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棉嬸一想這個時候不能去打擾還沒醒的老爺跟小少爺,於是放了這個一臉幹淨無害,明顯是正派人的年輕人進來。


    溫普寧把帶來的書跟一些他的用品,例如茶杯還兩個用來讀報紙,讀資訊的ipad在悄無聲息中放到了許傑臥室的左右。


    擺放的位置都是按照溫先生所說的,能讓人順手拿的位置。


    做好這一切,許老爺子醒來了。


    用著幹淨無害的臉孔去跟老爺子請了安,得知他是助理送些書過來時,老爺子還因為小兒子這個時候還愛看書的品性覺得高興,對這送書來的助理也是禮待有加。


    在助理暗示性地說他剛跟棉嬸送書進去放的時候看到許傑先生睡得很沈的時候,老爺子還隨口接著說了句:“他這幾天陪著我們到處逛,累得很,就讓他多睡一會,醒了再說。”


    助理先生立刻滿臉微笑,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


    這麽一睡,就讓許家的小少爺睡到了午後。


    許傑醒來看到溫普寧的時候根本沒什麽反應,在溫普寧朝他微微彎腰的時候也隻是隨意地點了點頭。


    家裏人都已經吃了飯,醒來後一個人吃午飯許傑吃到明顯不是家裏買來的小菜時,眉眼之間也是無動於衷,七八個菜裏每樣都夾了一點吃,每樣都不多,看似不多,但加起也要比平時多上許多。


    菜是溫普寧帶過來的,做的時候也是他跟著許家的兩個婦人一起做的,因他是生活助理,對於他的幫忙,誰也沒覺得奇怪。


    溫普寧這麽一來,除了晚上離開,其它的時間都呆在許家裏,學識頗深的他能陪老爺子天南地北地談,也能陪兩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聊些她們喜歡聽的,帶點小歡喜的話題,例如貓貓狗狗的習性啊,例如許傑先生在外麵某些傑出的表現啊,甚至跟忠厚寡言的寬叔都能說得上話,沒有幾天,他就得到了許家上下的喜歡。


    當然,他沒跟人說自己姓溫,隻說自己叫普寧。


    溫普寧在許家吃得開,而許傑就閑了下來,除了時不時到父母麵前晃蕩一下請下安,其它的,他就爬到陽光房去看書發呆喝水,大多時候,跟在家裏無二。


    這天許傑跟家裏人打好招唿,去他的公司開個會。


    車子開到一半就被攔了下來。


    另一輛黑色的車停在路邊,他從他的車一下來,那輛的車就打開了車門,許傑走了過去坐下,坐好之後車門被人從外麵關上,而此時在車裏,有道向來不慍不火的聲音響起:“開車。”


    司機開動了車,許傑這才轉臉看人,看到近半個月沒見的老男人,臉上也沒什麽神情,看了幾秒之後就又轉過了頭,放鬆肩膀靠在了皮椅上。


    很快,他的肩膀被人攬住,他的人也靠在了明顯不是皮椅,而是人肉墊的懷裏。


    “臉色好像白了點。”抱著他的老男人在親了親他的臉頰,仔細看了他的臉之後說。


    “嗯。”許傑應了一聲,也沒去看手上的表,沒打算提醒溫立言時間。


    反正能把自己在會議時間之前送到公司就是。


    “叫你吃的藥劑吃了沒?”溫立言前幾天叫溫普寧帶去了一盒藥劑,因為新調出來的,加了味辛辣的藥,味道有一點點怪,怕許傑沒自己叮著就不吃了。


    “吃了。”


    “沒扔?”


    “沒。”溫立言問得許傑有一點煩,看著車子進了市區,他則迴頭跟溫立言說:“我要晚上趕迴去吃晚飯,大概三點開完飯。”


    溫立言聞言微笑點頭,充滿著睿智的眼睛因笑意顯得深沈了起來,他低下頭吻上了許傑的耳朵,說:“我想像……”


    許傑“嗯”了一聲,倒也沒拒絕他的吻,在溫立言吻到他的嘴上時,更是伸出了舌頭與之共舞。


    開完會,許傑被溫立言領到了沒隔幾座大廈的溫立言的辦公室的休息室時。


    這裏是溫立言的一個辦公地點,因許傑以前上班的公司就在這附近,為了送他上班方便,溫立言也在附近找了個地方當處理公事的地方。


    後來許傑沒幹了,有了自己的產業,因這裏是整個城市的商業中心地段,處理事務比較方便,他也不可避免地在附近有了新的辦公室。


    所以,因許傑的原因,溫立言也還是時不時地還來這裏辦下公,在他這邊的手下麵前露上那麽一兩迴臉。


    一被拉了進去,許傑就很快地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地坐上了溫立言地腿,幫溫立言解身上的襯衫。


    解完上半身,當老男人露出有著堅實腹肌的胸膛時,許傑在上麵親了幾口,隨即就從溫立言的兩腿間滑了下去,跪在溫立言麵前解他的褲子。


    解完褲頭,隔著內褲把已經起來的東西舔了舔,然後一臉冷淡貴公子樣的許傑用牙齒把內褲扯下,把猛烈從內褲裏跳了出來的碩大性器進了嘴裏。


    含得深了,近段時間沒做過的許傑喉嚨疼,也想迴去吃飯還難受,就把東西從喉嚨裏扯了出來,他則又坐到溫立言腿上,把溫立言的的指含著用嘴巴舔濕,然後捉著指頭探進自己身體內。


    指頭一進去,他的任務就算完,也不再管事,兩手抱著溫立言的頭,把剩下的事情全交給了老男人。


    溫立言已經被他的冷脾氣妖精折磨得鼻子裏吐出來的氣都帶著火,兩根手指熟練地在他體內轉動了一下,迅速抽了出來,拿出一邊的潤滑劑擠出一大半,一半添自己性器上,一半往他的妖精身後抹。


    沒有幾十秒,溫立言就重重地沖了進去,把緊緊抱著他的許傑撞得狠狠地悶哼了一聲。


    先前是疼,被插了一陣,快感就起來了。


    許傑被老男人撞得在他身上就像大海風暴圈中的船,搖晃得幾不成形,汗水大滴大滴從他身上往地下滴下,匯合著溫立言身上的大汗,很快就在地板上聚集成了小片的水的汪洋。


    在性愛中,溫立言完全撕破了平時溫文爾雅的睿智外表,狂野得就像發情的野獸,換了好幾個姿勢,把許傑幹得she了兩次,才在許傑體內泄了出來。


    泄完,休息了半小時,許傑也迴過了神,正打算找衣服穿準備迴去,手剛一動就又被溫立言拉住,按在沙發上像禽獸一樣地侵犯了他起來。


    第48章


    許傑快要到家時,是被溫立言叫醒的。


    溫立言叫醒他,他跟司機下了車,看著許傑慢吞吞地下了車,慢吞吞地坐到了駕駛座,在給他關車門的時候低下腰輕聲說:“你哥迴來了就迴家來,我不看著你,晚上都睡不著。”


    許傑麵無表情,連頭都沒點一下,就開車往他家方向走了。


    差不多一個來月過去,許良迴來了,見著活得活靈生虎的弟弟時還暗地裏跟妻子嘲笑說:“看你瞎擔的什麽心,你看看他那樣,像有什麽不適應的沒?”


    而許傑的大嫂則笑笑什麽也沒說,隻是看著許傑旁邊的助理普寧,仔細地端詳著。


    不過,她到最後也沒覺察出什麽來。


    普寧太普通,普通得真的太像一個盡職的助理,無可挑剔。


    雖然她覺得總有點什麽不對勁。


    要說,女人的直覺真可怕。


    普寧,溫普寧還真不是什麽好角色,他是溫立言第一助手的親係,這種人,手裏兇腥無數,哪算得上什麽好人。


    許良要是知道溫普寧是這麽個角色,恐怕那欲要殺了溫立言的心又得再起。


    許傑迴到跟溫立言的家那天,從當天下午睡到第二天下午。


    睡好,慡了。


    溫立言過來親他的嘴,他都跟他親了近半個小時,最後親到溫立言進了他的身體,他也沒發什麽意見,任由溫立言在他體內動了許久,在他體內泄了一次又一次,連臉上都沾著溫立言的精液。


    完了休息了小半天,力氣也恢複了過來,吃完飯,把溫立言扔在一堆欲要給他做工作報告的助理堆裏,一個人散步去了鍾苟家。


    鍾苟正在苦口婆心地勸大兒子別看電腦了去跟弟弟玩,最後大兒子終於被他勸聽。


    那隻不過七歲就五官淩厲得過於俊美的小男生聽了他的話,瞥了他高大得近乎威猛的老爸一眼,然後走到了一旁的許傑麵前,鎮定至極地喊了聲許叔,還非常擅做自張地拉下了許傑的身體,在他額側印下一個柔柔的吻,這才走出了門。


    小男生做得極其自然,鍾苟也隻是跟著他大兒子的背影不斷地瞧,而許傑的內心則有點輕輕地嘆息,這麽個小男生,真不知道以後的性取向,而不管他以後愛男人還是愛女人,還是男女都愛,肯定都是個妖孽。


    太鎮定自若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操控著外人的人生,不管他本人是不是個真混蛋。


    像溫立言,就如是。


    八點左右,溫立言就過來接他來了。


    也不進張鍾家的家,也不催他,隻在門外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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