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這句知道露餡了，語氣變得喪氣起來：「我就知道瞞不過你。」
卓陸從窗戶邊走開，打開衣櫃。
她衣櫃裏的東西很簡單，幾件外套和毛衣襯衫零零散散掛在架子上。
底層放了褲子，再往下放了幾個收納箱。
卓陸拿出幾件衣服扔到床上，一邊扔一邊說：「把你的地址給我，我去看看你。」
程恬嗐了聲：「不用那麽麻煩，我這裏很偏僻的，不太好找。」
卓陸沒有說話。
程恬舉手投降：「好吧好吧，你來的話我會非常開心。」
她說完這句，把劇組裏發生的大部分事情告訴了卓陸。
劇組是在一處山腳下租的房子，他們住在一片老舊的低矮房子裏，她跟卓陸說，夜裏熄燈以後，周圍小房子裏發出好幾陣聲音。
程恬：「聽同在劇組裏的人說，除了聲音，他們還看到很多奇怪的東西。」
程恬：「後來我打聽了一下，確實有很多人遇到了奇奇怪怪的東西。但是我問他們遇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他們又說不上來。」
程恬：「後來又一天，我聽場務說，他在林芝彤的房子前看到了奇怪的人影，就跟電影裏放的長腿怪物一樣，有一個腿很長的怪物從林芝彤的房子前走過去，它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場務。」
卓陸皺眉：「他看錯了吧。」
雖然在副本世界裏遇到了很多奇怪的東西，但她不相信現實世界裏有怪物。
一是她活了這麽多年了，不管是從自身經曆上，還是報紙和電視裏，都沒有看到過有關怪物的事。
如果真的有怪物的話，消息不可能封鎖的那麽死。
二是就她觀察所見，副本玩家全都沒有在現實生活裏遇到奇怪的東西。
他們這種經常遊走在各大副本之中，見過奇奇怪怪東西的人，在現實世界中應該更容易遇見古怪。
結合兩個方麵，卓陸覺得真的可能是場務看錯了。
她問道：「後來呢？」
程恬繼續說：「後來劇組的人陸續遇到了奇怪的事，除了場務，還有人看到了那個長腿怪物。就在他們想著要不要找些人看一看的時候，和林芝彤搭戲的男演員出事了。」
「男演員比林芝彤的名氣小一些，他白天和林芝彤對戲，兩人對戲對的很不愉快，大吵了一架。男演員晚上迴去的時候，走在路上突然一腳踩空，腦袋磕在了石頭上，很快暈了過去。第二天我聽圈裏的人說，男演員的經紀人在朋友圈大罵林芝彤，說她是個衰神。」
卓陸有些不解：「這根林芝彤沒有關係吧？」
程恬：「我一開始也是這麽覺得的，男演員跌倒，跟林芝彤有什麽關係，可後來發生的事讓我不得不確信。」
程恬頓了一下，語氣有些低迷：「那天我和林芝彤演戲，我倆在劇裏演的是情敵，就是那種很弱智、很低級的情敵關係，我這個角色非常不討喜，就是在生活裏想盡各種辦法給女主找不痛快的那種人。」
「那天試戲的時候，我不小心踩了林芝彤的裙擺，結果當天下午我便從山上滾下去了。」
卓陸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她知道，如果這件事跟林芝彤沒有關係的話，程恬不會這麽說的，於是她問道：「你還記得當時你是怎麽滾下山的嗎？」
程恬非常確定道：「我不記得我是怎麽滾下山了，但我非常確信，當時我離那個坡還有很遠，那麽遠的距離下我是不可能跌下山的，之所以會跌下山，肯定是有其它原因。」
她說道這裏想到什麽，拍了下腦袋：「哦對了，你還記得那個場務嗎？就是說在林芝彤門口看到長腿怪物的那個，他說他的眼睛忽然看不見了，導演知道後沒有辦法，隻能把他換掉了。」
程恬說到這，有些害怕的說：「你能不能來劇組找我，給我做幾天助理？」
卓陸聞言冷聲說：「除了滾下山，你是不是還有什麽沒有說？」
程恬打了個冷顫，心虛道：「那天經過林芝彤身邊的時候，我碰了她肩膀，她抬頭看我的時候，我忽然有一種錯覺，我感覺她好像不是林芝彤了，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也不能說是另一個人，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東西。」
「她的眼神太冷了，冷冷地看著我，我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殺意。」
「我覺得她想要殺死我。」
第80章 、現實世界
卓陸到山腳的時候, 程恬的電話打了過來。
她接通。
程恬：「你到了嗎？」
程恬不知道在哪裏，手機裏的聲音不清晰，聽起來信號不太好。
卓陸將手機貼近耳朵, 說道：「到了。」
程恬：「你現在在哪兒？」
卓陸打量了四周，她如今在山腳底下, 具體什麽位置也說不清, 隻好將周圍的景象說了一下。
她掛斷電話, 坐到一旁的樹底下, 靠在樹上，閉著眼睛假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卓陸半睜開眼, 看著遠處的人影漸漸清晰。
程恬也看見了她，從遠處跑過來，大聲喊道：「卓陸。」
卓陸嗯了聲, 從石頭上起來。
她揉了揉眼睛，說道：「那個叫林芝彤的沒有為難你吧。」
程恬攬過她肩膀：「她倒是沒有為難我，怎麽說呢, 她不僅沒有為難我，平時反而表現的對我很好。」說道這裏她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的感覺對不對，但是你知道嗎？就是她的眼睛, 每次我看到她的眼睛，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我生怕自己看錯了，還好你相信我, 來當我助理。」
卓陸從窗戶邊走開，打開衣櫃。
她衣櫃裏的東西很簡單，幾件外套和毛衣襯衫零零散散掛在架子上。
底層放了褲子，再往下放了幾個收納箱。
卓陸拿出幾件衣服扔到床上，一邊扔一邊說：「把你的地址給我，我去看看你。」
程恬嗐了聲：「不用那麽麻煩，我這裏很偏僻的，不太好找。」
卓陸沒有說話。
程恬舉手投降：「好吧好吧，你來的話我會非常開心。」
她說完這句，把劇組裏發生的大部分事情告訴了卓陸。
劇組是在一處山腳下租的房子，他們住在一片老舊的低矮房子裏，她跟卓陸說，夜裏熄燈以後，周圍小房子裏發出好幾陣聲音。
程恬：「聽同在劇組裏的人說，除了聲音，他們還看到很多奇怪的東西。」
程恬：「後來我打聽了一下，確實有很多人遇到了奇奇怪怪的東西。但是我問他們遇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他們又說不上來。」
程恬：「後來又一天，我聽場務說，他在林芝彤的房子前看到了奇怪的人影，就跟電影裏放的長腿怪物一樣，有一個腿很長的怪物從林芝彤的房子前走過去，它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場務。」
卓陸皺眉：「他看錯了吧。」
雖然在副本世界裏遇到了很多奇怪的東西，但她不相信現實世界裏有怪物。
一是她活了這麽多年了，不管是從自身經曆上，還是報紙和電視裏，都沒有看到過有關怪物的事。
如果真的有怪物的話，消息不可能封鎖的那麽死。
二是就她觀察所見，副本玩家全都沒有在現實生活裏遇到奇怪的東西。
他們這種經常遊走在各大副本之中，見過奇奇怪怪東西的人，在現實世界中應該更容易遇見古怪。
結合兩個方麵，卓陸覺得真的可能是場務看錯了。
她問道：「後來呢？」
程恬繼續說：「後來劇組的人陸續遇到了奇怪的事，除了場務，還有人看到了那個長腿怪物。就在他們想著要不要找些人看一看的時候，和林芝彤搭戲的男演員出事了。」
「男演員比林芝彤的名氣小一些，他白天和林芝彤對戲，兩人對戲對的很不愉快，大吵了一架。男演員晚上迴去的時候，走在路上突然一腳踩空，腦袋磕在了石頭上，很快暈了過去。第二天我聽圈裏的人說，男演員的經紀人在朋友圈大罵林芝彤，說她是個衰神。」
卓陸有些不解：「這根林芝彤沒有關係吧？」
程恬：「我一開始也是這麽覺得的，男演員跌倒，跟林芝彤有什麽關係，可後來發生的事讓我不得不確信。」
程恬頓了一下，語氣有些低迷：「那天我和林芝彤演戲，我倆在劇裏演的是情敵，就是那種很弱智、很低級的情敵關係，我這個角色非常不討喜，就是在生活裏想盡各種辦法給女主找不痛快的那種人。」
「那天試戲的時候，我不小心踩了林芝彤的裙擺，結果當天下午我便從山上滾下去了。」
卓陸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她知道，如果這件事跟林芝彤沒有關係的話，程恬不會這麽說的，於是她問道：「你還記得當時你是怎麽滾下山的嗎？」
程恬非常確定道：「我不記得我是怎麽滾下山了，但我非常確信，當時我離那個坡還有很遠，那麽遠的距離下我是不可能跌下山的，之所以會跌下山，肯定是有其它原因。」
她說道這裏想到什麽，拍了下腦袋：「哦對了，你還記得那個場務嗎？就是說在林芝彤門口看到長腿怪物的那個，他說他的眼睛忽然看不見了，導演知道後沒有辦法，隻能把他換掉了。」
程恬說到這，有些害怕的說：「你能不能來劇組找我，給我做幾天助理？」
卓陸聞言冷聲說：「除了滾下山，你是不是還有什麽沒有說？」
程恬打了個冷顫，心虛道：「那天經過林芝彤身邊的時候，我碰了她肩膀，她抬頭看我的時候，我忽然有一種錯覺，我感覺她好像不是林芝彤了，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也不能說是另一個人，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東西。」
「她的眼神太冷了，冷冷地看著我，我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殺意。」
「我覺得她想要殺死我。」
第80章 、現實世界
卓陸到山腳的時候, 程恬的電話打了過來。
她接通。
程恬：「你到了嗎？」
程恬不知道在哪裏，手機裏的聲音不清晰，聽起來信號不太好。
卓陸將手機貼近耳朵, 說道：「到了。」
程恬：「你現在在哪兒？」
卓陸打量了四周，她如今在山腳底下, 具體什麽位置也說不清, 隻好將周圍的景象說了一下。
她掛斷電話, 坐到一旁的樹底下, 靠在樹上，閉著眼睛假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卓陸半睜開眼, 看著遠處的人影漸漸清晰。
程恬也看見了她，從遠處跑過來，大聲喊道：「卓陸。」
卓陸嗯了聲, 從石頭上起來。
她揉了揉眼睛，說道：「那個叫林芝彤的沒有為難你吧。」
程恬攬過她肩膀：「她倒是沒有為難我，怎麽說呢, 她不僅沒有為難我，平時反而表現的對我很好。」說道這裏她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的感覺對不對，但是你知道嗎？就是她的眼睛, 每次我看到她的眼睛，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我生怕自己看錯了，還好你相信我, 來當我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