’出點時間,去青鸞宮坐坐,他發現了你給他留的東西,之後廢了皇後,殺了樊學禮,並且放出話,此生皇後之位除了你,誰都不能坐!即便是司徒婉妍,也不可以!”


    對於段楠如此的後知後覺,我也沒什麽可埋怨的了,我與他的從前都是過往,現在我已經有了新東家,社會地位也不差,何苦再去當段楠的小老婆,即便是當大老婆,姑‘奶’‘奶’也不愛去,畢竟在聽政王府,我還有個豁牙‘露’齒的大兒子!


    “一切都已過去,過去的就過去了,已經不能再迴頭了。”


    榮貴人半眯半睜著眼,“想當年叱吒懷南皇宮的龍妃娘娘,放著皇後不去做,偏得在這小小的王爺府裏屈著?”


    “我是心甘情願的,那就算不上屈。關於以前後宮那些事兒,還望榮貴人高抬貴手,不要再提……”


    “哼!以前是你我同為妃,現在我卻是要保住我‘女’兒的地位,恕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榮貴人給凝諾使了個眼‘色’,那二級風能刮倒的小體格子以每秒二百五的速度衝向我,把我撞了個趔趄,而她自己被彈出兩米多遠……


    然後就捂著肚子,一臉的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出,看樣子可不是裝的。


    “凝諾?凝諾?快來人,找大夫!”榮貴人見自己‘女’兒吃了虧,豹一樣的速度衝了過去。


    “怎麽了?”


    宇文澈?這麽湊巧?!


    以我多年的宮鬥經驗告訴我,這是個圈套!


    “王爺,王爺,我……我肚子疼……”感覺她似乎疼的直‘抽’筋。


    然後戲劇而又狗血的一幕來臨了,從凝諾的裙底流出一攤血……


    我頓時‘蒙’了……


    大夫也合時宜的趕來了,望聞問切都來了一遍,捋了捋胡子,說了一句,“王妃,你小產了!”


    房間裏如同二重奏一般,哭聲一片,宇文澈的神情也極為的悲痛。


    而我,就是這場事故的罪魁禍首?!


    不對啊,我突然想起件事兒,宇文澈你不是不孕不育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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