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皇空手套白狼,他就想用幽暗迷惑自己,騙他帶他返迴神界。若不是他在軒轅皇逃跑的時候逮住了他這個罪魁禍首,齊寶閣的聲譽會徹底毀於一旦。現在,把軒轅皇給推出去,雖然依舊名譽有損,但避免最壞的情況。


    一想到這件事情,下腳踹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


    “哎喲!”軒轅皇叫痛,稚嫩的臉上盈滿了淚水,極為可憐。


    他悲傷、絕望地看著安溪、風鈴月,乞求兩個人的幫助。


    “丫頭們,這可是超過一萬歲的死老頭一個,別被他的臉騙了!”司徒柏毅勸道:“他還是將薑離貶下凡塵,曾經坐擁三千爐鼎的那個神王陛下。”


    這麽一說,風鈴月和安溪心中那麽一點點的憐憫瞬間消失殆盡。


    “那是胡說八道!!”軒轅皇抗議道:“都是謠言呀謠言!你看我這身材,怎麽養爐鼎!”


    說著軒轅皇強忍疼痛站了起來,矮小畸形的身軀原本是他最大的傷疤,現在卻是博取同情的利器。


    三千爐鼎什麽的確實是假話,但驕奢yin逸的生活不假。神王是個什麽爛玩意兒在人間已經傳得亂七八糟。無論流言是真是假,註定得到的都是安溪、風鈴月鄙視的眼神。何況還有薑離師伯那件事情。


    司徒柏毅可算是出了一口氣,心中的氣悶消解的不少。


    迴頭對著兩個女孩的態度也好了許多


    平靜下來後,司徒柏毅才發現兩個女修標誌性的法器。消息靈通的他瞬間明白兩人的身份。即將麵臨巨大虧損的司徒柏毅看到天宸宗的兩個丫頭,及如同看到了兩隻肥羊。


    燃燒的怒火一瞬間從眼眸中消失,整個人臉上突然熠熠生輝,軒轅皇已經被他忘到了一邊。


    “安溪、風鈴月對吧?天宸宗百裏真君座下弟子。”司徒柏毅笑著,一臉討好。


    “是的!前輩怎麽知道的?”安溪、風鈴月被突然熱情滿滿的司徒柏毅嚇得不清。元嬰期的修士,會認出兩個築基期的低階女修,這有些不同尋常。


    她們瞬間警惕起來。


    “我當然知道!我和你們師父交情可好了!”司徒柏毅大著膽子撒謊。


    天宸宗這新生一代名氣了得,雖然他們並不公開參加任何的比試、擂台,但他們每次都派人參加各種秘境的試煉。天宸宗弟子個個實戰能力出色,就算普通鍊氣弟子都不得了。最為出挑的,就是陸塵軒和顏君成,其次就是安溪和風鈴月。


    沒幾個人敢挑戰陸塵軒和顏君成,都衝著安溪和風鈴月去。大把不長眼的人將她們兩人弱質女流,想著耍威風卻得到一通教訓。


    兩位姑娘教訓人教訓多了,自然聲名漸起。安溪的‘綠玉法杖’和風鈴月一身的銀鈴,稍微消息靈通的人都能認出她們來。更何況司徒柏毅。


    風鈴月、安溪都將不信任寫到了臉上,師父的性格有點傲,還有些孤僻,基本不和人往來。他和這位什麽時候交好的,她們怎麽不知道?


    當年出門曆練,為了防止他們被人惡意套近乎,百裏逸早就交代了天宸宗以外自己的交友情況,那就是沒有!


    “你們別不信,雖然阿逸和我聯繫不多,但是他什麽事情都給我說。他送給你們的拜師禮物都是從我選的。你手中的法杖,是極品翠羅寒打造,是我齊寶閣不對外開放的禮物。玲月你這頭上這枚鈴鐺,也是我齊寶閣密寶。還有你們師兄顏君成,他有兩把彎月刀,太喜歡珍藏起來從來不用。三件都是極品法器,都是從我這裏拿得。”司徒柏毅笑嘻嘻說道,一臉和藹長輩的模樣。


    其實他心頭在滴血。三件寶貝都是百裏逸從齊寶閣贏走的。至於怎麽贏的,他一點都不想去迴想。


    當時,百裏逸拿到法寶就說了一句三件都是送給徒弟的拜師禮。至於關於顏君成,那時他猜的。


    兩個丫頭很明顯遇難,幫了她們就是幫了天宸宗。取得她們信任,再談一談護送她們迴去的路費,能賺一點是一點。


    若是天宸宗百裏逸能為他們齊寶閣說說話,又或者他們配合一下,運作運作,幽暗無法拍賣的負麵影響可能會減少不少。


    他的算盤暫時是這麽打得,怎麽運作沒想好,但這兩個丫頭得先討好。


    風鈴月被司徒柏毅哄住了,知道她們的法器很容易,可連師兄的彎月刀從來不用的理由都知道,那他應該真的和師父有點熟吧。


    安溪還是不相信,他相信師父自己的話。


    “我知道,這些年不常聚在一起很少有人知道我們,但感情還在。”看見其中一人有些鬆動,司徒柏毅繼續吹牛,他決定再加一把火,把安溪拿下:“說來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小時候他長得可好看,可討人喜歡了。”


    說完了,還一臉陶醉。


    兩個女孩都有些懵,看著司徒柏毅拿出記憶球,記憶球放出了一個嬌小瘦弱的身影。


    雖然小,但清冷如月的姣好麵容,淡漠卻又銳利的眼神都無一不說明他就是小時候的百裏逸。


    安溪都快要信了。


    “說來,當時我們差點就結親了,可惜兩家家人不同意。”司徒柏毅這一吹牛就有些收不住。


    往日他也有這毛病,毛病雖然大但是異常好運從來沒有吃過虧,這一次同樣開始口無遮攔:“說來,我們可是彼此的初戀,小時候感情可好了。”


    其實,他們隻是對門鄰居。話都沒說上一句。對他完全不了解。


    安溪本來快信了,但現在完全不信。就他這模樣,師父能看得上?她掐著風鈴月的腰,想讓她趕緊清醒過來。


    “司徒閣主,我必須提醒你一句,百裏逸可是有個魔族道侶,他為了他可是連薑離都不要。”軒轅皇這次真的是好心,雖然誰都不知道魔道王是否還活著。


    一想到北麓,他就害怕。當然百裏逸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對方那兩個女的是百裏逸徒弟,也不是好東西,對著弱小的他居然沒有半點同情心,實在太可怕了!


    “北麓不失蹤了嗎,我還有機會!我這是給他時間治癒,隻要我想,很快就會舊情複燃的。”司徒柏毅這是陷入自己的謊言中不可自拔了。


    明確知道魔道王活得好好的風鈴月和安溪,稍微有那麽一點期待司徒柏毅日後的下場。


    *


    九華城正在騷動,不少人匆匆趕來,不少人又立刻離開。


    所謂神仙打架百姓遭殃,修為低下有自知之明的人,就不湊這個熱鬧,趕緊走。


    不過向彩蘭的突然出來,給這一次嚴肅的決戰地上一點八卦的色彩。大家以為都死掉的人突然活了過來,雖然現在在天宸宗手裏,卻如同被救了一般。


    眾人都期待著,想看薑離是否會因為向彩蘭一事改變初衷,畢竟,正統的華雲宮繼承人在她們手上,或許扶持她上位,維護一下正義什麽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薑離的行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改動,他心思寧靜的等待動手的時辰,沒有受到半分的影響。桌麵上擺著一張棋盤,黑白兩副棋子都在薑離手中,被他操控著你來我往,明暗交鋒。他這份閑情逸緻讓人羨慕,也令人佩服。


    但是,覺無眠卻苦惱萬分。


    該如何處理自己背上這個華雲宮的發瘋的女弟子?這是一大難題。


    而平日你和他關係不錯的,這次一同前來為師父助陣的同門師兄弟居然沒有一個上前幫忙的。決鬥一個個在哪裏看他的好戲!


    “師父,你說我該怎麽辦?救救我!”覺無眠像薑離求救道。


    薑離冷漠的看著自己的弟子,飲上一口熱茶,目光迴到自己的棋盤上,“你確定要我給你意見?”


    作為一個對自己認識還算充分的人,薑離很清楚他任何的處事方法在大多數人眼中都是不正常的。這是多年來,他從別人的眼神中的出來的結論。


    如果他是覺無眠,該如何對付向彩蘭這麽一個討厭的包袱?大概就一腳踢開吧。


    然而若是覺無眠真的這麽做了,怕是會受到世人的唾棄,被罵沒有風度。當然,別人的看法,他人的唾棄本就該不痛不癢,造成不了任何影響才對。但是,薑離不在清楚他的徒弟有沒有那麽堅強。


    世人對女修總有非常包容,尤其是柔弱美貌的女修。覺無眠若是下不了手,丟不下那個麵子,那他就活該背著這個包袱。反正對薑離來說,向彩蘭並沒有什麽影響。


    薑離雖然麵無表情,然而相處十年覺無眠已經能分明的看出他師父的意思。還隱隱看出師父對自己有那麽點不滿意,覺無眠覺得非常冤枉。


    “師父,不是我不想丟開她。”覺無眠幾乎求助一般地說道,“她很重,丟不開!”


    覺無眠,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到底出了什麽問題,在他身邊出現的女人一個個都重若山巒,都特別沉,他光是維持行走就已經非常費力,壓得他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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