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爺牙痛的道：「……是啊是啊……」
「對了，」祁宸接著道：「聽聞東梁與草原部落在邊境有大規模衝突，可是要開戰了？五姥爺還是要多注意一下，外族人畢竟不同於中原，時常有反覆之舉，一定要加強邊關的防護。」
齊王爺一愣，「什麽時候發生的衝突？本王怎麽不知道？」
祁宸訝異的看向齊王爺，輕皺了一下眉頭，「這件事五姥爺不知道嗎？這還與太子殿下有關呢！」
「太子？周皇若是知道什麽還請告訴本王。」
「這也沒什麽。據說，最先與草原部落發生衝突的是太子麾下的人，後來邊防軍插手了，才算是沒讓東宮的人吃虧。」
「竟有此事！本王卻毫不知情。」
祁宸勸道：「許是太子殿下瞧五姥爺忙，不想拿這些小事煩你罷了。所幸，也沒出什麽大事。倒是朕，不該將這麻煩事說給你聽。」
齊王爺道：「周皇陛下提醒一聲也是好意，本王多謝了。太子可能有他的打量吧。」
祁宸瞧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道：「聊著聊著沒想到過去這麽長的時間。」
齊王爺：「是啊，時間總是過得非常的快。」
祁宸道：「時間總是抓不住的，所以才要更加珍惜。朕有些乏了，先迴去休息了。」
齊王爺起身，「恭送周皇。」
祁宸饒有深意的笑道：「壽宴上見了，想必那天一定會很熱鬧的。」
……
東宮正殿
齊沐正在聽手下人匯報調查的事情。
「查清楚了，確實與大周有關。那群黑衣人自以為隱藏的很好，也還是被我們的人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齊沐不耐煩的打斷：「說重點。」
「重點是他們曾在一家小客棧用過飯，使用的乃是大周錢莊開具的銀票。」
說著便遞上來一張從客棧要迴來的銀票。
齊沐接過來看了一眼，便放到一邊，「這並沒有什麽，這個錢莊在東梁也有。許多東梁人也會用，別說孤覺得牽強，就連布日古德也不會信的。如果就這樣告訴布日固德，他恐怕會覺得我們在敷衍他們，覺得我們不是真心與他們合作。以後，這合作想進行下去便不易了。」
「如果，這就是你們調查之後的結果，孤倒是對你們的能力很失望啊！」
「屬下知錯。」匯報的人嚇了一跳，陪伴太子身邊多年，非常清楚太子的脾氣，對於太子而言，沒有用的人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能確定黑衣人是大周的，其實還有一個原因，聽客棧老闆說，曾聽他們言談中有人提過要迴鄉祭祖，屬下已經派人將其抓迴來了。」
齊沐：「人呢？」
「關押在地牢中。」
齊沐問道：「抓他可還順利？」
「頗難對付。死了幾人，後來為了防止自盡，下頜骨卸了，打斷了手腳。」
「這人看來是死士，難為你們了。」
「屬下不敢。」
齊沐：「總算辦件讓人滿意的事。有賞。」
「屬下謝殿下賞賜。」隨後抬起頭，問道：「不知殿下打算如何處置？可要見一見此人？」
齊沐：「見就不必了。直接送到草原，交給布日固德處置。告訴他，這就是孤給他的交待。」
「屬下遵命。」
小太監門外稟報：「殿下，齊王爺來訪。」
齊沐手指敲了敲桌子，「他怎麽來了？宣他進來吧。」
「諾。」
所有人告退。
沒多一會兒，齊王爺來了。
太子齊沐起身相迎，臉上帶著毫無破綻的笑容，「五皇叔，大駕光臨，可是想念孤這裏的美酒啊！」
齊睿沉著一張臉，勉強一笑，「殿下相邀，本王自然要來啊！」
齊沐瞧出齊王爺臉色不對，便出言問道：「五皇叔臉色不好，可是出了什麽事情？」
第222章 混亂五
齊睿嘆口氣，「今日本王來可不是為了美酒的。最近戶部和工部的事情一團亂，本王哪有心情喝酒。」
齊沐：「五皇叔，事情還沒有解決嗎？」
「本來是毫無頭緒的，不過今日聽到了一些消息，大致清楚了。」
齊沐喝茶的動作就是一頓，低垂的眼睛在想著什麽，茶水的熱氣更使得齊沐的神色朦朧起來，看不清在想什麽。
「哦，看來五皇叔是成竹在胸了。怎麽神色還是如此憂心忡忡？」
齊王爺：「本王以為殿下已經貴為太子了，還有什麽不滿足的？何必為了些蠅頭小利，而傷了自身的名聲。」
齊沐抬頭看向齊王爺，平靜極了，「皇叔此言何意？」
齊王爺沒想到太子如此鎮定自若，毫無悔意！
「明人麵前不說暗話。」齊王爺繼續道：「本王已知道太子挪用戶部錢糧一事，這銀子太子打算怎麽用，不打算跟本王說說嗎？」
太子笑了笑，「皇叔既然明言，孤也就不隱瞞了，確實是孤所為。不過，孤做這一切也是為了東梁好。皇叔知道孤不會損害東梁就對了，至於做什麽，自然是為了千秋霸業。」
「千秋霸業……」齊王爺嘆口氣，「是為了東梁的千秋，還是為了你自己的霸業，你我心知肚明。你做的好事，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可想過，布日固德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與虎謀皮是什麽樣的下場，想必殿下應該清楚。當慎重啊！」
「對了，」祁宸接著道：「聽聞東梁與草原部落在邊境有大規模衝突，可是要開戰了？五姥爺還是要多注意一下，外族人畢竟不同於中原，時常有反覆之舉，一定要加強邊關的防護。」
齊王爺一愣，「什麽時候發生的衝突？本王怎麽不知道？」
祁宸訝異的看向齊王爺，輕皺了一下眉頭，「這件事五姥爺不知道嗎？這還與太子殿下有關呢！」
「太子？周皇若是知道什麽還請告訴本王。」
「這也沒什麽。據說，最先與草原部落發生衝突的是太子麾下的人，後來邊防軍插手了，才算是沒讓東宮的人吃虧。」
「竟有此事！本王卻毫不知情。」
祁宸勸道：「許是太子殿下瞧五姥爺忙，不想拿這些小事煩你罷了。所幸，也沒出什麽大事。倒是朕，不該將這麻煩事說給你聽。」
齊王爺道：「周皇陛下提醒一聲也是好意，本王多謝了。太子可能有他的打量吧。」
祁宸瞧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道：「聊著聊著沒想到過去這麽長的時間。」
齊王爺：「是啊，時間總是過得非常的快。」
祁宸道：「時間總是抓不住的，所以才要更加珍惜。朕有些乏了，先迴去休息了。」
齊王爺起身，「恭送周皇。」
祁宸饒有深意的笑道：「壽宴上見了，想必那天一定會很熱鬧的。」
……
東宮正殿
齊沐正在聽手下人匯報調查的事情。
「查清楚了，確實與大周有關。那群黑衣人自以為隱藏的很好，也還是被我們的人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齊沐不耐煩的打斷：「說重點。」
「重點是他們曾在一家小客棧用過飯，使用的乃是大周錢莊開具的銀票。」
說著便遞上來一張從客棧要迴來的銀票。
齊沐接過來看了一眼，便放到一邊，「這並沒有什麽，這個錢莊在東梁也有。許多東梁人也會用，別說孤覺得牽強，就連布日古德也不會信的。如果就這樣告訴布日固德，他恐怕會覺得我們在敷衍他們，覺得我們不是真心與他們合作。以後，這合作想進行下去便不易了。」
「如果，這就是你們調查之後的結果，孤倒是對你們的能力很失望啊！」
「屬下知錯。」匯報的人嚇了一跳，陪伴太子身邊多年，非常清楚太子的脾氣，對於太子而言，沒有用的人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能確定黑衣人是大周的，其實還有一個原因，聽客棧老闆說，曾聽他們言談中有人提過要迴鄉祭祖，屬下已經派人將其抓迴來了。」
齊沐：「人呢？」
「關押在地牢中。」
齊沐問道：「抓他可還順利？」
「頗難對付。死了幾人，後來為了防止自盡，下頜骨卸了，打斷了手腳。」
「這人看來是死士，難為你們了。」
「屬下不敢。」
齊沐：「總算辦件讓人滿意的事。有賞。」
「屬下謝殿下賞賜。」隨後抬起頭，問道：「不知殿下打算如何處置？可要見一見此人？」
齊沐：「見就不必了。直接送到草原，交給布日固德處置。告訴他，這就是孤給他的交待。」
「屬下遵命。」
小太監門外稟報：「殿下，齊王爺來訪。」
齊沐手指敲了敲桌子，「他怎麽來了？宣他進來吧。」
「諾。」
所有人告退。
沒多一會兒，齊王爺來了。
太子齊沐起身相迎，臉上帶著毫無破綻的笑容，「五皇叔，大駕光臨，可是想念孤這裏的美酒啊！」
齊睿沉著一張臉，勉強一笑，「殿下相邀，本王自然要來啊！」
齊沐瞧出齊王爺臉色不對，便出言問道：「五皇叔臉色不好，可是出了什麽事情？」
第222章 混亂五
齊睿嘆口氣，「今日本王來可不是為了美酒的。最近戶部和工部的事情一團亂，本王哪有心情喝酒。」
齊沐：「五皇叔，事情還沒有解決嗎？」
「本來是毫無頭緒的，不過今日聽到了一些消息，大致清楚了。」
齊沐喝茶的動作就是一頓，低垂的眼睛在想著什麽，茶水的熱氣更使得齊沐的神色朦朧起來，看不清在想什麽。
「哦，看來五皇叔是成竹在胸了。怎麽神色還是如此憂心忡忡？」
齊王爺：「本王以為殿下已經貴為太子了，還有什麽不滿足的？何必為了些蠅頭小利，而傷了自身的名聲。」
齊沐抬頭看向齊王爺，平靜極了，「皇叔此言何意？」
齊王爺沒想到太子如此鎮定自若，毫無悔意！
「明人麵前不說暗話。」齊王爺繼續道：「本王已知道太子挪用戶部錢糧一事，這銀子太子打算怎麽用，不打算跟本王說說嗎？」
太子笑了笑，「皇叔既然明言，孤也就不隱瞞了，確實是孤所為。不過，孤做這一切也是為了東梁好。皇叔知道孤不會損害東梁就對了，至於做什麽，自然是為了千秋霸業。」
「千秋霸業……」齊王爺嘆口氣，「是為了東梁的千秋，還是為了你自己的霸業，你我心知肚明。你做的好事，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可想過，布日固德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與虎謀皮是什麽樣的下場，想必殿下應該清楚。當慎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