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輝看著那兩隻眼珠，驚訝道：「這是什麽？」
說著摸向眼珠，等摸到眼珠後，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你找到玩偶身體了。」
卓陸坐到椅子上，嗯了聲。
孫輝：「你從哪裏找到的，到底發生了什麽，快給我講講！」
卓陸慢吞吞講起剛才的事。
孫輝聽完後，沉默了好一會，說：「為什麽小孩子夜裏會留在遊樂場裏，這件事跟小女孩也有關係嗎？如果真跟她有關係的話，隻能是她得罪了玩偶。」
想到這裏，孫輝繼續說：「按你白天看到的，和小女孩發生衝突的隻有發圈女孩，其他人都算不上衝突。如果是因為發圈女孩的話，玩偶和發圈女孩是什麽關係？玩偶是發圈女孩的？」
卓陸搖頭。
孫輝：「對了陸姐，你看到發圈女孩媽媽了嗎？她長什麽樣？和瘋女人長得一樣嗎？」
卓陸：「看到了，她倆長得不一樣。」
孫輝啊了聲，撓撓頭道：「那是因為什麽？」
卓陸目光落在眼珠上，想到木馬身上掉落的裝飾品砸在小女孩的眼睛上，又想到了發圈女孩和她媽媽，不確定道：「會不會有一種可能，確實和發圈女孩有關，但是不是我白天看到的那個發圈女孩。」
孫輝懵了下：「什，什麽意思？」
卓陸：「我的意思是說，有沒有這種可能，白天雙馬尾女孩和發圈女孩之間發生的事，曾經也發生過，可能白天發生的事隻是一種映射？」
孫輝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發圈女孩和雙馬尾之間的事，瘋女人的孩子也經曆過，可能當時發生了什麽，雙馬尾女孩和瘋女人的孩子產生了衝突。」
卓陸點頭。
孫輝：「這麽說，玩偶是瘋女人孩子的？」
卓陸眯起眼睛：「我懷疑是。」
經過這麽多事，她很早便覺得那隻玩偶是瘋女人的孩子，也就是那個死在摩天輪下的孩子的了。
如今她唯一不能確定的，就是把遊樂場弄成這幅樣子的究竟是誰。
是玩偶，還是那個死去的小孩。
亦或者是瘋女人。
卓陸覺得很大可能是玩偶。
雖然玩偶被分屍了，但分屍不代表無辜。
兩人又討論了會，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倉庫門再次打開。
烏熾從外麵走進來。
孫輝急忙上前，殷勤的關上倉庫門，熱情道：「熾哥，你迴來了！」
烏熾迴了個招唿，看著桌子上的眼珠，他找了把椅子坐下，從口袋裏掏出一顆跳動的心髒和一雙木質小手。
孫輝看著那顆心髒，被嚇了一跳：「這是什麽？」
他伸出食指，小心戳了下心髒，發現心髒的外表非常堅硬，根本戳不動。
孫輝咦了聲，拿起那顆心髒，用力捏了捏。
他的手不像捏住一團肉，反倒像捏了一塊木頭。
孫輝：「心髒是木頭做的？」
烏熾點頭。
孫輝腦海中響起係統的聲音，他說道：「熾哥，心髒你從什麽地方找到的？」說著又去戳了戳那雙小手。
果然係統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孫輝：「這雙手也是玩偶身上的！」
卓陸看著桌子上的心髒和小手，皺眉道：「你有沒有受傷？」
烏熾搖頭：「沒有。」
緊接著他說了心髒和小手的來曆。
烏熾：「心髒是從瘋女人那裏找來的，這雙手是碰碰車場那隻青蛙身上的。」
卓陸眉頭皺得更緊：「你和他們交手了？」
烏熾：「也算不上交手。」
起碼在他眼裏算不上交手。
當時張列出來的時候，烏熾看到張列的同時，也看到了遠處的瘋女人。
為了不讓張列攪合了事情，他讓孫輝跟進張列，自己則去追瘋女人。
瘋女人夜裏大部分時間會在摩天輪那裏。
當時烏熾看見她時，她正從附近的商鋪裏出來，手裏拿著包麵包片和牛奶，臉上帶笑的往摩天輪的方向走。
烏熾一路跟著她，發現她越過了摩天輪，在摩天輪不遠的地方停下，對著空氣笑著說了些什麽。
說話的時候，瘋女人將手裏的麵包拿出來一些，遞到了前麵。
烏熾十分確定，瘋女人的前麵沒有人。
果然，瘋女人遞過麵包片，鬆手後麵包片掉到了地上。
卓陸見瘋女人給完麵包片，又來到了摩天輪的方向。
說到這裏，烏熾側躺在椅子上，手肘頂在桌子上，撐住下巴，懶懶散散地說：「我一直跟著瘋女人，直到看到她把心髒剖開。」
烏熾：「她好像知道心髒不是自己的，剖開心髒後非常厭惡的看著心髒，然後將心髒扔到摩天輪上了，我趁她不注意，把心髒撿迴來了。」
「至於那雙手，是碰碰車場那隻青蛙的，那隻青蛙在碰碰車場呆了很久了，它很想找人比一比車技，比賽勝利的話，可以朝它提出一個要求。」
烏熾：「玩了三把，我勝了三把，提出的要求就是要它一雙手，青蛙同意了。」
烏熾說的很簡單，好像玩偶心髒和青蛙的手很容易就能得到一樣，但卓陸和孫輝明白，過程絕對不像烏熾說的那麽簡單。
孫輝拉了拉椅子，坐的離烏熾近了些，用一種崇拜的口氣說：「熾哥你可太厲害了。」
說著摸向眼珠，等摸到眼珠後，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你找到玩偶身體了。」
卓陸坐到椅子上，嗯了聲。
孫輝：「你從哪裏找到的，到底發生了什麽，快給我講講！」
卓陸慢吞吞講起剛才的事。
孫輝聽完後，沉默了好一會，說：「為什麽小孩子夜裏會留在遊樂場裏，這件事跟小女孩也有關係嗎？如果真跟她有關係的話，隻能是她得罪了玩偶。」
想到這裏，孫輝繼續說：「按你白天看到的，和小女孩發生衝突的隻有發圈女孩，其他人都算不上衝突。如果是因為發圈女孩的話，玩偶和發圈女孩是什麽關係？玩偶是發圈女孩的？」
卓陸搖頭。
孫輝：「對了陸姐，你看到發圈女孩媽媽了嗎？她長什麽樣？和瘋女人長得一樣嗎？」
卓陸：「看到了，她倆長得不一樣。」
孫輝啊了聲，撓撓頭道：「那是因為什麽？」
卓陸目光落在眼珠上，想到木馬身上掉落的裝飾品砸在小女孩的眼睛上，又想到了發圈女孩和她媽媽，不確定道：「會不會有一種可能，確實和發圈女孩有關，但是不是我白天看到的那個發圈女孩。」
孫輝懵了下：「什，什麽意思？」
卓陸：「我的意思是說，有沒有這種可能，白天雙馬尾女孩和發圈女孩之間發生的事，曾經也發生過，可能白天發生的事隻是一種映射？」
孫輝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發圈女孩和雙馬尾之間的事，瘋女人的孩子也經曆過，可能當時發生了什麽，雙馬尾女孩和瘋女人的孩子產生了衝突。」
卓陸點頭。
孫輝：「這麽說，玩偶是瘋女人孩子的？」
卓陸眯起眼睛：「我懷疑是。」
經過這麽多事，她很早便覺得那隻玩偶是瘋女人的孩子，也就是那個死在摩天輪下的孩子的了。
如今她唯一不能確定的，就是把遊樂場弄成這幅樣子的究竟是誰。
是玩偶，還是那個死去的小孩。
亦或者是瘋女人。
卓陸覺得很大可能是玩偶。
雖然玩偶被分屍了，但分屍不代表無辜。
兩人又討論了會，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倉庫門再次打開。
烏熾從外麵走進來。
孫輝急忙上前，殷勤的關上倉庫門，熱情道：「熾哥，你迴來了！」
烏熾迴了個招唿，看著桌子上的眼珠，他找了把椅子坐下，從口袋裏掏出一顆跳動的心髒和一雙木質小手。
孫輝看著那顆心髒，被嚇了一跳：「這是什麽？」
他伸出食指，小心戳了下心髒，發現心髒的外表非常堅硬，根本戳不動。
孫輝咦了聲，拿起那顆心髒，用力捏了捏。
他的手不像捏住一團肉，反倒像捏了一塊木頭。
孫輝：「心髒是木頭做的？」
烏熾點頭。
孫輝腦海中響起係統的聲音，他說道：「熾哥，心髒你從什麽地方找到的？」說著又去戳了戳那雙小手。
果然係統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孫輝：「這雙手也是玩偶身上的！」
卓陸看著桌子上的心髒和小手，皺眉道：「你有沒有受傷？」
烏熾搖頭：「沒有。」
緊接著他說了心髒和小手的來曆。
烏熾：「心髒是從瘋女人那裏找來的，這雙手是碰碰車場那隻青蛙身上的。」
卓陸眉頭皺得更緊：「你和他們交手了？」
烏熾：「也算不上交手。」
起碼在他眼裏算不上交手。
當時張列出來的時候，烏熾看到張列的同時，也看到了遠處的瘋女人。
為了不讓張列攪合了事情，他讓孫輝跟進張列，自己則去追瘋女人。
瘋女人夜裏大部分時間會在摩天輪那裏。
當時烏熾看見她時，她正從附近的商鋪裏出來，手裏拿著包麵包片和牛奶，臉上帶笑的往摩天輪的方向走。
烏熾一路跟著她，發現她越過了摩天輪，在摩天輪不遠的地方停下，對著空氣笑著說了些什麽。
說話的時候，瘋女人將手裏的麵包拿出來一些，遞到了前麵。
烏熾十分確定，瘋女人的前麵沒有人。
果然，瘋女人遞過麵包片，鬆手後麵包片掉到了地上。
卓陸見瘋女人給完麵包片，又來到了摩天輪的方向。
說到這裏，烏熾側躺在椅子上，手肘頂在桌子上，撐住下巴，懶懶散散地說：「我一直跟著瘋女人，直到看到她把心髒剖開。」
烏熾：「她好像知道心髒不是自己的，剖開心髒後非常厭惡的看著心髒，然後將心髒扔到摩天輪上了，我趁她不注意，把心髒撿迴來了。」
「至於那雙手，是碰碰車場那隻青蛙的，那隻青蛙在碰碰車場呆了很久了，它很想找人比一比車技，比賽勝利的話，可以朝它提出一個要求。」
烏熾：「玩了三把，我勝了三把，提出的要求就是要它一雙手，青蛙同意了。」
烏熾說的很簡單，好像玩偶心髒和青蛙的手很容易就能得到一樣，但卓陸和孫輝明白，過程絕對不像烏熾說的那麽簡單。
孫輝拉了拉椅子，坐的離烏熾近了些，用一種崇拜的口氣說：「熾哥你可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