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姨這個手勢是什麽意思?


    剛才癱軟在我懷裏,大長腿緊緊纏在我身上,現在又衝我勾手指……阿姨,您是在暗示什麽嗎?


    不行,我是洛棲姐的人,不能超越底線,做出不知廉恥的事情。


    可是,老阿姨這種水蜜桃一樣,熟透了的美婦人,一看就很潤啊!


    溫言腦海裏出現兩個小人,扭打在一起,試圖讓對方接受自己的想法。


    腦袋上帶著光圈的小人說:


    “洛棲姐辣麽愛你,對你掏心掏肺,明知這份感情前路渺茫,會受到家人的阻止,外人的質疑,乃至對頭的攻訐,她還堅定地和你在一起,你怎麽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呢?”


    “吳晚晴這個女人,雖然是個戲精,時不時的就會整些騷操作,讓你感到尷尬,但她就是這樣的性格,其實並沒有沒有什麽壞心思。”


    “以你兩世為人的閱曆,也早就看透了她的本質,她一直以來試圖和王洛棲爭奪‘一家之主’的位置,還一次次的將你牽扯進鬥爭漩渦,讓你做二選一的選擇題,其實無非是孤單罷了。”


    “因為曾經的隔閡,王洛棲拉不下麵子,所以不愛搭理她,你又是個不當人子的牆頭草,那邊強勢往哪跑,她也隻能出此下策,用一次次的挑事,試圖融入你們兩個人的生活。”


    “放屁,你才是牆頭草,老子是堅定不移的王黨,就算偶爾會偏向老阿姨,也不能怪我立場不堅定……誰讓她給的太多了呢。”頭上長著黑牛角的小人反駁道。


    “你下賤,還不是你自己待價而沽,從小到大,總是有意無意的暗示吳晚晴漲價,還背著王洛棲一個勁兒的誇她,不然以她那麽冷淡的性子,會對你這麽好?”


    光環小人滿臉不屑:


    “真覺得仗著自己‘兒時可愛、現在帥’就可以為所以為?吳晚晴這種高知女文青,又不是那種隻看臉的女人。”


    “這些年裏,她對你視如己出,為了讓你改口喊她一聲媽,七裏香集團十幾億的股份,她說送就送,沒有半分猶豫。”


    “這是不久前才發生的事情,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我現在不是改口了嗎?今天不知道喊了幾聲媽了,但她不答應,我能有什麽辦法?”牛頭小人聳聳肩,一臉的奸笑。


    “……何其無恥?”光環小人被噎了一下。


    “媽和媽能一樣嗎?人家是想認你當兒子,你個恬不知恥的家夥,卻不聲不響的拱了她的水靈白菜,直接做了人家的女婿,你下賤!”


    它越說越激昂,仿佛口含天憲,要審判溫言內心的陰暗:


    “而且拋開這些不談,你也很清楚她這個年紀的女人,身體到底有多敏感,剛才還有意無意的撩撥她,讓她產生本能的反應,從而癱軟在你懷裏。”


    “現在又因為她偶然間,一個勾人的動作,就想入非非,滿腦子汙穢廢料,你何其肮髒?”


    “誰是菲菲,你不要含血噴人,我不想入她。”頭上長著黑牛角的小人,突然出聲打斷。


    “不要試圖轉移話題,這裏都是自己人,所以咱們索性就直接攤牌吧。”


    光環小人昂起下巴,不屑道:


    “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從那天在年華裏發現了她的秘密,你心裏就起了不該有的漣漪……”


    “我去你的吧。”牛頭小人飛起一腳,直接將它踹翻在地。


    “老子忍你很久了,你在這裝什麽正人君子?”


    “從小到大,你就在一直給自己洗腦,想要樹立純情人設,但大家都是自己人,誰還不了解誰啊?”


    “人至中年,動則車軲轆騎臉,你還想在這兒裝純情少年?”


    “雖然你心裏最喜歡王洛棲,但吳晚晴這種熟透的女人,一看就很潤,你難道就不想試一試?”


    “還有你明知道趙小慫喜歡你,你卻裝作不知道,難道不是心裏潛藏著不足為外人道的小心思。”


    “你就是想著試探王洛棲的底線,看看她會不會妥協,讓你有左擁右抱的機會,最好能大被同眠,從而雙宿雙……”


    “啪!”不等牛頭小人說完,溫言就一指頭把他碾死。


    論人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完人,誰能拍著胸脯說一聲,自己是個白玉無瑕的聖人?


    溫言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仿佛經曆了一場問心關。


    他不否認腦海裏的兩個小人,都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但想是一迴事,做又是一迴事。


    至少,他覺得自己肯定不會做對不起王洛棲的事情。


    因為,他很清楚王洛棲的性格到底有多強勢,而且因為童年的陰影,她有很重的情感潔癖。


    但凡在感情的事上,行差做錯一小步,王洛棲就很難原諒他。


    而想讓王洛棲嚴以綠己,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他耍心機,一步步的pua女總裁,但這種感情還是他想要的嗎?


    感情這種事情,就算不能互相成就、共同進步,隻好也不能以傷害對方的形式存在吧。


    情侶之間,一旦選擇用pua的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的,這可不叫渣男,這應該是人渣才對!


    ……


    “小赤佬,你這是怎麽了,莫非是發燒了?”


    見溫言愣在原地,眼神不斷轉換,吳晚晴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小聲嘟囔道:


    “……奇怪,這也不燙啊。”


    “啊,我很好,沒怎麽,就是突然想起了件事……老師布置的作業,我好像還沒做呢。”溫言晃了晃腦袋,顧左右而言他,胡亂扯了個謊。


    “打住,就你還寫作業?”吳晚晴翻了個白眼:“請問少爺知道自己有幾門課嗎?”


    這我還真不知道.保送魔藝,且從不上課的溫小言,表示根本不在乎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不等溫言反駁,吳晚晴就伸出白嫩的手掌,繼續說道:“別想轉移話題,快把東西交出來。”


    “什麽東西?”溫言有點懵逼。


    “你說什麽東西?”吳晚晴盯著他的口袋的小布片,撇撇嘴,不屑道:“真以為我沒發現你們的小把戲?”


    溫言:“……”


    好吧,原來吳晚晴勾手指是這個意思。


    我就說老阿姨這種高知女文青,一般都有很強的道德操守,怎麽可能會做出撬自己女兒牆角的事情呢?


    嗯,老阿姨依然端莊優雅,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勾搭和暗示,這果然和我想的一樣……自動忽略剛才的兩個小人,溫言如此想道。


    吳晚晴一言不合就威脅:“快點交出來,別逼阿姨動手啊!”


    給你我就死定了.溫言後退兩步,拉開一段安全距離:“阿姨,您都清楚是怎麽迴事了,為什麽還抓著不放呢?”


    “這樣讓咱們大家都很尬尬。”他弱弱的補充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有什麽特殊癖好呢?”


    我有特殊癖好?吳晚晴被噎了一下。


    “我隻是看不慣那丫頭眼睛長在腦門上的樣子,我倒要看看把這東西握在手裏,她還怎麽和我囂張……”


    話音未落,吳晚晴就向溫言撲了過去,電光石火間,就將手伸進了溫言的褲兜。


    剛才的解釋,隻是佯裝罷了,她知道溫言現在是堅定不移的王黨,而且涉及自身利益,根本不可能向她妥協。


    所以,她幹脆上手搶奪。


    趁溫言不備,她迅速弓腰、伸手入褲兜,隨意一個掃蕩……


    嗯,她的嬌軀微微一僵。


    2x+5o=7d?……吳晚晴突然想到了一個童話——白雪公主和她的七個小矮人!


    原來矮並不主要,隻要懂得會疊加,就能成為參天巨木!


    溫言:“……”


    看著這個“╭╯”姿勢的老阿姨,溫小言也很無奈,他其實是不想的,但他也無能為力。


    沒想到還是沒逃脫授人以柄的命運,溫言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未免也太尷尬了吧。


    而比尷尬更尷尬的事情,是次臥的房門突然傳來一聲脆響。


    王洛棲踱步而出,看著一站立、一弓腰的兩人,她眨了眨眼睛,問道:


    “你們這是在幹嘛?”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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