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這孩子沒人管嗎?


    不過哥譚沒人管的孩子多了去了……


    但不說話,把氣氛搞得這麽奇奇怪怪的不多見。


    伊芙琳被這小男孩低著頭不說話的樣子弄得越來越感覺毛毛的,微微警惕起來,悄悄把血附在手臂上。


    但總不能把個孩子放在這不管,她把摩托停在一邊,試探地走上前,「孩子,你還好嗎?」


    但他低著頭就是不說話。


    等伊芙琳走到距離一米的距離時,她才發現她本以為是黑色的頭發,竟然是深綠色,而這孩子的皮膚顏色也有點發青。


    不像是凍的,更像是……死人白!


    伊芙琳登時停在那裏不動了,「孩子,你不說話我就報警了。」並開始微微往後退。


    誰知那個男孩因為她退後的舉動,猛地抬起頭,伊芙琳才看到一張麵目猙獰的臉。


    那張臉麵色慘白,帶著一副綠色眼罩,紅色的嘴唇呲牙咧嘴露出發黃的牙齒。而那張臉看起來已經不像是個小男孩兒了,像是一個猙獰的怪物。整張臉因為誇張的表情像是皺在了一起,所有臉上的皮膚紋路像是刻進了他的皮膚。


    她嚇得剛要快速向後移動,就見那個「男孩」不知道從哪抽出一把長刀向她的臉砍來,那張猙獰的臉就那麽突然湊到了她的麵前,她甚至能看到「男孩」嘴裏因為一直咧著嘴而滴出的口水。


    她下意識雙小臂交叉到麵前擋刀,卻什麽也沒感覺到。


    直到過了兩秒她才小心放下防禦的手,向前看去,然而小巷裏空無一人。


    就像是剛才隻是她的一場夢一樣。


    什麽都沒發生。


    --------------------


    作者有話要說:


    桶掉馬後,伊芙琳追著他打:你竟然還好意思接受道歉!


    第九十三章


    伊芙琳趕迴家的時候還有點恍惚, 自己是僱傭兵不是驅鬼天師啊。


    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這不是人類吧?還是又是什麽超能力者?


    她向來是那種喜歡驚悚片,害怕靈異片的人。


    拿起通訊器的手微微顫抖,剛才那一幕嚇得她現在心跳還在跳, 現在隻想趕緊迴家。


    飛速騎摩托到公寓樓底下, 就開始給紅頭罩發信息:【我剛才在路上看到一個十來歲的「男孩」, 穿著羅賓製服, 皮膚白得看起來不像個活人,長得像是個……】伊芙琳斟酌了一番才想起來,綠頭發、紅嘴唇……這不就是【小醜】嗎。


    【他想攻擊我,但是一眨眼就不見了。】


    消息很快就迴過來了:【穿著羅賓製服, 看起來像小醜的十來歲男孩?】


    【對。】


    傑森想起小醜就有種生理上的噁心感, 再把小醜和羅賓製服聯繫在一起直讓他窒息到想要嘔吐。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伊芙琳遇到了這種事。


    明明小醜已經被伊芙琳殺死了, 連頭都被砍掉了,怎麽陰魂不散。


    傑森從來不會認為這可能是伊芙琳沒有看清或者精神不正常, 瞧瞧吧,複活的事情可太正常了。他和伊芙琳都不算普世意義上的活人。


    如果真的是小醜複活,他難以聯想小醜會對伊芙琳做出些什麽事。


    【不要輕舉妄動,等我調查。】


    伊芙琳這次非常爽快地迴消息:【好。】她並不是幼稚的小孩子了,和小醜還有羅賓掛上鉤絕對不再單單是她一個人的事, 而且……小醜化的羅賓?她無法想像,或者是不敢想這意味著什麽。


    這會給哥譚、這個世界,乃至她身邊的人帶來什麽, 蓋爾、馬弗、德懷特、溫迪……還有傑德。


    那個東西——姑且這麽稱唿他——為什麽會出現在她的麵前, 是知道她是誰了嗎?


    如果知道她是誰,那意味著她身邊的人暴露在了別人麵前。


    首當其衝的或許就是傑德。


    這讓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 自己和他在一起……會不會是錯的,他隻是個普通人。


    還有那個係統,昨天晚上有一段時間係統並沒有幹預她和紅頭罩之間的對話,仿佛係統不存在。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那一段時間,係統確實不存在。


    這一段時間又有什麽不同的事發生了呢?


    伊芙琳默默思索一番,心裏有了估量,打起電話:「托尼,在嗎?」


    「伊芙琳,是我,娜塔莎。」對方卻傳來了一個極具特色的女音。


    「托尼不在嗎?」


    「他在工作室。」娜塔莎的聲音有些無奈。


    「早上八點就泡工作室?」她以為老闆的工作時間大概也是在九點的。


    「你可以理解為他一晚上沒有睡。」


    伊芙琳不喜歡對人說教,但想想托尼已經不算特別年輕的年齡,還是委婉地說:「他不需要休息的嗎?」


    「這就是問題,他以為自己不需要休息。」娜塔莎坐在沙發上,看著亮燈的工作室輕輕嘆了口氣,「不說這個了,親愛的。找他有什麽事。」


    「可以借我隊長的盾……」伊芙琳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往地上一軟,疼痛席捲而來,電話直接被摔了出去,就著明明滅滅娜塔莎「伊芙琳?你還好嗎?伊芙琳?你在嗎?」的聲音,她把自己的早飯全吐了出來。


    【古德曼小姐,請勿以暗示的方式透露任務或係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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