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拿了一顆藥喂給她。


    可她已經昏迷,根本吞不下,慕昔遲直接低頭,嘴對嘴,捏住她的下顎,把藥強行喂進去。


    然後,禦醫將止血藥撒在她的傷口上,用白布包紮好。


    慕昔遲看著她肩膀上的傷,不在流血,才稍稍冷靜。


    此時,他的數據終於穩定下來。


    係統提示:二號攻略者,病嬌值下降到220%,積分加1200,總積分分。


    慕驚雪趕到王府,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暴怒至極。


    他拽起慕昔遲,兇狠地掄了他幾拳,拳拳到肉,揍得慕昔遲嘴角、側臉、下巴出血。


    他盛怒地質問,“你出宮做什麽?你明知道自己什麽身份?先前,害了她一次,如今又害她重傷昏迷,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鄭獻秦霄想要上前阻攔,慕昔遲抬手,示意他們別管。


    慕驚雪話音落下,又掄了幾拳過去,捶打在他的胸膛。


    慕昔遲被他的拳頭打得嘴角溢血。


    慕驚雪手上帶了少許內力,所以每拳下去,都極具傷害力。


    小九見兩位攻略者為自家係主大打出手,他看得津津有味。


    他小聲嘀咕:可惜了,係主看不到,係主受傷昏迷不醒,不然,這修羅場麵,會更精彩。


    慕驚雪打累了才罷手。


    他坐到床邊,望著一臉蒼白,血色全無的女人,心疼不已!


    他憐惜地撫摸她的嬌顏,“傻丫頭,有危險也不知道躲著點,為何要救他?笨死了!”


    慕昔遲聽著皇叔指責他的話,他沒有反駁,的確是他的錯,才讓她又因為自己受傷。


    其他人就更不敢爭辯,畢竟皇上都沒辯解一個字,他們就更沒資格辯駁。


    葉韻昏睡了整整一日,才醒過來。


    當前她依然住在攝政王府,禦醫說過,她的傷口未愈合之前,不宜動她。


    慕驚雪將府中上等的補品和藥材,全送到了她的院子(惠風院)。


    慕昔遲派周伍將庫房裏的珍貴補品及藥材也送到了她的院裏。


    葉韻看著幾大箱的藥材和補品,將她的院子都塞滿了。


    她無語地翻了翻白眼,這兩個家夥,簡直有病,送這麽多藥材和補品給她,咋滴?咒她早登極樂!


    葉韻倒也收了,畢竟這些東西很貴重,到時自己拿去賣了,絕對能大賺一筆。


    葉韻直接讓鄭獻將這幾箱子的藥材和補品抬迴國公府。


    慕昔遲聽她醒了,又下令,送去各種首飾和華服。


    葉韻照常收下。


    慕昔遲本不願離開王府,可身為一國之君,不能隨心所欲。


    太後已經連下三道懿旨,催他迴宮。


    畢竟皇帝偷偷出宮,遇到刺殺,此事已然被很多人知曉,那麽宮外很不安全。


    因此,一向不管皇帝行為處事的太後,也出麵催促他迴宮。


    慕昔遲擔憂她的身體,卻不得不考慮太後,若是執意留在宮外,太後為難,也讓她擔心,自己還得背負不孝之名。


    屆時,那些言官又得上折子,指責他,還會責罵阿瑜,說她禍國殃民,魅惑君上,讓朕處死她。


    他可以攔住那些流言蜚語,也可以不顧自身君王清譽,可他不能不顧及太後,還有阿瑜。


    慕驚雪看到她房間裏擺著幾盒首飾,還有幾件華服長裙。


    他吃味地說,“這麽多衣裙飾品,怎麽?住我府裏,缺你吃穿了?”


    葉韻臉色病弱蒼白,無奈笑笑,“皇上念我救了他,才送我這些東西報答我,予安哥哥不會為這點小事也吃醋吧?”


    慕驚雪傲嬌地辯駁,“我那有那麽小氣,我就是煩他,連帶著他送你的東西也厭煩而已。”


    葉韻見他死不承認,她揚唇輕笑,“是,是,予安哥哥說什麽都對,予安哥哥說煩他,便是煩他,絕不是因為吃醋。”


    慕驚雪見她打趣自己,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鬼丫頭,敢笑話我?”


    葉韻擺手,“不敢不敢!小女怎敢笑話堂堂攝政王殿下?”


    慕驚雪看著她嬌豔動人的笑容,嫵媚風情的眉眼,撩得他心跳加速。


    係統提示響起:係主,一號攻略者黑化值下降到270%,積分加200,總積分分。


    慕驚雪單手抱住她,嗔笑道,“鬼丫頭,還有你不敢的事!”


    葉韻躺在他懷裏,順口應答,“當然有,我怕餓,怕死,怕親人離我而去,怕予安哥哥,還有皇上。”


    慕驚雪寵溺一笑,“怕我?還敢笑話我!”


    葉韻誠實迴答,“因為我知道予安哥哥現在心情好,不會怪我的。”


    慕驚雪溫和柔情地笑道,“鬼丫頭,就仗著我寵你,在我跟前,膽大包天!”


    葉韻躺在他懷中,雙手環住他的勁腰,笑著應和,“對啊!要怪就怪予安哥哥,自己把我寵壞了。”


    這時,管家將藥端上來。


    慕驚雪接過藥碗,親自喂她喝完。


    然後,喂了她一顆蜜餞。


    鄭母知道自己女兒醒了,再也坐不住,坐著馬車來了王府。


    王府的管家親自迎接她進府。


    管家帶她來了惠風院。


    鄭母見到女兒,喜極而泣。


    昨晚聽聞女兒受傷昏迷,嚇得她六神無主,她想出府,去攝政王府看她,可父親攔住了自己,將她關進房中,任她如何苦苦哀求,父親都沒讓人開門。


    攝政王府,豈能隨意出入。


    鄭國公寫下拜貼,翌日,鄭國公才準許鄭母出府去看自己女兒。


    鄭母泣聲道,“瑜兒,我可憐的女兒,都是我沒保護好你。


    瑜兒,都怪母親沒用。”


    鄭母想到自家女兒為了鄭國公府,為了自己,委屈求全,不得不麵對攝政王和皇上。


    外人覺得她的女兒真幸運,能得一國之君,一朝攝政王的青睞,可隻有她當母親的替女兒難過。


    皇上、攝政王的傾慕之心,隻會給女兒帶來無窮無盡的生命危險,可女兒連拒絕的權力都沒有。


    若有一天,皇上、攝政王開戰,被天下人罵的是她,被拿來當爭權奪利的棋子也是她。


    她作為母親,無法保護女兒,她非常自責,非常愧疚。


    葉韻抱著她,輕聲安慰,“娘,我沒事。


    娘,你很好,是天底下最好的母親。”


    鄭母為了她,敢於反抗原主的父親,不顧自己名聲,毅然決然的和原主父親和離。


    這在古代封建禮教下,難能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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