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這次不是服務員,是潘廣來,手裏還拿著一個杯子。


    “秦老板迴來了嗎?”


    “沒有,前台沒有熱水了,你這屋有嗎?”


    林安安指了指暖瓶,“有,你自個倒吧。”


    潘廣來倒了一杯,看著林安安問:“很熱嗎?”


    林安安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點。”


    “怪不得你的臉有點紅。”


    “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你倒了水還不走?”


    潘廣來拿著杯子走了,把房門也帶上了。


    潘廣來迴到105房間,耳朵貼在牆壁上,仔細伶聽著隔壁的聲音。


    旅館為了省材料,房間不隔音,大約十幾分鍾後,潘廣來好像聽到那種聲音了,欲求不滿的聲音。


    潘廣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像小偷一樣鬼鬼祟祟地推開了隔壁的房門。


    床上,林安安連同被子一起扭成了蛆,還有抑製不住地嬌吟,“啊,嗯……”


    潘廣來熱血上湧,他雖然心裏放著一個人,願意為她做很多事,可惜的是直到現在也沒得到她……罷了罷了,一個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送上門的女人,不要白不要。


    潘廣來剛走到床前,一雙女人的手伸出來,緊緊地摟住了他,女人幾乎半裸,肌膚相貼那一刻,潘廣來像瘋了一樣,緊緊地把人壓在身子底下……


    兩人經過了最初的瘋狂,身心得到舒解,業已疲憊不堪,連林安安都忘了,相擁睡了一小覺。


    女人是最早醒過來的,胳膊疼腿疼下麵更疼,差不多哪哪都疼。


    女人撐著身子起來,人就像喝斷片了一樣,腦子一片空白。隨即就看見了背他而睡的男人,心裏就是咯噔一下,和男人上床的不應該是她呀,不是應該那個偷了她富貴的小婊砸嗎?


    女人探過身看清楚男人的容貌,不禁火冒三丈,內心裏還有屈辱和不甘,她伸手用力地一推,男人在睡夢中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潘廣來,怎麽是你?”


    潘廣來也是一臉懵,他明明睡的是林安安呀。


    “你這個騙子,你個強奸犯,我要告你去!”


    潘廣來冷冷地哼了一聲,“我還想問你呢!你為什麽出現林安安的房間裏?我不就是受你所托,來睡林安安的嗎?你自身也不幹淨啊。”


    女人鬧不明白,明明房門是虛掩的,她忍不住內心狂熱的報複心理,想把林安安和潘廣來淫蕩的樣子拍下來寄給季誠,哪知道剛走到床邊,人就倒在了床上,且渾身燥熱難耐。


    接下來的事情,就像她腦子裏的記憶被人抽走了一樣,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你又沒喝下東西,你怎麽會看不清我是誰?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你就像八爪魚一樣抱著不撒手,女人脫了衣服都一樣,白花花的一大片,我是臉盲分不清,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確定要告我嗎?”


    女人的腦子終於清明了,“不對,林安安呢?”


    是啊,這才是問題所在,最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沒有出現。


    “三月的小雨,淅瀝瀝瀝瀝瀝淅瀝瀝瀝下個不停;山穀裏的小溪,嘩啦啦啦啦啦嘩啦啦啦流不停……”


    林安安哼著小曲,踩著輕快的步子走了進來,突然捂住了眼睛,“啊……髒眼睛,都是什麽人啊?”


    林安安用了最大的聲音,如同破音神功一樣,夠驚悚的。


    有幾個人聞聲第一時間跑了過來,包括旅店的服務員和老板娘,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床上的兩個人光顧著掰扯了,未著寸縷,等醒悟過來,兩人又撕扯著被子,都想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結果就是兩個人都大麵積走光了。


    也不知道是誰,“哢嚓哢嚓”拍起了照片。


    “不許拍,不許拍,林安安,是不是你幹的?就是故意陷害我的。”


    林紅用手擋臉,看樣子她還是要臉的。


    林安安一副驚魂未定的狀態,“林紅你說什麽呀?這是我的房間,我就是和秦老板談了點事情,你倆……你倆跑我房間裏做這種事,還要不要臉啦?”


    哎呦,這還是別人的房間呐,這對男女可真會玩,玩的真刺激。


    潘廣來用被子遮擋,兩個人好歹重要部位遮住了,好歹不是兩團白花花的肉了。


    林安安沒有罷休,繼續發難,“林紅,你為什麽來我的房間,潘廣來,你也是,在我的房間裏做出這種事,必須說清楚,我可是正經人。”


    “我……”


    “我……”


    兩個人我了半天,無法解釋,無從解釋。


    “不能解釋,那就隻能報警了,我懷疑潘廣來居心不良,林紅是共犯。”


    一聽見報警,林紅和潘廣來可急了,也顧不得丟人了,當著幾個人的麵把衣裳穿好,反正林安安一個人,攔不住他們。


    林安安沒想攔,潘廣來暴露了,和林紅有了實質性的關係,以後就是狗咬狗了,誰也不會放過誰。


    這正是林安安想要的。


    “劉大哥,可以跟我一起去見秦老板了嗎?”


    被林安安稱為劉大哥的人,正是在走廊裏遇到的年輕人,他的哥哥曾經是季誠的手下,在一次執行任務中犧牲了。


    季誠經常給烈屬老人寄錢接濟,還通過關係把烈士的弟弟劉向義在縣城安排了工作,劉向義對季誠很感激,寫信匯報工作,寄家鄉土特產,關係處的很好。


    這次季誠一時找不到可用之人,就電話通知了劉向義,劉向義從單位裏請了假,早早地等候在車站,一路跟隨著林安安和潘廣來來到川市的。


    關於下藥之事,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林紅是提前一天到的旅館,入住了108號房間。


    等林安安和潘廣來進入房間不久,林紅去了開水間,對服務員說:“106號房間要熱水。”


    服務員的態度很好,“稍等一下,水馬上來。”


    用水高峰期,熱水總是不夠用。


    “一定先往106號送,人都渴冒煙了。”


    “好的,我記住了。”


    服務員要鏟煤燒煤,林紅瞅準時機,在最靠近爐子的暖瓶裏倒入了白色粉末,然後像沒事人一樣離開了開水間。


    這一切都落在了劉向義的眼睛裏,等服務員送來了熱水,林安安正要喝的時候,劉向義及時阻止了她,並說明了原委。


    林安安堤防著潘廣來,萬萬沒想到這對渣男渣女,會在熱水上動手腳。


    接下來就是好戲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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