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群和鄭居中兩人在被嚇破膽的山賊嘍囉帶領下，很快就找到了土龍寨的所在之處，這山寨並不大，修建山寨用的樹木表麵都還沒有完脫水，可以看出這山寨完全就是為了搶劫柳家商會而臨時搭建的。
“大大人，前麵就是我們的山寨了，還請大人允許小的離去？”
“為什麽？”
“小的帶大人來山寨已經犯了山寨的規定了，要是讓山寨的人發現了我，我就會被剝皮抽筋。”
鄭居中笑著說：“不用了，你已經被發現了。”說完後，鄭居中就拉著李星群如同炮彈一般的彈射了出去，速度之快讓李星群都咂舌不已，等鄭居中放下李星群，李星群這才發現之前站的那片地方早已經插滿了箭支，那個人的下場自然不用多少了。而且他還發現，鄭居中居然直接跑到了山寨門前。
山寨中突然跑了十數名宗師級的武功高手，直接就奔著兩個人過來，鄭居中把李星群護在身後，驅使內功度擋住了這十數名高手的第一波攻擊，鄭居中被這十數名高手擊飛了出去，鄭居中抱住李星群就跑了出去。
鄭居中邊跑邊說：“師弟，你沒有告訴我為什麽還有那麽多宗師級高手。”
“師兄，師兄，我們還沒有問牛痘的事情。”
“還問狗屁的牛痘事情，小命最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
“這個事情高個子頂不住的。”廢話，建議都是我出的，真的要是追究自己下來，可能會提前幾百年出現誅殺十族的例子。
“師兄你有沒有想過1個問題。”
“什麽問題？不要亂掙紮。”
“就是現在隻有我有預防藥，那麽如果哪裏爆發出天花這樣的事情，滿朝廷都會認為是我故意投毒的，到那個時候，我有十條命都不夠死的，為了我的家人，為了我的朋友，我還不能逃走。”
“你怎麽那麽笨啊，我們先吸引注意力，等山寨的高手都離開了，不就能把藥物奪迴來了。”
“嗯？”這是一條從來沒有想過的道路。
“放心，我已經給你的朋友傳信了，我們跑就是了。”李星群現在才發現好像這鄭師兄就像是在故意在勾引這幫人的樣子，一直沒有和這些人拉開距離。
“鄭兄，計劃有變，速速對付這些人。”龍11傳話給李星群說。
“發生了什麽事情？”
“土龍寨裏麵有道境高手，他似乎有所顧忌不能直接出手，我們也不能從他手裏取得藥物。”
“好，我知道了。”
鄭居中對李星群說：“師弟，這些人的目標是我，你等會找準機會繞到他們後麵，偷偷到土龍寨裏麵偷藥。”
“啊？是我去偷藥。不是師兄你說和我師兄傳信了嗎？”
“他們被人拖住了，交給你了。”鄭居中使出全力把李星群朝著另外一個方向丟了出去，朝著那十數名高手衝了過去。
山賊頭子問帶頭的女子說：“大小姐怎麽辦？”
女子說：“我去追那個小子，至於這個人隻要死的，不要活的，當然你們要是能要活的，我相信祖父會更高興。”
“是！”女子就朝著李星群的方向追了過去，鄭居中有心想要攔阻女子，卻被另外幾人攔了下來。
李星群被丟飛了出去之後，在快要落地的時候，一股柔力緩衝了落地的衝擊力，李星群穩穩的落在了地上，李星群全力驅使內力想著小繞一圈，繞迴山寨，可沒走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了異響，是一個女子追了上來，鴛鴦步並不算逃跑的輕功，主要是粘字訣，這女子的輕功不在自己之下，要是進入了纏鬥，反而不妙，那不如在這裏小作埋伏一波，時間太緊，來不及布置太厲害的陷阱，隨便布置了之後，李星群佯作害怕的躲在了一個草叢裏麵。李星群躲進去沒有多久，數道破口的聲音傳了過來，李星群一個懶驢打滾狼狽的躲開了暗器的攻擊。
一個女子站在樹頂上說：“李石先生，我們對你沒有什麽惡意，上麵的人需要你和我們走一趟，我希望你不要讓老子動粗。”這女子倒是長的好看，隻是這一口一個老子的是怎麽迴事？
“姑娘你們上麵的人是不是冥河？”
“這就不是你能知道的事情了，老子數到三，你要是再不自縛其手，那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氣了。”
“不用大王數道三，隻要大王交出藥物，我自願斷手斷腳跟著大王走。”李星群毫不退讓的說道，話說根據小說裏麵那般叫，應該沒錯吧？叫大王會不會怪怪的，有一種我是小鑽風的感覺，咳咳，大敵當前怎麽能胡思亂想。
女子毫不在意的說：“好呀，我同意你的說法了，現在你可以自斷手腳了。”
“大王是不是說笑了？我什麽東西都沒見到，你就告訴我讓我束手就擒？”
“老子不是大王，你可以叫老子紅娘子。後麵我們應該能成為不錯的共事關係，老子可以告訴你一點，那些藥，你來不來都不會交給你們。”
“既然這樣，那就沒得談了。”李星群舉起左手，射出很多細針，這是之前在汾州府使用過的暗器，但因為外衣和大漢戰鬥的時候已經被撕碎了，所以藏在外衣裏麵的暗器暴露在對手眼前了，這也是為什麽和大漢戰鬥的時候，李星群沒有使用這個暗器，現在使用隻是為了表達態度。
紅娘子毫不在意的用手中的短刀擋住發射而出的細針，紅娘子使用的武器，是兩把反握刀，紅娘子說：“那就隻有麻煩一點了，由我來斬斷你的雙手雙腳了。你放心老子一定會慢慢斬斷你手腳的。”
“那就要看紅娘子你的實力怎麽樣了。”紅娘子化成一道紫光，在樹林中來迴穿梭，看起來這是一個敏捷類型的對手，而且對方應該也知道自己有霹靂子這般殺器，所以沒有從正麵發動攻擊，不過得益於此，李星群可以預判第一發攻擊，在身後對吧？李星群很輕易的躲開了紅娘子的攻擊，不過紅娘子近身之後，也是選擇和李星群近身纏鬥，這樣李星群就沒有機會丟出霹靂子，而且就算李星群有什麽辦法真的能丟出霹靂子，那麽近的距離下李星群的實力還在自己之下，李星群收到的傷害應該會更大。可是她忘記了李星群是穿了軟甲的。李星群確實沒有時間擲出霹靂子，因為他是埋在土裏的，所以。
“轟”的一聲巨響，兩人都被炸的飛了出去，這一次，李星群除了留下兩顆霹靂子之外，全都埋在了土裏，煙霧散過之後，紅娘子一身衣服被炸的稀碎，全身上下被炸的發黑，當然李星群也好不到哪裏去，身上的軟甲被炸出了好幾個缺口，兩胳膊因為要護住腦袋，所以兩胳膊上的軟甲，都已經被炸的七零八落了。
紅娘子一字一頓的說：“好手段，居然是把霹靂子藏在了土裏麵，老子承認你已經激怒老子了，雖然上麵的人要抓活的，但是要是我一個不小心把你殺了，上麵的人就算不滿，也不能那老子怎麽辦，大不了老子逃到魔教去，誰叫他們不派出更多強者過來。”
李星群調和了自己的氣息，緩了一口氣說：“好，那我要多謝你了，不斬斷我手和腳了。”
“我認為還是讓你死更好。”好字還沒有說完，紅娘子已經來到了李星群的跟前，李星群下意識的跳了起來，紅娘子的短刀砍在了李星群的軟甲上，李星群就這樣被擊飛出去，幸好猜到了對方的第一攻擊目標就是自己的脖子，這才跳了起來，李星群以為自己自己會被擊飛出去，沒想到，紅娘子一把抓住李星群的胳膊，把他抓了迴來，短刀再一次朝李星群的頭上砍了下去，李星群一咬牙，頭朝旁邊讓開，刀刺進了李星群的肩膀上，刀的一部分卡在了李星群的軟甲上，兩人這樣麵對麵下，李星群另外一隻手對著紅娘子，紅娘子躲避不及，多跟細針刺中了紅娘子。兩人各自倒飛了出去，李星群拔出了肩膀的短刀。
李星群坐在了地上說：“紅娘子，這細針含迷藥，你要不趕迴去，等會針上的迷藥要是發作了，你可就迴不去了。”如果細針上麵都是劇毒，就很有一種可能，對方為了活命，就如同玉觀音一般，會把細針刺進自己身上，那麽自己應不應該帶上解藥，如果帶了解藥，那在針上抹劇毒就沒有意義了，如果不帶，那更不用說了。所以後來都換成迷藥了。和這野蠻女子的戰鬥之後，李星群放棄了自己去偷藥的想法了，鬼知道那山寨裏麵還藏了一些什麽高手。
紅娘子舔了舔手中的血說：“你太小看宗師級的存在了，你這迷藥短時間還不能迷倒老子，老子殺了你再迴去治療也不是來不及。”說完後紅娘子用點穴的方法，暫時封住那個地方的血液流動，防止迷藥進入大腦，紅娘子再一次閃身過來，李星群這次有了防備，再一次丟出霹靂子在麵前，“轟”的一聲，兩人再一次被炸飛了出去，因為隻有1顆的原因，所以威力並沒有之前那麽大，兩人被炸的飛了出去，胳膊傳來劇痛的感覺，但現在可沒有時間大叫了，李星群朝另一個方向逃避。但因為之前吃了霹靂子的攻擊，一隻腳早已經被炸傷，所以跑的不是很快。紅娘子很快的就追了上來，李星群躲開了紅娘子致命一擊，倒在了地上，貼著地麵爬了起來，看著李星群狼狽的樣子，紅娘子得意的大笑起來，飛身就朝著李星群攻擊了過去，而在地上狗爬的李星群也露出一絲微笑。果不其然，空中的紅娘子像是撞到了什麽東西，身上多了數道傷口，李星群反手射出了一隻弩箭，正中紅娘子的心口，紅娘子應聲倒了下去。
“你，你。”紅娘子在地上不甘心的說道。
李星群看了空中斷裂的線，果然和魚線強度比起來差的太遠了，要是魚線的話，這紅娘子絕對被分割成了好幾塊，在這個時代，魚線的替代品隻能是蠶絲，但蠶絲的強度還是差魚線不少，李星群選擇狗爬式就是因為空中布置了蠶絲。李星群站起身體說：“好了，紅娘子，這一場遊戲結束了。”李星群舉起手中的弩箭，準備朝著紅娘子的額頭來一箭，但看在地上不甘心的紅娘子，長歎了一口氣，如果在對戰中殺了她也就無所謂了，現在補尾刀，目前來說良心過不去，李星群抬起來另一隻手，再一次射出麻醉的細針。這一次是直接對胸口射出的，紅娘子應聲倒地了下去，李星群一步一頓的離開了現場。現在必須要迴去。
山寨內獨眼男子喃喃自語道：“嗯？孫女的氣息怎麽沒了，難道出事了？”
另外一邊的鄭居中毫發無傷的擊殺了在場的所有山賊，鄭居中擦了擦身上的灰塵，就朝著李星群的方向趕了過去。而李星群找到了一個小溪邊，李星群簡單包紮了自己的傷口，剛剛真的是用命在戰鬥，這樣張亦凝都沒有現身，說明對方的高手可不少，現在下山的路可能都被封鎖了，隻能盡快想辦法處理痕跡，找一個山洞躲避起來。洗完身體之後，把從紅娘子身上的衣服包紮在傷口上，就準備躲起來。
“師弟受的傷可不輕啊。”一個聲音出現在李星群的身後。
“原來是師兄啊，師兄你沒有事情。”對於這個熱心的師兄，李星群還是頗有好感的。
“你說那些人，武功還算不錯，輕功還差了不少。”說完後，還刻意的給李星群看了自己受的傷，當然這個傷口，不過是從死的人身上抹上去的，看起來好像受了不輕的傷。
“多謝師兄為我掩護，隻是可惜我沒有辦法偷出藥物。他們好像已經在準備轉移藥物了。”
“嗯？還有這等事情，兄弟你在這裏稍等，我親自去山寨那裏，可不能讓那些人獲得藥材。”
“不行，鄭師兄我懷疑這裏有多位絕頂級的高手在山裏，現在你過去絕對不安全。”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惟其義盡，所以仁至。既然來到了這裏，我就要想辦法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師弟你說呢？”
“師兄教誨的是，我也去！”
“嗯？你不怕？”
“有師兄在我不怕。”
“你們哪都不用去了。”
“大大人，前麵就是我們的山寨了，還請大人允許小的離去？”
“為什麽？”
“小的帶大人來山寨已經犯了山寨的規定了，要是讓山寨的人發現了我，我就會被剝皮抽筋。”
鄭居中笑著說：“不用了，你已經被發現了。”說完後，鄭居中就拉著李星群如同炮彈一般的彈射了出去，速度之快讓李星群都咂舌不已，等鄭居中放下李星群，李星群這才發現之前站的那片地方早已經插滿了箭支，那個人的下場自然不用多少了。而且他還發現，鄭居中居然直接跑到了山寨門前。
山寨中突然跑了十數名宗師級的武功高手，直接就奔著兩個人過來，鄭居中把李星群護在身後，驅使內功度擋住了這十數名高手的第一波攻擊，鄭居中被這十數名高手擊飛了出去，鄭居中抱住李星群就跑了出去。
鄭居中邊跑邊說：“師弟，你沒有告訴我為什麽還有那麽多宗師級高手。”
“師兄，師兄，我們還沒有問牛痘的事情。”
“還問狗屁的牛痘事情，小命最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
“這個事情高個子頂不住的。”廢話，建議都是我出的，真的要是追究自己下來，可能會提前幾百年出現誅殺十族的例子。
“師兄你有沒有想過1個問題。”
“什麽問題？不要亂掙紮。”
“就是現在隻有我有預防藥，那麽如果哪裏爆發出天花這樣的事情，滿朝廷都會認為是我故意投毒的，到那個時候，我有十條命都不夠死的，為了我的家人，為了我的朋友，我還不能逃走。”
“你怎麽那麽笨啊，我們先吸引注意力，等山寨的高手都離開了，不就能把藥物奪迴來了。”
“嗯？”這是一條從來沒有想過的道路。
“放心，我已經給你的朋友傳信了，我們跑就是了。”李星群現在才發現好像這鄭師兄就像是在故意在勾引這幫人的樣子，一直沒有和這些人拉開距離。
“鄭兄，計劃有變，速速對付這些人。”龍11傳話給李星群說。
“發生了什麽事情？”
“土龍寨裏麵有道境高手，他似乎有所顧忌不能直接出手，我們也不能從他手裏取得藥物。”
“好，我知道了。”
鄭居中對李星群說：“師弟，這些人的目標是我，你等會找準機會繞到他們後麵，偷偷到土龍寨裏麵偷藥。”
“啊？是我去偷藥。不是師兄你說和我師兄傳信了嗎？”
“他們被人拖住了，交給你了。”鄭居中使出全力把李星群朝著另外一個方向丟了出去，朝著那十數名高手衝了過去。
山賊頭子問帶頭的女子說：“大小姐怎麽辦？”
女子說：“我去追那個小子，至於這個人隻要死的，不要活的，當然你們要是能要活的，我相信祖父會更高興。”
“是！”女子就朝著李星群的方向追了過去，鄭居中有心想要攔阻女子，卻被另外幾人攔了下來。
李星群被丟飛了出去之後，在快要落地的時候，一股柔力緩衝了落地的衝擊力，李星群穩穩的落在了地上，李星群全力驅使內力想著小繞一圈，繞迴山寨，可沒走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了異響，是一個女子追了上來，鴛鴦步並不算逃跑的輕功，主要是粘字訣，這女子的輕功不在自己之下，要是進入了纏鬥，反而不妙，那不如在這裏小作埋伏一波，時間太緊，來不及布置太厲害的陷阱，隨便布置了之後，李星群佯作害怕的躲在了一個草叢裏麵。李星群躲進去沒有多久，數道破口的聲音傳了過來，李星群一個懶驢打滾狼狽的躲開了暗器的攻擊。
一個女子站在樹頂上說：“李石先生，我們對你沒有什麽惡意，上麵的人需要你和我們走一趟，我希望你不要讓老子動粗。”這女子倒是長的好看，隻是這一口一個老子的是怎麽迴事？
“姑娘你們上麵的人是不是冥河？”
“這就不是你能知道的事情了，老子數到三，你要是再不自縛其手，那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氣了。”
“不用大王數道三，隻要大王交出藥物，我自願斷手斷腳跟著大王走。”李星群毫不退讓的說道，話說根據小說裏麵那般叫，應該沒錯吧？叫大王會不會怪怪的，有一種我是小鑽風的感覺，咳咳，大敵當前怎麽能胡思亂想。
女子毫不在意的說：“好呀，我同意你的說法了，現在你可以自斷手腳了。”
“大王是不是說笑了？我什麽東西都沒見到，你就告訴我讓我束手就擒？”
“老子不是大王，你可以叫老子紅娘子。後麵我們應該能成為不錯的共事關係，老子可以告訴你一點，那些藥，你來不來都不會交給你們。”
“既然這樣，那就沒得談了。”李星群舉起左手，射出很多細針，這是之前在汾州府使用過的暗器，但因為外衣和大漢戰鬥的時候已經被撕碎了，所以藏在外衣裏麵的暗器暴露在對手眼前了，這也是為什麽和大漢戰鬥的時候，李星群沒有使用這個暗器，現在使用隻是為了表達態度。
紅娘子毫不在意的用手中的短刀擋住發射而出的細針，紅娘子使用的武器，是兩把反握刀，紅娘子說：“那就隻有麻煩一點了，由我來斬斷你的雙手雙腳了。你放心老子一定會慢慢斬斷你手腳的。”
“那就要看紅娘子你的實力怎麽樣了。”紅娘子化成一道紫光，在樹林中來迴穿梭，看起來這是一個敏捷類型的對手，而且對方應該也知道自己有霹靂子這般殺器，所以沒有從正麵發動攻擊，不過得益於此，李星群可以預判第一發攻擊，在身後對吧？李星群很輕易的躲開了紅娘子的攻擊，不過紅娘子近身之後，也是選擇和李星群近身纏鬥，這樣李星群就沒有機會丟出霹靂子，而且就算李星群有什麽辦法真的能丟出霹靂子，那麽近的距離下李星群的實力還在自己之下，李星群收到的傷害應該會更大。可是她忘記了李星群是穿了軟甲的。李星群確實沒有時間擲出霹靂子，因為他是埋在土裏的，所以。
“轟”的一聲巨響，兩人都被炸的飛了出去，這一次，李星群除了留下兩顆霹靂子之外，全都埋在了土裏，煙霧散過之後，紅娘子一身衣服被炸的稀碎，全身上下被炸的發黑，當然李星群也好不到哪裏去，身上的軟甲被炸出了好幾個缺口，兩胳膊因為要護住腦袋，所以兩胳膊上的軟甲，都已經被炸的七零八落了。
紅娘子一字一頓的說：“好手段，居然是把霹靂子藏在了土裏麵，老子承認你已經激怒老子了，雖然上麵的人要抓活的，但是要是我一個不小心把你殺了，上麵的人就算不滿，也不能那老子怎麽辦，大不了老子逃到魔教去，誰叫他們不派出更多強者過來。”
李星群調和了自己的氣息，緩了一口氣說：“好，那我要多謝你了，不斬斷我手和腳了。”
“我認為還是讓你死更好。”好字還沒有說完，紅娘子已經來到了李星群的跟前，李星群下意識的跳了起來，紅娘子的短刀砍在了李星群的軟甲上，李星群就這樣被擊飛出去，幸好猜到了對方的第一攻擊目標就是自己的脖子，這才跳了起來，李星群以為自己自己會被擊飛出去，沒想到，紅娘子一把抓住李星群的胳膊，把他抓了迴來，短刀再一次朝李星群的頭上砍了下去，李星群一咬牙，頭朝旁邊讓開，刀刺進了李星群的肩膀上，刀的一部分卡在了李星群的軟甲上，兩人這樣麵對麵下，李星群另外一隻手對著紅娘子，紅娘子躲避不及，多跟細針刺中了紅娘子。兩人各自倒飛了出去，李星群拔出了肩膀的短刀。
李星群坐在了地上說：“紅娘子，這細針含迷藥，你要不趕迴去，等會針上的迷藥要是發作了，你可就迴不去了。”如果細針上麵都是劇毒，就很有一種可能，對方為了活命，就如同玉觀音一般，會把細針刺進自己身上，那麽自己應不應該帶上解藥，如果帶了解藥，那在針上抹劇毒就沒有意義了，如果不帶，那更不用說了。所以後來都換成迷藥了。和這野蠻女子的戰鬥之後，李星群放棄了自己去偷藥的想法了，鬼知道那山寨裏麵還藏了一些什麽高手。
紅娘子舔了舔手中的血說：“你太小看宗師級的存在了，你這迷藥短時間還不能迷倒老子，老子殺了你再迴去治療也不是來不及。”說完後紅娘子用點穴的方法，暫時封住那個地方的血液流動，防止迷藥進入大腦，紅娘子再一次閃身過來，李星群這次有了防備，再一次丟出霹靂子在麵前，“轟”的一聲，兩人再一次被炸飛了出去，因為隻有1顆的原因，所以威力並沒有之前那麽大，兩人被炸的飛了出去，胳膊傳來劇痛的感覺，但現在可沒有時間大叫了，李星群朝另一個方向逃避。但因為之前吃了霹靂子的攻擊，一隻腳早已經被炸傷，所以跑的不是很快。紅娘子很快的就追了上來，李星群躲開了紅娘子致命一擊，倒在了地上，貼著地麵爬了起來，看著李星群狼狽的樣子，紅娘子得意的大笑起來，飛身就朝著李星群攻擊了過去，而在地上狗爬的李星群也露出一絲微笑。果不其然，空中的紅娘子像是撞到了什麽東西，身上多了數道傷口，李星群反手射出了一隻弩箭，正中紅娘子的心口，紅娘子應聲倒了下去。
“你，你。”紅娘子在地上不甘心的說道。
李星群看了空中斷裂的線，果然和魚線強度比起來差的太遠了，要是魚線的話，這紅娘子絕對被分割成了好幾塊，在這個時代，魚線的替代品隻能是蠶絲，但蠶絲的強度還是差魚線不少，李星群選擇狗爬式就是因為空中布置了蠶絲。李星群站起身體說：“好了，紅娘子，這一場遊戲結束了。”李星群舉起手中的弩箭，準備朝著紅娘子的額頭來一箭，但看在地上不甘心的紅娘子，長歎了一口氣，如果在對戰中殺了她也就無所謂了，現在補尾刀，目前來說良心過不去，李星群抬起來另一隻手，再一次射出麻醉的細針。這一次是直接對胸口射出的，紅娘子應聲倒地了下去，李星群一步一頓的離開了現場。現在必須要迴去。
山寨內獨眼男子喃喃自語道：“嗯？孫女的氣息怎麽沒了，難道出事了？”
另外一邊的鄭居中毫發無傷的擊殺了在場的所有山賊，鄭居中擦了擦身上的灰塵，就朝著李星群的方向趕了過去。而李星群找到了一個小溪邊，李星群簡單包紮了自己的傷口，剛剛真的是用命在戰鬥，這樣張亦凝都沒有現身，說明對方的高手可不少，現在下山的路可能都被封鎖了，隻能盡快想辦法處理痕跡，找一個山洞躲避起來。洗完身體之後，把從紅娘子身上的衣服包紮在傷口上，就準備躲起來。
“師弟受的傷可不輕啊。”一個聲音出現在李星群的身後。
“原來是師兄啊，師兄你沒有事情。”對於這個熱心的師兄，李星群還是頗有好感的。
“你說那些人，武功還算不錯，輕功還差了不少。”說完後，還刻意的給李星群看了自己受的傷，當然這個傷口，不過是從死的人身上抹上去的，看起來好像受了不輕的傷。
“多謝師兄為我掩護，隻是可惜我沒有辦法偷出藥物。他們好像已經在準備轉移藥物了。”
“嗯？還有這等事情，兄弟你在這裏稍等，我親自去山寨那裏，可不能讓那些人獲得藥材。”
“不行，鄭師兄我懷疑這裏有多位絕頂級的高手在山裏，現在你過去絕對不安全。”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惟其義盡，所以仁至。既然來到了這裏，我就要想辦法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師弟你說呢？”
“師兄教誨的是，我也去！”
“嗯？你不怕？”
“有師兄在我不怕。”
“你們哪都不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