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羅睺笑聲一滯。


    他眯起眼眸來看著楚辭道:“你想要使用何等伎倆?”


    楚辭笑著道:“你若舍得,那便在此開戰,無非就是那荒蕪的北荒更荒蕪,整片魔界直接壞得稀巴爛。”


    紅衣少年羅睺眼神不善的看著楚辭道:“你是在威脅吾?”


    楚辭始終平靜的矗立在原地道:“威脅到稱不上,你自問無敵於天下,那為何又不敢做那無敵之事?”


    紅衣羅睺冷哼了一聲:“吾為何要聽信你鬼祟之言,況且那已經是到達盡頭,你又有何本事能度過去?”


    “有何難?在我眼中不過十裏距離。”


    紅衣羅睺笑而不語。


    楚辭知曉,這紅衣羅睺不相信他的話語。


    那他自然得顯露出一些本事來。


    隻見著楚辭一招手道:“我便以人間化船帆,夜航十裏又何如?”


    “轟!”


    隨著楚辭的話語一處,在北荒長城的盡頭,那宛如是一艘幽靈船,破舊卻有充斥著古老的滄桑歲月之感。


    隻見著它順著界海而行,直接撞入了那一麵永恆的黑暗之地。


    “如今,你還不敢走?”


    楚辭這時候看著紅衣少年,隨著楚辭的話語在一度的落下,紅衣羅睺眉頭更是緊蹙。


    他在心底推演,想要知曉楚辭在使用什麽把戲。


    但是那一座地方,就好似是未知之地,不知道是通往到何方。


    隻見著那一艘衝入那一片地方的人間古舟,宛如是一夜浮萍,但任憑狂風吹拂,也始終是穩穩的前行,不曾被掀翻。


    “轟!”


    宛如是在那黑暗的盡頭,被轟出了一絲的光亮。


    那一艘孤舟也停滯了下來。


    就像是天地壁壘被撞破了一般,同時發出了哢嚓哢嚓的聲響。


    但凡是看到這一幕的生靈,沒有幾個是心頭安定了,一個個皆都是心頭惶惶,皆都不知曉,會發生什麽大事情。


    但那一片地方,他們從來就不曾踏足過,而楚辭又是在何地所知曉?


    這具體說起來,得從楚辭和真天之主交戰。


    不過那時候域外天魔,沒有幾個生靈去關注那一戰。


    畢竟唯一真天主的真身就在域外之地,看化身之戰有什麽好看的?


    也正是因為這一戰,楚辭雖然在北荒真靈出世之時一隻在旁觀,但是通過那一場金色的文字雨,讓他也感受到了一片莫名之地。


    本應該楚辭那時候即使修為得道,也不可能感受得到如此遙遠之所。


    最終還得感謝真天之主。


    若不是他強行溝通,讓得那一位在宇宙盡頭的老人出世,驚擾到了那一座廟宇,楚辭一直都不曾知曉,原來人間之上,還有這樣一座矗在那方之地的古廟。


    而已人間化成舟,類似於開啟那一片地方的鑰匙。


    至於為何需要有人間來開啟,可能也隻有當初那一位建立此坐廟宇的人才知曉。


    同時楚辭身為北荒之主,當世人間的領頭者,他自然也擁有可以號令人間的力量。


    整片人間大土。


    它就是被放置在諸天萬界之中深深埋藏的一枚鑰匙。


    而今它朝著最正確的位置轟入,同時轟開了最終的壁壘。


    一絲曙光灑照而下,遍地蒼茫之間,所有的黑暗劫被照亮。


    那有一條斷裂掉一半的天梯。


    這一條天梯蜿蜒起伏而上,但是卻從中間斷裂掉了。


    並且隨著曙光灑照而下,同時有一座巍峨無邊的山體顯露。


    矗立在比山巔還要更高之處的那一座古廟也顯露了出來。


    而所有的光芒,都是在那一座古怪廟宇之中的雕像散發而出。


    其中每一尊雕像都不一,雜亂無章。


    就像是被強行拚湊胡亂放置在一起,形成的一間古怪廟宇。


    同時在這裏,也顯露了一位批頭散發的老人。


    他坐在那山巔之上古廟之下。


    從任何的位置看過去,他都仿佛是被囚禁於那一方世界之中。


    紅衣少年羅睺看向了那一道身影的同時,眉頭不經意的一皺。


    這讓他想起了某一件事情。


    聽聞先天魔神,盤古未造化開天地之時,真無敵偶遇創世真靈,習得無敵之法。


    創世真靈,那是比洪荒年間更要古老的歲月。


    而創世真靈究竟從何方而來,誰都不清楚。


    但是從真無敵出現之後,世間就有了這樣一個流傳。


    身為天道之首,道法橫壓於世間的真無敵,已經是被知曉的境界最高。


    而在真無敵之上還有他的一位師傅。


    那他究竟是何等的境界?


    當初也是各種消息層出不窮。


    但是沒有能夠得到一個準確的定論。


    或者這一方人物是否還存在,這都不好說。


    可如今,這一個傳聞之中的生靈,被直接的擺在了台麵上來,也就證明,天地之間天道之上的修為並非不存在,而超越天道之上的人物也並非不存在。


    且在天道之上,還有一座能夠鎮壓這一種生靈的地方,那將是一片何等恐怖之地?


    在楚辭的證明之下,這一位紅衣少年羅睺自我認為的圓滿無缺,自我認為的天下無敵,徹底的不攻自破。


    同時他若是想要將這破碎的道心給挽救,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強勢的把那一方世界給打碎,證明自己的無敵之境界。


    世間一切的沉默。


    這一場因果之爭,究竟是楚辭技高一籌,紅衣羅睺一葉遮眼了,還是楚辭在使用鬼蜮伎倆在哄騙世人。


    這一切,他們都無法知曉。


    但是有一點確定無疑。


    那一位在古廟之下的老人,他所在之地,確實不被外人所知曉。


    那宛如是在天地的中心,也好似在天地的盡頭。


    不管是在任何的地方看去,它始終都在那裏。


    而隨著那一位老人挪動了一下身子,本被他遮擋住的地方,一下子顯露了出來。


    隻見著一束光芒直接轟開一切,從天幕之下直接橫劈而下。


    紅衣少年羅睺怒衝發冠。


    還沒有等他有任何的動作,就被那一束光芒給直接衝飛了出去。


    那明晃晃的道無涯三字,就仿佛是這世間之重,壓製在他的心頭,同時打在烙印在他的靈魂之中。


    那老者的滄桑話語傳來道:“此步逾越,生死不由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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