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已經進行到此處了他也不可半途而廢,隻得咬咬牙硬下心腸伸手扣住愛妻的腰肢,將她往後拖了一把,又繼續該怎麽擺弄就怎麽擺弄。


    都已經這樣了還能忍著不吃的男人絕不是真漢子!隻是,這次前戲一定要做得足足的,萬萬不能再讓她吃痛。


    肖陽隨即俯身提槍在嬌妻金溝之外細細磨蹭,雙手捧著那對暖乎乎玉兔摩挲把玩,時而撥弄紅珠,時而或緩或急的捏揉兔身。


    同時,他嘴也沒閑著,伸舌在愛妻後背輕輕舔舐,從脊背一路向下慢慢挪到那羞人的股溝,吮吻不休。


    霎時間,一股蘇麻感竄遍了婉如全身,隨即身上又毛刺刺的微微有些痛癢,似乎是夫君在用他胡茬蹭著?正疑惑中,又聽得他用有些暗啞的嗓音開了口。


    “先秦時有一房中術典籍謂之《素女經》,書中著有能強身健體的九個交合方法。此乃第二項,名為‘虎步’,”肖陽怕真的欺負狠了把妻子給嚇壞,幹脆沒話找話的解釋了幾句,“這對身體有益,並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姿勢。”


    呸,當我無知稚童呢?你明明站著的,這姿勢是《洞玄子》裏說的‘三春驢’好不好?就找一個好聽的來唬人!


    婉如在心裏不屑的哼哼著,嘴上卻應承著拍馬道:“啊,是麽?那,那和夫君正相配,嗬~~”


    將門虎子不是麽?邁虎步,名稱上確實相配。若論‘三春驢’的話……嗬,婉如也算是真正明白自己之前確實是看走眼了,肖陽絕不是她當初想的那樣是個憨厚老實人。


    捆縛之後又選取這種禽畜中常見的姿態交合,說明他骨子裏是極霸道的,還帶著股野性。


    可見,哪怕他嘴裏說得再好聽,平日裏有多柔情,都不能小覷了,誰知他什麽時候會血性了發野、發狠?今日可不就和往常不同了麽。


    唉……為了少吃些苦頭,婉如一麵想著一麵又微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將頭肩匍伏至最低位置,側臉直接貼上了熊皮褥子,並且沉腰抬臀,做出了極恭敬、順服的樣子。


    從後麵望去,她整個人呈現出了一種非常誘人的美麗曲線,零散雲髻、粉頸窄肩、嫩膚雪背、蜂腰圓臀,還有那春色一片的桃源洞底,可謂是芳糙隱隱、嬌花微露首……


    肖陽喉頭一動,暗暗咽了口唾沫,挑弄間隻覺自己槍上玉露滴滴,便不再猶豫雙手合抱起嬌妻腰腹,挺身往那桃源仙境慢慢遞送而去。


    而後,他便開始試探著或深或淺、或緩或急、或進或腿的往來拚殺,晃動間床腿不由“嘎吱”作響。


    伴著那不和諧響動的則是嬌妻千嬌百媚的喘息呢喃,誘得肖陽忍不住去一次次的深深撞擊,狠力急刺。


    婉如麵頰、蘇胸、腹部,被牽引著一次次的往熊皮褥子上磨蹭,磨得她趕緊用手背墊了墊臉,別的部位卻是顧不得了,不需片刻便紅珠挺立、柔膚發燙。


    她隻覺得自己身子在疾風巨浪中擺動不停,長槍左右拚殺、馬兒靈泛疾馳,沃土之中既有點隱痛難耐,又有股說不出的酣暢淋漓感。


    她能感覺到這一次夫君確實沒故意折騰人,隻是,他不似謝俊逸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自己也未到十八、九歲徹底長開的年紀,這樣連番承歡確實有些扛不住,不由又開始告饒。


    萬幸的是,肖陽終於趕在把床榻和嬌妻通通拆散架之前泄了精元,而後緩緩停下馳騁的步伐,伏在她耳邊笑問道:“怎樣,可還受得住?”


    “夫君,唔,夫君威武,今日且繞了奴家吧?求您了……”婉如微微扭頭,用一雙淚眼迷濛的眸子迴望肖陽,苦苦哀求。


    “饒你一迴也可以——小娘子,說幾句好聽的來犒勞哥哥罷?”他模仿著yin邪紈絝的動作狠狠抹了一把婉如的蘇胸,抬眉壞笑。


    “這,這,”婉如微微躊躇,誰知道他想聽什麽啊?清醒著還可以估摸一下,可這貨此刻卻是醉酒中!思慮再三後,她試探性的又說了先前那句得了誇獎的話,“嗯……如娘永遠是阿陽的?”


    “不夠。”肖陽伸手一掰她身子,頓時給弄成了大開大合的仰躺狀,又一副想提槍衝鋒陷陣的模樣。


    “別,別!求您可憐則個!”婉如被嚇得趕緊閉腿捂著私處,同時驚唿道,“我說,我說,還有,唔……如娘永遠不會背叛阿陽,嗯嗯,誓生死不相背負!”


    “唔?這句話不錯,”肖陽見她那怯怯的起誓模樣不由又是心軟,隻忍著笑意板臉單手微微卡住了她頸項,威嚇道,“記住這句話,一輩子都別忘了,不然,我饒不了你!”


    說罷,他就一拉棉被摟著嬌妻狠狠擠擠在那窄榻上睡了,婉如被他圈在懷裏、夾在兩腿之間,整個人都動彈不得,暗暗翻了個白眼,恨恨地心想:一輩子?說不定你睡一覺起來就給忘光了!


    肖陽絲毫不知道妻子的腹誹,隻唇角含笑的在心裏呢喃著同樣的話語:“阿陽是如娘的,你若真心,我便永遠不會背叛,誓生死不相背負。”


    有些詞兒,身為大男子漢的他著實說不出口,可並不意味著它們不存在……


    五日奔波拚殺換得半日酣戰與酣睡,黃昏時分飢腸轆轆的兩人才起身梳洗糙糙用餐,而後肖陽便說夜裏營中有慶功宴,讓婉如不必等他早些休息。


    也就這酒宴極其迅速的戳穿了一個事實。


    午夜裏,婉如讓肖十三去給他家郎君準備醒酒湯溫在爐上,這位憨厚的黑膚小子老老實實的迴答:“不需要的娘子,三郎君號稱‘千杯不倒’,從來就不曾真正醉過,清水洗洗就好。”


    “……”不曾真正醉過?那他今天下午是在幹嘛?夢遊?!


    第28章羊肉補腎


    “千杯不醉”?也對啊,肖陽自幼在軍營混著,看他吃飯都是一副很豪邁的樣子,那跟著帶兵叔叔伯伯們多半也會很豪慡的喝酒。


    那麽,他先前是裝醉占大便宜?婉如幡然醒悟後忍著沒咬牙切齒,一副關懷備至模樣的叮囑道:“吩咐他們把備著溫熱水,若不需要醒酒湯那就兌蜂蜜,果腹的夜宵也備兩樣。”


    酒後口幹挺常見,席麵中也多半吃不了多少東西,打勝仗都得喝酒慶祝不是。婉如安排完畢後便風輕雲淡的揮手讓幫肖十三傳話的肖棠退下。


    “是。”肖棠點頭告退,穿過院子到垂花門處喚來肖十三,讓他安排人去後廚取炭爐和一幹吃食,然後在男僕所住的倒座房處找個幹淨地方溫著,等三郎君一迴院子就呈上。


    與之同時,恨得牙癢的婉如因獨自一人待在內室不用顧忌形象,直接拽起肖陽的枕頭就錘了幾拳。


    還不敢錘狠了,不是不想,而是她此刻腰酸腿疼那處也不怎麽舒坦,實在是不想多做動彈。


    稍作發泄後她便偃旗息鼓而後側身躺了,開始細細琢磨怎麽把這吃的虧給討要迴來。


    在這謊言沒被戳穿的先前,婉如還真有些畏懼肖陽,可一旦知道對方隻是裝酒醉折騰人,她卻覺得有點好笑了,真正能發狠毆妻的男人需要這麽裝麽?怎麽看都覺得他有些色厲內荏吶。


    報複一下絕對可行,隻要把握好尺度想來不會有什麽問題。現在需要考慮的隻是當即發作,還是以後再找機會治他?


    前者慡快後者太麻煩,等一等的說不定還得忘了。若是前者……婉如迴想著下午的一幕幕經過,想找出個可以理直氣壯指責對方的切入口。


    這麽一迴憶,婉如卻發現肖陽從始至終都沒說過什麽真正語無倫次的醉話,也沒見他搖搖晃晃步履蹣跚,所謂“醉酒”隻是她自己的主觀臆斷,那一巴掌實質上也沒達到毆妻的地步……


    這活脫脫就是想擊鼓鳴冤都寫不出狀紙嘛!


    “我真是,白活十年!”婉如隻得暫時放棄所有盤算,恨恨地咬著被角默默罵小人。


    她能埋怨肖陽什麽呢?總不能就說一句“奴家經受不住此種情趣”吧?且不論自己在最後是不是也體會到了其中的樂趣,單看拒絕後他很可能找別人去嚐試,這便已經得不償失。


    婆母是答應了非必要情況肖陽不得納妾,可這不過隻是句輕飄飄的承諾,而那些歌姬、舞姬甚至根本就不算是“妾”,一樣得提防。


    若是能滿足夫君的各種需求,誰又肯將其拱手讓人?內宅婦人哪個不是以夫為天?沒了老天庇佑任憑你多能幹也百搭!


    何況,婉如是知道自己將來身體情況的,之前被繼母縱容著挑食她底子並不好,跟了謝俊逸後被宗族出名大病一場,這才好好調養過一陣子,十九歲上下便長開了,那才是她最美的時候。


    身材更高挑也更具風韻,若到那時候要應付肖陽絕對不在話下,即便是這會兒,嗯,多磨合磨合想來也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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