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親自跑了一趟壽康宮,太後聽說要看戲,隻推辭兩句就不再推辭。


    皇後特意提起敬妃:“敬妃的喜好,總是不同的。”


    “屋裏養大烏龜也就罷了,聽戲也聽的秦腔。”


    “臣妾過來前,敬妃剛好到景仁宮來,特意點了《三滴血》。”


    太後活了幾十年,窩在後宮無事可做,聽戲也聽的差不多。


    聽說是《三滴血》,太後就皺起了眉:“《三滴血》?”


    “滴血驗親傷人,也救人。”


    太後說完,就陷入到沉思裏。


    皇後也不吭聲,等著太後發話。


    太後半晌後才說:“還是換個戲,換《花好月圓》。”


    皇後應下:“是。”


    皇後走後,竹息去請皇上,又去阿哥所把龍鳳胎抱來。


    太後親眼看著銅盆裏的血不相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皇帝還來不及生氣,就喊道:“宣太醫!”


    許太醫過來壽康宮,竹息問:“溫太醫呢?”


    許太醫迴道:“溫太醫被野貓抓傷,今日告假沒入宮。”


    許太醫用香嗅給太後喚醒,給太後診了脈。


    太後一醒來,就老淚縱橫道:“皇帝,原來當日欽天監的批言是真的。”


    皇帝也是這樣想的,心裏恨透了蘇培盛,甄嬛,季惟生,還有溫實初。


    皇帝更在意的是:“皇額娘,朕不知她究竟是跟誰有染。”


    太後當然明白皇帝的心思,若是個普通人,比如溫太醫,那皇帝定是要嘔死。


    一界天子,卻比不上一個普通人。


    可要是皇親國戚,那事情就不一樣了。


    除了篡位外,沒有別的可能。


    太後立馬出主意:“就說甄氏對哀家大不敬,要被貶為庶人,打入冷宮。”


    “皇上隻管看,會有誰跳出來為甄氏求情。”


    皇帝點頭,看向龍鳳胎:“皇額娘,這兩個孩子,就先交給額娘了。”


    太後應下:“放心吧。”


    皇帝出了壽康宮,就下令:“把季惟生叫來。”


    蘇培盛被支走,並不知道龍鳳胎的事曝出。


    聽到皇帝的吩咐,蘇培盛立馬應:“是。”


    等到季惟生到了養心殿,皇帝先一腳踹到蘇培盛的腿肚子上。


    蘇培盛一個趔趄倒下,立馬請罪:“請皇上恕罪。”


    皇帝問道:“你們是受了誰的指使,敢混淆皇嗣。”


    蘇培盛心中一驚,便明白太後剛剛怕是查出什麽了。


    蘇培盛立馬求饒:“皇上,奴才不敢。”


    “奴才什麽也不知道,求皇上饒命。”


    季惟生戰戰兢兢的開口:“微臣收了惠嬪的銀子,這才改了批言。”


    皇帝沒想到裏麵還有沈眉莊的事,轉而就想到沈眉莊幾年間冷落皇帝,突然就丟了鐲子邀寵。


    皇帝吩咐道:“把這二人拖去暗獄,重刑伺候。”


    蘇培盛還是喊冤:“皇上,奴才冤枉啊。”


    皇帝摸了摸頭頂發綠的帽子,又吩咐:“召敬妃和朧月來。”


    敬妃過來時,就發現皇帝一臉怒意。


    敬妃心中了然,甄嬛的醜事竟然是真的。


    敬妃和朧月行過禮,皇帝並沒有叫起,而是讓太監端水到朧月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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