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我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徐家被滅門的時候我才十五歲,這個年紀正是對所有事物都懵懵懂懂的時候,後來又長期在武英帝身邊東征西戰的,見到的女人少之又少。


    倒是時常聽說軍隊裏麵的那些齷蹉事情。


    武英帝也偶爾對我做點齷蹉的事。


    簡直是一段不堪迴首的往事。


    比如現在。


    我被武英帝壓在身邊又開始親吻全身,全身上下估計已經被武英帝摸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但他卻好像食髓知味一般不勝厭煩。


    天氣冷,武英帝沒有把我衣服給脫了,我覺得這是一件好事,但是即便如此,也一點不阻礙武英帝幹他的齷蹉事。


    我現在畢竟年輕,很容易就把持不住,武英帝這次一路親吻著往下,甚至脫下我的褲子便埋頭其中。


    我差點沒被這突然而來的感覺而叫出聲,隻是唿吸更加急促甚至開始各種顫抖。


    一方麵是冷的,一方麵是被動著的。


    不過片刻,我就投降了,但是武英帝才剛剛起了興致。


    他讓我雙腿夾緊給他弄,作為一個還是病人的人來說,我覺得武英帝做的事是禽獸不如的,但偏偏無論從武力還算智力上他都全麵壓榨我,我隻能屈服在這該死的蠻力政策下,永無翻身之日。


    我覺得這很禽獸,試圖反抗過,但沒有任何效果,鎮壓勢力太強大。


    這一路迷迷糊糊,浮浮沉沉,帶著那些親昵旖旎跟曖昧,每一天我都過得非常恍惚。


    我覺得這跟每天晚上都精疲力盡有關,仿佛身體被掏空了一般。


    但奇蹟的是武英帝依舊精神滿滿,每一天都背著我繼續前行,我第一次覺得武英帝可能不是人。


    雖然這段日子我也沒把他當做人來看,無論是他做的事還是幹的事,我都覺得一個正常人是幹不出來的。


    每一天他都在刷新我對人類的認識觀,我覺得這很武英帝。


    這次跟記憶之中的時間差不多,我們在森林裏麵越一個月才走出去,甚至是橫跨了整個山脈,直接進入了嶺關。


    嶺關差不多是條分界線了,往南往東都是明國的領土。


    明國在這番亂世之中算是比較強大的一個勢力,不過現在明國還沒有稱帝,隻是用了一個明王的稱唿,但是很快明國就會稱帝了,到時候明國會西行占據秦關以西,西關以南。


    最後武英帝也會在北方稱帝,天下徹底一分為二。


    而現在的北方一片混亂,小勢力更是層出不窮,比較有代表的就是周國。


    周國,就是滅了我的全家的那個國,原本他是正統,後來起義不斷,天下勢力四分五裂,周國無力保全,隻能一再北上退讓,後來被濟梁接管,如今已過三世,所謂的皇家血脈都不知道是否正統。


    不過濟梁也算是個人才了,周國都苟延殘喘了,都還能發兵打仗順帶把我徐家給滅了。


    這天下的事原本我是不上心的,也沒這個腦子去上心,隻不過到底多活了幾次,經曆過一次,多多少少還是能夠看清楚點局麵的。


    當我跟武英帝走出迷霧森林的時候日子不錯,離年關近了,南下氣候好些,不怎麽下雪。


    出來第一件事武英帝就帶我去了一處城鎮給我看病。


    現在是亂世,看病難。


    武英帝把大夫請到客棧的時候我都快分不清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了,我也不知道那大夫說了,反正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武英帝守著我也沒辦法去把自己的舊部找迴來,過了好幾天我才得到消息。


    這裏是華城,華城目前是許家許巍在管,許巍有一位公子,跟武英帝曾有過同窗之誼,於是聽說武英帝來了華城後,那位同窗是興致勃勃的把武英帝請到了自家府上了。


    請就請了吧,偏偏子車弓良也在,當初子車弓良跟武英帝是一塊去讀書的,所以,他跟那位同窗也是同學。


    這事是我進了許家後見到子車弓良才知道。


    當時我睡在床上,瞧見子車弓良進來的時候嚇得直接把藥從嘴裏給噴出去了,直接噴了武英帝一臉。


    武英帝倒是覺得沒什麽,替我擦拭好嘴角殘汁就出去洗臉去了,我坐在床上跟子車弓良沉默對視。


    說實話,我對子車弓良是真沒什麽好感,一是他賜死過我兩次,二則是當初武英帝死後他做了一件我永遠沒辦法原諒他的事。


    這件事就跟根刺一樣卡在我喉嚨裏,咽不下去吐不出來,活生生的一直噁心著我。


    我是真看不慣子車弓良,不過現在的子車弓良也才十八歲,比他哥剛好小兩歲,比我大三歲,大概是少時的玩樂記憶還在,對我還挺好的,在我旁邊沒事就幫我蓋蓋被子擦擦臉的,讓我一度懷疑我是不是殘廢了。


    好在沒一會武英帝就進來了,然後瞧見子車弓良就把他給趕出去了。


    我隻想說句幹得好!


    我還真怕我一個忍不住就過去把人給砸了。


    這人不厚道,我給子車弓良的評價就是不厚道,他不像武英帝,武英帝是足智多謀英勇神武,他就是陰謀詭計不擇手段。


    都說最毒婦人心,其實我覺得這句話錯了,把子車弓良那些手段放到明麵上來看看,我覺得婦人心還是比較仁慈的。


    但是兒時的記憶我還留有幾分,這孩子也不是一開始就是壞的,盡管我以往也時常看到他在一旁陰森森的看著我,但也實在算不上壞人。


    想到此我就不舒服,兒時的簡簡單單到了如今,還剩的幾分。


    不過這事我還暫時不上心,我上心的是另一件事,另一件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的事。


    前一世,出了迷霧森林也是入了許家,那之後一直到我病好全,武英帝一直在病榻前照顧,甚至用著一種很灼熱的目光看著我,甚至可以說是露骨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好像武英帝看向我時,他的眼裏仿佛有著光亮。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奉上,啦啦啦


    第13章 展翅高飛04


    一早,用過飯後就得吃藥了,我看著武英帝端著那碗黑乎乎的湯藥,舌尖就忍不住的分泌出苦澀的味道。


    這幾天在許家其實我已好了很多,當初,代價也是慘重的。


    前天我才被針灸過,我怕針,當時痛得我直接把武英帝的手臂都給啃破了皮。


    這不怪我開口,是武英帝自個把手臂遞過來說痛就咬他。


    我承認我有點小心思,現在武英帝還沒稱帝,我還能偶爾欺負他,等將來他稱帝了,君臣身份有別了,我也不敢太放肆了,算是,被鎮壓前的最後掙紮吧。


    所以,“我不想喝藥。”


    “良藥苦口,不得不喝。”武英帝坐在床邊,也沒管我願意不願意,挑起一勺子藥就打算餵我。


    我側頭躲過,還是沒習慣武英帝這麽體貼,而且我又不是病得連手都不能動。


    就在我跟武英帝鬥智鬥勇的時候,子車弓良又過來了。


    今日天氣還算好,子車弓良看起來心情也不錯,過來的時候還打趣著:“小悠怎麽還跟小時候一樣怕喝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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