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吳德心裏有些沒底,害怕南希堂不會救自己,他選擇豁出去了。


    “我給你錢,恩人,隻要你願意救下我,到時候我把家中全部的錢都給你。”


    賭鬼的嘴騙人的鬼,否則怎麽會是賭鬼?


    現在的吳德求著南希堂救他,自然是把條件開的高,要真是南希堂好心把他救下了,這吳德絕對當場離開就立馬翻臉。


    真實版的農夫與蛇,南希堂上前一拳打在吳德的臉上。


    這一拳直接把吳德的臉都打歪了,一顆牙齒順著血絲飛了出去。


    吳德感受著麵部的劇烈疼痛,這雙眼中帶著滿滿的不敢置信,沒想到南希堂一言不合就動手。


    “你做什麽?不願意救我就算了,為什麽要朝著我下毒手?你我二人都不曾認識。”


    剛才挨的打讓吳德怕了,隻見他瑟縮著脖子警惕的盯著南希堂,害怕對方再次朝著自己下毒手。


    這次南希堂卻並沒有打他,隻是抽出匕首放在吳德的脖頸上。


    “這裏是深山老林,由於常常有野獸出沒,普通人可不敢這裏走,要是我割開你的喉嚨,讓你的鮮血放幹淨。”


    “順便把你的屍體丟給那些山中野獸,你覺得會有人發現消失了一個吳德嗎?”


    南希堂說話間匕首微微用力,這鋒利的匕首輕鬆劃破吳德的皮膚。


    當感受到脖頸處的刺痛感,吳德居然嚇得再次尿褲子了。


    剛才南希堂就聞到一股尿騷味,如今這股味道更重了。


    他有些嫌棄的瞥了一眼吳德的褲襠,想不通膽子這樣小的人,居然還敢學土匪放火殺人,這在山上一晚上不知尿了多少次褲子了。


    察覺到南希堂不是跟自己開玩笑,極有可能是真的要殺了自己,這下吳德慌亂的開始求饒。


    “求求你饒了我吧,你我二人都沒見過,我沒欠過你錢,要是我得罪了你,我完全可以給你賠禮道歉。”


    南希堂沒有繼續用力往下壓匕首,給了吳德鬆口氣的機會。


    隻是他把匕首放在吳德的麵前,讓對方看清匕首上麵的血跡,這些血都是吳德剛才的鮮血。


    怕死的吳德差點兩眼一翻。


    南希堂冷聲警告道,“你可別給我玩暈倒,要是你在這個時候暈倒了,我太無聊了,不知道會不會拿你的皮子下棋玩。”


    這下吳德嚇得一個激靈忙搖頭。


    “我沒暈,我不暈。”


    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麽孽?居然遇到了眼前這個殺神。


    南希堂用匕首刀身拍著吳德的臉問道,“我問你,朱顏是不是花錢讓你去殺人放火?想讓你毀了住在桃花村的姿娘?”


    姿娘?


    這個名字對於吳德而言有些陌生,不過他很快迴過神來用力搖頭。


    “誤會了,這都是一場誤會,我沒有要殺人放火。”


    “是嗎?”


    南希堂沉下臉表情很是陰冷,那眼神就像要把吳德生吞活剝一樣。


    “不是?你確定嗎?”


    吳德已經被南希堂嚇破膽了,這跟倒豆子一樣什麽都說了。


    不過他把責任全部推到朱顏和王婆子的頭上,還真是把自己給摘了一個幹幹淨淨。


    他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哭嚎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不清楚為什麽房屋會起火,還是那樣大的火,我發誓,這大火絕對跟我沒有關係。”


    看出南希堂是不相信自己跟大火沒關係。


    這時候的吳德朝著他大聲喊道,“我可以發誓,發毒誓,朱顏這個惡毒的女人,隻是讓我毀了姿娘的清白,沒有讓我去放火。”


    “我要是有半分假話,那就讓我被天打五雷轟,讓我當場就死去,我死後一定會在十八層地獄受盡折磨。”


    關於大火的事情本就跟自己沒關係,吳德自然敢朝著南希堂發毒誓。


    聽了吳德發的毒誓,南希堂這才收起幾分疑心,不過想到吳德這個人的品行不端,南希堂沒有百分百相信吳德。


    他上前冷笑道,“這裏是深山老林,要是我想要對付你,想來你這條命一定保不住。”


    “這放火的事情先不追究,不過你對姿娘生出了齷齪的心思,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你。”


    看著南希堂臉上露出的冷厲表情,這一刻的南希堂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誰能想到看起來溫和的南希堂,居然有那麽多折磨人的手段。


    他把吳德綁起來掛在樹上,還利用帶血的獵物引來一群狼。


    故意往吳德的身上抹上鮮血,每當惡狼想要攻擊吳德的時候,就把他用力提起來不讓惡狼攻擊。


    吳德就這樣經曆了兩個時辰的折磨,次日醒來的時候已經出現在鎮上的破廟裏。


    想起這兩日自己的經曆,還有身上的一股尿騷味,這下吳德對於朱顏的傳喚,徹底拒絕出現了。


    他還想多活幾年,不想再招惹那個煞神了。


    南希堂迴到家先是給自己洗了手,進入房間就看見母女二人睡得香甜。


    繈褓裏的嬰孩睜開眼動著嘴唇,南希堂清楚這是南念餓了的表現。


    防止南念哭起來把阿枝給驚醒了,他上前抱起南念走出了房間,讓孩子躺在木盆裏等著自己。


    南希堂則是開始熱牛奶給南念喂下,順便給吃飽喝足的南念換了尿布。


    可愛的南念望著南希堂笑了笑,這讓南希堂有些新奇的抱著她逗弄起來。


    屋內的阿枝早在南希堂迴來的時候就醒了,如今自己順利把鳳凰蛋生下來了,隻是李敬洵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要是等到他反應過來,自己肯定還是會遭到毒手,一定要想個辦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南希堂抱著南念迴到房間,這才發現阿枝已經醒過來了,他放下南念上前為阿枝掖了掖被子。


    “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阿枝搖搖頭臉色略顯蒼白,還故意抬起頭揉著自己的額頭,看起來顯得格外疲倦的樣子。


    正在南希堂剛想關心詢問時,阿枝居然撲進他的懷裏柔弱道,“我做了一個噩夢,你在夢裏不要我了,還拔刀要殺了我,夫君,我好害怕。”


    這說著眼淚順勢就落了下來。


    南希堂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那隻是夢,你在想什麽呢?我怎麽可能會殺了你?你我二人可是夫妻。”


    殺人?


    自己確實有膽子懲治吳德,可是他還沒膽子殺人,更別提要殺了阿枝,真是想都不敢想。


    這句話說出口時帶著心虛,二人所謂的夫妻不過是一場善意的謊言。


    南希堂一開始想著是等著阿枝生了,自己就全部都說清楚說明白。


    隻是真到了阿枝生下南念以後,這時的南希堂卻又遲疑了,給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設。


    他選擇等到李敬洵迴來,到時候自己一定會把母女二人安心交還給他。


    隻是想到李敬洵會出現在阿枝身旁,南希堂的心裏居然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阿枝在這時抬起頭聲音溫柔道,“我知道夫君的心裏有我,隻是夢境太過真實了,你在夢中看不清麵容。”


    “我在夢裏卻喚你一聲夫君,我還能感受到被刺穿胸膛的感覺,真的好真實。”


    隨著阿枝落下的眼淚越來越多,這讓南希堂手足無措的為其擦拭眼淚。


    “你就是想得太多了,我問過大夫了,這剛生產完的女子都會憂慮多少,你不要再哭了,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


    阿枝吸著鼻子強行把眼淚止住,南希堂用手上的帕子為其把眼淚擦拭幹淨。


    這時已經停止哭泣的阿枝攥住了南希堂的手,剛哭完的雙眸透著幾分水潤。


    她可憐巴巴的朝著南希堂說道,“我想吃麵條,還想在裏麵加上一個蛋。”


    這樣讓人心軟的眼神,唯有南希堂在看見幼獸時才會出現,沒想到居然出現在阿枝的身上。


    這一刻南希堂的心都跟著軟了,他朝著阿枝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好,我現在就去給你煮麵,你等著我。”


    大概連南希堂自己都沒發現,他對阿枝的感情已經逐漸變質。


    一開始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好兄弟,如今他是心甘情願的照顧阿枝。


    今晚上不如就讓南希堂好好看一場戲,讓他親眼看清自己好兄弟的真麵目。


    阿枝要讓他徹底看清自己的心意,這南希堂親自為阿枝煮了雞蛋麵。


    這雞蛋麵上還撒上了蔥花,看起來真是讓人胃口大開。


    阿枝接過雞蛋麵笑的眉眼彎彎,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她聞著香味朝南希堂驚喜道,“夫君對我真是好,這樣好聞的雞蛋麵真是誘人,我開吃了。”


    “你慢點。”


    見阿枝大口吃著雞蛋麵,這時的南希堂為她接了一杯水。


    他端著水坐在旁邊笑說道,“我給你燉了雞湯,要是你沒有吃飽,稍後我給你盛一碗雞湯。”


    “雞湯?”


    阿枝臉上帶著疑惑道,“夫君買了雞?這樣晚了,你不睡覺嗎?哪怕是要燉雞湯,還是要好好休息再燉啊。”


    南希堂搖搖頭說道,“我燉的雞湯不一般,特意去買的老母雞,五年,要是不多燉一些時間,這雞湯是燉不軟的,你吃飽了好好休息。”


    “我晚點再睡沒事的,昨日打獵套了一些東西,送到鎮上賣了不少錢,正好給你和孩子買了一些東西。”


    南希堂不單單是在山上折磨了吳德,順便還把山上的陷阱收了一下。


    隻可惜沒有他需要的母山羊,以前南希堂對於生崽的母山羊和小羊會放生,還讓他遇到了好幾次。


    沒想到真正需要的時候遇不見,想到這裏的南希堂有些失望。


    這阿枝一直都沒有奶水,南念剛出生不能沒有口糧,就算是自己抓不到母山羊,還是要想辦法去買一隻下奶的母羊


    想到這裏的南希堂明日準備繼續上山碰碰運氣。


    要是上午的時候找不到母山羊,那就去鎮上買一頭下奶的母羊,這手裏的錢買頭母羊還是沒問題。


    阿枝看向一旁的南念輕聲道,“夫君,對不起,這是我的錯,怪我太過無用。”


    “胡說,你不要再多想了,大夫可是千叮萬囑,一定要你高高興興,這坐月子可是頭等大事。”


    見阿枝又開始胡言亂語,這時的南希堂很是不認同,害怕阿枝會在太過憂思影響到心情。


    坐月子?


    原身根本就沒有生孩子,哪裏需要坐月子?


    阿枝不過是把戲做全套而已,實際上身子早就沒影響了。


    唯有失去的本源神力尚且虧空,這讓她非常沒有安全感。


    沒多久阿枝就累的睡著了,南希堂把南念換下來的衣服尿布給洗幹淨晾好。


    本就累了一天的南希堂同樣很快就睡著了。


    隻是他剛進入夢鄉就開始做起夢來。


    這夢裏有阿枝的痛喊聲,天色昏暗下的毛毛細雨。


    他居然站在李敬洵的身邊,眼前的一幕讓他猜到是阿枝要生了。


    屋內傳出嬰兒的啼哭聲,南希堂清楚是阿枝生了。


    隻見他忙上前要準備給李敬洵報喜,這時李敬洵身邊出現了其他女人。


    女子一襲紅裙樣貌很是明豔動人,隻是看向屋內的眼神帶著幾分嫌惡,就好像房間裏麵有什麽髒東西一樣。


    她略微用袖口遮擋著口鼻朝李敬洵催促道,“東雲,你還在猶豫什麽?”


    “如今孩子已經順利誕生,她已經沒有用處了,莫非你想留下她的性命,等著我們都被天下人恥笑嗎?”


    沒想到李敬洵緊了緊握著劍的手,他的眼中滿是戾氣。


    看來是真的準備按照女子的催促對屋內的阿枝下手。


    南希堂上前伸出手想要拽住李敬洵,隻是他的雙手卻穿過了李敬洵地身體。


    李敬洵暢通無阻地進入了房間,南希堂心慌的跟了進去。


    床榻上的女子是姿娘,剛經曆生產的姿娘很是虛弱,白嫩的嬰孩正躺在繈褓裏熟睡。


    姿娘睜開眼看見了李敬洵,漂亮的眸子裏帶著帶著心安。


    隻見她溫柔的笑了。


    “夫君,我為你生了一個女兒,你快來看看吧。”


    聽著姿娘喚李敬洵為夫君,這讓南希堂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酸楚和難受。


    眼前的姿娘明顯是沒有失憶的姿娘,她還是平平安安的生下了南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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