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兒臉上的神色猙獰了一瞬,她旋即笑著走上前,


    “雖然如今我隻是個滕妾,可是保不準往後,我的身份地位要比姐姐高貴多少呢?”


    “姐姐可有聽過,最近帝都城中的傳言?”


    南弦站在當下不動聲色的看著南雪兒,又見南雪兒故作可憐的低頭,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眼中並不存在的眼淚,


    “這個妹妹也是嫁給了時衡哥哥之後才知道,原來時衡哥哥的心中一直是有姐姐的,不瞞姐姐說,哥哥之前也說過,時衡哥哥一直很想要你。”


    見南弦一動未動的在聽著,南雪兒在心中冷笑,麵上卻是更加的哀婉,


    “哥哥也曾勸過姐姐,讓姐姐就這麽先住進七皇子府中跟著殿下,將來再慢慢的替姐姐謀個名分,姐姐怎麽這般的無情,對時衡哥哥的一片癡心全然不予理會呢?”


    南弦冷冷的哼笑了一聲,南雪兒這是來拉她下水,想借她的手對付燕蘭心。


    所以她才力勸南弦迴應時衡的那份“深情”。


    “我不是你,不可能無名無份的就將自己交給一個男人,更何況欺七殿下對我真心與否,南雪兒你不是最清楚嗎?如今何必說這些假惺惺的話來蒙騙我?”


    她說的很直白,一字一句就像是鋒利的刀子,朝著南雪兒攻擊,


    “怎麽著,難道你也以為我心儀七殿下?隻要七殿下招招手,我便會宛若個討好男人的妓子一般,往七殿下的身邊撲嗎?”


    南弦這話既表明了自己不可能無名無份的進入七皇子府,也是暗示南雪兒,南雪兒此前與時衡無媒苟合的行為,就同妓子無疑。


    南雪兒麵上的猙獰神色擴大,她強自忍下心中的滔天怒火,


    “姐姐怎麽能這樣說話,真情是無罪的,時衡哥哥真心愛慕於你,一直將我當成姐姐的替身,我所擁有的所有寵愛,都是因著姐姐而起,今日我前來相勸姐姐,希望姐姐能同我一起伺候七殿下,我也是一片好意。”


    南弦,“我對共侍一夫這種事沒有任何的興趣。”


    南弦端正而立,絲毫不上南雪兒的套,


    “再者,我也不愛慕七殿下,七殿下還是留給雪兒妹妹吧,我無福消受”


    風雪中南雪兒一臉不屑,“當初在永定伯府之中,姐姐可不是這般表現的,那時候姐姐不是喜歡時衡哥哥嗎?”


    這話讓南弦微微的擰了擰眉頭,仔細的迴想了一番,上輩子自己在永定伯府之中是怎麽和時衡相處的?


    實際上她和時衡總共也沒見過幾麵,因為南弦隻在永定侯府裏麵住了三年,這三年之中,時衡幾個月才會上永定伯府一趟。


    而大多數時候,時衡每次來,南雪兒都會把南弦指使走,不讓南弦與時衡見麵。


    偶爾幾次見麵的機會,也是湊巧。


    南弦說,“我每次與七殿下見麵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並且有你作陪著,我一眼神沒有亂瞟,二臉不紅心不跳,也未作出小女兒的嬌態來,並無任何不妥當之處。”


    “說起這事兒,我很想問雪兒妹妹,你是如何從我與七殿下那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麵之中,察覺出我對七殿下有意的?”


    就是南弦上輩子在嫁給時衡之前,她都未曾對時衡動過心。


    她所做的一切都很循規蹈矩,進入七皇子府後她也恪守本分,未曾犯過什麽可令人詬病的大錯。


    對於時衡的那幾位妾室,她更是一視同仁的善待。


    所以南弦愛慕時衡這一話,究竟是從什麽何說起的?


    南弦自己都很莫名其妙。


    然而南弦的疑問,卻是讓南雪兒震驚了片刻,見南弦已經露出了不耐神色,轉身要走。


    南雪兒急忙問道:“時衡哥哥這般的好,你憑什麽不愛慕他?”


    因為時衡是將來的太子,未來的帝王,這帝都城中有多少豪門大戶,想要將自己的女兒塞入時衡的七皇子府中。


    所以世人便慣常認為,隻要是個女子都是愛慕時衡的。


    就連永定伯府中的人也不例外,都認為南弦對時衡有意。


    在這種有色目光之下,便是南弦尋常對待時衡的模樣,也被解讀為南弦愛慕時衡。


    南弦忍不住失笑,“他在你們的眼中可能是極好的,但是在我的眼中卻並非如此,我從來沒曾想過同你爭一個男人,你要便拿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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