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1618之大明鎮國公


    聽了鄭貴妃話語,劉衛民心下無名火焰蹭得竄了起來。


    “皇奶奶,外廷是不是還要賴掉內庫百萬兩銀錢?”


    鄭貴妃見他表情,就是他想要做甚,嘴裏不由重重一聲冷哼。


    “哼!你個小龜孫若敢再撒潑耍渾,就給老娘跪在陛下麵前,啥時候想明白了啥時起來!”


    “賴掉不賴掉,那是外廷和內廷的事情,你個龜孫,真以為司禮監會在這件事情上妥協?”


    “以往內廷欠了外廷錢財,哪一次不是戶部直接扣下,可曾考慮過內廷宮殿損毀未修事實?”


    “內廷與外廷的事情,少管!”


    “哼!”


    “還不趕緊搬銀子,要老娘動手嗎?”


    鄭貴妃一陣冷哼,對著一群宦官宮女就是一陣訓斥,劉衛民反而啥火氣都沒了。


    劉養與鄭貴妃不同,有萬曆帝皇爺爺牌位在慈寧宮擺著,他就算惱火、鬱悶,也隻能自己憋著。


    看著眼前小子低頭耷腦,鄭貴妃或許是怕他真的跑去乾清宮門前鬧事,揪著他的耳朵扔進正堂,大門一關,隻剩下渾小子跪坐在蒲草團上,與靈位木牌大眼瞪小眼。


    ……


    “唉……”


    “陛下啊,小將真沒想著讓外廷與內廷爭鬥不休……小將心下是挺希望內廷與外廷廝殺不斷,是想著讓魏忠賢狠狠收拾外廷那些腰圓肚肥的混賬們。”


    “俺知道,俺剛弄了個煉鐵爐子,工部黃老頭就巴巴跑來了,知道這個老小子沒安好心,若真的為工部、為大明著想,來找俺的頂多也就是些主事、工匠,哪裏需要姓黃的老小子……還是好些人抬著轎子來的!”


    “俺知道,那老小子啥意思,不就是想著甭管討來沒討來,都是他壓了俺一頭麽。”


    “唉……”


    “這種小伎倆,陛下您老一眼就能看穿了,小將說這些也是囉裏囉嗦……一幫子混賬不想著多為大明繳納些賦稅,就知道坑普普通通的百姓。”


    “說是為麵朝黃土背朝天的百姓好,可他們倒是多繳納些賦稅啊?他們交了稅,咱爺們也能少收百姓賦稅不是?”


    ……


    “煉鐵七成鐵利給外廷也好,給內廷也罷,其實還是給了護國將勇,給了受災百姓,給誰都是給,也並無多少區別……”


    “陛下,您老是明白的,對吧?”


    “可給了那些混賬,他們會如何?”


    “會說了咱爺們一個好字嗎?”


    “會體諒咱爺們一下嗎?”


    “不會!”


    “該如何還是如何……或許在心裏還會將俺罵了個狗血噴頭,誰讓咱繳稅呢?”


    “交了稅……是原罪啊……”


    ……


    “陛下,剛剛皇奶奶可是罵了您老孫女婿,說外廷賴掉內廷銀錢與俺無關……陛下,這件事情俺可以暫時不管不問,但姓魏的老小子若不頂事兒,俺可真的敢滿朝廷抄家啊……”


    “您老不開口,孫女婿就當您老同意了,到時候……俺再弄他個千把萬兩,一下子讓咱老朱家吃了個肚兒圓!”


    “嘿嘿……”


    “陛下,您老可是不知啊,咱大明文武老肥了,攏巴攏巴一下可是有個上億兩呢!”


    “文人造反三年不成,咱爺們要是將天下混賬家夥們都抄了個底朝天,小將敢向您老保證,咱爺們那就誰都不怕了!”


    “什麽建州賊!”


    “什麽蒙元韃靼!”


    “咱爺們全他娘地一棍子敲悶了!”


    “嘿嘿……”


    ……


    “唉……”


    “可惜!”


    “沒人挺咱爺們,隻能老老實實,一文錢一文錢的小錢錢往家裏扒拉……”


    “真他娘地苦啊……”


    ……


    整個殿堂就他一個人,當然了,緊閉的大門外還坐著個倆小辮的丫頭,不時咂巴著小嘴,感受著嘴裏大白兔的香甜,不時還透過門縫看向草團上佝僂的身軀,好像屁大小丫頭能攔著人逃跑一般。


    今日是大朝日,也是十月初一,該給慈寧宮、仁壽宮送月例銀子的日子,如今誰都知道寧德駙馬承包了神宗、光宗兩位先帝遺孀妃子們的日常生活,日上三竿進了慈寧宮,這都快日中午時了,怎麽還沒從慈寧宮出來?


    要說還是老嶽母傅懿妃性子沉穩,也不著不急,李康妃帶著大大小小二三十號妃子、美人、侍寢啥的,這都等了一個多時辰了,幾十號人還等著發放小錢錢呢,左等右等也等不來了咱們的寧德駙馬,也有些焦急了,正巧這朱徽倩、朱徽媞倆小姐妹背著小書包迴來了,沒等李康妃開口,倆小丫頭小嘴叭叭說起經過慈寧宮事來,經過倆小姐妹你一句我一句述說,眾女這才知曉劉衛民被鄭貴妃關了房子,對著萬曆帝牌位麵壁思過呢。


    一幹女人傻眼了,傅懿妃仔細詢問女兒朱徽倩,也是沒問出個所以然了。


    “唉……那孩子又不知怎麽招惹了鄭娘娘,這可怎麽辦啊?”傅懿妃一臉憂愁。


    李康妃不悅埋怨道:“真是的,直接拉銀子來仁壽宮,也就不會發生了這般事情,現在咋整吧?”


    聽了李康妃話語,傅懿妃心下有些不悅,李莊妃卻皺眉說道:“劉駙馬自西華門入宮,理當先去慈寧宮,隻是鄭娘娘……”


    見李莊妃一臉猶疑,李康妃像是想明白了什麽。


    “不會是因為劉駙馬的七成鐵利吧?”


    “這孩子也真是的,想要給了陛下錢財,用別的法子也成,就是送入了仁壽宮……”


    “可別說些胡話!”李莊妃忙開口阻止。


    傅懿妃歎氣一聲,說道:“駙馬這孩子還是不錯的,按照定製給了宮裏,將來也省的他人閑言碎語。”


    李莊妃微微點頭,說道:“正是此理,七成鐵利終非是些小利,當是定製為好。”


    也不知是不是這些女人成了“老人”,如今也如鄉村鄰裏婦人,竟然沒了曾經的爭鬥,相互聊天談話也平和了許多,以往東、西兩李見麵就是相互瞧不起,如今反而可以坐在一起聊天。


    幾十個大大小小女人,地位最為尊貴的還是三人,他人也不敢隨意開口,朱由檢卻有些不喜劉衛民,突然低聲說道:“寧德駙馬既然拿出七成鐵利,為何不交給戶部,戶部充裕了,自然不會再有拆借內庫之事。”


    “而且……還聽說黃尚書還在劉家寨……”


    李康妃眉頭一皺,不喜道:“煉鐵爐子是劉家寨自己出資建的,就是將來再建爐子煉鐵,那也還是寧德駙馬府自己出資營建,拿出七成鐵利給朝廷,那是寧德駙馬忠心朝廷,是忠亦是孝!”


    “至於給誰,這是心意,爐子沒見工部拿了一文錢,沒見工部出了一名工匠,爐子煉出了鐵,工部就要伸手取了爐子?滿朝文武家中店鋪、田莊這麽多,也沒見了哪一家送了戶部一文錢!”


    李莊妃眉頭微皺,歎氣道:“寧德駙馬考慮的也頗為周詳,七成鐵利送入皇宮,內庫有了錢財,人心也能穩妥些。”


    傅懿妃微微點頭,正要開口,李康妃點頭道:“姐姐說的是,有了錢,他人才知恩義。”


    說著,指向乾清宮,說道:“乾清宮至今尚還未散朝,所謂何?還不是戶部沒了錢,還不是因為駙馬送入皇宮三百萬兩銀錢,還不是因為七成鐵利,若沒這些錢財,他們怎會如此與司禮監爭吵?”


    “有了錢財,就算內宮拿給遼東軍將,遼東軍將也隻會感恩陛下恩義,而不是朝廷那些混賬文官!”


    李康妃一想到自己在乾清宮被外朝文官逼迫情景,心下就是一陣惱怒不悅。


    傅懿妃、李莊妃,以及一幹婦人也不由微微點頭,道理很簡單,誰有小錢錢誰是爺,戶部拿著錢財去了遼東發響,將勇就會對方頭巾文官唯唯諾諾,宦官們拿著錢財前去撫慰,將勇就得低頭小心應對,就會嘴裏恭敬皇帝陛下。


    看著人躬身,聽著人嘴裏高唿萬歲,真正有幾分是真,內在終究是有稍許差別的,這些婦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浮浮沉沉這麽些年,她們還是能分出裏麵的區別的,也正因如此,對劉衛民做法也十分認同。


    見朱由檢低頭不語,李莊妃看向傅懿妃,憂慮道:“鄭娘娘總是關著駙馬也不是個事兒,妹妹是不是找個人過去看看?”


    李莊妃開口,傅懿妃臉上但憂更甚,她可是知曉鄭貴妃的厲害,唯恐自己女婿遭了委屈,其餘女子同樣擔憂不已,至於是不是擔憂兜裏小錢錢那就不得而知。


    “娘親,不如……不如倩兒與八妹一同前往吧?”朱徽倩擔憂自己姐夫遭了難。


    朱徽媞也跟著點著小腦袋,這些日,小丫頭背後有了靠山,膽子也大了不少。


    李康妃銀牙一咬,u看書..om 說道:“就這麽著吧,這都午時了!”


    眾人也沒太好法子,若是她們前去,仁壽宮就顯得低了慈寧宮一頭,盡管她們本就該低了一頭,可這麵還是要挺著不是?讓宦官、宮女前去也是極為不妥,無可奈何,也隻能讓倆小丫頭前去。


    隻是她們並不知曉,劉衛民大舅哥正閉眼不理會朝堂上爭吵謾罵呢,常雲不著痕跡轉悠到了朱由校身邊,在魏忠賢詫異目光下,很小心嘀咕了幾句。


    朱由校一愣,本還昏昏欲睡、哈欠連連,猛然直起了身。


    “寧德駙馬麵壁思過?”


    朱由校乍一聽這消息,哪裏還記得此時正是大朝之時,聲音陡然拔高,本還嗡嗡的大朝瞬間落針可聞。


    朱由校這才發覺此時尚未散朝,看著所有人都朝他看了過來,眉頭微皺。


    “傳寧德駙馬上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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