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雲飛站在門口,望了望一臉潮紅的女兒,又望了望,十來米外靜靜平躺在床頭的孫山。


    以及,他那雖然用一件夾砂衣壓著,卻依然感覺十分顯眼的巨大山包。


    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衝著要跟隨而進的幾個族人,用力的一揮手:“秋菊,你先帶他們去外麵休息,我問問清薇一些事!”


    “好的!”


    正站在門口,阻擋著一臉好奇嶽家人的秋菊,應聲脆脆的回答了一句,然後,款款的帶領著,這次跟隨著老爺嶽雲飛同來的幾個家族中少爺和管家。


    做為行為官場商場數十年,還培養出一個三品高官和世子妃的老江湖。


    嶽雲飛還沒進房間,就感覺到前來迎接的秋菊,神色有大問題。


    並且,女兒沒有親自來大堂述話。


    竟然,要自己這個父親來接待貴賓的紫光閣。


    並且,她還站在屋子裏,手扶著椅子,一副春意盎然的樣子。


    這豈不是,明擺擺的說,她和床上的那個近乎全身赤裸的少年男子,有特殊的關係。


    “你說說,這是怎麽回事?不給我個解釋,我饒不了你!”


    嶽清薇望著雖然年近六十,卻依然身姿挺拔,聲如洪鍾的父親。


    將已經盤算了好幾遍的計劃,趁著父親這次前來與孫山合作,趁著楊可清這王八蛋,不知躲在那個角落裏偷聽或偷看自己,公明正大的公布出來。


    她先前以前問過秋菊,說一直沒見到楊可清進主臥房。


    而李連英卻大聲的喊了幾遍,這不是明擺著,楊可清進了院子,沒有出去。


    “父親,你先別生氣,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誰,以及,為什麽這樣------”


    說著,嶽清薇夾著屁股,十分別扭的向著大床挪了幾步。


    她這一走去,立馬讓嶽雲飛發現了女兒的異樣。


    他驚詫的張了張嘴,然後,默不作聲的向著大床邊靠攏。


    女兒不是成親好幾年了嗎?


    雖然沒有生下孩子,總不可能還沒經曆過人事吧?


    “這是孫山,就是我們大同商會的組織者,也就是可欣的駙馬-----”


    “孫山!”


    嶽雲飛有些不可置信的反問了一句,端詳了一下,縱使在昏睡之中,一身都是潮紅的孫山,點了點頭:“模樣還不錯,隻是,他這是怎麽回事?好似沒有了知覺。”


    “事情是這樣的-----”


    嶽雲飛在聽完女兒講述,孫山因為吸完了一整隻梅花鹿血,結果,就變成了一個頂著巨大山包的現成好種子。


    以及,衡王世子楊可清身體一直不行,這半年都沒有碰過自己。


    然後,女兒公開要向孫山借種,衡王和世子都已經同意了的情況。


    並且,孫山和楊可欣成親之後,所生下的孩子都將由衡王撫養長大,並且跟著姓楊,將來繼承衡王一脈的血統。


    這讓嶽雲飛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同時,也讓浮在空中的孫山,及還在暗室裏的宋美英,聽到這完完整整的內幕,跟著張大嘴巴,深感大為震撼。


    “這樣呀,這樣呀-----”


    嶽雲飛回過神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自幼在豪門之中長大,雖說,也聽過親身經曆過不少豪門之內的各種千奇百怪的事。


    可像女兒這般遭遇的,還是頭一次聽聞。


    不可,嶽雲飛從這係列事態中,感覺眼前這個昏睡不醒的少年秀才,將是自己女兒和整個衡王府一係,非常關鍵的所在。


    “那你打算怎麽辦?”說著,嶽雲飛裝著不在意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已經與這小子,好上了?”


    “嗯!”


    嶽清薇先羞澀的嗯了一聲,然後,一雙水靈靈的眼睛落在孫山的身上,以及,那怎麽也壓製不下來的巨大山包上。


    然後,堅定的回道:“我肯定要生個寶寶的,不然女兒我將來老了怎麽辦?我可不想,等死了,連個燒香的人都沒有。”


    “行,既然你想好了,可清也同意了,這事我就不反對了。雖說這事不太光彩,但這事也怨不得你!”


    一想起女兒嫁入王府五六年,一直承受著沒有生育的壓力,嶽雲飛既是心疼,又是窩火,接著有些惱恨的說道:“這事你怎麽不早說,我們嶽家的女兒,也不是非要做這世子妃,你若真是連個孩子都沒有,光要這個名分,又有什麽用?為了你的事,你娘親連飯都吃不下。”


    說著,嶽雲飛用力的拍了一下,楠木床左側的雕花板:“我就一直感覺到不對勁,這次來就打算好好找你說說,果然是楊家這小子出了問題!”


    這話說得,嶽清薇語音哽咽起來。


    想起,自出嫁之後這幾年,在衡王府裏,表麵風光,卻私下獨守望天亮的難熬日子。


    以及,從娘家清白身子出來,到現在都無顏回去探親的悲慘遭遇。


    “謝謝父親的理解,是女兒對不起爹娘,讓你們為我擔心了,如果我不是迫不得已,女兒也不會做如此難看的事。”


    “什麽難看的事?”


    嶽雲飛見自出嫁之後,五六年了,才見過第三麵的女兒,又是一掌拍在楠木床檔上:“這事能怪你嗎?是可清這小子不行,害得我女兒這樣子,等我見了楊元慶這老東西,我不翻臉,都算是給他衡王府的臉了!”


    看這話,說得多麽大氣。


    嶽家雖然不像是王家那樣的千年世家,但也是經曆數百年,積攢了巨量財富和人才的豪門世家。


    雖說,在官場及軍中勢力差一點。


    但在經商一道,可以說,,除了他們嶽家,大隋帝國內,無人敢說第一。


    所以,他有這底氣。


    再說,他還和衡王楊元慶有著姻親的關係,自幼相識,算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


    “父親別生怒,王爺他已經挺開明的,這事就要怪,就怪女兒的命不吧。”


    “什麽命不好?我嶽雲飛的女兒是命不好的人麽?”


    嶽雲飛反訴女兒一聲,眼睛盯著,傳說中才華橫溢又是經商奇才的孫山身上和臉上。


    越看越是歡喜,不由,詢問起來:“這小子什麽時候能醒來呀?他對你的感覺怎麽樣?”


    “不知道,黃太醫後來分析病情的時候,王爺將我們都趕開了,具體情況,隻有王爺和可清他倆知道。”


    嶽清薇有些擔心的解釋了一下,然後,嬌羞的點了點頭:“孫山他人挺好的,對女兒我感覺也挺好的。”


    聽到女兒如此說,以及,女兒那一臉愛意滿滿的樣子,嶽雲飛的心情感覺放鬆多了。


    如此一來,女兒將來的後半生,還有些期望。


    不然,一個人守著這空蕩蕩的王府,怎麽過日子呀。


    想說,他一手伸向孫山腰間的夾砂衣:“他這是幹嘛?這天氣,怎麽還給他蓋這麽厚實的東西?”


    嶽清薇見父親就要拋開孫山身上,用來壓著那巨大寶器的夾砂衣,忙扭過身子。


    然後,隻聽見,身後的父親猛的驚叫了一聲:”啊-----“


    原來,秋菊雖然用嘴和絲巾將孫山的身子擦拭幹淨後,卻沒有將孫山的四角短褲穿上。


    所以,孫山此刻是光溜溜,一絲不掛的。


    這讓嶽雲飛猛然間,見到了孫山像黑哥那麽粗壯的龐偉巨器。


    不由得,驚詫得叫出聲來。


    嶽雲飛盯了兩眼,有些不舍的緩緩放下厚重的夾砂衣,終於明白了,為什麽自己成親都五六年的女兒,會如此走動。


    並且,心滿意足的樣子。


    像孫山這般擁有了天下罕見巨物的男人,就算他是個平凡的男子,女人都會視如珍寶。


    況且,他還模樣如玉才華橫溢。


    怪不得,從前眉頭緊鎖,強顏歡笑的女兒,此刻一臉嬌羞,行走如是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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