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夏仕貴的話,我一下子愣住了。


    毫無疑問,老鬼叔他們三個也愣住了。


    片刻以後,我們才反應過來。


    我激動的差點暈過去。


    天啊,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老哥,你真的見過嗎?”我激動的問。


    夏仕貴點點頭:“金哥,從您的描述來看,我們看到的那對母女兩個,應該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對了,您有他們的照片嗎?”


    在江湖活動的人都知道,出於尊重對方,一般都會把地方稱為哥哥,這僅僅是代表一種稱唿,和年齡無關。


    我連忙從包裏拿出尋人啟事,遞給了夏仕貴。


    夏仕貴和紮西德勒僅僅看了一眼,就立刻跳了起來。


    “天啊,就是她們,沒錯沒錯,就是她們。”紮西德勒激動的說道。


    夏仕貴是中年人,做事比較穩重。


    他用眼睛死死的盯住我,像警察叔叔審問犯人那樣看著我。


    “金哥,你確定她就是小嫂子和大侄女?”


    我再次一愣:“確定啊,怎麽了,你好像有什麽疑問!”


    “對啊,我的確有疑問,金哥,你可不能騙我們。”


    我差點笑噴,騙子讓別人不要騙他,這踏馬的世道,什麽都顛倒了,就像羅刹海國裏的以醜為美那樣。


    “老哥,我怎麽會騙你呢?陳穎的確是我的情人,那個小女孩也的確是我的親生女兒。”


    我的話音剛落,夏仕貴就搖了搖頭:“金哥,這不可能,她們不可能是你的情人和女兒。”


    “為什麽?”我疑惑的問。


    “很簡單,人家是有老公的。”


    “是啊,陳穎是有老公的,不過,在他們結婚以前,我和她是情人關係,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們搞在一起的,她懷上我的孩子。”


    還沒等夏仕貴說話,司馬俊男搶先說道:“說白了,就是金哥給陳穎的老公戴了綠帽子。”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補充了一句:“那個孩子是我的,這一點不會錯,如果不是我的女兒,我沒必要大老遠的跑來找她們,另外,如果找到了她們,陳穎也可以證實我說的話是真的。”


    聽了我們的解釋,夏仕貴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金哥,別怪小弟懷疑你,這事兒啊,還真的很邪乎。”


    “邪乎?怎麽邪乎了?對了,你剛才說你見過她們,請問一下,你在哪裏見過她們?”


    “金哥,你問的問題,也正是我覺得邪乎的地方,你聽我慢慢和你說!。”


    我一邊點頭,一邊很客氣的給夏仕貴倒水。


    夏仕貴接過煙,抽了一口,才繼續說道:“金哥,大概在半個月前,我和一些道上的朋友喝酒,遇到一個和你年紀差不多的男人,那個男人長得特別帥氣,身材勻稱,大高個,皮膚白的像個女人,所以,我印象特別深刻。”


    “吃飯的時候,我聽那個男人向一個混社會的大哥借幾個兄弟,那個混社會的大哥正在幫助一個老板要債,手下的兄弟都去要債去了。”


    “於是,那個混社會的大哥,就介紹我們認識,我手下正好有十來個兄弟,那個男人就給了我10萬塊錢,借走我的10個兄弟。”


    “剛開始,那個男人也沒說做什麽,等我帶著人過去他那裏才知道,原來是輪流看守母女兩個,不用說,那母女兩個,就是您要找的陳穎母女兩個。”


    “我雖然很貪財,但是我知道,有的錢是不能拿的,那明顯就是綁架,於是,我就把錢退給了那個男人,帶著我的兄弟迴來了。”


    “臨走的時候,那個男人說,那對母女是他兄弟的老婆孩子,您剛才又說孩子是你的,所以,我就懷疑你了。”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金哥,您說怎麽辦吧,是報警,還是讓我們帶著你們去救她們母女兩個?”


    聽了夏仕貴的話,我高興的差點蹦起來。


    這可真是太好了。


    報不報警以後再說,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救出陳穎母女兩個。


    不過,我的心裏還是有很多疑問。


    那個綁匪說陳穎母女是他兄弟的老婆孩子,難道,是張子林的朋友綁架了陳穎?


    再進一步講,難道是張子林的親戚綁架了陳穎?


    為了錢,親戚綁架親戚的,也屢見不鮮。


    當然,現在並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隻要救出陳穎母女兩個,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想到這裏,我就急切的對夏仕貴說:“老兄,先不報警,我擔心綁匪知道我們報警了會撕票,這樣吧,等我們吃完飯,大家準備一下,就過去救她們母女兩個。”


    停頓了一下,我又繼續說:“老兄,你把所有兄弟的兄弟都帶上,我不會讓你們白忙活,我出20萬的辛苦費。”


    夏仕貴擺擺手:“既然都是老熟人,談錢傷感情,救出小嫂子以後,你請兄弟們玩個大保健就可以了。”


    大家都哈哈大笑,我點點頭,也大笑起來。


    不過,我在心裏已經想你了,隻要救出陳穎母女兩個,我除了請夏仕貴他們消費大保健以外,依然還會給夏仕貴20萬的好處費。


    親兄弟,明算賬,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我們快速的吃完飯,夏仕貴就迴去召集他的兄弟去了。


    我們帶著紮西德勒去診所裏,給他包紮了傷口,就開著車,來到夏仕貴他們的老巢。


    此刻,夏仕貴已經把所有的兄弟都召集過來了,加上夏仕貴和紮西德勒,一共有16人。


    我們這邊四個人,整整二十個人。


    其中,有11位都是身強力壯的藏族人,他們可都是打架的專業戶。


    夏仕貴他們開了金杯車,車廂裏放了很多胳膊粗細的怒木棍。


    擔心被警察叔叔盤查,才帶的木棍。


    否則的話,他們很可能帶上砍刀。


    當然,那11個藏族人身上,都帶著一把鋒利的小刀,這是他們的風俗習慣,警察叔叔也不會過問。


    夏仕貴告訴我們,陳穎母女兩個被關押的地方,距離拉薩大概有七八十公裏,在一個特別偏僻的村子裏。


    夏仕貴他們的車在前麵引路,我的車跟在後麵。


    我一邊開車,一邊在心裏祈禱,祈禱陳穎母女兩個平安無事。


    可是,在很多時候,你越擔心什麽,就越會發生什麽。


    當我們好不容易來到陳穎母女兩個被關押的地方時,意外還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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