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之維和陸謹動手的時候,呂慈也沒閑著,他也和倭寇軍人交鋒了。


    一道紫色的煉芒從呂慈手中爆射而出。


    凝實無比的如意勁如長槍一般,直接撞在一個倭寇軍人的臉上。


    霎時間,紅的白的迸裂飛濺。


    如意勁在虐菜方麵,要比逆生三重不講理的多。


    呂慈控製著詭譎的勁力,以幾個出其不意的角度,瞬間就幹死了幾個倭寇軍人。


    雖然現在呂慈主要的修煉方向是凝實如意勁,追求更大的威力,但這種基礎用法,還是沒有忘記的。


    “不堪一擊,可惜,當前這個場合不合適,不然我非得和那個什麽狗屁大佐試試招?”


    呂慈腦中念頭閃爍,但下一秒,眼前一道寒光直撲自己麵門。


    “不自量力!”


    呂慈獰笑一聲,如意勁凝聚在手,一把抓住了襲來的倭刀。


    而後勁力勃發,如意勁自刀刃處蜿蜒而上,瞬間便把那個偷襲的倭寇軍人的手震的血肉模糊,再也握不住刀,倭刀脫手而出。


    呂慈一把抓起落下的倭刀,反手一刀紮進這個倭寇軍人的腹部。


    而後單手托刀,刀刃往上,把那個倭寇軍人給挑了起來,雙腳離地。


    “作為一個玩刀的,刀都握不住,你還怎麽混飯吃啊?該切腹!”


    呂慈獰笑著,微微擰轉刀身,血珠沿著刀身滴落,宛如大小紅色珠簾。


    那個倭寇軍人咬著牙齒與呂慈對視,滿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在呂慈的刀尖垂死掙紮。


    而在他倆動手的時候,王藹的洗地大業也開始了。


    隻見陸謹和呂慈搞出的那番驚悚駭人的恐怖場景,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地上的血液和殘肢斷臂都被畫靈清理了幹淨。


    清理的方式也很簡單,畫靈往地上一貼,頓時就變的如壁畫一樣,再起來的時候,就能把粘連在地上的血液帶起來。


    不過,因為陸謹和呂慈下手太狠的緣故,王藹派出的那些個畫靈,一個個都從水墨色變成了血紅色。


    不過問題不大,王藹操控著這些血紅色的畫靈,分批把那些倭寇屍體吞噬。


    這個吞噬並不是真的將這些屍體消化,隻是簡單的包裹起來,相當於分批打包,方便待會拋屍。


    本來血色濃鬱的畫靈,在包裹了那些屍體後,被撐大了不少,那濃鬱的血色淡了些,但還是有些刺眼。


    王藹想了想,又一抖畫卷,飛出去幾個畫靈,撲在幾個“血色大包裹”上,給它們上上色,不讓它們那麽刺眼。


    “刺蝟,你舉著他幹什麽,時間緊迫,趕緊扔進來!”


    火車已經要衝出隧道了,王藹見呂慈還挑著倭寇在那傻笑,連忙說道。


    呂慈持刀的手猛地一擰,刀身旋轉間,倭寇軍人腸穿肚爛,一命嗚唿。


    而後他把倭寇連人帶刀,一並扔進了王藹畫靈的嘴裏,扭頭看向旁邊的陸謹。


    見到陸謹也在望他,還舉起了手掌:“打完收工,來!”


    呂慈去拍了一下,然後就沾了一手的血。


    “假正經,你搞什麽鬼啊?一身的血,一點也不專業,還不快清理一下,也不知道張師兄搞定了沒!”


    呂慈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如意勁一震,震散粘在手上血液,而後推開貴賓室的大門。


    隻見張之維大馬金刀的坐在貴賓室的沙發上,腳下躺了兩個倭寇軍人,正是之前的石川大佐和龜田一朗。


    “臥槽,張師兄,這可是個狠角色,伱這麽快就搞定了?”


    呂慈一愣,他還以為張之維和石川大佐之間會你來我往有一場惡戰呢,把整個貴賓室都打得一片狼,卻是沒想到這麽幹淨利落,就連室內的陳設都沒怎麽破壞。


    張之維敲了敲桌子:“這就叫專業,對了,屍體處理的怎麽樣了?”


    話音剛落,三個水墨色包裹著的屍球被王藹推了進來。


    “張師兄,處理的很幹淨,保證一點血跡都沒留下!”


    王藹邊說,邊把屍球推到了貴賓室的窗戶前。


    這時,隧道口的那一抹亮光越來越近,嘩嘩的水聲也越來越清晰。


    片刻後。


    “轟轟轟……”


    火車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突然遠去,周圍的光線一下子亮了起來,原來火車衝出了隧道。


    此刻,窗外是一座大橋。


    橋下,是一條滔滔匯入渤海的大河。


    河水湍急,巨浪橫空。


    王藹按計劃行事,將三個屍球推了下去,然後把頭探出窗戶,往下望去。


    這一看,頓時就臉色大變,連忙縮迴頭,指著窗外,哆哆嗦嗦道:


    “張師……師兄,橋……橋下有情況,我剛投下去的屍……屍體……被……被什麽東西吃了!”


    被吃了?張之維陸謹呂慈三人連忙來到窗邊,向下看去。


    隻見下方匯入渤海的支流中,妖氣滾滾如黑雲,聚而不散,翻滾如煙。


    妖氣中,隱約可見翻起一條巨尾,大的嚇人,僅僅隻是露出的一點輪廓,就跟水缸一樣。


    “臥槽,張師兄,這是啥玩意兒啊?”陸謹看的一臉懵。


    “這……這黑氣是炁啊,好強的炁,濃鬱的都變成黑色了,這應該稱作妖氣了吧,下麵有個老妖怪!”


    呂慈喃喃自語,聲音有些發顫,他們在橋上,直麵了那股強大的妖氣,一時間,即便是他,也有些心神不寧。


    張之維倒是沒被妖氣影響,神色如常地凝視著下方,心裏若有所思。


    看著體型,個頭不小,不是大魚就是……大蛇,不對,旁邊還有些小的。


    張之維運起妄破神眼,看穿那滾滾如黑煙般的妖炁。


    就見湍急的水流下,竟有一條條十來米長的大蛇蜿蜒而過。


    這些大蛇的身上,都冒著不弱的黑氣,每一條拎到亞馬遜去,都能拍一部狂蟒之災的那種。


    在東北,群蛇出動,還有這麽大的妖炁,這是柳家?


    張之維思忖了一瞬,心血來潮,舌尖一抵上顎,如長鯨吸水般深深吞了一口氣,氣息灌入肺腑,直入丹田。


    下一刻。


    “柳!坤!生!”


    張之維特意壓縮聲音,初時微弱,細不可聞,但卻越來越大,等到了水麵,傳到群蛇耳中,便如驚雷般炸響了。


    霎時間,橋下風波一靜,蜿蜒入海的蛇群齊齊一頓,茫然看向四周,它們也不知道這道聲音從何而來。


    “這反應,果然是柳坤生嗎?”張之維念頭剛閃過,就見水麵卷起一個旋渦。


    旋渦中,一雙碧森冰冷的巨大蛇瞳豁然亮起,如同兩盞紅燈籠一般,朝著張之維的所在的方向凝視過來,循聲辨位,它發現了張之維。


    一人一蛇,隔空對視了一眼。


    下一刻,巨蛇嘶吼一聲,身軀騰空一轉,一尾巴抽擊在橋墩上。


    隻聽得“轟隆”一聲巨響,打得橋墩轟隆作響,裂紋密布,就連火車都抖了三抖。


    而後,那巨蛇躍入水中,帶領著一眾大蛇,頭也不迴的奔流入海。


    “臥槽,張師兄,這他媽的什麽怪物,橋……橋要塌了!”陸謹指著下方的橋墩說道。


    眾人看去,隻見其中一個橋墩出現了幾條巨大的裂縫,並且還在不斷擴大。


    “咱們別墜海吧!”王藹被嚇得兩股戰戰,聲音顫抖的說道。


    “墜個屁,隻是出現了幾條裂縫而已,我們坐的這輛火車是拉客的,沒那麽重,壓不垮,不過如果是一輛拉礦的火車,就說不好了!”張之維說。


    “對了,張師兄,你剛才喊了一聲柳坤生,最大的那條蛇就迴頭了,你和它認識嗎?”王藹臉上餘悸未消。


    張之維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道:


    “淡定點胖子,我和這東西不認識,但你若想和關石花好上,那它就是你大爺!”


    “啊……張師兄……你怎麽罵人啊?”


    王藹有點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但後麵的呂慈卻是聽明白了,道:


    “胖子,張師兄不是在罵你,你忘了關石花是幹什麽的嗎?是練出馬的,請什麽東西出馬?”


    王藹剛才隻是被嚇得六神無主,腦中一片亂麻,現在緩了一下,頓時就想明白了,眼睛一瞪,道:


    “這……這大蛇是石花她們一脈供奉的柳仙?”


    張之維點頭道:“若無意外,應該是的,不過這柳坤生應該深居在長白山才對,搞這麽大動靜,跑到入海口做什麽?”


    說完,他突然想到,倭寇派了一個聯隊,進山圍剿高家那邊的人,他們進的山,會不會長白山?


    張之維想到了,陸謹呂慈王藹三人自然也想到了,齊齊說道:


    “長白山有情況!”


    “那張師兄,我們要不要去長白山?”呂慈又道。


    “隻是猜測而已,此去長白山可不近,再說了,什麽消息都沒有,去那裏抓瞎嗎?我們已經離濱城很近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先炸了倭寇的鐵路公司再說,二璧,該你出馬了!”張之維說。


    呂慈臉色一狠,“拷打,我是專業的,交給我!”


    隨後走到昏倒的石川大佐和龜田一郎麵前,解開褲腰帶,一泡尿將兩人澆醒。


    被張之維打得七葷八素的兩人,迷迷糊糊的轉醒。


    感受到一股暖流入口,本能的張大嘴巴,來了幾口。


    直到一股尿騷味直衝嗓子眼,才赫然驚醒,一抬頭就看到了那玩意兒。


    “八……”


    “嘎”字還沒說出口,一個漆黑的鞋底在眼前放大,一腳將他倆踢了個狗吃屎。


    為了防止兩人亂叫,呂慈一把扯下兩人的軍裝,塞進他們的嘴裏。


    隨後手腳並用,當即就給兩人一頓暴打。


    “你們他媽的,說不說,說不說?”


    打的時候,呂慈的手上還附著如意勁,每一拳下去,不僅傷表皮,更傷經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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