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畫應了一聲,將給南弦準備的幾樣釵環頭飾放入了精美的木盒子中,拿給南世清,


    “世子您看這樣行嗎?都是些不值錢的,從丫頭們頭上扒拉下來的。”


    瞧著那隻精美的匣子,南世清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入畫,“浪費這個盒子錢做什麽?拿個紙包起來給她不就行了?”


    南弦肯定不會嫌棄,相反肯定會很喜歡。


    她跟南世清鬧那麽厲害,不就是求關注求南家人對她的憐愛嗎?


    隻要南世清能低頭哄哄她,南弦跟南世清之間就會迴到從前。


    話雖然這樣說,但南世清還是提著那隻精美的禮盒到了清平閣。


    門房見南世清又來了,隔著老遠就關上了大門,一臉沒看見南世清的樣子。


    “沒規矩的東西。!”


    南世清上前讓身邊的長隨替他敲門,那長隨敲了半天,門裏頭毫無動靜,南世清便來了脾氣,


    “把門給撞開。”


    長隨抬腳剛踢了幾腳門,“出門,永定侯府的世子爺來了,你們這些狗東西快點兒把門打開。”


    清平閣的門沒開,隔壁的五皇子府的房門倒是被拉開了。


    裏頭赫然是五皇子府的管家。


    這五皇子府上的下人都是從宮裏頭撥出來伺候的人,一個個的身穿宮裝,做派與普通大戶人家的奴才都不一樣。


    那管家臉上白淨沒有胡須,板著一張臉尖利著嗓子問,


    “吵吵什麽?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隔壁又是住著什麽人嗎?大唿小叫的成什麽體統?”


    長隨迴頭看了看南世清,他不過是跟在南世清身邊的一個下人,哪裏敢與身穿宮裝de公公太監們叫板?


    南世清這才想起來,原來五皇子時慎霆竟然就住在南弦家隔壁,他咬咬牙齦心裏頭暗恨。


    怎麽南弦這麽命好?不僅僅得了華妃娘娘的寵愛,竟然還能和時慎霆做了鄰居。


    他憋著氣,同五皇子府的管家拱手行了一禮,


    “我是南弦的親哥哥,今日上這裏來是帶我妹妹迴永定侯府的。”


    他想著即便是五皇子府的下人,也沒法兒管永定侯府的家事吧。


    五皇子府的管家冷笑一聲,也不對這南世清迴禮,隻尖聲的說,


    “不管你是誰的親哥哥,咱們五皇子剛從宮裏頭迴來,受不得吵鬧,否則咱們搬到這條街上來住著做什麽?既然隻是你們家的家事,就不要搞得人盡皆知。”


    “諸如這般站在人家門口,擺出一副要砸破別人家門的架勢,知道的,是你這個做親哥哥的上門,要接清平縣主迴家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土匪,來清平縣主家搶劫呢。”


    “咱們五皇子與殿前司的關係不錯,你若真想劫持清平縣主,那還得問問咱們五皇子同意不同意,否則傳出去了,說五皇子家的鄰居被人給劫持了,那丟的可是五皇子與華妃娘娘的臉。”


    管家這話直接把事情上升到了一個嶄新的高度,南世清的長隨再也不敢踢門了,更是連大聲喊話這事兒都不敢再做。


    南世清不敢得罪皇子,他心裏頭暗罵著,隻等自己得勢的那一天,看他把這個五皇子時慎霆踩在腳下如何羞辱。


    現在嘛,他隻能夠忍一時風平浪靜了。


    清平閣的大門打開,裏頭的門房探出一隻腦袋,毫不客氣的喊道:“什麽人竟敢上清平縣主家門口撒野來了?”


    南世清忍著氣,“我好歹是你們的主子,是永定候府的世子爺,你們竟然敢對我如此無禮?”


    對付不了五皇子府的太監,他還對付不了清平閣裏頭的下人了?


    南世清早就忍這些個清平閣的下人很久了,不等門房說話便直接命令門房,


    “去將南弦叫出來,我有話要對她說。”


    “我們縣主今日不在家。”


    “那她去了哪兒......”。


    南世清的話還沒有問完,門房直接將門關上。


    麵對著這扇緊閉的大門,南世清心裏頭的火氣一陣一陣的往上湧。


    正好瞧見從外麵看了鋪子迴來的南弦,南世清轉身攔住南弦,


    “你迴來的正好,我就想問問你,你這清平閣的下人都是怎麽迴事?按理說我也是他們的主子,可他們對我竟然一點敬意都沒有,你將這些人全都打發了,我下次再來清平閣,不想看到這些沒規矩的下人。”


    南弦,“你是他們的主子?”


    她覺著南世清好大的口氣,她都不敢貿然說自己是神醫穀這群人的主子,南世清倒是自來熟的很。


    “難道不是?這些下人是你買來的,而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永定侯府的。”


    南世清這筆賬算的很清楚,關於南弦現在手裏所擁有的一切,等她迴了永定侯府之後,南世清都會要求她盡數交入公中。


    包括清平閣,和清平閣的這些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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