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敬妃站直了身子生氣的問道:


    “憑什麽去華妃那邊了?是本宮召見的她們,這是不將本宮放在眼裏了嗎?”


    宮人一臉的為難,“奴婢追上去想讓武定侯夫人和李小姐到咱們宮裏來,但是長公主說許久未見武定侯夫人,又說華妃宮中近日召見了不少貴客都是她們相熟的。”


    “說是要一起商討著如何舉辦國宴,此乃大事,就將二人給拉走了,是奴婢辦事不力。”


    說著那宮人便跪在地上朝著敬妃磕頭。


    敬妃走來走去十分不耐煩,


    “你現在磕頭有什麽用?人都已經被拉去了華妃的宮裏,這華妃要這麽多的人辦國宴做什麽?她若是沒得這個能耐就不要攬這個事。”


    敬妃的心中對於華妃十分的不屑,不過就是一個家世背景顯赫的花瓶草包女人而已,近日被貪圖新鮮的崇明帝多睡了幾個晚上,便敢公然的攔截她召進宮裏的人。


    敬妃生氣的朝著伺候她的人招手,“走,我們也去華妃的宮裏湊熱鬧去。”


    到了華妃宮外,遠遠兒的就聽到裏頭傳來歡聲笑語。


    敬妃心中不斷的冒著酸水,她雖然被崇明帝寵愛多年,但是因為出生的關係,許多場合下敬妃都有些自慚形穢,更不如華妃那樣放得開。


    比如貴婦人的場合裏,大家攀比華麗的衣裙,及精致的手指,甚至炫耀自個兒雄厚的家世背景,這些敬妃就都沒有。


    她就顯得格外拘束。


    這些舉動落在帝都的貴眷們眼中,便是小家子氣上不的台麵。


    時間一長,除非敬妃召見,沒哪個公主郡主往她的宮裏頭跑,更何況她的宮裏也沒什麽新鮮的玩意兒。


    而華妃的宮中,有自邊疆來的各種奇珍異寶,光是一樣一樣的擺出來,就能夠將那些貴眷們的眼界打開了。


    “這可不是敬妃那裏能見識到的。”


    華妃的聲音響起,她明晃晃的透著炫耀的意思,向玉華長公主等人展示了一套閃著七彩光芒的杯盞,


    “這是本宮的兄長從邊疆進獻給本宮的,屆時國宴上,本宮就用這套杯盞來接待燕國來的公主和郡主,諸位覺得如何?”


    “本宮就是要嚇唬嚇唬那些燕國公主和郡主,她們隻怕一輩子都沒見過這種好東西。”


    華妃說的得意揚揚,她的飛揚跋扈和高傲豔麗都是擺在明麵上的。


    南弦立即說,“那些燕國公主與郡主們,保管用著一對羨慕嫉妒的目光看著娘娘,沒準兒就想討娘娘一隻杯盞呢。”


    華妃笑看著南弦,“那你想不想要一隻琉璃盞?”


    “自然想的,娘娘瞧臣女這渴望的眼神,求娘娘垂憐,賜臣女一隻這樣的琉璃盞吧。”


    南弦眨巴著眼睛,眾人瞧見華妃高興的笑,當真丟給了南弦一隻價值連城的琉璃盞。


    “拿去,你這無賴潑皮,也不知從本宮這兒要了多少好東西去,早晚本宮的庫房都得被你哄了走。”


    眾人瞧著南弦歡天喜地的抱著琉璃盞坐會去,紛紛咋舌。


    以前單知道傳聞中華妃娘娘極為寵愛南弦,自個兒得了崇明帝的寵愛,也不替自個兒求東西,反倒替南弦求了個清平縣主的封號。


    她們還隻當這傳言有誇張的成分。


    如今一看南弦與華妃的相處,果真真如同傳言那般,這南弦是被華妃給疼愛到了骨子裏,竟然為了南弦將一套完整的七彩琉璃盞給拆了一隻。


    一時間長公主等人心中便有了計較,看樣子她們此番拉攏南弦進入她們這貴眷圈子,是沒有錯的。


    華妃高興,南弦得了賞賜,眾人立即附和,也是明晃晃的巴結與奉承。


    她們抓穩了華妃的脾氣,說些恭維的話逗她開心,便是滿堂歡笑。


    李心月有些詫異的歪了歪身子湊近南弦一些,


    “之前我們都沒有與華妃娘娘這麽近距離的接觸過,沒想到華妃娘娘人還挺不錯的。”


    南弦臉上帶著淡笑,“是啊,我讓你們來找華妃,這也能讓你們更好的看清楚,誰才是帝都貴眷們真正可追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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