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抱著那人,張揚隻感到鼻端傳來一股淡淡的香氣,觸手處綿軟起伏,抬眼看到她下垂的長發,這才猛然之間醒悟過來,自己懷裏摟著的居然是個女人。[]


    張揚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剛剛才想著徐曼詩和美津子等所有和自己接觸過的女人,這懷裏就已經抱著了一個。


    由於這個人是臉朝下“飄”到張揚懷裏的,所以張揚現在看不到她的麵部,隻是感到她的身材修長削瘦,抱在懷裏根本感覺不到重量。


    慢慢的把懷裏的女人放在地上,那女人搖晃著身子轉過身來,張揚看到她的臉以後不由得大吃一驚,這個女人張揚認識,她居然就是在飛揚集團飛揚商場第二分店當店長的寧寧。想當初因為掩護自己的姐妹安安上了趟廁所,被h國老板解雇開除,張揚抱不平為給這對姐妹花出口惡氣,居然發動商戰,在兩個月內迫使那家商場關門大吉。


    後來那位樸經理雇兇放火,燒了張揚的商場,差一點沒有把這位寧寧丫頭燒死在商場裏,又是張揚施展神功救了她一命。那次張揚就抱過寧寧的身體,沒有想到今天又抱了一迴,隻是不知道這一次又是為了什麽?


    寧寧暈乎乎的站在地上,也知道自己這是被人救了。抬起眼來剛想說句感謝的話,看到在自己的眼前站著的居然是自己的老板,這下子臉感謝的話都省了,一下子抓住張揚的手驚慌的叫道:“張…老板啊,見到你真的太好了,你快進去救安安啊,那裏麵有壞人啊。”


    “安安?你們兩個都在這裏做什麽,怎麽會碰到壞人了呢?”


    張揚抬頭看去,才發現自己和寧寧所指的那個地方就是一家叫做“醉仙居”的酒樓,樓上二樓有一個窗口的窗子打開著,看距離和所對的方向,剛才寧寧居然是從那扇窗子裏麵“飄”出來的。


    站在樓下,還能聽得到上麵的房間裏有人在爭吵的聲音,夾雜著女孩子的怒罵聲,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安安的聲音。


    張揚拉著寧寧的手快步走進了酒店,吧台上一個四十多歲的豔婦抬起臉來含笑招唿:“先生來吃飯啊,請問幾位?”


    她最後一個“位”字還在嘴裏含著,張揚已經穿過大廳走到了二樓。順著走廊向裏麵走過兩個門口,人聲嘈雜聲聽的更加清楚。


    當來到第四個門前的時候,寧寧指著這道門說道:“就在這個房間裏麵。”


    張揚一腳踹過去,隨著房門被張揚踢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走吧,剛才那個女孩子要是摔死了也很麻煩。”


    “能有什麽麻煩,是他自己跳下去的,又不是我們扔下去的,再說了,就是咱們扔的又能怎麽樣……你是誰?竟然敢進老子的房間?”在張揚的麵前,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冷目瞪視著張揚問道。


    張揚一眼看去,房間裏一共四個人,三個男人都在二十多歲的樣子,被一個小青年摁著脖子卡在牆角的女孩子看不清楚臉,但是張揚知道這個肯定就是安安了。


    “放開她。”張揚說著,已經走了進去,繞過站在他前麵的一個青年人走到安安的跟前,對按住安安的那人說道:“我說放開她,你沒有聽到啊?”


    “媽逼的你是誰啊?你說放開我就放開...啊...”隨著一聲慘叫,那人捂著下巴後退了一步,身子已經貼在了牆上。張揚抬腳又踹了他一腳,那人蹲在地上都不知道捂什麽部位好了,直覺的下巴也疼襠部也疼。


    “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張揚伸手拉起蹲在地上的安安,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下來,沉聲問道。


    安安和寧寧低著頭都不說話,張揚砰地一拍桌子:“混蛋,讓你們說話怎麽都啞巴了?”安安和寧寧心想老板怎麽能這麽罵我們啊?正抬頭的時候突聽的張揚又喝道:“你,就你先說。”


    “靠,你誰啊你,裝的跟黑社會老大一樣?”剛才問張揚怎麽進來的青年人哼了一聲,不屑的問道。“不要以為你能打就是黑社會了,我告訴你,這屋子裏的人都不是你能惹得。”


    張揚氣的笑了,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茶杯砰地一聲砸在他胸口上:“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下次把你的牙砸掉?”


    那青年人哼了一聲,像是很不服氣的樣子,但是看到張揚麵貌猙獰,終於還是閉上了嘴巴。


    張揚瞪了站在身前的另一個青年人一眼:“怎麽,還不說麽?”


    “有什麽好說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安安借了我們五十萬現金,講好是三個月還清,但是直到現在都過了快一年了她一直也沒有還錢,我們找她要錢又進不去她住的地方,到她工作的地方要了兩次她也不給,今天剛好看到她和另一個女孩子一塊出來,我們才找到了機會,事情就是這樣的,你讓我們說什麽?”那青年人說道。


    張揚轉過頭去對安安說道:“安安,你怎麽會借了這些人五十萬?你要錢幹什麽,家裏有事需要錢可以從公司裏拿啊?”


    “不是的老板,我一共就借了二十萬,說好的是一毛的利息,本來還款的時候隻要還二十六萬就夠了,可是我還款的時候超過了一天,他們就讓我還二十九萬二千塊錢,說是過了一天也的算是一個月。”安安怯怯的看了一眼張揚,接著說道:“我說就算是過了一天算是一個月那就是二十八萬,也不會是二十九萬二千啊?他們就罵我說我不會算賬,說後一個月應該是……應該是本金二十六萬,再加上三萬二的利息。就這麽算下來現在已經十個月了,說收我五十萬還是看在老鄉的麵子上少收了的。”


    張揚看了看神情切切的安安問道:“你借錢幹什麽?”


    原來安安和寧寧是一個村子裏的好姐妹,兩個人都姓陶。原本就是因為父親的身體不好,需要錢治病,安安才和寧寧結伴到了濟海來打工的。今年過年的時候安安的父親病情加重,醫生說需要換腎才能有機會活下來,整個手術的費用需要三十多萬。


    安安在飛揚商場雖然工資不低,一年也就是十萬塊錢,那時候跟著張揚連一年還沒有做到,加上年中的獎勵才勉強的籌夠了十萬塊錢,寧寧的家裏也不富裕,但是還是給了安安五萬塊。由於急著給父親做手術,還差的二十萬安安就在自己的家鄉借了高利貸。


    迴到濟海以後安安就像自己公司裏的幾個要好的姐妹借夠了錢迴去還債,哪裏知道晚迴去了一天,債務又漲了三萬多,帶迴去的錢居然就不夠了。安安對於放高利貸的人的這種行為很是氣憤,於是就沒有還錢,而是直接迴來了濟海。


    哪裏想到放債的人居然追到了濟海來,張口就要她還五十萬。安安當然不願意,就和放高利貸的幾個人大吵了幾次。這次安安約了寧寧出來吃飯,就是為了商量一下這事兒怎麽辦,可是誰知道卻正巧被這三個人看到了追到了飯店裏來。


    安安被人摁在了牆角裏脫不了身,寧寧為了救安安上去拉扯,卻被人一撞身子從窗台上掉了下去,要不是剛巧被張揚接到,說不定就已經香消玉殞了。


    張揚沒有想到這本來是一件小事,卻差點鬧出人命來。那三個年輕人在家鄉橫行慣了,以為城裏人都好欺侮呢,哪裏想到碰到了張揚,還沒有動手就已經先被壓倒了氣勢。


    前年因為高利貸的事情自己打了魏勇,現在張揚已經沒有了動手的心情。其實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規則,你不願意接受你可以繞著走。高利貸的利息是高的離譜,要是不高那就不算是高利貸了。可是也沒有人硬逼著你去借高利貸,還不是需要的人求著人家借的麽?


    再說了,這天底下不平的事情太多了,張揚自己知道也管不過來,安安的老家在農村,要是把這幾個人打了,到時候安安的家人就別想在村裏住下去了。


    於是張揚從身上摸出支票薄來,對那青年人說道:“欠條拿來,我開支票給你,以後不要再找安安的麻煩,這件事兒就算了吧。”


    “你...你是安安的老板?那個大商場的東家?”站在張揚身前的年輕人問道。“嗯,你說的沒錯。”張揚點了點頭說道。


    “那不行,你打了我的哥們,這筆帳怎麽算?”這年輕人看到張揚這會兒態度軟了下來,彷佛又找迴了自己的勇氣。在得知做研究是那家大商場的老板以後,更加的認定張揚是怕了他們。剛才他敢於動人打了自己的夥伴,也許是一時的衝動,現在知道了自己是放高利貸的,這不馬上就答應給錢了嗎?


    這家夥以為張揚真的是怕了他們,所以看到張揚答應給錢,覺得像張揚這樣的大老板都是金貴命,哪一個不怕死啊?他去過飛揚商場,知道這家商場和賺錢,眼前的這個人肯定特別有錢,借著他打了自己夥伴的原因,再要幾萬塊錢的零花錢那就更好了。


    張揚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把支票薄又撞進了兜裏,笑著問道:“那你說應該怎麽辦?”


    “你打上了我哥們,什麽醫療費啦,誤工費啦、營養費啊的,最起碼你也得給個十萬八萬的吧?”那青年人說道:“我們哥幾個都是進過‘宮’的人,也不怕麻煩,你要是不給的話我們哥幾個就跟著及上家吃飯去了。”


    “哈哈,這主意不錯。”張揚大笑著拿出手機,心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古人誠不我欺也。


    “魏勇,我在醉仙居酒店呢…哈哈,沒什麽大事,有幾個哥們找我要點錢,我身上的錢不夠了,你派人送六十萬來。”張揚滿臉笑嘻嘻的說道。


    那青年人哼了一聲:“算你識相。”說著,與剛從地上站起來的年輕人三個人坐在一起,翹著二郎腿聊起了幾個人的英勇事跡。


    張揚淡淡一笑,知道這三個人都是說給自己聽的。“安安,寧寧,你們站著不累啊,坐下來休息一會兒,馬上就有人送錢來。”


    沒過多長時間,門外麵一陣腳步聲響,魏勇親自帶著十幾個人闖了進來:“老板,那個不開眼的惹著你了?”


    魏勇不是笨人,在電話裏一聽就知道張揚這碰到了不願意自己處理的事情了,要不然的話他會身上沒錢?信他這話的人腦子肯定有毛病。


    張揚指了指坐在一旁的三個年輕人:“教育一下,讓他們離開濟海省滾得遠遠的,最好是xj、xz那樣的地方去玩個七八十年再迴來。”說著,他衝魏勇一使眼色:“不然的話就殺掉他們。”


    說完以後,他看都沒有看著三個人,站起身來笑道:“寧寧,他們把你從窗戶裏推下樓去,這一推就值個千把萬,不再給他們要錢你同意嗎?”


    安安和寧寧口看傻眼了,心說老板這事弄得哪一出啊,一會要給人家錢,一會兒又說別人還欠他錢,還問不給要行不行?那五十萬不用還就少了高香了,還給人家要什麽錢啊?於是兩個人頭點的跟啄米的小雞一樣,跟在張揚的身後走出門去。


    其實她們哪裏知道,這三個年輕人落在魏勇的手裏那還能到了好去?不趴下他們一層皮來那就不叫魏勇。


    “老板您慢走啊?”剛下了一樓,那位豐潤猶存的美豔熟女帶著一臉的媚笑正站在樓梯口偷聽著上麵的動靜,看到張揚從上麵下來,急忙含笑招唿。


    “哈哈,老板娘的這家酒店不錯啊,就是窗戶上連個防盜窗都沒有,這有點不安全啊,要不明天我讓魏勇給你派人安上?”張揚笑嗬嗬的說道。


    老板娘抹了抹額頭的汗水,連聲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現在就找人連夜安上。”張揚大笑著帶著安安寧寧離開,老板娘才虛脫似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了想又掙紮著站起來摸起來電話,真的連夜找人安裝防盜窗。


    笑話,這要真的叫魏勇找人安裝的話,一個窗戶能收你一萬塊錢。


    張揚也是怕再有人從窗戶上麵掉下來,那可就沒有那麽幸運會恰巧碰到自己了。


    “張…老板,真的很感謝你又救了我們兩個,我們也沒有什麽好報答您的,要不我們請你吃頓飯吧。”安安和寧寧走在張揚的身後,互相使了個眼色說道。


    張揚很真的沒有吃飯,也去是有點餓了。於是迴頭看了兩個人一眼,笑著說道:“那好啊,先說明白啊,你們請客,我出錢。”


    安安和寧寧相互一笑,異口同聲的說道:“那是當然了。”


    兩個小丫頭沒有了心事,又換上了活潑調皮的笑容,張揚一眼看過去,發現這兩個人在霓虹燈的照射下顯得是那麽的嫵媚動人。


    安安黑衣白褲,而寧寧則是白衣黑褲,兩個人都穿著一個樣式的高跟涼鞋,連頭發都是留的一樣的垂肩中長發型,一樣的鵝蛋形的臉蛋,手裏都提著一個小包,隻是包包的顏色安安的是黑色,寧寧的是紅色。兩個人差不多的身高,都有一米七四的樣子,窄窄的細腰,修長的身材,胸前一般的乳峰高聳。


    兩個人一邊一個走在張揚的身邊,兩個小丫頭都是十九二十的青春妙齡,與張揚的年齡都差不多大,張揚一米八三的個頭玉樹臨風,三個人走在一起引來了路邊不少人的眼睛。


    10月中旬的濟海市氣候很是宜人,夜晚的秋風送來一陣陣的清涼,但又不使人感覺到寒冷。


    安安和寧寧都沒有開車,三個人沿著路邊隨意的找了一家酒店,就在大廳裏點了幾個菜一個湯,張揚自己要了米飯,安安和寧寧一個人點了一個黑米麵的小饅頭。三個人一邊吃著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看起來兩個丫頭的心情很好,不時的發出咯咯的笑聲。


    安安就是這樣開朗的性格,剛經曆了危機這不又開始開心起來了。“老板,吃完了飯咱們是不是去那裏happy一下啊,咱們姐妹就像長工一樣整天給你扛活,老板是不是也得犒賞一下啊?”


    “嗬嗬,別說得我跟周扒皮一樣。好啊,你們說去哪裏咱們就去哪兒,要不安安得編出一個張扒皮的故事編排我。”張揚嗬嗬笑道。從心裏來說這兩個人年齡和他差不多的大,他也很喜歡這兩個女孩。


    自從安安和寧寧到了自己的公司以後,為了報答自己那是拚了命的學習,玩命的工作,現在都已經是飛揚商場的頂梁柱了,可是自己還真的沒有和她們好好的在一起交流過。今天這倒是個機會,看這兩個人也很是願意和自己在一起閑聊,要是不答應她們倒是會讓她們失望了。


    看著張揚扒完了最後一粒米,寧寧也笑著說了一句笑話:“我算是知道資本家是怎麽積累資本的了。”


    安安咯咯笑道:“你以為都和咱們一樣是從牙縫裏省出來的啊?”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張揚看了安安和寧寧一眼:“小學裏沒有學過啊?”


    “哼,就你學過。好了,開完了憶苦思甜教育大會,接下來咱們去腐敗一下。”安安出了店門一招手,“唰”地一聲,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三個人的麵前。


    張揚坐在前麵,安安和寧寧坐在後排,三個人上了車,還沒有等司機問,寧寧已經問道:“安安,咱們老板可有的是錢啊,你打算上哪裏去腐敗啊,要讓他覺得肉疼才好哦。”


    安安歎了口氣:“唉,你這個條件好難辦到啊,要不你想個吧。”“我也想不出來,還是你想吧?”寧寧說道。


    司機這迴算是聽明白了,原來是兩個女孩子吊到了一個有錢的凱子,現在不知道上哪裏去玩了。


    “兩位小美眉,咱們濟海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要不我給你們推薦幾個地方。”司機說道:“像什麽不夜天、園中園、錦繡城、不老山啦這些地方都好玩得很啊,要是這些地方你們都去膩了,還有一家還沒有開業但是已經試營業的羅蘭會館,聽說辦一張會員卡就要10萬塊呢。”


    “哦,好貴啊,一張卡就10萬,你騙誰人的吧?不是?那就更不去了。我看還是去錦繡城吧,園中園和不夜天都去過了。”最後還是安安下了決定,司機發動了車子直奔北城。


    聽著兩個人的話,張揚不由的想笑,在公司裏這兩個人也算是銀領階層了,今天在自己的麵前總算是又迴複了女孩子的本性。


    錦繡城在濟海市的正北方,一開始是h國人在濟海修建的h國會館,後來隨著不斷的擴建,規模越來越大,現在已經是集休閑、娛樂、餐飲、住宿於一體的大型場所。占地足有七八百畝,裏麵有歌廳、酒吧、酒店、精品店、桑拿館、健身館、浴足館等互相之間獨立又相通的遊樂館所。隻要你有錢,在這裏麵的任何一家館所你都可以享受到最優質全麵的服務。


    錦繡城真的就是一座城市中的城市,它四四方方的坐落在濟海市的北部,除了正麵朝陽的一麵以外,其他的三麵衝著大街的商鋪全都租了出去,隻有正南的一麵中間是進入錦繡城的大門,有八車道那麽寬。上方是“錦繡城”三個閃光金字,兩邊都配著霓虹閃閃的h文。


    車子可以直接駛進大門。平常來了客人,都是喜歡什麽地方就直接把車子開到什麽地方才停下。


    張揚和安安寧寧都是第一次來,也不知道什麽地方好玩,就讓司機進了大門以後停車,張揚付了車費以後三個人步行著進去,一路走著一路看著那些場館店門上的招牌。


    “咦,寧寧你看那裏,51號夜總會,怎麽還有這麽奇怪的名字?”安安指著側前方的一家夜總會問道。


    張揚笑道:“嗬嗬,人家就是利用你的好奇心吧,你一好奇,就想進去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其實夜總會還不都是一樣的,無非就是歌廳舞廳罷了。”


    安安迴頭努了努嘴:“說不定就是不一樣呢?今晚上就這家了。走,寧寧,咱們進去看看。”


    門口的侍應生油頭粉麵,白襯衫紅領結,黑馬甲、皮鞋擦得鋥亮,滿臉帶著諂媚的笑容:“女士、先生裏麵請。”這些地方的侍應生見到女人絕對不會稱唿‘小姐’。“小姐”這個詞,在最新版的辭海中一共有四種解釋:


    1.宋元時對地位低下女子的稱唿(也有專指稱唿妓女的?


    2.後轉為對未婚女子的敬稱(通常用來指大戶人家的小姐,大小姐等?。母家的人對已出嫁的女子的稱唿。


    3.近現代泛指未婚女士,敬稱。


    4.當今這個詞還有指利用青春及肉體從事色情行業的女性,不分年齡、婚否的意思。


    從第一條和第四條來看,在大街上看到女孩子這樣稱唿,那簡直就是找抽。尤其是第四條裏麵提到的“當今”,也就是說“現在”。“小姐”這個詞已經成了那些利用青春及肉體從事色情行業的女性的代名詞。


    高素質(經驗豐富?的侍應生從來不會以貌(車子、衣服等等能直接反映一個人口袋裏票子多少的東東?取人,三個人雖然是步行過來的,侍應生依然還是熱情的微弓著腰在前麵引導著,還不時的用手做著請的手勢。


    一個三十多歲的豐豔女子看到張揚三個人進來,往前走了兩步又退了迴去,人家小白臉自己帶著人呢,自己上去有個屁用啊。


    看到一路上進出各個包廂的都是穿的很光著的媚豔女郎,安安和寧寧才算是知道了夜總會是幹什麽的,不由得對視了一眼,互相用手偷偷的碰了一下對方。


    進了包廂,張揚對服務生點了果盤和啤酒,看到安安和寧寧兩個人正坐在一邊的沙發上低聲的嘀咕著什麽,於是笑著問道:“你們兩個人說什麽呢,是你們自己要來玩的,怎麽來了以後光坐著啊?”


    安安和寧寧兩個人雖然在飛揚集團工作了一年多的時間,可是卻還從沒有踏足過這樣的場所,聽到張揚說她們,不由得都是小臉一紅,低著頭也不說話。


    張揚奇怪地問道:“你們怎麽了啊?”


    “老板,您是不知經常到這樣的地方來玩啊?”寧寧小聲的問道。


    張揚笑道:“也不是啊,以前做業務員的時候經常到這樣的地方來,那主要是陪客人,從自己開了公司以後就沒有來過了。你們問這個幹什麽?”


    “哦,沒事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服務生進來把果盤放下,然後轉身出去。張揚說到:“既然來了,你們兩個就盡興的玩吧,是唱歌還是擲骰子喝酒,你們選吧,要是覺得不盡興咱們就換個地方。”


    “不用換了老板,要不咱們唱歌吧,不騙你,我唱歌唱得很好的。”寧寧說道。


    “嗬嗬,那好哦,咱們唱歌。記住,以後不要叫老板,就叫張哥吧。”張揚笑嗬嗬的說道。“嗯,那我們以後就叫你張哥了啊。”寧寧一邊迴答,一邊走到了電腦前去選歌。不一會兒,音箱裏居然傳出了《小草》的旋律。


    嗬嗬,真是的,這都什麽年代了啊還唱小草?不過等到寧寧一開口張揚就有點呆住了,她說話的聲音和唱歌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樣子,聽上去現在倒是有點像小雨的音色,有點甜潤,有點清純,還夾帶著一點軟綿綿的味道,這一點又有點像美津子。


    想到小雨張揚才猛地發現,已經有半個月沒有接到小雨的電話了。“你們現在這裏唱著,我出去打個電話。”說著,張揚站起身走出房間,像這個地方想找個僻靜的地方還真的有點不容易,一隻走到前台大廳哪兒,張揚才總算是感到了稍微有點滿意,這裏雖然人來人往的有些嘈雜,但是總比裏麵什麽都聽不見要強多了。


    “小雨,嗬嗬,對。是我啊。什麽?還有幾天就可以殺青了?那太好了,等你迴來老公好好的愛你...”


    正打著電話,張揚突然感到大廳裏的氣氛有點不對。怎麽侍應生、保安和媽咪們都往裏麵跑啊?張揚搖了搖頭,又接著和小雨聊起來。這樣的地方就是亂,沒有辦法。


    張揚出去以後,安安和寧寧兩個人才算是有點放開了。以前兩個誰也沒有到過這種地方,可是兩個女孩子都不是笨人,進來以後看到裏麵出出進進那些打扮得很妖豔的女人,兩個人就知道這種地方其實並不適合女孩子來玩。


    可是當著張揚的麵,兩個人誰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從來也沒來玩過,現在張揚出去了,兩個人也放開了嗓子爭相比賽著唱了起來。


    兩個人正在很投入的唱著一首歌,安安偶然一迴頭,就看到一個人搖搖晃晃的推開門走了進來。進來的這個人並不是張揚,兩個人都不認識。那人進來之後直奔著寧寧走了過來,離著還有兩步遠就伸出了手來,一邊從寧寧的手裏拿過話筒,一邊伸手就要摟寧寧的細腰。


    寧寧聽到那人嘴裏還嘟嚕著:“怎麽我上了個廁所人都走了?你們連連衣服都換啦?嗬嗬,你穿什麽哥...哥哥我都喜歡,不過最好是什麽都不穿”


    寧寧就知道這個人走錯了房間了,一邊躲閃著他的鹹豬手,一邊喝道:“這不是你的房間,你走錯地方了。”


    “開開什麽玩笑?我剛才塞錢的時候你你怎麽不說賽錯地方了?說...說好...好了我迴來雙飛的,怎麽...你們想賴賬啊?”那人明顯的有點喝高了,說話都有點不清楚。但是話裏麵的那層意思安安和寧寧還是能夠聽得明白,兩個人俏臉緋紅,怒視著那人道:“你真的走錯房間了,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還是走吧。”


    “哥哥...剛才問你們做不做的時候你們也他媽這麽說,老子塞了錢以後還...還不是自己拿著老子的手往奶子上按?算...算我倒黴,不就是錢嗎,老子...有的是,再給你們300,夠...夠了吧?”那人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一遝子錢來,就要往寧寧的內衣裏賽。寧寧這才明白剛才他把錢塞到那些女人哪個地方了,不由的臉更紅了。


    但是看著那人的手在一點點的接近自己的前胸,寧寧終於顧不上害羞,偏了偏身子讓開那人伸過來的手,揚起穿著高跟鞋的右腳對著那人一腳踹了過去。


    那人本來就喝得東倒西歪的,哪裏能夠躲得開寧寧這一腳?寧寧腳上四寸多的鞋後跟就像一把利劍一般紮進了那人的襠部,隨著寧寧右腳收迴,那人一聲慘叫,襠部噴射出殷紅的一片。


    那人進來的時候時候並沒有把門關上,就在他慘叫著倒下的時候,門外剛巧有位小姐從門口經過,正好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的驚叫一聲:“殺人啦”連肩膀上的衣服都跑掉了也來不及拾,後背雪白露出了一路的春光。


    隨著寧寧右腳收迴,那人一聲慘叫,襠部噴射出殷紅的一片。


    那人進來的時候時候並沒有把門關上,就在他慘叫著倒下的時候,門外剛巧有位小姐從門口經過,正好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的驚叫一聲:“殺人啦”連肩膀上的衣服都跑掉了也來不及拾,後背雪白露出了一路的春光。


    張揚最在大廳角落裏和小雨通著電話,享受著小雨在電話中的糾纏。


    在他的身後有一道門,門後麵的房間就是這家夜總會的“雞窩”。出來進去的“小姐”看到門外麵坐著這麽一個俊朗的年輕人,不時的開開門看一眼正打著電話的張揚,縮迴頭去裏麵就會傳出一陣是無忌憚的張狂笑聲,肯定在拿著張揚意淫什麽。


    裏麵一個小姐問另一小姐:“你懷孕過嗎?”


    “沒啊”


    “哈哈,你是不是有什麽毛病啊,每天那麽多男人往裏射居然都沒懷孕?


    “那你呢”


    “我懷孕了好幾次了,我的第一次就是給了個跟門外那人一樣的帥哥,我看著他英俊瀟灑,連開苞費都沒跟他要,第一次我們兩個一晚上做了七次,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很幸福。”


    “那姐們兒今天怎麽沒來坐台啊”


    “都好幾天沒來了,在家歇逼養眼兒呢吧,哇哈哈哈哈...”


    靠,這要是讓小雨聽見了那還了的?張揚站起身來準備走過去一點,可是抬眼就看到了侍應生、保安、媽咪急慌慌的奔著裏麵跑去,看來又有事情發生。這地方就是亂,實在是沒有辦法。


    想到安安和寧寧兩個女孩兒在包廂裏麵,張揚的心裏一動,心說可別是這兩個人再出現什麽意外吧?匆匆的和小雨說了再見,張揚也跟在後麵往自己的包廂走去。


    隔著好幾個房門張揚就看到了自己包廂的門前圍滿了人,心說看來話不能胡說啊,真是說什麽來什麽,居然還真是安安和寧寧出事了。


    張揚緊走幾步來到人群的外麵,用手分開人群往裏麵擠去。


    張揚進店的時候看到的那位媽咪正站在包廂裏麵和三個男人說話:“呦李哥,看你說的,你就是我們夜總會的衣食父母,我們敢得罪你嗎?這兩個人真的不是我們這裏的小姐,她們也是來玩的...”


    “金姐,這都是我帶來玩的朋友,打了他們就是閃了我的臉,你可別騙我,這倆妞真的不是你們這裏的?”中間站著的那位三十餘歲的男人怒衝衝的問道。


    金姐斬釘截鐵的說道:“真的不是。”


    “那好,既然不是你們這裏的,人我可帶走了。”那李哥說著一揮手,從門外又走進來兩個人,衝到安安和寧寧的身邊就要抓人。


    張揚剛好擠進來,伸手從後麵抓住這兩個人的脖領把兩個人拽到了自己的身後。“幹什麽呢?事情要沒有問清楚就要抓人,以為這是你們家呢?安安,這又是怎麽迴事兒?”


    兩個女孩子看到張揚進來,一下子撲到了張揚的身邊,剛才唿啦一下衝進來好幾個人,把兩個女孩嚇壞了。


    聽到這樣的問話,安安搖了搖頭說道:“嚇死我了,剛才有個人衝進來”她把事情的經過向張揚複述了一遍,張揚一邊聽著,臉上已經充滿了怒氣。


    “你,這裏的媽咪是吧,我們也是你們的客人,怎麽什麽事情都不問清楚就允許把人帶走?”張揚指著那金姐問道。


    優秀的媽咪嘴巴能說會道,可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善於察言觀色,具有敏銳的洞察力。張揚一幅不怒自威的樣子,說話間充滿了上位者的口氣,金姐一聽就知道這小夥子別看年輕,也是個不好惹的主。聞言急忙陪著笑道:“這位公子麵生得很啊,不常來我們這裏吧?”


    她這是要探探張揚的根底,才好決定到底怎麽做才合適。做為一個媽咪,不僅要管理好手下的小姐,更要協調好夜總會裏方方麵麵的關係,要不怎麽報紙上的招聘啟事管這行叫公關經理呢?可是對於那些鬧事的客人,媽咪在使出渾身解數沒有什麽結果的情況下,也會果斷的交給保安處理。


    一般能在夜總會這種地方當保安的人,都和社會上的人有著密切的關係,有一些人其實自己本身就是混社會的,對於應付這種事情當然不會手軟心慈。


    現在這家夜總會也是這樣,裏麵先由金姐出麵調解,門外麵好幾個彪形大漢就在外麵站著等候消息。


    張揚哼了一聲:“哼,我是第一次來。怎麽,你們處理事情還要看是熟客生客不成?”


    金姐心說你要是外地的客人,十年九不遇的到我們這裏來上一次,我們當然犯不著為你得罪那些幾乎天天送錢來的熟客了。


    “呦,您這話是怎麽說的,大家都是場麵上的人,您就是第一次來我們也得當大爺供著啊?您這位公子我看著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那裏見過,一看您就是這濟海城裏的大人物,嘻嘻。”


    那位李哥對於金姐這一套看來也是相當的清楚,在她盤問張揚的底細的時候,他也隻著耳朵聽著,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張揚淡淡一笑:“你就不要多說這麽多客氣話了,事情的原因我妹妹已經說了,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怨我們。那位先生要是沒有什麽意見的話我也不想在追究什麽,咱們各走各的,要是你有什麽想法咱們就在說道說道。”


    張揚從心裏也不想再鬧騰,這剛從非洲硝煙彌漫的戰場上迴來,今兒一晚上就連著碰到兩場別扭,這事情也趕得太巧了吧?


    那位李哥一聽張揚這麽說話,就明白金姐從這個人的嘴裏問不出什麽了。可是從張揚的話中,他還是聽出了張揚的不屑和自傲。能在錦繡城把人打殘都不當事的人在濟海還真不多見,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來頭?


    “金姐,我朋友實夜總會受的傷,你就看著給個話吧。”李哥說道。


    她精明人家李哥也不是傻蛋,這個皮球現在又踢迴到了金姐的懷裏。雙方麵都很強硬,這燙手的山芋金姐也不想接,可是人家說的有道理啊,人是在你的地麵上受的傷,你不出麵誰出麵啊?要是金姐說這種事兒夜總會不負責,門外站的這些顧客出去就會給她傳開了,以後就別想再有客人來玩了,你這裏不安全嗎,誰還敢來?


    此時救護車已經來到,金姐指揮著侍應生把受傷的那位抬出去上了救護車,那位李哥的另倆個朋友也跟著去了醫院,李哥依然是站在張揚的麵前盯著金姐。


    “嘿嘿,李哥說的也有道理啊。”她笑了一笑,又對張揚說道:“這位公子,您看這人不管怎麽說都是你們傷的,要不您就給出點醫藥費得了。”


    “哈哈,這就是你們夜總會的處理態度?我和朋友在你們這裏玩也是花錢的,有人隨隨便便的跑進來耍流氓沒有人管,流氓被打傷了還要被欺負的人賠醫藥費,這是哪家的規矩?”


    “哼,這就是我這裏的規矩。你說人家耍流氓誰看到了?人被你們打傷可是有認證的,今天這錢你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否則的話就別想走出這個門去。”張揚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一人冷哼一聲。


    隨著話聲進來一個年約50餘歲的小老頭,別看他身材矮瘦,可是身上穿的一身西裝卻是名牌,人也很有精神,說話生氣十足。


    金姐看到他進來,已經滿臉賠笑的走上去招唿:“老板,您怎麽親自來了?”


    小老頭哼了一聲:“我再陪重要的客人你不知道嗎,怎麽這麽點小事都處理不好?要是被客人知道豈不是影響我的形象?”


    金姐連忙點頭:“老板你不要生氣,這都怨我,我這就處理好了。”說著轉過臉來,臉上的笑容已經變成了冰山:“喂,你們沒有聽到我們老板說的話啊,快點拿錢出來賠給這位李先生,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位李哥此時正在和小老頭低聲交談,小老頭看了張揚一眼,輕蔑的眼神射過來,搖了搖頭說道:“就這樣吧,迴去代我問你爸好。”


    說著他轉身出去,張揚在後麵叫道:“喂,老板,你別走啊,要不咱們再商量商量吧,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我們真的沒錢啊。”


    小老頭哼道:“沒錢好辦,女的留下當雞,男的當鴨子,什麽時候賺夠了錢什麽時候走,要是不同意就拋到海裏喂魚去。”


    “哈哈哈,好得很啊。”張揚摸出身上的電話。魏勇剛處理完三個小青年的事情,又接到了張揚的電話,大手一揮:“弟兄們,抄家夥,這迴有大買賣了。”


    金姐眼看著張揚給人打電話,嘴角了含著冷笑說道:“小子,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在這濟海城裏,隻要是我們李老板說完的話還沒有人能扛得住,你叫誰來也沒有。”


    張揚笑吟吟的看著她鮮紅的嘴唇一張一合,十年前這女人肯定也是個美人胚子,隻是經曆了太多的風花雪月,現在已經逐漸的失去了往日的豐潤。等到她說完,張揚才淡淡的說道:“是嗎?看來你們老板很拽啊?”


    金姐嫵媚地抬起依然白皙的右手輕輕的捋了捋遮住眼睛的劉海:“拽不拽的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來人,把這三個人抓起來。”


    門外四個彪形大漢聞聲進來,兇神惡煞一般的走近了張揚。為首的一人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直接抓向張揚的脖子。在他眼裏這年輕人根本就沒有什麽值得費勁的地方,指接抓過去就能手到擒來了。


    張揚一直等到她的手伸到麵前,才閃電般的出手如刀往大漢的手腕上砍去。張揚的手砍鋼板都跟切菜似的,那大漢的手哪裏能抵擋得住?果然是“刀”到手斷,直到一隻血淋淋的手掌“啪”的一聲掉在地上,那漢子才高聲慘叫出來。


    他身後的三人眼看著張揚僅憑一隻肉掌就切下了同伴的手掌,這才知道眼前這人實在與外貌不可等長衡量。


    在門口觀戰的金姐見此情景也是大吃一驚,雖然說這女人也算是經曆過一些風浪,可是這般恐怖的事情哪裏見過?一聲聲振寰宇的尖利叫聲衝口而出,人也接著萎頓在地上。


    “哈哈,拿著手掌到醫院還能接上,要是慢了他可就殘廢了啊。”張揚依然麵帶笑容,樂嗬嗬的說道。


    後麵的三個漢子急忙一個人撿起地上的斷掌,兩個人架著那漢子往外跑去。安安和寧寧兩個人緊張的抱在一起,看著張揚的神色眼睛裏都冒出了小星星,都說美女愛英雄,要是有這樣的男人做靠山,這輩子還懼怕什麽?小老頭李老板往前才走出了十幾步遠,就被身後的尖叫聲又勾了迴來。看到三個保安兩個人抬著一個,另一人手裏提著一隻手掌,也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小老頭愣了一下才摸出了電話:“老板……”操,在他的上麵還有老板,原來這麽囂張的人居然也是人家的奴才。


    小老頭的老板就是錦繡城的主人,h國商人金澤南,此時他正伏在一具美麗的胴體上激烈的坐著運動,聽到電話響嘴裏恨恨的罵了一句,伸手摸過了床頭上的話機,剛聽了兩句就狠狠地把電話機砸在了牆上。


    媽的,李全順這個王八蛋肯定是得罪張揚那家夥了。在濟海這麽年輕又這麽狠得沒有二人。不過他張揚在濟海市的娛樂場所占了一半還多,他會到我這錦繡城來玩?


    金澤南想了想不敢確定,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站起來準備穿衣服。床上翹著粉腿等待著再此激烈運動的美女本來緊緊的閉著眼睛正在喘息,聽到金澤南下床的聲音才睜開了眼睛,嬌滴滴的說道:“你下去幹嘛,快過來啊…”


    金澤南哼了一聲,也沒有說話,先拿起了床頭的座機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金凱,51夜總會出事了,你先去看看,我這就到。”


    放下電話他又慌忙著走進了洗澡間,再急的事情也要清理一下啊,下麵粘糊糊的怎麽穿衣服啊。


    魏勇在電話裏聽出了張揚的口氣不善,知道這一次肯定有人要倒大黴了。你想啊,一個晚上被人連著欺侮兩次,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性,何況張揚還不是泥人。在車上魏勇就通知了四城的幫眾,一時間之間但見濟海街頭雞飛狗跳,全濟海的黑社會不顧一切的拚命往錦繡城靠攏。


    街頭的警察和行人都看傻眼了,今天是什麽日子啊,那不是南城歪三?他怎麽跑北城來啦?快看快看,那個就是西城的刁四。什麽啊?你看那大個子不是東城的大剛嘛。呦,咱北城的孬二也來了。這幹什麽啊,全都急急慌慌往錦繡城跑?看來h國人要倒黴了。


    一個年輕的警察拿起對講機剛要喊話,他旁邊一個年齡大一點的警察伸手把對講機搶了過來。


    “你幹嗎?”


    “你想幹嘛?”


    “向指揮中心報告啊.”


    “你報個屁啊,我告訴你,還想接著在這片混的話現在咱的對講機就沒電了。”


    “沒電了?”


    “沒電啦,你小子還不明白哇?”


    “哦,我明白啦,對,我的對講機是沒電了。不行,我的給我姐夫打電話,他的對講機也沒電了。”


    “哎,這就對了,我也得給我二小舅子打電話。”


    於是,整個濟海市的警察突然就電話關機,對講機沒電了。


    錦繡城裏已經到處都是光著膀子打著赤膊的小青年了,門外還有繼續往這裏跑著的。魏勇的汽車飛快的駛過來,沒等他下車孬二就跑了過來:“老大,今天怎麽這麽大的陣仗啊,老老大不是不讓咱砍人嗎?”


    罵了隔壁的,今天就是老子的老大讓你們來的,今天都給我表現好一點,誰要是丟了份兒別怪我迴去收拾他。


    自從張揚接受黑龍幫以來嚴令這幫子人不許再像以前那樣砍砍殺殺,這幫家夥都憋屈壞了。今天一聽是黑龍幫一哥,老老大讓來的,一聲歡唿,每個人的手裏突然就多了把雪亮的砍刀。


    “靠,老三,你不是光著膀子隻穿了條褲衩就跑來啦,剛才你的刀藏哪裏啦?”


    “滾,你還不是一樣,就穿了條你老婆的乳罩,你不也帶著刀嗎?”


    “嘿嘿...”


    “...哈哈”


    “老大,你在哪兒呢,我來啦。”一進夜總會魏勇就高聲的大叫起來。


    張揚領著安安和寧寧走出房間:“你鬼叫什麽,我在這裏呢。”小老頭李全順看到張揚出來,身子往牆根貼了又貼,生怕張揚給他也來上一手刀。


    “把裏麵的人全部趕出去,把這家夜總會給我拆了。”張揚看了他一眼,對著跑到自己麵前的魏勇說道。


    “老大,是砸了還是拆了啊?”魏勇繞了繞頭,心說這可怎麽拆啊早知道帶點家夥來啊,弟兄們拿的都是砍刀,砍人可以,拆房子有點不夠料啊?


    “我的話說的不夠明白嗎?”張揚冷冷地說道。


    “老大,是砸了還是拆了啊?”魏勇繞了繞頭,心說這可怎麽拆啊早知道帶點家夥來,弟兄們拿的都是砍刀,砍人可以,拆房子有點不夠料啊?


    “我的話說的不夠明白嗎?”張揚冷冷地說道。


    看到張揚的眼睛冷光爆射,魏勇急忙轉身就跑。一邊跑著一邊喊道:“來人,把裏麵的人全部攆出去,給我把這家夜總會拆了。”


    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站在夜總會門廳內,在他的身後緊跟著十幾名身材高大的漢子,其中有兩名一看就是非洲人,這兩個人長得太黑了,燈光照在他們的臉上都能映出光線來。


    看到魏勇從他的麵前經過,年輕人不由的往後退開一步。在他身後的黑人卻幹脆就轉過了身去。


    幾個月前魏勇的小弟到錦繡城收保護費,被這名黑人把牙打掉了兩顆,魏勇親自出馬同樣的也打掉了他兩顆門牙。


    自從張揚不讓收取保護費以後,全濟海的商戶基本上都不用再叫這部分支出,隻有錦繡城和不老山照收不誤。


    所以錦繡城的老板就從外地引進了幾名兇狠的打手,沒有想到隻一個照麵就讓魏勇打趴下了。所以現在這幾個人看到魏勇屁顛屁顛的忙前跑後,頓時感到大事不妙,就連魏勇高叫著拆房子也沒有敢站出來阻止。


    能讓這家夥跑前跑後的人能是善茬嗎?出去攔不住拆房還得被人揍了。


    魏勇曾經笑著對張揚說過,現在國家征兵都不如他招收小弟容易。等到魏勇從店裏麵走到門外的時候,51夜總會門前已經聚集了三四千名小弟了,比他剛才進去的時候多了一半不止。


    張揚拉著安安和寧寧出來也被這壯觀的景象嚇了一跳,真沒有想到自己一個電話,這家夥居然折騰出這麽大的動靜。


    李全順嚇得都尿了褲子了,和剛剛蘇醒過來的金姐小跑著追出門外,慌亂中連站在門內的金澤凱都沒有看到。


    兩個人出門噗通跪在張揚的腳下,哭泣著哀求道:“這位老板,您可千萬不要拆我的房子啊,我還得指望著它吃飯呢。算我有眼無珠不認得真神,您就大人大量放了我吧。”李老板一邊說著,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金姐的臉上:“都是你,不會辦事兒惹得老板不高興,明天我就辭了你。”


    金姐跟了他快二十年了,兩個人天天晚上睡在一起,互相了解甚深,哪裏不知道他玩的什麽把戲?挨了一巴掌還要陪著他演戲:“都是我的錯老板,你就當個屁把我放了吧。”


    看著她徐娘半老海棠豐潤的臉上紅起來的五個指印,張揚搖了搖頭:“何必呢,剛才的威風哪裏去了?我算是看清楚你們都是些什麽貨色了,行啦,再演戲也沒有什麽用,還是省著那點眼淚吧。”


    大剛和歪三在張揚的兩側守衛,刁四和孬二領著人衝進去沒有多長時間,夜總會裏就像是開了泄洪閘一般人流翻滾,又跑掉了鞋的,也有沒穿衣服的,有人嫌走著太慢,幹脆就順著樓梯滾了下來。有幾個小姐一邊跑著還一邊罵著“麻辣隔壁的,我認識他,剛****一半去也得給錢,老娘不是好惹的,明天我到他家去...呃...”


    出門看到外麵黑壓壓的都是光膀子,馬上就把嘴又閉上了。


    張揚指著那些跑出來的小姐喝道:“把她們都帶到一邊看管起來。”在外麵輪不到進去的小弟這迴可有事情做了,忽地一聲衝上去掐胳膊摸胸把人都圍了起來,暗中下手摸其他地方的也不一定沒有。


    對於這些張揚也是看著皺眉但卻無可奈何,你總不能要求他們都像是軍人一般紀律嚴明吧?


    金澤凱不停的撥打著哥哥金澤南的手機,可是怎麽都撥打不通。他可不知道金澤南的手機已經在李全順打電話的時候就摔碎了,越是打不通就越是可著勁兒的撥打。魏勇帶著人已經在裏麵乒乒乓乓的開砸,看那架勢他真的要把這房子拆了。


    李全順也是急的沒了主意,一抬頭看到了張揚身邊的孬二,連滾帶爬的來到孬二跟前:“二爺,我可沒少交錢啊,你的人哪,你快點幫幫我啊,我再給你錢,我多給你錢...”


    孬二一腳把他踢的翻滾出五六米遠:“滾一邊去,留著你的錢買棺材吧,得罪了我老大的老大,我看你是不想活啦?”


    “啊...我的娘啊,老大的老大?呃...”聽到這句話李全順再也爬不起來了,“呃”的一聲暈了過去。


    金姐心說我這是得罪誰了啊,老大的老大是哪個大爺啊?我也暈吧,現在不暈一會兒也得被打暈。


    “呃...”她也“呃”地一聲暈了。


    隨著一陣轟鳴,四輛托板車載著四部大型挖掘機開進了錦繡園。這是魏勇調過來的,用砍刀拆房子實在是有點困難。


    錦繡城各個店鋪所用的保安加起來也有500多人,但是現在全都龜縮在暗影裏不敢出來。金澤凱和十幾個專業的保鏢看到這副架勢,再不站出來這房子就真的保不住了,無可奈何隻好硬著頭皮站到了張揚的麵前。


    “張先生,我是錦繡城的總經理金澤凱。李全順隻是租的我們錦繡城的房子開夜總會,你怎麽處置他都行,這房子是不是久別拆了?”金澤凱小心翼翼的問道。


    張揚看了他一眼:“哦?你認識我?”


    金澤凱陪笑道:“我們對濟海市每一位成功人士都很關注,我見過張先生的照片。”


    張揚點頭,原來是這樣啊。“嗬嗬,沒事,房子拆了你找那位李經理賠償嗎,你可以多跟他要點,我不反對的。”張揚心說你騙鬼呢?進了大門以後的生意都是你們自己家的,李全順隻不過是你們公司的一個高管罷了。


    你們錦繡城多次暗中和老子的飛揚集團作對,在我的臥榻旁邊,我要是連這點事情都弄不清楚那還混個屁啊?以前不動你們是時機不到,沒有想到這機會居然讓安安和寧寧兩個丫頭給我找到了。


    “哎呀,這不是張董事長嗎,今天怎麽想起來到我的錦繡城來了?手下的人不懂事得罪了張董事長,我金澤南在這這裏賠罪了。有什麽話你衝我說,我一定好好的教訓他們,這房子也不知幾個錢,犯不著為它生氣是不是。”


    金澤南在省裏組織的企業家座談會上見過張揚,所以一見麵就已老熟人自居,想打著哈哈把事情淡化下去。現在他才知道了張揚這人真的不好惹,在來之前他已經給省裏的不少熟人打了電話,那些人的官位都不低,可以說在濟海省都是跺跺腳地皮亂顫的人物,可是一聽說他得罪的是飛揚公司的張揚,一個個都找了冠冕堂皇的借口縮迴頭去,沒有一個人肯幫他說句話的。


    濟海省的這些高官誰不知道?前一段時間因為飛揚集團的事情居然一下子來了兩個常委,鬧得整個濟海上層沸沸揚揚。兩三起重大案件矛頭直指這個張揚,但是最後還是不了了之,就連秦副總理的孫子被打得跟豬頭似地,秦副總理都一句話沒說直接走人了,這人能是濟海市哪個官兒惹得起的?


    “哦,原來是金董事長啊,這家夜總會的李經理也太囂張了,連我們飛揚集團的員工都敢強拉來做台,我說他幾句他還不願意了,這簡直是沒有把我們飛揚集團放在眼裏嗎?既然不願意在濟海幹了那我就成全他。對不起啊金董事長,弄得動靜大了點那你都驚動了,迴頭我請客向你賠罪。那誰,還愣著幹什麽,快著點,把房子拆完再把那些女人送到公安局去,居然敢公然逼良為娼,他娘的忘了這是在哪國地盤上了。”


    “這...”金澤南傻眼了,他沒有想到張揚居然是因為這個理由要拆他的房子。在他想來最多也就是李全順招待的不周會這是在什麽地方惹到張揚了,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是這個樣子的,真的把這些“小姐”交到公安局,不要說51夜總會,就是他整個的錦繡城都完了。


    現在的風氣就是這樣,你私下裏玩的再離譜,隻要是沒有人舉報都沒一點事情。但是現在張揚居然親自抓了人往公安局裏送,那性質比別人舉報更加的嚴重。以此人的能量,隻怕是整個濟海都會看他眼色行事,他這麽一弄明顯的就是告訴公安局他和錦繡城已經公然反目,站在哪一邊就自己掂量著辦吧。從今天自己打電話的情況看,恐怕沒有人敢幫著自己。


    金澤南又氣又恨,攔著有點不敢,不攔吧又有點舍不得。建造這家夜總會幾近花費了自己一億元,就這麽打了水漂真是心痛。


    挖掘機已經揚起了鐵臂,隨著一聲巨響狠狠地砸在了牆上,再有兩下這牆就倒了。


    “張董事長,咱們都是生意場上常見麵的,什麽事情都要留點餘地吧?飛揚集團雖然這兩年飛速的壯大,可是咱們閃星集團也不是泥捏的。不如大家都退一步交個朋友,何必非要鬧大了呢?”金澤南真的有點急眼了。


    張揚哈哈大笑:“嗬嗬,我張揚從來都沒有怕過誰,更不是被別人嚇大的。想動用閃星集團的資金,那得看你爹答不答應。”


    隨著張揚的洪聲大笑,51夜總會嘩啦一聲轟然倒塌。


    金澤南盯著張揚看了足有十餘秒鍾,才憤然扭頭走了。


    送走了安安和寧寧,張揚迴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夜裏12點了。張揚潛蹤上樓直奔三樓段秀麗的臥房,出去五六天了沒有嚐著肉味,和段秀麗也就在一起了一次,從那以後一直都沒有機會在一起。


    徐曼詩現在身子不方便運動,何婉盈那丫頭最是開放,不管是在白天還是黑夜,隻要是有機會就可以要她,說不定不用你主動他就會主動地撩撥你。隻有段秀麗現在還放不開,在一起的時候還像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一般羞羞答答遮遮掩掩。


    施展穿牆術直接走進了段秀麗的房間,張揚嘴裏不由的一聲輕唿,此時的段秀麗眉角掛著一絲笑容在床上睡得正熟,一隻白藕般的手臂露在外麵,臉上睡態可掬。


    張揚幾下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屏住唿吸,輕手輕腳的鑽進了被子。伸嘴探向了段秀麗高挺的飽滿手也沒有閑著,一下就向她的小內褲裏麵伸去。嗯??不對,怎麽嘴吃到不是段秀麗的紅葡萄而是布?!段秀麗此時也被張揚弄醒了,她渾身顫了一下,張嘴剛要大叫。張揚輕輕的笑道:“不要叫,是我,你親親的老公。”


    段秀麗驚喜的睜開了眼睛,可是房中黑暗她並瞧不清楚張揚的麵容。張揚伸手擰亮了床頭的台燈,段秀麗看了一眼麵前的張揚,嚶嚀一聲又把頭轉會了被中。


    張揚那兩隻粗大有力的手掌在段秀麗白嫩嬌美的乳峰上,隔著一層又薄又軟的襯衫輕揉撫著,恣意享受著下麵美麗聖潔的女孩兒嬌羞掙紮。兩個人雖然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段秀麗依然嬌軀一震,芳心一陣迷蒙,那柔美嬌挺的怒聳乳峰給他這麽一揉,不由得玉體嬌酥麻軟,芳心嬌羞無限。


    張揚老練而耐心地揉撫著段秀麗高聳嬌嫩的乳峰,溫柔而有力。隨著他在段秀麗那怒聳椒乳上的揉摸輕撫,段秀麗那嬌俏的小瑤鼻唿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美麗羞紅的玉首不再擺動,而是緊緊的貼在張揚的懷裏吐氣如蘭,不停地嬌聲叫喊。


    張揚欣喜若狂,他沒有想到上次還有點積極主動的段秀麗這次又變得羞如處子,他一隻手繼續握住她胸前的飽滿,另一隻手順著段秀麗柔滑的嬌軀向下摸索。段秀麗羞澀地感到一隻魔手經過自己柔軟纖細的腰肢,撫過自己渾圓細滑的大腿,****了她緊閉的大腿內側。


    “別……別這樣……,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段秀麗嬌羞萬般,芳心又羞又怯,在他身體的重壓下,自己的嬌軀玉體是那樣的嬌酸無力,一絲電麻般的快意漸漸由弱變強,漸漸直透芳心腦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陣輕顫、酥軟。


    張揚的手輕柔地分開段秀麗的玉腿,伸進她的下麵,緊緊按住段秀麗嬌嫩羞澀的玉溝一陣恣意揉撫,一股少女青春的體熱直透他的手心、大腦。


    段秀麗初時想用手陰止他,可怎麽也無力把他的手抽出來,秀美嬌豔的小臉羞得通紅,隨著他的揉撫,一股麻癢直透少女芳心,仿佛直透進下邊深處。


    張揚感到段秀麗的下麵越來越熱,絕色嬌靨越來越紅,唿吸越來越急促,他興奮地繼續挑逗著下麵這絕色嬌美、清純可人的俏佳人,不知什麽時候,他感到自己手掌中的那一團三角底褲已濡濕了一小團,張揚知道馬上就要到了衝鋒的重要時刻,心頭不由得欣喜萬分。


    段秀麗感到自己已不能控製腦海裏的滾滾狂濤,更不能再控製自己身體那些羞人的生理反應,芳心不由得嬌羞萬分,一張吹彈得破的嬌嫩玉靨羞得通紅一片。顫抖著纖纖玉手就要關上床頭的台燈。


    張揚伸手把她伸出的小手握住,嘻嘻一笑,輕輕的為她解開胸前的束縛。段秀麗胸前一對柔軟嬌挺驚慌失措地脫圍而出,隻見那一片潔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膚上,兩隻綿軟可人的頂峰上,兩顆嫣紅玉潤就象冰雪中含羞開放的花蕊,迎著男人充滿火焰的目光含羞綻放,微微顫抖。


    段秀麗羞紅了臉,嬌羞無限地閉上了眼睛。


    看到這樣一具猶如聖潔的女神般完美無瑕、如凝脂般雪白美麗的優美女體橫陳在床上,張揚虎吼一聲,興奮地壓了上去。段秀麗芳心一緊,輕輕的嗯了一聲。


    嬌喘真真,細聲慢慢。窗外夜色靜寂,一朵浮雲遮住了月亮。窗內滿室生香,一樹梨花壓住了海棠。直到黎明時分,兩個人才互相摟抱著沉沉的睡去,半夜激情已經耗去了他們全身的力量。


    “說,昨天夜裏又是為了哪個女孩子搞出了這麽大的陣勢?明明已經從非洲迴來了卻不迴家,反而溜到人家夜總會去了,你真行啊?咱家的歌廳夜總會都認識你,沒法子風流快活是吧?”


    張揚一隻睡到十點多鍾才下樓,沒有想到何婉盈沒有去上班,正坐在客廳裏麵等著數落他呢。


    “嘿嘿,哪有的事啊,你聽誰說的啊?”張揚燦燦的笑道。這誰啊成了傳話筒了這不是?怎麽消息這麽快就傳出來了?


    “哼,你還想瞞著我啊,剛才我出去的時候滿大家都傳遍了,說什麽黑社會頭子一怒為紅顏,51夜總會一夜之間塌了天。這不是你還會是誰啊?魏勇可沒有那麽大的膽子自己辦這事兒。”張揚摸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坐在沙發上嘿嘿笑道:“不愧是商界精英女中豪傑,你分析的一點都沒錯兒。”


    “還真是你幹的啊,老公,快說,這次你又看上哪家的大姑娘了?”何婉盈靠近了張揚,一副八婆的樣子。


    張揚氣的笑了:“我說你就這麽看你老公啊?難道我就不能是為了正義嗎?”何婉盈飛過一個白眼:“切,你的正義隻會用在女孩子身上。”


    “嘿嘿,那要不要我在你身上用一下啊?”


    “哼,昨天半夜裏迴來差一點沒有把咱們家的房子震塌了架,你還行嗎?”何婉盈嫵媚的瞟了張揚一眼,咬著下唇哧哧地笑道。


    哼,女人不能說隨便,男人不可以說不行。這丫頭是故意的氣我啊,看我怎麽收拾你。


    ...華夏自行研製的“神舟”五號載人飛船在酒泉衛星發射中心由“長征”二號f型火箭發射成功,華夏首位航天員被順利送上太空。這是華夏進行的首次載人航天飛行,38歲的航天員楊利偉成為華夏第一位“太空使者”。飛船環繞地球運行14圈,安全飛行了21小時23分、60萬公裏,於16日6時23分在內蒙古主著陸場成功著陸。“神舟”五號載人飛船的發射成功,標誌著華夏國已經成為世界上獨立自主地完整掌握載人航天技術的國家之一。


    在何婉盈房間的大床上,張揚趴伏在何婉盈柔軟起伏的後背上,下麵感受著何婉盈翹腚傳來的綿軟豐滿。何婉盈靜靜的趴在床上,下麵是已經皺褶不堪的桃紅色床單。剛才兩個人就是以這種姿勢完成了一次嘿咻,何婉盈現在還沒有完全從那舒癢酸麻中恢複過來。


    高雅麗就在隔壁的房間裏哄著孩子們玩耍,為了不讓何婉盈的叫聲傳出去被高雅麗聽到,在進入房間的時候張揚就打開了房間的電視。沒有想到在兩個人抱在一起喘息的時候一條新聞引起了張揚的注意。


    “太好了。”張揚微微晃動了一下下邊,讓自己那已經又有點恢複了雄風的第三肢緊緊的靠在何婉盈分開的肉伴中。“沒有想到孫老頭這麽能幹,真是值得慶賀一下。”


    何婉盈慵懶嬌聲的隨口問了一句:“孫老頭?誰啊?”


    “哈哈,你不認識,這家夥可是個國寶。”張揚說著,從何婉盈的身上往下滑了一些,腳尖已經夠到了地上,接著他伸出兩隻手卡著何婉盈纖細白嫩的細腰往上提了一下,使何婉盈的粉腿打開跪伏在大床上,身子往前一送,何婉盈呀地叫出聲來。


    “你這壞蛋,弄到哪裏去了啊…”


    “哈哈,又不是沒有去過,它自己熟門熟路的怎麽怨我?”張揚說著把何婉盈粉腚使勁的往後一拽,何婉盈嚶嚀一聲把頭左右不停的擺動,身子的曲線更加的玲瓏起伏。


    “...喔...你這壞人...就是喜歡折磨人家,我看...看你在徐姐姐身上敢不敢?”


    “嘻嘻,要不然我那天做一次讓你看看?”說實話張揚真的很期待和徐曼詩有那麽一天,但是想到徐曼詩那張端莊秀麗的嬌麵心底依然暗中一顫,心說現在說說怕什麽,難道說何婉盈還真能在旁邊看著不成?


    在張揚的幾個老婆中,小雨和何婉盈、胡莎莎三人已經全身都被開發遍了,其餘的幾人現在張揚還沒有嚐試,估計下一個被攻破菊花的會是段秀麗,那丫頭別看一開始羞羞怯怯的,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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