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安靜的坐著喝茶,等著麥處長所謂的交代。


    不大一會兒,電話響起,王言接起電話:“喂。”


    “王,不知有沒有時間喝一杯下午茶?”


    “老地方,一會兒見。”說完,聽對麵同意,王言直接掛斷了電話。


    城寨外的一家茶餐廳,外麵站著幾個警察,沒有搭理他們,王言帶著幾個手下走了進去。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王言見這群洋鬼子從來都是在自己的地盤。


    見王言進來,麥處長帶著後邊的幾位警隊高層,熱情的起身說道:“嗨,王,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走到他麵前,王言道:“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這些沒有用的。”


    你槍多,你牛比,麥處長聳了聳肩道:“還是那麽不幽默。好吧,我們坐下說。”


    兩人坐定,麥處長讓手下帶上來一個鼻青臉腫的洋鬼子,指著他說道:“這就是那個不懂事兒的,我已經修理了一下,希望看在我的麵上,放他一馬。”說著,向王言這邊湊了湊,小聲的說道:“他的祖父是一個議員。”


    沒有理會麥處長的話,王言看著眼帶恨意的倒黴蛋說道:“輕了。”


    手下心領神會,在麥處長難看的臉色中,一拳把倒黴蛋打的暈倒在地,緊接著用盡力氣,找準方向,踩斷了他的一條腿。巨大的疼痛讓剛暈過去的倒黴蛋醒了過來,“啊啊”的一陣慘嚎。


    麥處長憤怒的看著王言,張嘴想要說什麽,不過在看到王言淡淡的眼神後,非常明智的閉上了嘴。他怕再多說兩句,王言一激動把那傻比整死,那他就不好交代了。


    王言不慣毛病,一個議員多雞毛啊,嚇唬誰呢擱這。很顯然,麥處長都敢打的鼻青臉腫的,一看就不夠用。


    麥處長很好的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讓手下把慘叫的傻比帶走。仿佛剛才臉色鐵青,憤怒異常的不是他,一副笑臉道:“王,你也出氣了。我們談談正事吧。”


    王言點頭示意他繼續。


    “你在附近建了一條街,全是武館,還有一個大的專業的擂台。”麥處長自信滿滿的說道:“我不懂這些,但是我們的勇士,想要見識一下你們的……武術?王,你說呢?”


    “麥處長,你不知道我們比鬥的規則嗎?”


    自信一笑,麥處長道:“哦,當然,我當然知道。我們的勇士可以按照你們的規則來。”


    “嗬嗬,可以。什麽時間?幾個人?”王言知道他的目的,不過無所謂,反正是個死。


    “一周以後,三個人。怎麽樣?”


    “那就這樣,我先走了。”事情說完,王言沒興趣跟他在廢話了,起身招唿了一下:“燈叔,好吃好喝的都給這些警察上來,記我賬上。”


    “好的,王先生。”燈叔在一邊抽著大煙袋,笑嗬嗬的應著。他是金樓裏的那個掌櫃,當時王言派人通知他們了,跟著走了不少。勝利後,一部分迴了佛山,一部分跟他過來了。


    對著麥處長點了點頭,王言帶著手下就走了。


    當天,港島就傳出了中華武術要與西洋拳比鬥的消息,並愈演愈烈。


    夜,城寨議事廳,中華武士會就與西洋拳比鬥的事情開會議事。


    “西洋雜碎,整死他們。”一個脾氣火爆的老前輩說道。


    “對,幹死他們,特麽的,什麽阿貓阿狗都敢挑戰我們?”這是李乾坤說的,他是隨了李書文了。


    一眾人群情激憤,總結下來就是四個字‘整死他們’。


    王言伸手示意,待眾人安靜後說道:“整死他們毋庸置疑,隻是西洋拳也有其獨到之處,我們也不能疏忽大意。”


    大家煞有介事的點頭,這裏的人基本都知道西洋拳,早些年就有人在國內比武,大家都有接觸。更不要說,後來王言還用西洋拳跟他們比試過。


    王言喝了口茶,說道:“他們是三個人,我們這邊誰上啊?”


    歲數大的沒有說話,他們也掄不動拳頭了,現在不是他們原來的江湖了。


    “我去。”金山找,還有一旁的李乾坤齊聲說道。


    王言點了點頭:“可以,再來一個。”


    下邊的人沒有隨意說話,這一屋子的高手,除了有數的幾個人,誰也不敢說全勝其他人。要是常規的不涉及這種民族榮譽的,他們絕對的當仁不讓,可這是中華武士會和洋鬼子第一戰,要是掉了鏈子誰也擔不起。必須全勝,必須整死他們。


    一邊的張離攔住想要說話的葉問,搖了搖頭道:“也別互相看了,我去吧。”


    王言點了點頭:“行,那就這麽定了。迴去養好精神,到時候不要留手。”


    李乾坤、金山找不用說了,跟著王言打了那麽多年的仗,絕對的殺才。而張離曾經也是組織頭牌,殺的人多了去了,這幾年在城寨跟著老前輩們交流,也頗有進益。對他們三個,王言是比較放心的。


    見三人點頭,王言對著其他的武館當家人道:“這次過後,學武的人必然更多,都迴去準備準備,別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這話一出,大家齊聲的笑了起來。有的笑即將到來的財源,有的笑可以預見的勝利,有的則是笑武術發揚光大的又一個台階。


    轉眼一周過去,經過這斷時間的擴散發酵,知道消息的人是越來越多。城寨的盤口、一些其他的黑盤口,那是火的不得了。


    這天,城寨外的場館中,中間一個八角籠,四外圈烏泱烏泱的坐滿了人,甚至還有沒有座位站著的。


    在前排的寬闊位置,王言和麥處長一左一右的坐著。


    “王,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結果了。”麥處長誌得意滿的笑道。


    微微一笑,王言偏過頭道:“是嗎?那可真是巧了,我也是這麽想的。”


    麥處長自信的喝了口茶說道:“那就讓我們看看誰會贏吧。”今天上場的三人可都是拳王,最高的蟬聯三屆,都是正當年的拳手,他就不信那些花架子能贏。


    沒搭理這洋鬼子,王言早就迴過味來了,這應該是葉問大戰龍卷風那段。他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年,當初除了一代宗師,其他的葉問係列也就是看了個熱鬧,沒有用心記憶,所以早都模糊了。


    很快,比賽時間到,第一場由金山找對一個拳王。


    主持人是家屬中人,在這邊學了英語,正好的臨時客串一下。著重介紹了一下那個洋鬼子拳王,對於金山找就是提了個名字就完了。


    隨著雙方準備完畢,伴著一通悠遠、激昂的戰鼓聲,伴著下邊的觀眾嗷嗷叫的歡唿、呐喊、助威聲,比鬥正式開始。


    上台前已經了解過互相的禮儀了,當然是要洋鬼子按照他們的規矩來。金山找拱了拱手,拳王也有樣學樣的來了一下,隨後雙方拉開距離。


    拳王沒有急於進攻,而是左蹦右跳的找著機會。紮馬起手的金山找看這比這麽磨嘰,幹脆的蹬地前衝,一記直拳奔著麵門幹了過去。拳王閃躲避過,抓住機會一記擺拳。金山找豎起左臂格擋,同時進身起肘,直擊其麵門。拳王趕緊的偏頭,用另一隻手臂橫檔。結果突然的肚子一陣劇痛,下意識的收腹彎腰。


    膝頂建功的金山找抓住機會,直接抓著拳王頭發在一次頂擊。拳王已經反抗不了了,急忙的雙手護臉,避免被頂死,緊接著雙臂巨力襲來,金山找已經鬆開了頭發,加上拳王掙紮起身的慣性,被頂直了身體。金山找對著袒露的胸口就是一頓老拳,一記重過一記。


    隨著裁判上前,拉開金山找,倚靠在籠子邊的拳王一點一點的倒了下去。金山找這也是為了遵守自家規則才這麽費勁,要不然剛才就不是抓頭發膝頂,而是直接穿喉了。


    聽著裁判宣布的比賽結果,下邊的人沒說什麽。他們早就安靜了,在金山找重拳出擊的時候就安靜了。


    隻是聽到拳王被打死,洋鬼子有點兒憤怒,因為他們有的也不知道規則,沒看過根本。嚷嚷著要說法,鬧了一陣。這都好說,因為是麥處長親自上去解釋的規則。除了不能擊打要害,沒有規則,直到一方認輸,或是死亡。


    走迴來坐下,麥處長臉色有點兒不好看,強自鎮定的喝茶掩飾。先胖不算胖,不是還有兩場呢,三局兩勝嗎,不著急。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王言沒有開口嘲諷,事實在那呢,還說那沒用的幹啥。


    李乾坤上場,傷換傷,一個貼山靠,拱到八角籠邊,頂心肘追擊,頂的心髒停跳,接著亂拳打死。


    最後張離對陣龍卷風,遊走出擊,輕鬆取勝,直接打死。


    比賽的時候,王言悄悄的問了一下葉問,以這個規則打龍卷風多長時間。因為王言好久沒跟葉問動手了,不知道他到了什麽水平。當然了,葉問也不想沒事兒找虐,能躲就躲,畢竟單方麵的被毆打沒什麽意思。


    聽到王言的話,葉問笑眯眯的對王言豎起了三根手指。


    王言笑嗬嗬的喝了口茶,對著一旁的麥處長道:“麥處長,這樣的活動很好,我覺得以後大家要多多交流嗎。”說著話,王言桌子上推過去一張支票。


    “當然了,這是應該的,”麥處長強笑著瞥了一眼支票上的數字,愣了一下,眨了眨眼再次看去,隨即笑嗬嗬的端起桌子上的茶盞道:“王,你說的對,我們確實需要多多交流,有交流才能有進步嘛。”


    王言掃了一眼,見支票已不見了蹤影,微笑說道:“好,那就這樣,麥處長隨意,我先走一步。”


    麥處長滿臉笑容的和王言說著再見。


    這次的比鬥,吸引了大量的港島居民過來城寨這邊,他們之前有的根本就沒來過,不知道城寨這裏發展的如火如荼。而這些人的消費,也帶動了這裏的發展。同時也徹底的打響了中華武士會、武街的名頭,一時前來報名學拳的人絡繹不絕。


    嚐到甜頭的麥處長做起了拉皮條的買賣,不斷的在歐美那邊拉來拳王高手。擂台的血越來越多,城寨的發展也是越來越快。


    王言在城寨發展的蒸蒸日上,世界局勢變換莫測,戰爭再一次的處在爆發邊緣。


    六月,朝戰爭爆發。美利堅強勢做爹,戰艦在彎島海峽巡遊。七月,插手朝戰爭。


    十月,彭大將軍橫刀立馬,率軍渡江而去。


    受此影響,港島地價大幅下跌,城寨再次大範圍擴充。同時,周光耀運送大量的物資北上。


    同時,國內開展了剿匪鬥爭,欲徹底的掃平一切。盤踞在兩廣地區的近二十萬土匪惡霸,跟奔就不是對手,被打的節節敗退。


    由此,大量的渣滓南下港島,他們和去年的那一批都是一個逼樣,第二輪城寨保衛戰隨之打響。


    結果是注定的,在殺了大量的渣滓之後,剩下的老老實實的陪著前輩打白工。這會兒正是大建設的時候,這些吃的滿嘴流油的都是壯勞力,都是幹活的好手,也是為了城寨的繁榮添磚加瓦了。


    同年年底,愈發肅穆的城寨議事大廳。


    宮保森等一眾醫、武老前輩坐在前排,後邊是各家的二代弟子,都緊張的注視著場地中央輾轉騰挪的身影。


    王言或耕馬直拳,或前踏高踢,亦或臥地虎行,或開馬擰身。一套動作之後,王言閉目感悟體會。


    一群人大氣都不敢喘,恐怕打斷了王言。


    良久,王言睜眼,撫掌大喝一聲:“好。”


    瞬間,廳中的年輕弟子嗷嗷叫的歡唿,老前輩們則是長唿一口氣,眼角通紅的笑著。


    繼四六年宮保森他們研究出了第一套‘強身武操’之後,經過四年的刻苦鑽研,終於是拿出了第二套成果。


    相比起第一套,第二套是進步飛快。現在一套動作練下來需要二十分鍾左右,運動強度也不大,對小孩子來說剛剛好。成年人可能費點兒勁,因為身體發育完全,柔韌度不夠用,很多動作做不到位,效果就大打折扣。


    效果和第一套差了不少,畢竟運動量在那擺著呢。但長期堅持下來體質的提升也會很可觀,而且隨著練的多了,把這些動作練成本能,格鬥能力也會提高。練到了十多歲,想要專門學武的話,也有了一個很好的基礎,能夠很快上手。


    待眾人安靜,王言說道:“大家別高興的太早,第二套武操,比第一套好了不少。隻是小孩子不能每天練,要間隔一段時間,現在關鍵問題落到了秘方上。”


    依然是如第一套那樣,想要效果最大化,還是需要配合秘方。若是沒有這個東西,單靠吃飯、吃肉的話,有些東西補充不到位,長期習練對身體會有損傷。


    經過這麽多年的研究,以及來到港島後綁來的洋鬼子,各種的醫學器械之下,秘方的改良也有了一定的成果。替換了兩味名貴的藥材,藥效下降一小半,這是可以接受的。是藥三分毒,若是解決了副作用的問題,把藥材全部替換成量大便宜的,哪怕就隻有一點兒效果,那也是成功。


    王言接著看向總管秘方事宜的須發皆白老先生說道:“李先生,現在秘方的事情有什麽難題嘛?”


    一說起秘方的事兒,他們也不高興了,都是齊齊的看向了李先生。這特麽研究了二十年了,還是那樣。


    李先生也知道王言的意思,是問他差啥東西嘛,畢竟王言的醫術他是有數的。李先生道:“沒什麽其他的,是我們的問題。快二十年了啊,換了兩味藥,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看到那一天了。”


    眾人也都理解,這實在是沒有辦法。目前的醫生已經不少了,不管中醫、西醫水平都相當夠用,整再多人也沒啥大用。當下隻能是繼續的精進武操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徹底的解決。


    索然無味的說了一會事情,眾人散去。


    王言聯係了國內的朋友,把第一套以及第二套‘強身武操’遞了過去,注意事項以及問題都告訴了一遍,也就這麽著了。


    說實話,王言都不指望那密方了,順其自然吧。


    宮二趴在王言懷裏,見他半天沒有動靜,不禁問道:“想什麽呢?”


    “嗯?”迴神的王言摟了摟了宮二道:“再想那些秘方的事情,這輩子是夠嗆了。”


    “說胡話,什麽這輩子夠嗆了?已經二十年了,沒準再二十年就好了呢?我們能等的。”宮二拍了王言一下,她覺得王言說話有暮氣,不好。


    “是,能等,能等。那我現在有點兒等不急了,怎麽辦?”王言摸摸索索的說道。


    “不是剛……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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