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帆把父親說了迴去,和母親李月紅說了一會話。


    當然,也是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當天中午也就湊在一起吃點家常便飯。


    期間提到了姐姐白思彤,父母也是倍感思念,不過倒是大哥之前帶迴來過訊息,說是白思彤那邊情況完好,沒什麽大礙。就是現在形勢不好,無法迴來。


    如今,姐姐也早已成家,有了孩子,山高水遠,也不是想見就能夠見的了。


    席間,白雄也是喝醉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生女兒,就是不能嫁遠啊,這一嫁人,幾年都見不到一次麵,唯恐她被人欺負了,受了委屈……你說,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小時候性子就柔弱,就是有委屈也自己受著,要是被人欺負了,她又不說,唉,愁人啊。”


    白一帆安慰道:“等我把所有事情處理個差不多,會去找找他們,把姐姐接到這邊。”


    李月紅抹淚道:“好了你,有老三在,誰還敢欺負思彤啊?你啊,就放一百個心吧,別整天提心吊膽的說些讓人擔憂的話。”


    可她又哪裏不擔心?


    隻是白一帆事情繁忙,他們夫妻也不想讓白一帆多操一份心。


    如今,也僅僅隻是白雄醉了。


    白一帆靜坐陪伴,也覺的自己做的確實太少了。


    飯後,李月紅把白一帆送出門外,欲言又止。


    白一帆道:“母親,有話要和我說嗎?”


    李月紅往醉的一塌糊塗已經扶到床上的白雄房間一眼,輕歎道:“你父親啊,就是經常想你們。你大哥,這也是第一次迴來,還鬧的這麽不愉快。你呢,又到處跑,思彤……也不知道現在過的好不好,他心裏就是難受。一帆,以後有點時間,能不能抽空陪我們說說話。有好多次,我們都隻敢遠遠的看著你,我們都知道你認識的那些人都是高高在上的,你父親也不願意去給你丟人。”


    白一帆重重點頭,“好,我記下了。”


    雖然距離很近,但是他的確常年在外邊跑,卻早已忽略了父母,隻是有時候想起來的時候會和莫靈靈說,讓靈靈多陪陪。


    現在想想,也的確是自己的不足。


    白一帆離開,心底又是輕鬆,又是自責。


    唿!


    疾風聲響起,白一帆抬手抓住襲來之物。


    有水聲響起,那是一壇酒,酒壇上的塵土灑了白一帆一臉。


    白一帆抱著酒壇,無奈道:“師父,迴就迴來了,至於當頭一壇子嗎?”


    “哈哈!”


    刀尊從房頂跳到白一帆麵前,手裏也拿著一個酒壇,“迴來的時候路過一處破院子,看到門前樹長的不錯,還聞到了一股酒香,嘖嘖,挖開一看,果然是一批好酒,上好女兒紅。”


    白一帆看著刀尊,感覺到刀尊的心情非常愉快。


    還是有著以前的精明,猥瑣,但是真正讓白一帆在意的是多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好像他整個都變了,眼神也變的非常坦然,透亮。


    即便依舊是不修邊幅,可看起來就是比以前有精神。


    白一帆笑了笑,拍開封泥聞了一下,訝然道:“這年份夠足的啊。”


    “那是。”


    刀尊哈哈笑道:“而且絕對是有錢人家埋的女兒紅,用料講究。老幾位,喝酒了。”


    他揮手,有酒壇飛向不同的角落,包括屍尊那邊。


    女兒紅,非真正的酒名,而是一種稱唿。


    惜女而貴,落地而釀。


    封其口,藏於桂花樹下,一直到女兒出嫁的那一天才會挖出。


    久而久之,這酒就被稱唿為女兒紅了。


    這酒起碼有百年以上的曆史了,既無人挖出,那就說明無嫁,又或者家中遭遇了變故。


    刀尊與白一帆並肩而行,“身體還行吧?”


    白一帆頷首,“再休息一段時間,與人大戰不成問題。”


    刀尊笑道:“不急,現在這邊已經如火如荼的發展起來,這是好苗頭。對了,明天我出去一趟。”


    白一帆問道:“去哪裏?”


    刀尊笑道:“我去找刀癡武隆,他孫子無法讓他來,但是我知道你小子沒把磨刀神石扔了吧?我去親自找他。”


    白一帆哈哈一笑,“壞從心中來。”


    刀尊嘿嘿笑道:“男人嘛,還是需要有一點壞的。”


    白一帆喝了一口酒,“這酒不錯,還有嗎?給我父親點。”


    刀尊擠眉弄眼,嘿嘿一笑,把乾坤指環湊到白一帆麵前,“來,讓你看看。”


    白一帆精神力進入其中,隨後吃驚道:“你個老賊,哪裏偷來的?”


    刀尊的乾坤指環內,起碼有一半都是酒,沒個三百壇,也有二百壇。


    “噓!”


    刀尊忙捂住白一帆的嘴,“哪裏偷了?哪裏偷了!你別汙蔑我,我就是挖了第一棵樹之後,然後在附近又溜達了一圈,順便挖的,都沒人要了,那可不是偷的。”


    白一帆瞪眼,心說你可是尊號強者啊。


    “刀尊啊,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雷帝雀躍而來,揮手間有桌子椅子擺在這空蕩的地麵,“我有菜,你有酒嗎?”


    “滾蛋!”


    刀尊罵道:“張張嘴就吃吃喝喝的,你還有點真傳弟子的風範不?”


    雷帝撫掌笑道:“諸位,今天我做東,刀尊出酒,大家一起聚餐如何。”


    白一帆瞥了雷帝一眼,低聲道:“雷帝這架勢我見過,以前在聖道天宗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我偷了璿酒長老的酒,為了喝好酒,他是什麽都做的出來的。”


    骨尊急匆匆而來,又裝著渾不在意的樣子在桌前坐下,“刀尊,這可不是我主動要喝酒的,是雷帝喊的。”


    刀尊叫罵道:“雷帝,信不信我掀桌子啊?”


    雷帝詫異道:“刀尊,你出酒我出菜,合情合理啊。”


    刀尊呸了一聲,“酒是百年陳釀,你的菜難道也有百年嗎?”


    雷帝想了想道:“如果你願意等,我現在就給你埋個烤乳豬在地下,百年之後你自己挖著吃?”


    刀尊氣急,“別鬧了,一個人都不夠喝的,我剛才還給你們一人一壇了,都說人要臉樹要皮啊,你們別太過分了。”


    唐十三帶著沙一天闊步而來,手裏的酒壇已經空空如也,“唉,自從不瘋之後,還真沒有喝過酒。刀尊,你不會這麽小氣吧?”


    他已經在雷帝麵前坐下,“菜呢?”


    雷帝幹笑道:“先喝酒,我一會去找菜吃。”


    刀尊指著雷帝,“得得得,看到了吧?根本就沒菜還想騙我的酒?做夢去吧你們。”


    雷帝笑道:“要是有菜如何?”


    “就現在。”


    刀尊傲然道:“現在有菜,酒自管夠。”


    雷帝一拍桌子,一盤花生米出現,“菜有了。”


    刀尊瞪眼道:“花生米也算菜?”


    雷帝攤手道:“那你給個不算菜的理由?”


    刀尊一張嘴咕嚕了半天,恨聲道:“我他娘的和你拚了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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