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1618之大明鎮國公


    “小豆芽,將所有布袋打開晾一晾……好家夥,還有番茄、辣椒……小心些,這都是種子,別他娘地太用力……”


    “小心些……”


    “玉米……對對就是金黃色米粒的,晾曬三日,找人挑揀一下,所有壞了的撿出來……”


    “其餘的晾一晾即可,不要在太陽下暴曬,晾晾即可……”


    “小三,立即讓人迴莊子,立即將本駙馬挖好了的土窖煙熏一下,消消毒,土窖一定要給本駙馬多拴幾隻貓,別他娘地讓老鼠作踐老子的糧種!”


    “番茄種子、辣椒種子、花生、瓜子……都給老子暴曬三日,用壇子裝好了,壇子給老子包著油布護著!”


    ……


    劉衛民越是檢查一幹教士帶來的農作物種子,越是欣喜異常,嗓門不知大了多少,房內正與湯若望談笑的朱由校,不時會伸著脖子看向門外。


    忙活了小半個時辰,劉衛民才拍了拍手上泥土,在一小宮女丫頭端著水盆下洗了手,這才大步走向廳堂。


    湯若望見劉衛民走入廳堂,不由自主站起身來,先是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架。


    “沒想到伯爵大人懂的如此之多。”


    “嗬嗬……湯若望教士可是不知,本駙馬之前就隻是個農夫,雖教士帶來的種子是我大明未有之物,但我大明講究觸類旁通,知道這些並非難事。”


    劉衛民先與朱由校行了一禮,這才邀請湯若望就坐,伸手邀請雙方飲茶。


    “本駙馬之前已經請奏了陛下,利瑪竇教士的教堂很快就還給貴教,按照約定,本駙馬也將給貴教再修建一座教堂,感謝貴教為我大明不遠萬裏送來糧種之事。”


    湯若望、鄧玉函、羅雅穀、龍華民,以及徐光啟、李之藻、楊庭筠和孫元化四名大明人忙站起身,向朱由校又是躬身一禮。


    “非常感謝陛下地恩慈,主的榮光必將照耀大明每一寸土地。”


    魏忠賢、王體乾、客巴巴……一幹人眉頭微皺,劉衛民卻笑道:“那是自然,陛下身為上天之子,上天自是護佑我大明萬世榮昌,生生不息。”


    劉衛民看向朱由校,笑道:“陛下不知,咱們大明一匹上等絲綢價值十兩銀錢,到了萬裏外西方則值百金、兩百金亦是正常。”


    “當然了,所獲頗豐不假,航行海洋上的艱難、兇險更是不足與人述說。”


    劉衛民話語很隨意,一幹司禮監大太監卻傻眼了。


    “唉……”


    劉衛民輕聲一歎。


    “我大明天災人禍不斷,如頭頂八月熾陽,三年久未下雨之將近幹涸的池塘,縱是向下挖土百丈也難以養活水中魚兒,如今所需者就是開溝引渠,自他處為池塘引入外水,以便養活待水之魚。”


    “陛下,臣願為我大明開溝引渠,臣肯請奏陛下,允許臣與弗朗機人經商引水。”


    朱由校事前早就聽了海洋經商好處眾多,並且劉衛民還畫了老大的一個餅,一聽他今日正式提出經商之事,小臉也有些暈紅,正待答應,魏忠賢忙站出來,重重咳嗽兩聲。


    “咳咳!”


    “駙馬爺所言甚是,我大明急需開源以增民用,可是……駙馬爺也是知曉我大明久遭倭寇、海盜之擾,駙馬爺一旦經商海上,海盜必會因財貨而再次騷擾我大明海疆,駙馬爺又當如何護佑我大明行商百姓?”


    劉衛民很滿意魏忠賢的上道,先是看了一眼司禮監各大太監,最後才將目光放在魏忠賢身上,嘴角微微上翹。


    “魏公公所言甚是,我大明久疏於海防,故而才讓海上盜寇如此猖狂,閉海之策亦是明智之舉,本駙馬亦不敢置我大明百姓於水火,但本駙馬為了大明,甘願身入兇險。”


    說著,劉衛民看向朱由校,說道:“臣準備先以揚、杭設立商行,調登萊百艘大船入其中,一則與弗朗機通商,二則伺機剿滅海上盜寇,若真不可行,損傷也僅我寧德駙馬府一家,若三五年後,陛下以為可行,我大明再行開海之策。”


    “好!”


    朱由校猛然起身,小臉有些興奮的通紅,反倒是劉衛民有些呆愣了,他是與大舅哥旁敲側擊說了不少海洋之事,甚至還被得知了此事的孫承宗訓斥了幾句,本以為還需仔細斟酌幾番呢,怎麽就這麽輕而易舉答應了?


    看到劉衛民一臉疑惑不解,魏忠賢心下更是苦笑連連,在劉衛民指揮著府內之人收攏糧種時,這群大鼻子嘰嘰喳喳,全說的是如何滿登登銀子,說著外麵世界如何富有,稀奇古怪的動物更是滿地走,比傻麅子還傻的土著……


    聽了光屁股野人抱著人頭大的狗頭金當枕頭,年輕好玩的小皇帝哪裏還能忍得住,一遍又一遍問著萬裏外美麗大陸的事情,當然了,劉衛民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


    看著魏忠賢很上道,劉衛民不著痕跡向他伸出三根手指,看到老混蛋沉默良久,微微搖頭的樣子,劉衛民無可奈何,又伸出一根手指,目光瞬間堅定了起來。


    王體乾、沈蔭、李寶、高時明、宋晉、劉養……甚至連朱由校和一幹大鼻子教士也全都看向劉衛民一會伸出兩根,一會又伸出三根,最後一臉扭曲別過頭伸出四根手指,看著魏忠賢很是滿麵桃花點頭,很是有些怪異相互對視。


    “陛下,老奴以為……蘇杭織造年年虧空,駙馬爺前有壓水井,今又有一日百萬斤鋼鐵,老奴相信駙馬爺定可短時間內扭轉江南織造虧空。”


    聽了魏忠賢話語,沈蔭大驚,忙上前說道:“陛下,此事萬萬不可啊,江南……江南織造所占我大明商稅……”


    “沈公公,江南織造太監是公公義子不假,可江南織造今年奉供了內庫多少?可有七萬兩銀錢錦帛?”


    魏忠賢上前跪倒在朱由校身前,大聲說道:“寧德駙馬爺的本事老奴一向佩服,老奴相信,兩年,駙馬爺僅需兩年,江南織造必將為內庫增加百萬兩銀錢!”


    “這不可能——”


    沈蔭一臉駭然重重頓地叩首,嗓音更是不住顫抖。


    “陛……陛下,江南……江南織造一年……絕……絕無可能一年百萬兩……除非……除非寧德駙馬肆意劫掠江南民財……”


    “是嗎?”


    魏忠賢話語一出,所有人全是一臉駭然看向劉衛民,朱由校卻隻是低頭看向跪在地上沈蔭,皺眉良久。


    “寧德駙馬取消了名下三年佃租,有無劫掠民財?”


    “沈蔭,寧德駙馬打造壓水井,有無劫掠民財?”


    “劉家寨一日煉鐵百萬斤,有無劫掠民財?”


    朱由校又轉頭看向司禮監一幹大太監,很有些不滿,輕聲說道:“前日,大伴說,寧德駙馬府將於我大明各處營建鋼鐵大爐,為我大明鑄造鋼鐵,所有營建之資皆有寧德駙馬府所出,朝廷卻占所獲之利七成。”


    “朕想知曉,天下商賈無數,江南更是天下商賈聚集之所,有幾家商賈如寧德駙馬如此忠於國朝之臣,如此之臣,會是劫掠百姓之臣嗎?”


    “高時明,你來告訴朕。”


    高時明忙低頭跪地。


    “老奴……老奴以為魏公公所言甚是,寧德駙馬整頓江南織造實乃最佳之人,老奴無任何疑慮!”


    “宋晉。”


    “陛下英明,寧德駙馬公忠體國。”


    “王體乾。”


    “老奴以為駙馬爺實乃護國愛民之能臣,老奴無任何異議。”


    “田爾耕。”


    一直站在人群後,低頭不敢有任何異議的田爾耕身體微震,他算是徹徹底底怕了劉衛民,魏忠賢又開口支持,更是不敢有任何疑義,忙低頭跪在地上。


    “臣以為……寧德駙馬爺文武皆非常人可比,不能以庸俗之人視之,臣無疑議。”


    “邢銳……”


    “臣……”


    劉衛民很有些詫異,大舅哥品性如何他最是一清二楚,怎麽感覺大舅哥此時很有些強勢,甚至……甚至還有些火氣,一臉不解看向劉養,劉養則苦笑搖頭不語。


    魏忠賢話語對劉衛民很有壓力,江南織造本身不算什麽,隻是皇家內宮專署,重要的不是江南織造這個部門,而是旗下織戶、桑田,這才是被劉衛民最為看中的地方。


    當然了,也不僅僅如此,南方四大茶、桑麻棉、鹽、米經營商賈占據了江南主要財賦,而江南又極為排外,想入駐其中就必須要一個楔子,沒有比江南織造再為適合不過的契機了。


    盡管魏忠賢耍滑頭,uu看書.ukanhu 提出兩年百萬兩銀錢入庫條件,劉衛民還是捏著鼻子認下了,心下大致計算了下,應該還是可以做到兩年後百萬兩的要求的。


    劉衛民皺眉思索,兩耳幾乎屏蔽了所有外來幹擾,直到劉養輕碰了他一下,才反應了過來。


    大舅哥的確很給力,也或許但憂他會在江南遭遇諸多困難,竟然將福建、廣州、蘇杭等地船舶廠全都置於他的名下,更是讓人驚訝的是讓他就任海務總督大臣。


    臨走前,朱由校大舅哥站在他麵前,竟然學著他習慣性動作捶了下他的胸口。


    “大兄,小弟聽說爪窪有不少紫檀木,幫俺弄一些唄?”


    未等劉衛民反應過來,朱由校帶著一幫子大鼻子已經離開。


    該死的魏忠賢臨走前,還向他伸出四根手指,在他麵前不住搖晃著該死的爪子,很是讓劉衛民恨的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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