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1618之大明鎮國公


    俺答汗一共有矮克哈屯、莫倫哈屯(一克哈屯)、鍾金哈屯三個哈屯(妃子),矮克哈倫是其父巴兒速孛羅濟農(小汗)活著的時候娶的哈屯,是原配,生黃台吉;莫倫哈屯是其父巴兒速孛羅第三哈屯,其父死後,按照“子死父承”的規矩,嫁與俺答汗,成為俺答汗第二哈屯,生子鐵背台吉;鍾金哈屯,也就是最為有名、出身奇喇古特部(土爾扈特部)的三娘子,生子不他失禮。


    土默特部原名多羅土蠻部,即七萬部族的意思,是哈赤溫所部,到了滿都海時期,其首領是瘸太子,原本瘸太子是支持滿都魯為汗,後來被滿都魯殺死,滿都魯扶持土默特部脫羅幹上位,並將女兒嫁給其子火篩,土默特部也由此強大,主少臣強最易發生爭鬥、戰爭,滿都魯死後,七歲的達延汗在脫羅幹、火篩支持下登位,但達延汗卻很厲害,在後母兼妻子的滿都海支持下,逐漸掌控左翼三部,並對右翼三部展開了攻打,土默特部是右翼三部之一,一開始的戰爭是土默特部與達延汗之間的戰爭,甚至於達延汗此次戰敗的結局,但也因此次戰敗,火篩竟然低頭表示臣服,並協助達延汗完全擊敗右翼三部。


    為了徹底控製右翼三部,也就有了達延汗第三子成為右翼三部濟農之事(因長子、次子早死)。


    這次戰爭對右翼三部傷害很大,但土默特部實力卻損失不大,還剩下六個千戶(營或奧魯),而左翼大汗本部卻隻有五個,右翼本部鄂爾多斯部四個,咯爾咯為三個、永謝布部兩個……


    達延汗三子巴兒速孛羅為右翼三部濟農,死後其長子袞必裏克墨爾根數次攻打兀良哈部,死後,其弟俺答汗憑借土默特部強大實力奪右翼三部之權,並向西擊敗瓦剌各部,占據漠南之地。


    土默特部的強大與逃亡草原的白蓮教有很大的關係,中原百姓善於耕種,韃靼又多次侵入明境,掠奪工匠亦不在少數,相較於韃靼其餘各部,土默特部人丁最多,最為富有,兵器也強於其餘各部。


    草原各部相互爭鬥廝殺,本與明朝沒有太大關係,但是韃靼但凡想要成為大汗的黃金家族成員,總是以大明為靶子建立相應名望,所以不管是左翼、還是右翼,都是每每對遼東、太原,陝甘,甚至京畿等地進行騷擾,與此同時,大明也多次進行出擊騷擾,以至於後來土木堡之事的發生。


    土木堡戰敗,大明二十萬軍卒,死傷者高達十萬,京師近衛軍喪失殆盡,由此明軍與韃靼相爭轉為被動,因被動而每每出兵於外焚燒韃靼草場,焚燒草場更是加劇了雙方百姓的仇怨,但這一切隨著俺答汗的家庭矛盾而有所緩和,至少太原以北的右翼韃靼部不再大肆侵入邊關。


    前麵也說了,俺答汗一共三個哈屯,而這次家庭糾紛是莫倫哈屯亡子鐵背台吉的兒子把漢那吉與爺爺俺答汗之間的糾紛。


    把漢那吉父母早逝,一直由莫倫哈屯撫養,早先年俺答汗指定給他娶了個妻子,不怎麽滿意,又娶了一個,並且還與鄂爾多斯的土爾扈特部一女子(因為這是第三個女人,所以也是三娘子,但與俺答汗娶的三娘子不是同一人)定了親,而在此時俺答汗也看中該部落一女子,還是自己外孫女,但此女卻已與他人有了婚約。


    該部落感受到了屈辱,大怒欲要出兵攻打土默特部,俺答汗無可奈何,欲要將孫子把漢那吉未過門妻子賠給人家,這就像用一個女人交換另一個女人一般。


    俺答汗的做法激怒了把漢那吉,一怒之下帶著兩個妻子和奶奶莫倫哈屯離開了土默特部,投降了大明。


    把漢那吉的出走,讓大明欣喜若狂,準備以此人招募韃靼,用來攻打俺答汗之人,俺答汗又怎會願意,準備以大軍強迫明軍送還這個負氣出走的孫子,此時正是明廷極為困難的時候,倭寇擾邊,明廷不願就此與俺答汗爭鋒,而此時宣大督師正是王崇古。


    王崇古請奏朝廷,以為此時不宜雙方交戰,應趁此講和,並以此獲得韃靼戰馬,當時主和之人甚多,張居正就是其一,但雙方外交上卻極為強硬。


    俺答汗為了個女人,硬生生把自己孫媳婦賠給了人家,更是把親孫子氣的投奔了大明朝,這在黃金家族引起轟動,俺答汗無可奈何,隻得上表稱臣,送還白蓮教十餘人,明廷交還把漢那吉等人,雙方各退一步,並開放大同、宣府、張家口一年一次馬市,大明朝每年以十萬兩購置戰馬而結束,至此大同以北右翼韃靼與大明進入相對平和時期。


    馬市的設立,不僅僅緩和了雙方矛盾,更是讓山西商賈得以較大發展,因支持馬市的王崇古、張四維兩家亦獲得最大利益,成為山西商賈領頭之人。


    山西商賈以開中法,以邊地貿易獲取無數利益,此等商賈子侄多入仕為官,與江南商賈相差無幾,這也是劉衛民極為不滿的地方,他知道商賈與官員相結合在後世也很難徹底根除,但是整個朝廷上層官員都成了“商賈”,也就造成了如今大明的困局,造成了所有官員都反對征收商稅、礦稅局麵。


    劉衛民自顧自離開皇宮,他知道這種局麵很難打破,也不是一朝一夕行成的,此時的他還不想觸動這些“士商”家族,他還沒那個能力,一個人是不可能擊碎一個龐大利益群體,但他知道有一個群體有這個實力敲碎這種局麵,那就是宦官群體,而魏忠賢自會為他去做這些事情,也總是有意無意提點魏忠賢,為未來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歲心底埋下了一顆種子,一顆不滿現狀的種子。


    魏忠賢也不願再與一幹眾臣掰扯,抱著木盒一溜煙去找朱由校小皇帝,他以為木盒是劉衛民給小皇帝的,哪裏知道這個木盒就是給他看的。


    魏忠賢心下很是疑惑木盒裏裝的究竟是些什麽,但他也不敢隨意打開去看個究竟。


    朱由校拿起小鐵錘,正準備開始打造他的宮殿呢,一臉詫異從魏忠賢手裏接過木盒,疑惑著一一翻看木盒中紙條後,看向一頭霧水的魏忠賢很是怪異。


    “陛下,駙馬爺這……這是說的什麽啊?”


    魏忠賢見小皇帝一臉怪異,心下也忐忑不安起來。


    朱由校想了下,將木盒送到魏忠賢手裏,毫不在意道:“這個木盒應該是大兄給大伴和嬤嬤的,裏麵也沒什麽,隻是些許不大不小的小事。”


    “不過……大伴和嬤嬤還是……還是別為難了大兄。”


    “啊?”


    魏忠賢雙手一抖,差點將木盒抖落於地,手忙腳亂將木盒緊緊抱在懷裏,一臉驚慌道:“陛……陛下,老奴……老奴冤枉啊,老奴……老奴絕不敢招惹駙馬爺啊!”


    朱由校微微點頭,說道:“應該是些誤會,要不然大兄也不會將木盒與了大伴的,大伴也是知曉大兄的脾性。”


    “是是,絕對是個誤會,老奴這就去駙馬府解釋解釋。”


    魏忠賢哪裏還敢待在這裏,連忙告辭跑了出去,剛出了天工閣,抬起的腳步頓時頓住,看著懷中木盒神色愈發難看,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但他知道一定與客巴巴有莫大關係,陰沉著臉奔向司禮監。


    魏忠賢不識字,木盒中的紙條究竟寫著什麽,他是一概看不懂,也隻能迴司禮監找人,先弄清究竟是什麽事兒再說。


    他也不敢隨意去尋外人,剛一腳踏入司禮監,正見王體乾準備離開,忙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王公公,你可不能離開,先幫咱家一個忙,幫咱家看看這裏麵究竟寫著的是些什麽?”


    王體乾一愣,不由低頭去看魏忠賢懷裏的木盒,想也未想,來到正堂書房,本沒覺得是多大事情,以為小皇帝的什麽旨意呢,結果越是,越是一臉怪異。


    魏忠賢大急,抹了把汗水,急切道:“王公公,你倒是說話啊?木盒裏究竟是些什麽事兒?”


    “這是寧德駙馬給魏公公的?”王體乾有些不確定。


    “是啊,大朝後給咱家的,究竟是些什麽事兒?”魏忠賢更是一臉焦急。


    王體乾微微搖頭,將畫了許多線條和人名的白紙擺放在魏忠賢身前,又按照年月日時間長短,將最早的一張紙條拿了出來。


    “六月二十一日,司禮監魏朝、錦衣衛千戶客光先、魏釗、侯國興、工部侍郎張甲徽、江南沈家子沈鍾亮、成國公幼子朱佑、淮陽侯李弘濟……等十數人聚於百花閣。”


    “六月二十二日,魏朝前往侯國興家中,一個時辰,情形不知。”


    ……


    “六月二十七日,潑皮無賴子陳三前往侯國興府中,半個時辰,攜一包裹出府。”


    ……


    “七月二日,經陳三姘頭所言,陳三藏火藥二十五斤。”


    ……


    “七月七日,陳三與駙馬府炭場管事趙九飲於百花閣。”


    “……魏朝與朱佑……”


    “七月十六日……”


    王體乾每讀了一張紙條,就用手指在白紙上指指點點,順著看起來雜亂無章的線條一一指明所有紙條上出現的人員關係。


    魏忠賢越聽,額頭冷汗越是止不住冒出,臉色也更加慘白。


    王體乾念完最後一張,uu看書 .ukansh 搖頭歎氣道:“魏公公,你也是見了今日大朝,寧德駙馬爺的脾性你是比誰都要清楚,這些人顯然是準備用火藥炸塌了駙馬爺的炭石礦,挖礦的人死了,若此事被駙馬捅到朝堂上,就是駙馬不言語一聲,外朝群臣也會趁此時趕客嬤嬤和魏公公離京的,陛下再如何寵信公公,也無法阻住天下悠悠眾口啊!”


    “可……可惡老賊——”


    魏忠賢大怒,他怎麽也想不到盒子裏竟然裝著這些紙條,之前他已經與客巴巴仔仔細細囑咐過了,可現在……不僅僅有自己兄長,連客巴巴的兒子、弟弟全都參與了進來。


    “王公公,大恩不言謝,還請王公公暫為保密,莫要將此事傳揚了出去,咱家這就……這就出宮!”


    “混蛋!”


    “一群混蛋!”


    魏忠賢大怒,拔腿就向外奔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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