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帆坐在床上,看著門外三位嚴陣以待的火修,不解的道:“我叫白一帆,聖道天宗來的,怎麽了?”


    聖道天宗?


    白一帆?


    三人一琢磨,隨後變色。


    聖道天宗他們當然知道,但是白一帆本人他們也是第一次見。


    十惡之首病公子,那可是年度最佳熱度話題人物啊。


    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三歲小孩都知道白一帆。


    其中一人神色緩和了幾分,拱手詢問道:“請問公子,鄧一輪死在了九州商會,你知道嗎?”


    “不知道啊。”


    白一帆道:“前天下午他倒是和他交過手,不過他那個時候自己逃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這話是實話,所以說出來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殺掉鄧一輪的時候,白一帆可真沒有見過鄧一輪。


    此刻,正在上樓的老板娘聞言身軀一軟,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鄧一輪死了?


    那個為了逼迫自己就範,殺了自己相公的惡少竟然真的死了?


    三人隨便問了幾句,便不敢繼續問下去了,鬼才知道這廝不耐煩了會不會把他們也殺了。


    那可是十惡之首病公子啊,誰閑著沒事去招惹他?


    待三人匆匆離去,老板娘跌跌撞撞跑進房間,激動的道:“鄧一輪真的死了?”


    白一帆點頭,“死了。”


    老板娘急道:“是你殺的?”


    白一帆打了個哈氣,“順手的事情。”


    老板娘忍不住流淚,蹲在地上抽噎半晌。


    白一帆看她哭的那麽悲傷,也有些不忍心,開口勸道:“要不,你出去哭會?”


    老板娘不理,繼續嚎啕大哭。


    白一帆蹙眉,隻好看向窗外。


    哭了一會的老板娘站了起來,梨花帶雨,等白一帆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解下了肚兜。


    白一帆嚇了一跳,慌忙站起來道:“喂喂喂,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幹嘛?”


    老板娘抽噎道:“我說過,隻要你殺了鄧一輪,我就是你的了。”


    “別鬧,別鬧。”


    白一帆擋了一下眼睛,又把手放下了,“差不多得了,看一眼就行了,你穿衣服出去吧。”


    老板娘爬上了床,“我是認真的。”


    白一帆往後縮,正色道:“我也是認真的。”


    老板娘開始繼續脫,白一帆開始繼續躲,“我有喜歡的人了。”


    老板娘道:“我不在乎,我是報恩。”


    白一帆擺手道:“別,我是個病人。”


    老板娘道:“但你不是一般的病人。”


    白一帆沉默,眼看那邊已經少兒不宜了,便道:“感情是需要慢慢培養的。”


    老板娘繼續靠近白一帆,“但是激情不需要。”


    白一帆尋思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扔在了老板娘的身上,“你不走,我走。”


    老板娘起身,“我跟你走。”


    白一帆蹙眉,“你看上我哪了?我改行嗎?”


    老板娘正色道:“你殺了鄧一輪,為我報了仇。”


    白一帆下了床,頭也不迴的走了,“那我去把他複活。”


    老板娘呆住了,有點迷茫。


    白一帆出了門,下樓,然後站在客棧門口往外看。


    有許多修士成群結隊的搜索,進行排查,他稍微一打聽,就知道是九州商會派的人搜查,要把殺掉鄧一輪的兇手找出來。並且還有一點值得注意,五天內,禁止任何人出城。


    飛?


    不存在的,有弓弩手在城牆上準備著,保準就是個空虛境的也給你射成篩子。


    白一帆雙手揣在一起,想了想走到了對麵的茶棚,然後要了一壺茶,勞神自在的坐在那,一點也不擔心會查到自己頭上。過不多時,就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來了。


    正是什麽都知道的方傲人。


    方傲人溜達了一圈,然後才發現茶棚下的白一帆,忙悄悄的跑了過來,低聲道:“白爺,您不跑?”


    白一帆慵懶道:“我跑什麽?”


    方傲人低聲道:“鄧一輪啊,你殺的。”


    白一帆瞥了方傲人一眼,“你親眼看到是我殺的了?”


    方傲人錯愕,“這個……”


    白一帆淡然道:“你都沒看見,還說是我殺的,你這不是誣陷我嗎?”


    方傲人麵色驟變,在白一帆對麵坐下,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了。


    白一帆繼續飲茶,想了想道:“我還是需要離開的,沒那麽多時間耗在這。你有辦法嗎?在不驚動任何人的前提下。”


    方傲人低聲道:“九州商會都發話了,這一次必須把兇手找出來。您知道的,九州商會勢大,沒誰願意和他們硬抗。除了火尊之外,他們誰的麵子都不給。巧的是,現在火尊根本就不在這裏。所以,現在想要出去,很難。”


    話落,又低聲道:“對了,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和鄧一輪在一起的那個霍老頭,叫霍敦。他可能和鄧一輪有見不得人的勾當,我還聽說,火尊的府邸丟失了一種禁術。現在那霍敦到處溜達,對這件事情很用心。”


    白一帆哦了一聲,禁術嗎?


    如果在火尊手裏還叫禁術的話,那就說明這術法不得了。


    方傲人道:“您說,這兩者之間有聯係沒?”


    白一帆手指敲打桌麵,半晌過後,言道:“你去盯著那什麽霍敦,如果他們真的有某種見不得人的交易,現在應該就要動手了。理由很簡單,鄧一輪都死了,他還沒有消停,說明這禁術沒有到他手中。”


    方傲人恍然道:“所以,白爺您的意思是,一旦他出手,就誣陷是他殺人奪寶?”


    白一帆笑道:“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嗎?”


    方傲人衝白一帆豎起了大拇指,悄無聲息的跑了。


    白一帆則繼續喝茶,喝了一杯丟了枚火元丹在桌子上,他覺的自己現在很窮,付錢什麽的都需要用火元丹了。


    猶豫再三,白一帆還是迴到了最大的客棧。


    理由也簡單,懶得再換地方了。


    進了客棧,老板娘燒了一桌子菜。


    “公子,你迴來了。”


    老板娘雙手互相握在身前,她換了一身素衣,少了之前的妖豔。


    白一帆道:“廢話,我要是出去還進來幹什麽?”


    老板娘道:“我做了點菜,你看看合胃口不?”


    “吃飯是需要上茅房的。”


    白一帆搖頭道:“算了吧,太麻煩,還是吃丹藥簡單。”


    老板娘抿嘴,很是委屈。


    白一帆也不理她,直接上樓去了。沒一會,老板娘又端了洗腳水進來了。


    白一帆有些煩躁的捏了捏眉心,他突然覺的,這門無法從裏邊鎖死,就是最失敗的事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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