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鞏固大臣道:


    “燕國人素來愛熱鬧,白色在他們的國家被視為不吉祥的顏色,若是燕國使臣來到我昭國,見我們的國宴上人人穿著白色的衣裳,不消半月,燕國國軍便會舉兵朝著我大昭來了。”


    敬妃有些不服氣,“我昭國難道還怕他們小小燕國不成。”


    時慎霆滿目冰霜,“娘娘說的輕巧,可知一場戰事,邊疆要死多少戍邊將士?”


    旁邊幾位肱骨重臣也是大聲唿喊著,“陛下萬不可如此啊,陛下。”


    太傅撚著胡須生氣的看向崇明帝,


    “不知陛下後宮竟然管理的如此鬆散,敬妃娘娘也能闖入尚書房來幹政的嗎?”


    敬妃掃袖,自覺有崇明帝給她撐腰,“本宮也是為我們昭國的國庫著想,你們今日是沒瞧見華妃都是吃的什麽,她那一桌子菜色都能抵得上我宮裏一個季度的花銷了。”


    太傅生氣的說,“華妃娘娘本就出生富貴。華妃之母乃昭國首富之家,她就算是鋪張浪費一些,用的也不是國庫中的錢,而是她自個兒的體己銀子。”


    “敬妃娘娘若是有這麽多的提己銀子,也可以這般的鋪張浪費。”


    敬妃,“本宮有這些錢也不會這般的浪費,什麽時候太傅也認為鋪張浪費是一種美德了?”


    她生氣的對著太傅叫囂。


    太傅氣的捂著心口後退了兩步,被身後的八王爺伸手扶住。


    八王爺一臉憤怒的看著敬妃,


    “娘娘,還是積些口德吧,太傅年紀大了,教養我等兄弟十餘載嘔心瀝血,當不得娘娘這般尖牙利齒的羞辱。”


    敬妃一時語塞,她什麽時候羞辱太傅了?


    她張口,“太傅你不要裝了,你身體並無大礙......”


    “夠了!”


    龍椅上的崇明帝勃然大怒,指著敬妃,“給太傅道歉!”


    “陛下,你兇臣妾?”


    敬妃淚水漣漣的看著崇明帝,她以為這次同以前一樣,隻要她露出一臉楚楚可憐的表情,崇明帝就會心軟,對她加倍的寵愛。


    可是崇明帝隻覺得此刻非常的厭煩。


    他親自走下龍椅,攙扶住太傅,和八大王一起將太傅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快,給朕傳太醫。”


    太傅一隻手摁著心口,另一隻手搖了搖,“無礙,無礙啊,陛下,昭國危啊。”


    太傅看起來生不如死,放聲哀嚎著,時慎霆和時衡兩位皇子彎腰伺立在太傅身邊兩側。


    崇明帝臉色鐵青的親手給太傅端來了一杯茶盞,“太傅莫急,你先喝點兒水。”


    一旁的敬妃翻了個白眼,這太傅算是個什麽東西,竟然讓他兒子在旁邊彎腰恭立,而崇明帝竟然還親手奉茶給太傅。


    正在這個時候,華妃宮中的一名小太監送來了一隻食盒,


    “娘娘聽說敬妃娘娘一狀告到了尚書房,特意命奴才將今日的膳食菜色都拿過來,請皇上過目。”


    說著,小太監打開了食盒,拿出了裏頭一隻飛翔展翅的大鵬鳥。


    敬妃立即說,“看到了嗎?如此華麗的菜品,華妃簡直奢靡至極。”


    崇明帝仔細的看著那隻大鵬鳥,轉身指著敬妃,


    “滾迴你自己的宮裏去,你連胡蘿卜這種尋常地裏常種的農作物你都分不清,你還有臉叫囂華妃奢靡?”


    這菜品哪裏奢靡了?最最廉價的普通胡蘿卜被雕刻成了一隻大鵬鳥,看起來很昂貴而已。


    敬妃不長眼睛毫不分辨的嗎?


    敬妃眼中盈滿了淚水,哭著跑出了尚書房。


    此時華妃宮中,華妃娘娘聽聞小太監的迴稟,笑指著南弦,


    “多虧你讓本宮將今日的菜式送去尚書房,真想去看看皇上那張生氣的臉。”


    南弦垂目,“皇上才訓斥了敬妃一句,這不值得娘娘高興。”


    “你要求太高了,如此本宮其實已經滿足。”


    華妃久居深宮,十幾年間眼睜睜的看著崇明帝將一個宮女,如何一步步扶持到了如今的地位,他從未曾苛責過敬妃。


    往日裏別說訓斥敬妃一句,就是口氣嚴厲一些也不曾。


    所以今日華妃能用一道菜,把崇明帝氣的吼了敬妃一句,華妃高興的都要飛了。


    南弦日漸受到了華妃的重視,華妃頻繁召見南弦。


    原本崇明帝將接見燕國使臣的國宴交給華妃,華妃轉手又讓南弦給她辦事兒。


    實際上暗地裏,國宴都由南弦一人辦了。


    敬妃對此十分不滿,可是她被崇明帝禁足,不允許再走出她的宮門半步。


    因而敬妃也沒法兒出來給南弦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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