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菜菜抱頭鼠竄。


    躲到圓木桌後麵,揉了揉被他戳紅的腦門,淚眼汪汪。


    蘇菜菜委屈道:“徒兒腦子本來就不好使,師父你再這麽戳下去,那不是更笨了嗎?”


    “哼,你現在這會兒倒是能言善辯起來了。”


    宮玖冷著臉,鳳眸幽魅,對蘇菜菜招手:“蘇兒,你過來。”


    蘇菜菜扁嘴,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乖乖走了過去。


    宮玖抬手,蘇菜菜以為他又要打她,嚇得一瑟縮,眼睛死死地閉了起來,咬緊牙關不敢放抗。卻不想宮玖隻是伸手幫她揉腦門,手法熟練,動作輕柔,蘇菜菜緩緩睜開了眼睛。


    宮玖的黛眉輕蹙,看著她的腦門,有些不耐道:“為師也沒使多大的力,怎麽紅成這樣?”


    蘇菜菜屬於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


    其實腦門一點都不疼,但她就是喜歡做出這幅痛極的樣子惹人不快。


    蘇菜菜環住宮玖細軟的腰肢,嬌聲道:“師父,你其實是關心徒兒的吧……”


    宮玖一頓,哼了一聲:“為師不關心你誰關心你,就你個小白眼狼整天想著吃裏扒外,裴言是你能惹的嗎?你以後離他遠點,還有,離卻維也遠一些。”


    蘇菜菜問:“大師兄很危險嗎?”


    “總之,他不是你眼中的謙謙君子,這人狠起來,為師都自愧弗如。”


    “竟然他這麽危險,師父你當初為什麽還要收他為徒?”


    宮玖涼悠悠道:“誰叫他生了一副好樣貌,為師看著賞心悅目就收在門下了。”


    蘇菜菜嘴角抽搐,果然是任性的宮玖會做出來的事情。夜末,宮玖留在沉魚閣就寢,他現在夜夜都來蘇菜菜處安睡,彌月閣早已形同虛設。


    兩人在床帳中自然又是好一番纏綿。


    宮玖用腰帶蒙住了蘇菜菜的眼睛,剝開皮囊,露出白玉瀲灩的男兒身。


    知道她膽小,害怕皮子,所以宮玖用小鬼搬運術將那身皮子送到了彌月閣。


    眼睛上附著的腰帶被掀開。


    蘇菜菜又看到了宮玖那張斯文俊逸勾魂攝魄的絕世容顏。


    明明已經見過數次,但每次都被這張皎月流雲般的臉龐驚豔得無法唿吸。


    一顆芳心活蹦亂跳地撲騰了起來。


    宮玖鳳眸微眯,麵如凝脂,眼如點漆。


    薄唇勾起一道砰然心道的弧線,明滅瀲灩。


    七分儒雅,兩分薄媚,一分輕佻。


    俊到根本合不攏腿呐……


    蘇菜菜饑渴地吞了吞口水。


    蘇菜菜沒有把持住。


    被宮玖推倒在紅浪錦被裏,紅唇被粗魯地擒住。


    被吻得七葷八素,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近在咫尺,眉目如畫,遠山長水,膠著她的視線,沒有辦法挪開,蘇菜菜被迷得魂飛魄散,完全忘記了初夜徹骨的疼痛,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軟綿如水,一顆芳心可可,滾燙得灼傷了她的肌膚,隻想抱緊他冰涼的身子,吸涼納寒,任他為所欲為才好。


    他挺身進入的那一霎那,蘇菜菜被凍得渾身一抖,像是身體最熱最濕的地方突然被一根冰涼的鐵棍突兀地捅了進來,蘇菜菜害怕得臉都發白了,劇烈掙紮起來。


    “嘶好冷……師父,唔……快出來……出來呀……”


    蘇菜菜推抵著他汗濕雪玉的胸膛,流著眼淚,小聲哭泣著。


    宮玖怎麽肯依,抱著她嬌小玲瓏的身子,打樁機似的迅猛鞭撻了起來。


    速度快如急鼓,力道大如蠻牛。


    “師父……別……嗯啊,慢點慢點……唔唔……緩一些……”


    蘇菜菜嬌聲痛哭了起來,每每都是這一聲啼哭還未哭完,下一個猛浪便將她的啼哭打斷,眼前發黑,蘇菜菜的身體隨著他野蠻的動作上下波動顫抖,乳波蕩漾,唿吸一聲快過一聲,剛剛風雨驟停,又尖聲嬌喘起來,她的雙頰嫣紅,膚染胭脂,青絲蓬鬆,沾著淚水黏在她的酡紅雪膚上。


    雖然身體酸痛,但卻她又在這急痛的纏綿中體味到一絲j□j難耐的快感來。


    她細聲嬌喘著,白玉凝脂的雙腿纏著他的腰肢,難耐地扭動著身軀。


    感覺她的身體不再掙紮,宮玖的力道也慢慢放輕下來。


    埋在她身體裏的粗物,被她內壁的濕軟泥濘膠住,舒服得不想離開,他難以自抑地揚起雪白的脖頸,心中愜意得歎息,隻想被她內壁裏的媚肉這麽永生永世地纏著膠著,難舍難分,永不分離。蘇菜菜隻覺得那處兒酸癢極了,濕濘酥軟,可偏偏身上的男人停了下來,蘇菜菜難耐地扭了扭身子,想要他動一動,男人鐵棍一般埋在她的身體裏,硬與軟的對比那樣鮮明。


    蘇菜菜咬著粉唇,嚶嚀出聲。


    宮玖低低沉沉的笑聲沙啞地想起,帶著幾分淫靡。


    “想要了?”


    蘇菜菜臉上一燙,羞恥地別過頭去。


    她雪膚黑發,腦袋側到一邊時,露出一小截瑩白的脖子。


    白嫩嫩的,讓人想要含進嘴裏仔細品味。


    宮玖瞳色一深,舔了舔紅唇,低頭,眯起眼睛舔舐吮咬著她雪白的脖頸。


    巨浪再掀,春雨晚急。


    這一夜,兩人都十分盡興。


    蘇菜菜夜裏做了一個夢。


    是個旖旎的春夢。


    遊霧紗帳,紅燭光暈。


    偌大的床帳上,躺著七八個裸著身子的男人。


    他們精壯健碩,寬肩窄腰,結實的胸膛上清汗淋漓,令人血脈賁張。


    男人們蠻橫地將一個嬌嬌軟軟的女人壓在床上。


    女人不著寸縷,細聲哭泣著,如貓兒撓癢一般令人心癢難耐,酥骨的糜媚。


    兩個男人含住她胸前的兩團渾圓,四隻大掌在她軟玉嬌軀上遊曳,用力地推擠渾圓上的乳肉,一個男人擒住她的唇,銀絲從唇齒相交的地方逸出,有人用力地抓著她的頭發,脖子被迫揚起,露出凝脂皓頸,被另外一個男人吮咬著,咬出血色淫靡。兩腿被人大力地分開,一個男人的粗物又急又猛地進出她的身體,另外兩個男人舔舐著她大腿內側的細肉。剩下一個男人捧著她的玉足吮咬著。


    肉香骨膩,溫香軟玉。


    男人野獸般的嘶吼悶很和女人嬌喘的聲音不絕於耳。


    水聲汩汩,濡濕泥濘。


    蘇菜菜心髒砰砰亂跳,腳像是生了根,沒有辦法移動,隻得呆呆地望著床帳上的男女們。


    他們的臉被夢境中的白霧籠罩,蘇菜菜看不分明。


    突然床上的女人尖聲j□j了起來,蘇菜菜瞳孔一縮,看到了那女人的臉。


    腦袋裏一片空白,耳蝸轟鳴,似有千軍萬馬廝殺。


    那女人的臉,竟然是蘇采兒的容顏。


    再看那幾個男人,分明就是疏月宮的幾位師兄。


    ……


    蘇菜菜心中陡然一驚,從床上彈起,猛地睜開了眼睛。


    背脊上附著冷汗,蘇菜菜大口大口喘著氣,瞳孔不住地緊縮。


    心跳如鼓。


    這夢境到底是什麽意思?


    是預兆還是劇情?


    不論哪一種,蘇菜菜都覺得十分可怕。


    她怎麽會做這種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她潛意識裏是想要和七位師兄這樣糾纏不清的嗎?


    蘇菜菜的臉色慘白。


    猛地搖頭,用力肅清著這種想法。


    她不是這樣j□j不堪的女人,她不是!


    蘇菜菜急得快要哭出聲來,突然一雙潔白的藕臂攬住她的脖子,柔若無骨,香軟冰涼。


    他將她輕柔地抱在懷裏。


    宮玖慵懶的聲音,帶著晚夜幽涼,安撫著她躁動的心靈。


    “蘇兒,怎麽?做惡夢了?”


    蘇菜菜一愣,猛地投入宮玖冰涼的懷抱裏,緊緊抱住他的脖子,手指頭攥成雪白顏色,尋求慰藉:“我剛剛做了一個特別可怕的夢,特別特麽可怕,就像是真的一樣……”


    她身上的絲被下滑,露出珠光雪背,曲線優美,腰窩輕陷,完成一道好看的弧度。


    宮玖撫摸著她細軟的雪背,柔聲安慰:“夢裏都是假的,為師在這裏,別怕。”


    蘇菜菜小聲嗯了一聲,將宮玖抱得更久了。


    明明他的身體這樣冰涼,但是她卻還是像能從他身體裏汲取到力量似的。


    那驚懼一絲絲從她的身體裏剝離。


    剩下的是前方漫長蜿蜒的長路,她該怎麽走。


    從前她總是盡可能逃避劇情,但似乎劇情總是纏著她不放。


    蘇菜菜害怕這幾位師兄會真的對她感興趣,讓她走了蘇采兒的老路。畢竟他們的真命天女是卿嫵,現在的蘇采兒時期不過是他們找到真命天女之前的彎路。


    他們會將她殘忍地拋棄,將她扔到玄崢宮被滿山頭的師兄淩虐,破陰而亡。


    蘇菜菜咬住下唇,雖然她是一道彎路,但是彎路也有權利讓他們不要踐踏這片淨土。


    與其苦苦躲避,還不如將劇情扼殺在搖籃裏。


    蘇菜菜咬碎銀牙,決定要讓師兄們攪基。


    這樣才可以一了百了,永無後患。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發生了一點事情(和乃們無關,是夕霧基友們的事情),所以沒有碼字,二更食言了,對不起。


    沒有更新,所以一直沒有勇氣上來看評論,今天爬上來的時候發現收藏沒怎麽掉,萬幸。


    謝謝大家的不離不棄。


    謝謝大家的地雷,麽麽噠!


    海洋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2-2313:11:00


    永無荒年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2-2304:2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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