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新在準備著去南蘇丹的事情,為這個事情,他正頭疼呢,因為鍾穎竟然也要跟過去,你說付新如何會答應,南蘇丹那個地方,可是戰火紛飛,鍾穎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哪裏比得上付新這個在戰場上走幾遭的人,付新非常擔心鍾穎在南蘇丹的問題。畢竟那地方太不安全了。


    付新嚴詞拒絕了鍾穎的請求,雖然鍾穎說南蘇丹那個地方很危險,他們兩個說好了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死,所以,她要跟著付新,倒是發生了危險,就死到一塊兒,她鍾穎不願意守一輩子活寡。


    可是,付新沒有想到,李老道不知道發了什麽神經,竟然來勸說付新,讓鍾穎跟著他付新去一趟南蘇丹,而且他還私底下拿出陸璿來威脅付新,這一下,可是戳中了付新的軟肋。最後,在鍾穎的軟磨硬泡之下,付新終於勉強答應了鍾穎的要求。


    可是這樣,卻把原定的出發時間,給延長了,鍾穎原本是不在計劃內的,所以辦理證件,沒有辦理鍾穎的,現在要辦理鍾穎的證件,之間延後出發時間了。


    對此,劉曉軍得知了這個結果之後,是一陣無語,訓斥付新太慣自己的老婆了,沒有一點大男子氣概!以後他付新會變成氣管炎的。


    對此,付新又能說什麽呢?默默地去準備出發的事情吧,因為多了拖後腿的,準備自然要充分一點,鍾穎的身體又不好,要考慮的就更多的。


    沙振武是堅決沒有答應把有關華興實業發展公司是私營企業的事情爆料出去,因此,鄒友根又要重新忙碌了。


    他心底恨啊,付新這個年輕人,把他這個副部級高官的麵子給駁盡了,讓他憤懣,而且,南蘇丹的事情,應該與他海上城鍋爐廠的沒有關係,沒有了關係,那麽他那個拿到正部級待遇退休的理想,就離他更遠了,所以,他要報複。


    陳東陽也想報複付新,他對付新的恨,比鄒友根對付新的恨更深。


    首先,他是一條好狗,為主人考慮是他的天職,主人現在對一個人生恨了,他自然也對那人生出了恨意;


    其次,他是一隻色狼,鍾穎的美貌,讓他念念不忘,可是他卻連看都看不到,於是乎,他把付新視為了情敵,又加深了恨意;


    第三,他是一條瘋狗,見人就咬,付新把鄒友根正部級退休的理想給拉遠了,這也等於阻擋了他陳東陽的前途,自然,他對付新有佷;


    第四,他是一條毒蛇,最是記仇,因為他覬覦鍾穎的美貌,付新生氣了,把他轟出去,讓他丟了麵子,這對付新的恨,又是一層。


    這麽多條仇恨的緣由加起來,他對付新的恨,自然就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了!套要報複!


    “鄒廠長,我記起來一件事情,我有一個表哥,他是申晚快報的主編”陳東陽恭敬地站在鄒友根的麵前,小聲地說道。


    “申晚快報?”鄒友根在海上城很多年了,這個報紙,他還真是第一次聽,於是他露出了疑惑地申請。


    陳東陽看出了鄒友根的疑惑,點了點頭,迴答:“是的,申晚快報,這是我市裏去年出來的一個小報紙,市場占有率不高,所以您可能沒有聽過。”


    “難怪!”鄒友根恍然,“這個報紙的市場占有率,具體是怎樣的?”


    陳東陽恭敬的迴答,“我昨天問了我表哥,他說我們海上城都有賣,不過賣的比較少,因為他們是新報紙,不出名,加上一些新聞也是從其他報紙那裏得到的,沒有什麽獨家新聞,民眾購買的比較少。每天也就銷售八千多份。”


    “八千多份”說實話,這個數量,鄒友根還真是看不上,他一直想找一個大媒體的,可是不知道怎麽迴事,他找上的那幾家媒體,都是聽到了宜城駐軍四個字,認為與軍方扯上了關係,不敢報道。


    想了想,他鄒友根也確實沒有什麽渠道了,歎了一口氣,鄒友根說道:“小陳,你等迴去約一下你表哥,今天晚上,我們三個就到我們鍋爐廠的招待所二樓雅間裏麵吃一頓飯。”


    “吃飯,鄒廠長,這個不用吧,我表哥那個人挺好說話的!”陳東陽不敢相信的說道,要知道,鄒友根之前見得那些領導,可都沒有請吃飯,現在他表格一個小小報社的主編,竟然還要請吃飯,太不可思議了,這不符合鄒友根不見兔子不撒鷹,一毛不拔的性格。


    陳東陽繼續說道:“另外,他們報紙急需要獨家新聞,我們爆料給他,他不可能不報道啊,對於他們來說,現在關鍵的是把銷量提上去啊!記者嘛,無冕之王,就算說錯了也不要緊,道個歉就了事了,也不會有多大後果,另外,那個姓付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是是假的啊!”


    “你去安排吧,我這麽做,自然有我這麽做的深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鄒友根懶得解釋,直接要打發陳東陽。


    “鄒廠長,這是我表哥,高朝。表哥,這是我們海上城鍋爐廠的廠長,鄒友根鄒廠長。”在海上城鍋爐廠招待所二樓的雅間做好,陳東陽就開始介紹起來。


    這個高朝,四十歲左右,身體已經發福,肚皮挺起,腿很短,身高也就一米六五左右,一雙眼睛很小,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臉上還有一點胡碴,給人的感覺,不是文人的風骨氣息,而是給人一種猥瑣男的味道。


    “鄒廠長,您好,很高興認識您。”高朝這個猥瑣男頗為激動的伸出了手,他的級別,說破天也就是一個正處,可眼前這一位,卻是一名實實在在的副部級高官,而這位副部級高官竟然還要請他吃飯,他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可真是受寵若驚。


    “你好!”雖然是他鄒友根請眼前這個猥瑣男吃飯,可是鄒友根還是懂得矜持的,他是副部級高管,在一個正處麵前,可不會放低姿態,相反,他還會架高姿態。


    “小陳,你去廚房叫菜吧!”鄒友根突然說道。


    陳東陽一愣,隨即就說道:“好的。”都說了他是一條好狗,他是不會違背鄒友根這個主人的意願的。


    目送著陳東陽出去,鄒友根這才一副官腔的對高朝說道:“高朝同誌,小陳應該跟你說了,我請你吃飯是什麽事情吧?”


    高朝點了點頭,迴答:“說了,我表弟告訴我,他想讓我把華興實業發展公司是私營企業,並且華興實業發展公司所有人是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之一的付新一事兒報道出去。”


    “嗯,沒有錯。”鄒友根點了點頭。


    高朝看鄒友根點了頭,就高興了起來,拍著胸脯保證道:“鄒廠長,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辦妥,明天我們申晚快報的頭版頭條,一定是這件事情。”


    “那個,小高啊!”鄒友根見高朝答應了,語氣都變得親切了許多,“這件事情呢,報道出去,也許會得罪一些人,你不怕嗎?”


    高朝嗬嗬笑道:“鄒廠長,您多慮了,我們記者號稱什麽,我們記者可是號稱無冕之王啊,我們不存在什麽東西不敢報道,得罪人,這個世界就沒有不得罪人的事兒,所以,鄒廠長,您就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給我表哥辦妥。”


    這個高朝也是聰明人,知道這件事情,鄒友根不適合出麵。


    “那就謝謝你了,酒菜還沒有是那個來,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鄒友根高興地說道。


    高朝看到鄒友根站了起來,也立即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推辭道:“鄒廠長,這可使不得,你給茶也好,給酒也好,我都喝,但是您說敬,我可不敢擔啊!”


    鄒友根本就是假意敬酒,高朝拒絕了,他也沒有勉強,於是放下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小口,才說道:“那個小高啊,我還有一件事情,拜托你。”


    “鄒廠長,您不用跟我客氣,有什麽事情,您說吧,隻要我能做得到,就算是赴湯蹈火,我也幫您做到。”高朝拍著胸脯說。


    鄒友根點了點頭,隨即沉吟著說道:“我估計著吧,你們申晚快報報道了華興實業發展公司的事情之後,這家華興實業發展公司應該還不會倒,他們有一些後台,加上他們是外匯創收大戶,上麵舍不得。現在讓你們申晚快報報道呢,我是想先把他們的總經理付新給抓進去,因為他是在與社.會主義較量,挖社.會主義牆角。”


    “我這樣估算下來,你們申晚快報的報道,並不能讓華興實業發展公司致死。”鄒友根恨付新連帶著恨上了華興實業發展公司。


    “因此,我想吧,你們申晚快報,應該去挖一些華興實業發展公司的醜事,把這個事情報道出來,這樣一來,這個華興實業發展公司,嗬嗬,你懂得。”鄒友根猥瑣的笑了起來。


    高朝想了想,反正都是得罪了,幹脆一條路走到黑,把對方徹底弄死,於是點頭道:“鄒廠長,您就放心吧,我們已經走到了他們的對頭麵,把他們徹底弄死的事情,您不說,我們也會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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