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陳氏懵懵懂懂的迴到白雲路的大院子,直到侄子孫兵前來請安。


    她還是不明白,為什麽兒子突然間,變得如此優秀。


    不隻是才華出眾,他的氣魄,他的外貌,以及他整個的神態意識。


    和考中秀才,走出山村之前。


    完全的不一樣了!


    以前,她接到兒子的書信,或是,聽跑腿的孫自勇眉飛色舞的描繪,以為,隻是好玩似的。


    而今天,兒子帶著自己,俯視著下麵幾百個如癡如醉的觀眾。


    收到了共計128兩銀子。


    外加,據說,還有王府打賞的二十兩一錠的大金錠。


    我的天,這得多少錢!


    隻怕,自己這一輩子幾十年加起來,都沒有經手過這麽多錢吧?


    我的天,王府!


    是王爺嗎?


    是衡州府的賢王爺嗎?


    那可是除了天子之外,最偉大最了不起的人物!


    他竟然給我家兒子打賞,還吩咐他三天之後,好好的表演,要為他唱戲!


    另外,這三進的大院子,就是兒子出門才兩個月的時間,就買了下來!


    這不會真是,祖墳冒青煙了吧!


    就在孫陳氏一時接受不了,貪得妄失的時候,張學友父子上門前來商量,三天之後表演的對策。


    “賢婿,咱們商量一下,你看怎麽安排好?既然王爺提出了要求,咱就按最高標準來。”


    “嗬嗬-----”


    孫山嗬嗬的笑了笑,看了看一臉興奮,好似抱上最粗大腿的張學友,想了想說:“伯父,咱們之前,已經將話放出去了,錢,肯定是不能拿的。”


    “行,聽賢婿的。”


    張學友有點遺憾的點了點頭,如果按照今天的熱烈反應來看,搞不好,光座位費,就能收到上千兩銀子。


    “伯父,你看這樣好不?”


    孫山想起自己來衡州的路上,所見到的荒涼一幕,以及,衡州城裏,眾多衣食全無的乞丐和窮苦者,湧起千年之後慈善募捐晚會的想法。


    “座位費我們要收,不然不太好安排,另外,還要收高一點,以免大量的人聚集在一起,以防發生意外。”


    “那不還是收了銀子------”張學友有些不解的反問:“賢婿,你剛才不是說,錢不能拿嗎?”


    “錢,我們不拿,咱們將收到的銀子,全部用來賑災!”孫山堅定的說道:“伯父,這兩年的天氣反常,越來越多的人流離失所,咱們用這次演出的銀子,全部用來布粥如何?這樣既可以控製好人流量,又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人。”


    張學友父子,先是愣了一下。


    沒想到,孫山突然之間,冒出來,這麽一個主意。


    “行,我看很好!”


    張玉良反應快,立馬跳了起來:“還是孫山你聰明,這樣我們既擴大了影響,又做了好事!”


    “嘿嘿-----”


    孫山像隻老狐狸般的狡笑起來,反駁道:“格調,格調,我就說你不聰明吧,咱們這是用自己的才華,全心全意的為人民服務,咱們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麽?名聲和影響力!錢乃身外之物-----”


    聽到這話,張家父子和剛走進來的孫兵,不約而同的翻了個白眼。


    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誰,天天盤算著那幾兩銀子。


    現在有幾個算錢,說錢乃身外之物!


    “還是賢婿你腦子好使!”


    已經想明白了,這其中道道的張學友,雖說翻了翻白眼,但還是非常服氣的向孫山,比了比大拇指。


    隻要能成功的辦好這場演出,隻要能和王府搭上關係。


    別說是一文不收,哪怕是倒貼1000兩銀子,也心甘情願。


    想到這,他靈機一動:“賢婿,你看這樣怎麽樣?咱們幹脆再捐幾百兩銀子,索性弄得再響亮一點!”


    “好呀!伯父這腦瓜子也不錯呀,我看既然要揖,就揖個整數吧!”


    “1000兩!”


    孫兵安排好了住宿的事,剛好聽到他們商量演出的事,沒想堂弟不但不要錢,還倒貼1000兩銀子。


    這直讓他驚叫起來。


    我的天,這1000兩銀子要是給我,隻怕也能在衡州城裏,買一幢大院子了!


    “好!就1000兩,還是賢婿有魄力!”


    張學友瞟了一眼,孫兵那失驚得有些抽搐的臉龐,反問起孫山:“隻是,這裏麵怎麽個捐法,才能將影響擴張到最大,又讓人相信呢?賢婿有方法不?”


    對於這種慈善募捐,千年之後的孫山見多了。


    無非就是多請些有影響力的人,盡量多弄些財物,然後,做到公平公開。


    那麽,衡州城誰最有影響力?


    毫無置疑,必須是衡王楊元慶。


    一想起楊元慶,孫山就心頭一陣火熱,隻因為他有個絕對完美的女兒!


    如果是這個世界的一般人,哪怕是豪門公子,隻怕也不敢多想。


    先不說她漂亮與否,光是她那又高又酸的身份,駙馬呀!


    好看不中用!


    可對我穿越人士孫山來說,一切不是問題,隻要抱得美人歸,哪怕是入贅又如何。


    當然,這隻是孫山心裏想想而已,要是讓娘親知道,恐怕會打死去。


    這機會不正好麽,正好找個機會,明天去王府一趟,看能不能與王爺或郡主見上一麵,談一談高尚偉大的慈善事業。


    順便,再勾搭一番。


    不,不不,是交流一番。


    “這個好說,我明天去王府一趟,盡量讓王府也派人參加一下,然後,讓王府那邊出人監督整個慈善演出的收入和開銷,這樣,就沒有人不信服-----?”


    說著,孫山眨巴了一下眼睛:“隻要能和王府搭上,那些想搞小動作的貨色,就自己掂量掂量吧!”


    “好!”


    一聽孫山如此安排,張學友激動得,一掌拍在方木桌子上,痛快的喊叫起來:“隻要我們能和王府搭上,我看四海幫那幫人,就眼睜睜的看著吧!”


    對於這一點,孫山不想說得太明白。


    王爺那麽高貴的身份,他會在意,這民間屁大點的糾紛麽?


    除非,是他產生利益關係。


    想到這,孫山的眉頭,動了動。


    在孫山原本的計劃中,實在和四海幫鬧大了,他不惜,再做一迴刺客,將四海幫的主要頭目,來個斬首行動。


    隻是,那樣的話,就不太好接手他們的地盤。


    畢竟,江湖事,江湖了!


    將最重要的事解決之後,幾個人又就晚會現場的布置,以及,邀請些什麽人,商量了一會。


    在談完要結束的時候,張學友有些別扭的張了張口,好似想說,又不太好意思說。


    孫山就奇怪了,不由問道:“伯父,你有什麽想法嗎?怎麽想說不說的-----”


    張學友見孫山觀察到了自己,暗暗的咬了咬牙齒,先是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然後,果敢的說道:“賢婿,我也想表演一個節目------”


    “什麽?”


    張玉良猛然的扭過脖子,看向有些緊張又裝作無所謂的父親,好似,沒有聽明白父親說的是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的!”


    張學友老臉一板,瞪著一雙老眼,嗬斥著扭著脖子的兒子:“我就參加一個節目而已,我也想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做出自己最大的貢獻!”


    孫山在心裏樂了!


    張學友唱歌呀!


    他可是歌神呀!


    隻是不知道,這個世界同名同姓的張學友,是否,會有千年之後,60多歲了依舊寶刀未老的風采。


    “可以呀!我看完全可以!”


    孫山鼓了鼓掌,異常熱情的拍著巴掌說:“有了伯父這種熱心人士的言傳身教,我想我們大隋帝國的慈善事業,一定會大放光彩!”


    張學友見孫山的樣子,心裏感覺非常的奇怪,他好似非常歡迎自己表演,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樣子。


    難道,這個壞小子,是想看我出醜嗎?


    不過,張學友想起,自己自從見過孫山的表演之後,心中那股越來越控製不住的表演欲望。


    以及,這些日子,偷偷摸摸排練的節目,又非常的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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