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心有靈犀,張子劍當時就跟個天神似的出現在我麵前。我後來問他,你繞到後門來幹什麽,他說不知道,他覺得我可能會從後門出來,因為後門離我家近。


    這其實不算什麽事兒,畢竟什麽都沒發生,虛驚一場。再說以我的機智就算真被帶走了其實我覺得也可以成功逃脫,他倆神誌不清那樣也辦不成什麽。不過張子劍對這事記得特別深,每次我迴家晚他都得一遍遍給我打電話,好像我是個嬌弱的少女。


    我洗了把臉,用毛巾擦幹。然後把毛巾用溫水投了投,迴頭在他還皺著眉的臉上抹了兩把,我挺溫柔的當時,因為我最聽不得他用粗口說那些關心我的話。


    也是挺賤。


    毛巾一拿下來他表情立馬變了,委委屈屈的,“寶貝兒咱不鬧了,今兒都是我錯,我再不說混話了。”


    我沒說話,往前走一步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三張多了,不像當初年輕時候了,折騰到現在看著挺狼狽,說實話我再生氣也還是有點心疼,他要睡不好第二天能頭疼一天。


    他就跟被點燃了似的,突然把我摟緊了,“你還讓我走,不讓我迴家,還讓我去找mb。操的,我找mb?”


    他低頭就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口,挺使勁的,“我要真找了你瘋不瘋?”


    我扒拉他的頭,再鬧總得先洗個澡吧。扒拉不動,他就跟粘我身上了似的,在我脖子上又啃又咬。


    我受不太了,伸手扯扯他的耳朵,“洗澡。”


    “不洗!”他手伸進我衣服裏捏我的腰,另外隻手伸自己兜裏摸出錢包拍我臉上,“不是讓我找mb嗎?我就找你!”


    我無語,還想再說點什麽,他直接把我嘴堵住了,還一邊在那喘。他故意的,因為他知道這樣特別吸引我。每次他一粗喘,我直接就硬了。


    這次也是。


    “你的職業操守呢?”他扒了我褲子,一下握住我的命脈,緊貼著我,在我耳邊粗著嗓子問:“mb就是這麽伺候人的?”


    都這個時候了,我還裝什麽高冷,我挺腰頂了他一下,手在他下麵一揉,他頓時就渾身都繃起來了。我抽掉他的腰帶,蹲下去,解開褲鏈,卻隻是在他小肚子上咬了一口。


    我浪起來的時候,我自己都害怕。


    他“嘶”了一聲,下麵又漲大幾分。


    我含住他的時候能感覺到它在我嘴裏跳動,其實我很少給他做這個,但每次做的時候他都特興奮。他抓著我頭發,但沒什麽別的動作,有時候實在動情了就挺腰往我嘴裏送送,但多數時候他都不那樣,因為他知道那樣我不舒服。


    “這樣還行嗎?”我抬頭看著他,“舒服嗎哥?”


    他哼哼了一聲,我知道他特慡。他喜歡我在這個角度從下往上看著他,我就這樣一邊看著他一邊給他做,他分分鍾能被我含she。其實他控製力挺強的,每次做的時候我都是實在受不了了他才能停,但就這個角度的話,他被我秒成渣。


    “還成,”他還故作淡定,但他手上的力道出賣了他,抓得我頭皮都疼了,“活兒挺好。”


    我抱著他的腰,臉在他小肚子上蹭了蹭,“那哥就多給點小費。”


    “哥替你贖身,”他半皺著眉,掐了掐我的臉,居高臨下看著我,“我有的都給你。”


    我把他吐出來,笑了一聲,“傻`逼。”


    他伸手把我扯起來,我沒等站穩,他直接把我按牆上了。一手按著我的腰一手把我衣服從頭上扯下來,瓷磚挺涼,後背貼上的時候我哼了一聲。


    他當我勾`引他,手指直接戳裏,熟門熟路正中紅心,這次我真是沒控製住哼出來的,他咬牙在我耳邊罵了一句:“浪貨!”


    真正開始的時候我腿已經軟了,但這並沒有什麽用,張子劍發起瘋來不折騰夠了不算完。我開始商量他:“咱迴床上做行嗎?”


    他充耳不聞,迴答我的隻有徘徊在我耳邊的肉`體相撞的啪啪啪聲以及我後背貼瓷磚的啪啪啪聲。


    但這姿勢太高難度了,我都騰空了,雙腳一離地我特別沒安全感,我抱著他,“哥咱迴房間行嗎?”


    他問我,“現在你慡嗎?”


    我誠實地迴答他,“慡。”


    他用力撞了一下:“那還迴個jb。”


    “……”


    後來我真不行了,倆腿酸得受不了,我隻能求他:“咱迴屋吧,你這樣我she不出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我小弟,“想she了?”


    我“嗯”了一聲。


    他猶豫了一下,我決定加把勁,“求求你啦,我不要小費了哥。”


    他終於放過我了,當我的後背挨上了柔軟的床,我簡直感動得要哭出來。其實我也沒撒謊,剛才那樣我的確she不出來。身體騰空了我心也跟著騰空了,心不落地肯定就she不出來。


    迴來之後他沒動幾下我就she了,我倆契合度一直非常高,每次我都挺慡。再說這麽多年了,練都練出來了。


    他最喜歡在我she的時候抽風來幾下,然後跟我一起she,他說這樣會讓他覺得我倆靈魂達到一致了。


    他she的時候表情我總是看不夠,半痛苦半沉醉的小模樣真是特別性`感。she完之後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摟著我脖子抱緊緊的,就像剛才是我幹了他而不是他幹了我。


    “行了起來啊,”我拍拍他後背,“我要讓你壓沒氣了。”


    他頭埋在我頸窩不起來,耍賴。


    我也就不再催他,反正每次做完都是這德行,嬌羞得不行。


    等他緩過勁了,支起胳膊,在我臉上親來親去,特別深情來一句:“寶貝兒你肯定不知道我多愛你。”


    我推推他,“然而我並不愛你。”


    他笑了,從我身上起來,“你是想再來一次啊?”


    我也笑了,罵他:“種狗。”


    倆人一起去浴室洗澡,我一點力氣都沒了,全讓他榨幹了,趴他身上讓他給我清理。他在我耳朵邊上碎碎念,“今兒沒用潤滑啊,有點腫,疼不疼啊?”


    “還行,麻了。”


    他出去拿了一管藥膏進來,“抹抹吧還是,省得明天疼。”


    我無可無不可,隨他折騰。


    讓他在我身上撒了這一頓歡兒,我心裏氣也消沒了。洗完澡躺在床上,我還是決定跟他談談。


    我看著他,特認真的問了一句:“今天你說那些有認真的嗎?”


    他想了想,點頭,“很少。”


    “覺得我不在乎你?我拿你當狗?”


    他垂下眼皮,“我說的太過了,我知道你對我好。”


    “你就說你說這句的時候走沒走心?”


    他搖頭,“這句沒有,其它的走了。”猶豫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這段時間你就讓我挺沒安全感的,我跟你說話你就帶搭不起理的,你還把我戒指給丟了。你跟我帶在一起的時候總木著臉,但你一去單位跟同事就特別好。”


    “你跟他們笑得特別開心,我挺嫉妒的。上迴那個秦什麽的傻`逼還給你發聊騷兒簡訊,我都看著了!”


    “有人勾搭你你都沒跟我說,都是我自己看著的!我多相信你啊我平時都不翻你手機,要不是上迴我手機沒電了我都不知道現在有人聊扯你!”


    他說著說著又激動了,我趕緊給他打住:“你得了啊,上迴他那是發錯簡訊了,你看我給他迴了嗎?”


    “你看你還維護他!”張子劍這人有時候蠻不講理,“你因為他跟我頂嘴!”


    我談話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他究竟是從哪生出那些想法的,他說完這些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差不多行了,”我拍拍他,“再不睡天亮了,你明天不上班了?睡吧啊,不然明天頭疼。”


    他可能也有點困了,把我往他懷裏一摟,“這事兒沒完,不過現在咱倆確實得睡了,這事兒以後再說。”


    “嗯。”


    他滿意了,在我腦門親了一口,“晚安我愛你。”


    “嗯我也愛你。”


    他很快就睡著了,把我摟太緊了我有點熱。我試著推了推,他哼唧著不讓,我為了不吵醒他也就那麽地了。


    其實我也挺喜歡這麽睡,特舒服。


    第三章


    雖然我覺得這事純屬張子劍自己瞎作麽,但畢竟吵了一場,他說那些破玩意我沒一項認同的,完全就是誣陷我。不過我還是決定讓著他,他昨天委屈吧唧那小樣我也是怪不落忍的。


    第二天我把兩張電影票都給呂飛了,那是我一同事。昨天跟他說好了明晚去看首映的,現在我不去了,總不能跟人說我不想跟你看了,我索性把自己那張也給他了。


    我跟他說:“小飛我明晚得迴家一趟,我媽找我迴去有點事兒,票都給你吧,你再找個人跟你一起看啊。”


    他挺不好意思要,問我能不能退。


    那肯定是退不了的,要不哪有這麽多事。也是張子劍手賤,有一個他特想看的電影明晚上映,他非提前把首映票訂了,上周我倆看完電影他直接把票取出來了。但他明天要出差,我總不能自己去看,這才約上呂飛。


    對於張子劍我也是服得不行,呂飛跟人小女朋友在一起四年多了,就算人家異地也是純正的直男。就這都能吃個醋那也是沒誰了。


    可能在張子劍心裏,全世界都是他情敵,不管性別,也不管年齡和高矮胖瘦。其實說句實話,哪那麽多人能相中我,就算我上趕著倒貼人家都不能同意。張子劍這種“我對象全世界最好看最有魅力誰多看一眼誰就是愛上他了”的心理,我往往一邊抬頭看星星一邊無力吐槽。


    中午他發簡訊給我:“哎那誰,我晚上可能得晚到半個小時,你在單位等我一會兒。”


    我迴:“那我自己先迴去。”


    我就故意的,果不其然,他馬上打電話過來,我一接起來他就說:“你等我一會兒怎麽了?”


    我:“懶得等,我打個車就迴了,你也別繞過來了,麻煩。”


    他有點不高興:“我不。”


    我都能想像到他說這話時候微微皺著眉的樣子,我在這邊笑了一下,“逗你呢。”


    他樂得跟個傻`逼似的,然後問我:“葉秦你是不是太幼稚了?”


    我十分贊同他:“是的,叔。”


    每天中午張子劍都要給我打個電話,我一般都逗他兩句,因為他那邊挺忙的,有時候事兒太多他就鬧心,火氣大。我逗他兩句他笑一笑,就消停多了。


    “喲,調`情呢?”秦州過來接水的時候看見我,跟了打了聲招唿。


    我沖他一笑,“啊,每日一調。”


    秦州揚了下眉毛,接完水出去了。張子劍耳朵早豎起來,“操,是姓秦那傻`逼嗎?”


    我警告他:“你夠了啊。”


    自從秦州給我發過那次簡訊之後,張子劍對他就特別敏感,基本就是不能提。那次我倆剛因為點小事兒強幾句嘴,本來他心裏就有火,然後用我手機的時候看見了那條簡訊。


    說實話,那條簡訊的確是挺那什麽的。語言有點露骨,像是剛約完炮的倆人在調`情,而且約的是個男炮。我當時看見那條信息的時候也有點詫異,但是沒理。過會兒秦州跟我說他發錯了,我也沒迴。雖然我也挺納悶他是怎麽發錯能發我這來,但我懶得多想,多想了也不好,尷尬。


    張子劍看見的時候都過挺多天了,但他還是一下就炸了,要不是底下跟著一條說發錯了的消息,張子劍能當場把我手機摔了。


    摔成好幾片還得上去踩兩腳的那種。


    他嘟嘟囔囔地掛了電話,我嫌他磨嘰,但還莫名其妙覺得有點萌。


    也是病的不輕。


    我的工作跟張子劍比起來算是清閑,畢竟工資擺在那的。人家是按年薪算的,我這月月萬來塊錢,不少也不多,就算他有天不工作了我也能養起我們倆人,雖說肯定過得不如現在,但也沒至於窮得不行。


    說實話,每次他忙的昏天暗地的時候我都有種想讓他把工作辭了我養他的衝動。然而我也隻是想想,因為我了解他,我們性格有本質上的區別,從來都是。他喜歡拚搏喜歡闖,我隻嚮往安逸。


    要不怎麽說我倆這性格直接把屬性都分出來了呢?我妹說我天生就該是受,我要是攻了張子劍那純屬逆了cp,我覺得她說這話簡直就是扯淡。


    晚上他來接我的時候又故意上來轉了一圈,我們部門的人跟他都熟,他大搖大擺的就跟頭公獅子似的。


    進電梯的時候秦州也在,他還跟我倆打了聲招唿,張子劍理都沒理,那一臉的高冷看得我尷尬症都要犯了。


    “電影票我都給小飛了,你別跟心裏琢磨那點破事兒了。”上車之後我跟他說。


    他眼睛裏往外蹦著愉悅的光:“那等我迴來咱倆再去看。”


    我點頭,“我無所謂。”


    他湊過來要在我臉上親,我拿本書擋他嘴上了,“咱倆是倆大老爺們,你能別跟倆小年輕情侶似的嗎?”


    “我`操我哪不年輕了?”他捏著我下巴,“我老了嗎?”


    我無奈,“沒有。”


    “你更沒有了,寶貝兒你現在還嫩得跟二十剛出頭似的,一掐就出水,就現在我給你扔大學裏頭都得有人管你叫學弟!”


    “……”


    “再說年不年輕的,我親一口又怎麽了。”他斜眼看著我,對我說的話有點不滿。


    我抓起他放在手剎上的手,放我唇邊親了一下。他開心了,樂樂嗬嗬打火走了。挺多時候我都覺得我這不是找男人,我這十多年就跟養個兒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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