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1618之大明鎮國公


    順順利利接走了朱徽倩、朱徽媞倆女娃,劉衛民前來尋朱徽媞,李康妃是千肯萬肯的,除非她真的很愚蠢,而事實證明這個女人並不是很蠢。


    接到了倆女娃,還需迴府去接自己小媳婦,若無朱徽媞這個八妹,今日他也無需進宮,隨意讓人去接自己小姨子即可,如同後世上大學,盡管父母都知道子女已經長大,上大學第一次還是要送了第一趟。


    剛進入府邸,竟然看到馬雲鵬、翠娘兩人坐在廳堂內。


    “不年不節的,來給老子送禮作甚?”


    劉衛民張口就是口花花,馬雲鵬一臉無奈,歎氣道:“若是外人當前,還以為麵前是個潑皮無賴呢,哪裏會知道寧德駙馬當前。”


    “嗬嗬……潑皮無賴就潑皮無賴好了,隻要老子能得了便宜。”


    說著,劉衛民又轉頭看向翠娘,笑道:“翠娘,你家可惡婆婆沒欺負你吧?若是欺負了你,老子再將眼前渾小子丟入大牢發黴!”


    馬雲鵬大怒而起,劉衛民卻向他一瞪眼,指著自己腦袋惡狠狠說道:“說你娘可惡還不承認,老子的腦袋現在還疼著呢!”


    “趕緊給老子掏醫藥費!”


    “可惡!可恨!咋不一把子打死了你這混蛋?”


    “你說什麽?”


    劉衛民大怒,騰地一下站起,指著馬雲鵬就是一陣暴吼。


    “來來來……”


    “有種咱到外麵再戰三百迴合,老子打不死你!”


    “你……可惡——”


    馬雲鵬大怒,二話不說就要出去跟眼前混蛋單挑,朱徽妍、朱徽倩、朱徽媞、劉英兒四女娃無動於衷,翠娘可是嚇了個一臉慘白,她可是知道劉衛民比武招親的事情,若出去了,那還不是自家相公吃虧,忙死死拽住馬雲鵬手臂。


    “哼!老子不與你這無賴混蛋一般見識!”


    馬雲鵬順勢坐下,占了便宜的劉衛民,反而像是吃了多大的虧似的,氣哼哼坐下。


    “……”


    “四十萬兩!”


    “老子今天就要!”


    朱徽妍漂亮小眼睛一眨一眨,看著很是憤怒的相公,心想著肯定又要打架了,卻不知老臉都快成關公的他,下一刻卻成了泄了氣的皮球。


    “小豆芽——”


    鬼魅一般的小豆芽神奇的出現在他身前。


    “主人!”


    倆大牛眼死死盯著翹起二郎腿的混蛋,看著混蛋一臉奸笑,鼻孔就是一陣白霧繚繞。


    “打開庫門,讓這混蛋自己搬——”


    劉衛民指著馬雲鵬憤怒暴吼,一拍屁股起身,來個眼不見為淨。


    馬雲鵬朝著沒了人影的房門大喊。


    “慢走啊,別摔了個大跟頭……”


    “撲通……”


    ……


    劉衛民那個鬱悶就別提了,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拍拍屁股上泥土,氣哼哼來到後院鐵匠鋪子,舉錘就是一陣狂風暴雨叮叮當當。


    還別說,這麽一陣叮叮當當,鬱悶發泄了不少,心情也好了許多。


    “陳七,咱們的學徒怎麽樣了,毀壞的還是這麽多嗎?”


    劉衛民氣哼哼跑了過來,工匠們也不敢上前招惹,就是年歲頗大的陳七也遠遠躲著他。


    駙馬爺問話,陳七忙上前,臉也不擦,咧著嘴弓腰笑道:“駙馬爺,現在已經好多了,造兩個有一個是好的,的確……的確是……那啥……”


    “駙馬爺,您……您別生……生氣啊……俺……俺陳七……也……也還打了三個……那個……壞了一個……”


    陳三越說聲音越低,也不敢抬頭去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大掌櫃”。


    “陳七啊,本駙馬不怕花錢,也不怕你們浪費,可……好吧,你再多找些匠工,本駙馬需要更多合格的。”


    陳三心下一陣猶豫,偷偷瞧了眼眉頭微皺的劉衛民,忙低頭低聲說道:“駙馬爺,不是俺陳七不願意,咱這裏的學徒都是自己莊子裏後生,可靠!”


    “可若是找了些外人……”


    劉衛民眉頭微皺,這也是他一直猶豫的地方,槍管屬於軍械,屬於嚴控物資,他自己製造已經不合乎規矩,不被外人流傳出去還罷,一旦流傳出去,會對自己造成極大的麻煩,猶豫良久,最後隻能無奈搖頭歎氣。


    “算了,現在就這樣吧,你從學徒中選出些技術好些的,讓他們再帶幾個學徒。”


    “駙馬爺,他們……”


    “就這麽決定了,從今個起,你不用帶學徒了,你來做主事,主要負責檢驗,教授他們如何打造更好的,別他娘的給爺打馬虎眼!”


    “聽到沒?”


    劉衛民一瞪眼,陳七也隻能點頭答應。


    “俺聽駙馬爺的……”


    劉衛民眉頭微皺,說道:“不能帶學徒,別以為爺就虧待了你,自今日起,你每月二十兩銀錢,提拔上來的學徒每人每月八兩銀錢,學徒每月一兩。”


    劉衛民看向幾十個伸著腦袋的學徒,大罵道:“盡是一群混賬,爺不虧待你們,你們也他娘地跟爺多賣些力氣,別他娘地老是浪費爺的銀錢!”


    “聽到沒?”


    一幫子或大或小半大小子大喜,盡管被罵了個狗血噴頭,一個個滿臉喜色。


    “聽到了!”


    劉衛民不由被氣笑了,還真是一幫小混賬,但還是大聲說道:“每五人提拔一人,今後每月考核一次,一個月產出十五個合格的,爺另有獎勵。”


    “但是!”


    “光有獎勵可不成,每月少於十五個合格的,獎勵不僅屁都沒有,爺還要扣一兩銀子,連續三月達不到十五個合格的,降為學徒!”


    “與此同時,學徒當月達到十五個合格的,自動升為工匠,不僅待遇與工匠們相同,爺還會一次獎勵十兩銀子!”


    “爺不怕你們從爺兜裏拿錢,就怕你們不上進,拿不到!”


    “哼!”


    “盡是一群不上進的混蛋!”


    劉衛民一甩衣袖,嘴裏連連冷哼,陳七一臉小心陪在一旁送他出了後院,剛出了後院就聽一陣鬼哭狼嚎。


    劉衛民一陣搖頭苦笑離開後院,前院馬車也已經準備妥當,男娃要比女娃安靜些,四個小丫頭在一起那就能翻了天,在他背著手搖搖晃晃出現時,四個女娃還在馬車裏打鬧呢。


    跳上馬車,也不騎馬了,劉衛民一抖韁繩,馬車緩緩前行,或許是朱徽妍、朱徽倩倆丫頭一人占了一邊的車窗,朱徽媞從前麵簾布中露了半個小腦袋,一臉好奇打量著外麵陌生世界。


    “八妹沒出來過嗎?”


    劉衛民隨意抖動著韁繩,偏頭去看小丫頭,或許她與這個姐夫還不怎麽太熟悉,盡管自己娘親一再與她交待,還是有些畏懼。


    “啪啪!”


    大手拍了拍身下木板,小丫頭猶豫了片刻,才從車廂裏爬了出來,坐在他的身邊。


    “八妹以後就跟著姐姐一起去學堂,若哪個敢欺負你,跟姐夫說,姐夫削他!”


    說著,劉衛民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隨手塞到她背著的小書包裏。


    “學堂呢……現在還隻是學著些簡單的,三個小姐姐先幫著姐夫教著,姐夫比較忙,還有些事情要做,不能一直陪著你們。”


    “所以呢……八妹去學堂後,姐夫就會離開,等到傍晚姐夫再送你迴宮,午時八妹可以跟著姐姐去逛逛街,喜歡什麽可以買一些,沒了銀錢就問姐夫討要。”


    劉衛民很無良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有後台的娃娃跟沒後台的娃娃就是不同,也不知是不是他對朱徽妍、朱徽倩倆姐妹太過寵溺,倆丫頭根本不怕他,甚至都敢與劉養對懟,身邊的朱徽媞就又有了不同,隻是聽著他說些話語,卻低頭不言語。


    當然了,他也相信,孩子天性就是好動、好玩,好奇心特重,進了學堂後沒幾天,也絕對會跟那倆小姐妹一般無二。


    正如劉衛民所想那樣,第一日前往學堂,所有人都避著走,今日就好了許多,雖也有人自主退避三尺,更多的隻是本能的避開馬車,而不在是“寧德駙馬”這個人見人厭的招牌。


    馬車剛剛停穩,宦官周義淮忙大步上前,看著他戴著的平巾,身穿青色貼裹,不由搖頭笑道:“周公公,在學堂任教喻,本駙馬覺得公公當穿曳撒,或是道袍、直身更合適些,畢竟學堂裏更多的是坐著。”


    周義淮一愣,討笑道:“駙馬爺說的是,咱家在宮裏也就隻是劉公公身邊的常隨,曳撒是不成的,下次咱家穿個直身好了。”


    劉衛民笑了笑,也不再多言,對著周義淮又是一陣細細囑咐,要他好好照顧好朱徽妍等人,自己則拉著馬車離去。


    大明朝的衣物大致可以分為道袍、直身、貼裹、曳撒,當然了也有平民百姓穿的短身小衣啥的。


    道袍、直身、貼裹、曳撒都是右襟開,道袍與直身差不多,隻不過一個是在後身開襟,一個是在腿的兩側開襟。


    而貼裹與曳撒看起來也差不多,u看書ww.uuknsu.cm一個是上衣下裳,一圈都是褶,一個是後麵不分,前麵開襟有馬麵。


    啥是馬麵,就是前麵再來一片布擋住開襟的那道縫隙。


    皇宮宦官穿衣戴帽都有講究,司禮監掌印、秉筆、隨堂、乾清宮主事、皇帝身邊近侍,都可以身穿紅色貼裹,其餘的需穿青色貼裹,但他們都是貼裹。


    啥意思呢,就是說有事沒事,老是在皇帝身邊經常轉悠的這些宦官頭子,他們穿紅色的,皇帝看著喜慶、愉悅,外臣麵前也顯得威嚴有麵。撈不到經常露麵的,就隻能穿青色的。


    為啥他們要穿貼裹,不是曳撒?那是因為這些宦官在皇帝麵前得站著,開襟是為了坐著方便,貼裹沒有開襟,不是為了讓人坐著而設計的。


    曳撒就不同了,隻有司禮監寫字、提督、各衙門總理、管理才可以穿,也就是說司禮監那些大太監也不是不可以穿曳撒,但有個條件,就是在自己衙門辦公寫字時可以,出去就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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