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看著周圍的人紛紛對一大娘阿諛奉承，她也不甘示弱地隨聲附和了幾句，但其實內心深處想的卻是，如果自己的兒子東旭能夠成為七級工人，那麽她也能夠享受這種眾星捧月般的待遇；
如果兒子能夠更進一步升到八級……想到這裏，賈張氏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如癡如狂的笑容，活脫脫像個傻瓜似的，把一旁的一大娘看得目瞪口呆。
難道這個張翠花被我氣瘋了不成……與此同時，張鐵生正在辦公室裏召見劉德澤。
“這事兒怎麽還驚動警察了？你知不知道這給我的工作帶來多大麻煩！”張鐵生怒不可遏地質問著。
“廠長，這可真不賴我啊！都是保衛科那些蠢貨幹的好事兒，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呢，他們就一窩蜂地衝了出去，攔都攔不住哇！”劉德澤一臉無辜地解釋道。
張鐵生猛吸了一口煙，目光透過繚繞的煙霧死死盯著站在麵前的劉德澤，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沉默片刻後，張鐵生開口問道：“那小偷抓到沒有？”
“這個還真沒有，之前發現有人偷東西的時候，按照原計劃，甚至連守夜的人都已經撤走了，可到最後卻連一點線索都沒能找到。”
張鐵生一臉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隻知道阿諛奉承、討好上司的手下，如果不是看在對方對自己還算忠心耿耿的份兒上，恐怕早就一腳將其踹飛了。
然而，目前的當務之急是必須想出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
“德澤啊，這件事情的關鍵並不在於找出真正的作案者是誰，而是我們要讓別人認為這就是某個人幹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劉德澤的腦子總算轉過彎來，聽到張鐵生這麽一說，他立刻恍然大悟，原來廠長是打算把這件事情推到那些不聽從指揮的人身上。
“廠長，既然這樣，那這事兒要不幹脆就算了吧，反正咱們也已經把虧空都處理好了。”
張鐵生深吸了一口煙，然後慢慢吐出煙霧，說道：“你覺得要是沒有人出來頂罪，廠裏或者說警方那邊會善罷甘休嗎？”
“可是警察那邊會相信嗎？”劉德澤仍然有些不太放心地問道。“放心吧，那邊也有我們的人……”張鐵生胸有成竹地迴答道。
......
\"書記和其他廠長那邊聯係得如何了？\"張鐵生皺著眉頭問道。
\"唉，情況不太樂觀啊，廠長。我們能提供的條件實在有限，可對方卻獅子大開口。\"劉德澤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沮喪。
張鐵生無語地看了一眼劉德澤，心中暗自嘀咕：這個家夥怎麽這麽不開竅呢！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下午來過的何雨柱。那小子言談舉止得體，說話有理有節，更重要的是，無論說什麽都能站在道德製高點上。
相比之下，眼前的劉德澤就顯得遜色不少。張鐵生越想越覺得還是那個機靈的何雨柱討人喜歡，於是心中立刻有了主意。
\"德澤啊，今天何雨柱來過了。明天他會去找你，讓他親戚進廠裏做個倉管員吧。等安排好了，記得告訴他我家的地址。\"張鐵生麵無表情地說道。
\"好的，廠長，我知道了。\"劉德澤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待劉德澤離開後，張鐵生輕輕歎了口氣，然後用力甩上門。
確定周圍沒人後，他對著緊閉的房門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嘴裏嘟囔道：\"真是個蠢貨！還真以為我傻呢，萬一出了事情，你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我推出去當替罪羊！\"
然而，他無奈地轉過頭後，心中暗自思忖：“事已至此，上船容易下船難啊！如今隻能想辦法淡化自己在這個團夥中的存在感了。”於是，他緩緩地朝著來時的方向漫步而去。
與此同時，警方已經調查了一整天，但收獲甚微。
根據軋鋼廠上報的失竊材料清單來看，仿佛整個軋鋼廠都要被搬空一般，如此巨大的損失金額，堪稱全國首屈一指的要案。
可令人費解的是，上頭竟然下令由區區一個派出所負責偵破此案。
難道真把我們當成無關緊要的角色嗎？尹守哲所長向上提交的請求上級支援的申請也遭到了駁迴，理由竟是這隻是一起普通的盜竊案件，丟失的物品並無太大關聯，僅憑派出所自身的力量足矣應對。
這使得尹所長倍感壓力，頭痛不已。更令他困惑的是，市局甚至沒有給出具體的破案期限，這不禁讓他心生疑慮。
畢竟，此處可是廳局級別的大廠，其保衛科科長的職級尚且高於自己，連審訊的權力都有限。想到這些，尹所長心中不由得浮現出幾種可能的揣測……
這分明就是想讓此事不了了之，但尹守哲生平最看不慣這類歪風邪氣，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徹查到底，將這群貪婪的碩鼠揪出來。於是當晚，尹守哲便前往市局拜訪副局長宋明宇。
宋明宇曾是尹守哲當兵時的連長，兩人關係匪淺。
尹守哲深知，若要查清此案，尋求宋明宇的幫助無疑是明智之舉。
果不其然，今日宋明宇早早就迴到家中，並囑咐妻子迴絕掉一切訪客，隻為靜心等待尹守哲的到來。
而另一邊，尹守哲進入屋內，看到老連長正悠然自得地品著茶，似乎早已料到他會前來，對此他並不感到驚訝。因為在他眼中，這位昔日的連長一向足智多謀、運籌帷幄，往往能洞悉局勢，搶占先機。
然而，當尹守哲坐下默默等待連長發話時，卻察覺到一絲異樣。
按照以往的經驗，連長總是會先梳理好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再向他下達指示。可這一次，情況卻有所不同……隻見宋明宇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語重心長地說道：“守哲啊，這次的事情恐怕我無能為力，甚至我還要勸告你，別再繼續追查下去了。”
尹守哲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暗自嘀咕：這真的是平日裏那位意氣風發、鐵骨錚錚的連長嗎？怎麽連如此泄氣的話語都說得出口呢？難道戰鬥尚未打響就要舉起白旗認輸不成？
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鄭重其事地問道：“連長，請告訴我原因。”
宋明宇苦笑著搖了搖頭，目光凝視著遠方，似乎想起了什麽不快之事。
過了片刻，他才緩緩開口說道：“咱們的書記今天找我談過話了，表麵上客客氣氣，實際上卻話裏藏刀。
說實話，我並不懼怕他，但他卻暗示我說……他不過是個奉命行事之人罷了……”
說到這裏，宋明宇長長地歎了口氣，接著看向尹守哲，繼續道：“這次丟失的物資數量可不小啊，估計得有幾十萬之多！我隻不過粗略翻閱了一下卷宗而已，立刻就有人找上門來與我談話。
你仔細想想，這背後究竟牽連到了多少人？哪怕是那些位高權重之人，麵對這般情況恐怕也隻會選擇視而不見吧，畢竟誰能保證做賊心虛之人不是他們自家的親戚子弟呢？”
尹守哲緊緊握起拳頭，義憤填膺地說道：“可是連長，我始終堅信您一定能夠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並將這群貪婪如鼠的家夥繩之以法！”
宋明宇微微頷首，表示認同，但隨即又歎息一聲：“唉，辦法總是會有的，但絕非眼下所能實行，而且絕不能與此案直接相關。
要知道，那些貪汙受賄之人作惡多端，絕不可能僅僅局限於此一樁案件之中。”話音剛落，宋明宇突然眨了眨眼，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尹守哲皺著眉頭思考片刻後，語氣不太肯定地說：“您是說要安排間諜嗎？”
宋明宇不滿地瞥了他一眼，糾正道：“什麽間諜，那叫臥底！”
接著歎了口氣繼續說：“可是這人選確實不好找啊。工廠裏的那些工人都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完全不懂如何藏匿身份。如果派警察過去，恐怕他們剛一露麵，就會被以正當理由送去大西北的工廠挖沙吃土。”
宋明宇頓了頓，又開口道：“而且這個人必須得是工廠內部的人員才行，從外部選人是絕對行不通的。隻要我們這邊剛剛把人派出去，對方立刻就能察覺到。不僅如此，這個人還要足夠機敏、聰慧，這一點至關重要。否則的話，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人算計利用，甚至可能傻乎乎地被賣掉還幫忙數錢呢！”
尹守哲心裏很清楚這件事情的難度，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畢竟與自己相比，連長所處的境地更為危險，需要加倍小心謹慎。
“連長請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合適的人選。”尹守哲堅定地向連長保證。
“嗯，我相信你。不過此事非同小可，你迴去之後要仔細斟酌考慮一番！我也要認真思考一下接下來該怎麽辦。”說完這些話，尹守哲心情異常沉重地離開了連長家。
走到門口時，尹守哲忍不住再次迴頭看向連長家。
隻見書房的燈光依然明亮，他心裏很清楚，此刻連長正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然而，當他轉過身來時，瞬間又恢複成那個英勇果敢、無所畏懼的模樣。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老子連老鷹那幫人都能打得屁滾尿流，找不著北，難道還會怕你這點壓力？”
如果兒子能夠更進一步升到八級……想到這裏，賈張氏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如癡如狂的笑容，活脫脫像個傻瓜似的，把一旁的一大娘看得目瞪口呆。
難道這個張翠花被我氣瘋了不成……與此同時，張鐵生正在辦公室裏召見劉德澤。
“這事兒怎麽還驚動警察了？你知不知道這給我的工作帶來多大麻煩！”張鐵生怒不可遏地質問著。
“廠長，這可真不賴我啊！都是保衛科那些蠢貨幹的好事兒，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呢，他們就一窩蜂地衝了出去，攔都攔不住哇！”劉德澤一臉無辜地解釋道。
張鐵生猛吸了一口煙，目光透過繚繞的煙霧死死盯著站在麵前的劉德澤，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沉默片刻後，張鐵生開口問道：“那小偷抓到沒有？”
“這個還真沒有，之前發現有人偷東西的時候，按照原計劃，甚至連守夜的人都已經撤走了，可到最後卻連一點線索都沒能找到。”
張鐵生一臉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隻知道阿諛奉承、討好上司的手下，如果不是看在對方對自己還算忠心耿耿的份兒上，恐怕早就一腳將其踹飛了。
然而，目前的當務之急是必須想出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
“德澤啊，這件事情的關鍵並不在於找出真正的作案者是誰，而是我們要讓別人認為這就是某個人幹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劉德澤的腦子總算轉過彎來，聽到張鐵生這麽一說，他立刻恍然大悟，原來廠長是打算把這件事情推到那些不聽從指揮的人身上。
“廠長，既然這樣，那這事兒要不幹脆就算了吧，反正咱們也已經把虧空都處理好了。”
張鐵生深吸了一口煙，然後慢慢吐出煙霧，說道：“你覺得要是沒有人出來頂罪，廠裏或者說警方那邊會善罷甘休嗎？”
“可是警察那邊會相信嗎？”劉德澤仍然有些不太放心地問道。“放心吧，那邊也有我們的人……”張鐵生胸有成竹地迴答道。
......
\"書記和其他廠長那邊聯係得如何了？\"張鐵生皺著眉頭問道。
\"唉，情況不太樂觀啊，廠長。我們能提供的條件實在有限，可對方卻獅子大開口。\"劉德澤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沮喪。
張鐵生無語地看了一眼劉德澤，心中暗自嘀咕：這個家夥怎麽這麽不開竅呢！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下午來過的何雨柱。那小子言談舉止得體，說話有理有節，更重要的是，無論說什麽都能站在道德製高點上。
相比之下，眼前的劉德澤就顯得遜色不少。張鐵生越想越覺得還是那個機靈的何雨柱討人喜歡，於是心中立刻有了主意。
\"德澤啊，今天何雨柱來過了。明天他會去找你，讓他親戚進廠裏做個倉管員吧。等安排好了，記得告訴他我家的地址。\"張鐵生麵無表情地說道。
\"好的，廠長，我知道了。\"劉德澤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待劉德澤離開後，張鐵生輕輕歎了口氣，然後用力甩上門。
確定周圍沒人後，他對著緊閉的房門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嘴裏嘟囔道：\"真是個蠢貨！還真以為我傻呢，萬一出了事情，你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我推出去當替罪羊！\"
然而，他無奈地轉過頭後，心中暗自思忖：“事已至此，上船容易下船難啊！如今隻能想辦法淡化自己在這個團夥中的存在感了。”於是，他緩緩地朝著來時的方向漫步而去。
與此同時，警方已經調查了一整天，但收獲甚微。
根據軋鋼廠上報的失竊材料清單來看，仿佛整個軋鋼廠都要被搬空一般，如此巨大的損失金額，堪稱全國首屈一指的要案。
可令人費解的是，上頭竟然下令由區區一個派出所負責偵破此案。
難道真把我們當成無關緊要的角色嗎？尹守哲所長向上提交的請求上級支援的申請也遭到了駁迴，理由竟是這隻是一起普通的盜竊案件，丟失的物品並無太大關聯，僅憑派出所自身的力量足矣應對。
這使得尹所長倍感壓力，頭痛不已。更令他困惑的是，市局甚至沒有給出具體的破案期限，這不禁讓他心生疑慮。
畢竟，此處可是廳局級別的大廠，其保衛科科長的職級尚且高於自己，連審訊的權力都有限。想到這些，尹所長心中不由得浮現出幾種可能的揣測……
這分明就是想讓此事不了了之，但尹守哲生平最看不慣這類歪風邪氣，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徹查到底，將這群貪婪的碩鼠揪出來。於是當晚，尹守哲便前往市局拜訪副局長宋明宇。
宋明宇曾是尹守哲當兵時的連長，兩人關係匪淺。
尹守哲深知，若要查清此案，尋求宋明宇的幫助無疑是明智之舉。
果不其然，今日宋明宇早早就迴到家中，並囑咐妻子迴絕掉一切訪客，隻為靜心等待尹守哲的到來。
而另一邊，尹守哲進入屋內，看到老連長正悠然自得地品著茶，似乎早已料到他會前來，對此他並不感到驚訝。因為在他眼中，這位昔日的連長一向足智多謀、運籌帷幄，往往能洞悉局勢，搶占先機。
然而，當尹守哲坐下默默等待連長發話時，卻察覺到一絲異樣。
按照以往的經驗，連長總是會先梳理好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再向他下達指示。可這一次，情況卻有所不同……隻見宋明宇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語重心長地說道：“守哲啊，這次的事情恐怕我無能為力，甚至我還要勸告你，別再繼續追查下去了。”
尹守哲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暗自嘀咕：這真的是平日裏那位意氣風發、鐵骨錚錚的連長嗎？怎麽連如此泄氣的話語都說得出口呢？難道戰鬥尚未打響就要舉起白旗認輸不成？
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鄭重其事地問道：“連長，請告訴我原因。”
宋明宇苦笑著搖了搖頭，目光凝視著遠方，似乎想起了什麽不快之事。
過了片刻，他才緩緩開口說道：“咱們的書記今天找我談過話了，表麵上客客氣氣，實際上卻話裏藏刀。
說實話，我並不懼怕他，但他卻暗示我說……他不過是個奉命行事之人罷了……”
說到這裏，宋明宇長長地歎了口氣，接著看向尹守哲，繼續道：“這次丟失的物資數量可不小啊，估計得有幾十萬之多！我隻不過粗略翻閱了一下卷宗而已，立刻就有人找上門來與我談話。
你仔細想想，這背後究竟牽連到了多少人？哪怕是那些位高權重之人，麵對這般情況恐怕也隻會選擇視而不見吧，畢竟誰能保證做賊心虛之人不是他們自家的親戚子弟呢？”
尹守哲緊緊握起拳頭，義憤填膺地說道：“可是連長，我始終堅信您一定能夠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並將這群貪婪如鼠的家夥繩之以法！”
宋明宇微微頷首，表示認同，但隨即又歎息一聲：“唉，辦法總是會有的，但絕非眼下所能實行，而且絕不能與此案直接相關。
要知道，那些貪汙受賄之人作惡多端，絕不可能僅僅局限於此一樁案件之中。”話音剛落，宋明宇突然眨了眨眼，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尹守哲皺著眉頭思考片刻後，語氣不太肯定地說：“您是說要安排間諜嗎？”
宋明宇不滿地瞥了他一眼，糾正道：“什麽間諜，那叫臥底！”
接著歎了口氣繼續說：“可是這人選確實不好找啊。工廠裏的那些工人都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完全不懂如何藏匿身份。如果派警察過去，恐怕他們剛一露麵，就會被以正當理由送去大西北的工廠挖沙吃土。”
宋明宇頓了頓，又開口道：“而且這個人必須得是工廠內部的人員才行，從外部選人是絕對行不通的。隻要我們這邊剛剛把人派出去，對方立刻就能察覺到。不僅如此，這個人還要足夠機敏、聰慧，這一點至關重要。否則的話，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人算計利用，甚至可能傻乎乎地被賣掉還幫忙數錢呢！”
尹守哲心裏很清楚這件事情的難度，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畢竟與自己相比，連長所處的境地更為危險，需要加倍小心謹慎。
“連長請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合適的人選。”尹守哲堅定地向連長保證。
“嗯，我相信你。不過此事非同小可，你迴去之後要仔細斟酌考慮一番！我也要認真思考一下接下來該怎麽辦。”說完這些話，尹守哲心情異常沉重地離開了連長家。
走到門口時，尹守哲忍不住再次迴頭看向連長家。
隻見書房的燈光依然明亮，他心裏很清楚，此刻連長正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然而，當他轉過身來時，瞬間又恢複成那個英勇果敢、無所畏懼的模樣。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老子連老鷹那幫人都能打得屁滾尿流，找不著北，難道還會怕你這點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