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喝了點酒,晚上迴到別墅以後段秀麗變得比平時更加的瘋狂。[]張揚掐著她的細腰站在床前衝刺的正起勁的時候,放在梳妝台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張揚拉著段秀麗的雪白豐腚往後退了兩步,兩個人的下麵依然還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但是剛要升入雲端的段秀麗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斷,還是有些不滿的往後挺動著屁股,嘴裏發出了一聲誘惑至極的悶哼。


    張揚笑了一下,在她豐臀上輕輕地拍了一下,才伸手拿起了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這都已經晚上12點多了,如果不是當緊的電話是不會打進來的。


    “老板,夏小姐和於小姐被人抓走了”張揚按下接聽鍵,聽筒裏傳來了鳳四帶著焦急哭泣的聲音。


    張揚一聽就急眼了:“這是怎麽迴事,你和鳳五是幹什麽吃的?”


    “老板,我知道這是我的失職,現在你就是罵死我也沒有什麽用啊,我已經聯係了當地的駐軍,但是現在就是想找也不知道應該上哪裏找去”鳳四急慌地說道。


    “好了,告訴我你在哪裏?”張揚一邊推開段秀麗,一邊開始穿衣服。


    “我在長安金花大酒店”沒等鳳四說完,張揚就已經在段秀麗的麵前失去了蹤影。


    “這個混蛋,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的,居然就這麽走了。”段秀麗狠狠地罵了一聲,慢慢地直起腰來,赤著著雪白的纖足走進了洗澡間。


    於靈珊和夏雨在長安拍攝一部叫做《親情兵馬俑》的古裝劇,怎麽會被人抓走呢?張揚在鳳四掛上手機的那一瞬間就突然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一進門,張揚就陰沉著臉問道:“誰把小雨抓走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鳳四剛掛上手機,沒有想到張揚就出現在了房間裏,但是她根本就來不及驚訝,身材站得筆直,卻低垂著頭說道:“陳炎龍想讓夏小姐陪酒,夏小姐不願意,一出酒店就被抓了。對方來了五百多人,我和鳳五根本抵擋不住,鳳五開槍打死了他們幾個人,子彈打完以後也被他們抓走了。”


    張揚注視著羞愧欲泣的鳳四,歎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老板,...你不怪我?”鳳四抬眼看了一眼張揚,又低下頭問道。


    張揚勉強笑了一下:“雖然你沒有講的很詳細,當時的情況我還是能了解的,保存著一個人能把消息發出來就是你的成績了,我怪你幹什麽?”


    說著,張揚閉上了眼睛,展開神識搜尋著小雨的蹤影。鳳四不知道張揚在做什麽,但是看到張揚莊重閉目的樣子也不敢開口詢問。


    過了大約五六分鍾的時間,張揚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你聯係了軍隊,他們有多少人?”


    “我...我聯係了警備區的一個連,大約有六七十人。”鳳四不安地說道。張揚點了點頭,掏出了手機:“老頭子,我要駐長安全省的軍事指揮權。”


    鳳四聽到他居然開口就這樣說,馬上明白他這是在和誰打電話。可是這麽說能行嗎?果然,那邊的老頭子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開口說道:“這好像有點不合規矩吧,再說了,我總的知道你要軍事指揮權幹什麽啊?”


    “願意給就給,不給就拉倒,我可提前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就按我自己的方式來。我的人從現在包機到長安的話,也用不到天明就來到了。”說著,張揚啪地扣了電話。他奶奶的,老虎不發威還有人把我當病貓,是不是這年把地我太善良了?


    “老板,夏小姐和於小姐”張揚知道她想說什麽,一邊撥電話號碼一邊擺手道:“沒事,我看著呢。”


    “哦呃”鳳四真的無語了,老板,不太神了吧,坐在房間裏就能看得著?


    “魏勇,是我。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天亮之前把你的人帶到長安大雁塔廣場來。”張揚簡短的說道。


    魏勇還沒有睡醒,迷迷糊糊的問道:“老大,去多少人啊?”


    張揚聽著他迷迷糊糊的聲音,心底突然暴起一股怒氣,高聲說道:“你睡醒了沒有?我說的是長安大雁塔廣場,人來的越多越好,要是晚了的話,你就永遠開石頭去吧。”


    等到張揚掛了電話,魏勇才徹底的清醒過來:“長安大雁塔我的娘唉,這都幾點了啊,我就是飛也飛不到啊。”


    顧不的多想,魏勇光著腚拿起了手機:“大剛,你馬上到飛機場混蛋,就是把槍架到他腦門子上也得把這事給我辦好。”接著他又撥通了孬二、歪三、刁四的電話“把所有的人都叫上,...機場集合,對,誤了事老子斃了你。”


    他這一個電話打下去,幽靜的濟海市頓時亂套了。許多小弟還在洗浴城或著歌舞廳裏正摟著小姑娘深入交流呢,全都被電話鈴聲驚動了,有的慌著找襪子,有的把衣服都穿倒了。最可笑的是,許多人小弟上麵還帶著雨衣就傳上了褲子往外麵跑。暗夜裏人流車流匯合成了一條長龍,急急惶惶的都往濟海機場跑。


    相比於魏勇的張皇失措,身在長安的張揚卻是有點悠閑。他喝著鳳四泡的咖啡,手裏抱著手機正和李常委打官腔。張揚就知道他會再把電話打進來,他也相信李常委經過請示匯報後,一定也會同意他的要求。


    李常委自然有李常委的情報渠道,要是連這點事情都不了解,那他這個軍委副主席也就不用幹了。果然李常委沒過多長時間就來了電話,不僅同意了張揚的“無理”要求,還問他什麽時候到首都去一次,主席已經簽署了命令,晉升張揚為中將軍銜,怎麽著李常委也的打劫張揚一頓酒喝。


    其實張揚心裏怎麽能夠不明白,說喝酒那都是假的,關鍵的是李常委有點擔心南海的局勢,想和張揚多了解一下這小子到底想怎麽做。


    李常委也知道那個叫小雨的小丫頭是張揚的什麽人,長安那個不開眼的東西居然敢把他的禁臠抓了,這純粹就是死催的。按說張揚一個人就能把這事情解決了,他要大鬧騰一下無非就是想告訴所有人,從今以後離那丫頭遠點,不然的話就會像長安這個倒黴蛋一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像這種為民除害的好事情,動用軍隊當然比動用張揚的黑社會要體麵得多。即於國有利,於民有利,更於人有利,還有個愣頭青站出來敢於得罪一批躲在幕後的大佬,李常委的心裏也是很高興的。


    看起來真是英雄所見略同,要不然的話他給主席打了電話以後,主席很快就判斷出了這件事情的利弊,馬上就同意了張揚的要求。張揚一邊盯著於靈珊和夏雨的動向,一邊讓鳳四和當地駐軍聯係。


    鳳四覺得調集這麽多的軍隊來對付一小撮黑社會分子,簡直就是高射炮打蚊子。但是老板的吩咐她不理解也得堅決執行。


    本來張揚還想打電話告訴魏勇不讓他過來了,但是後來一想叫來魏勇也有叫來他的好處。軍隊不方便辦理的事情交給他去辦,這樣引起的轟動會更大一些,看以後還有那個不帶眼的狗東西敢於招惹俺的小雨?


    唐宮,在長安城裏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豪華大型綜合娛樂場所。氣派的門臉兒和內部金碧輝煌的裝修,再加上吃喝玩一條龍的高檔享受,使它在建成以後就成了長安市名流聚集之地。當然,這棟高三十八層的建築也為它的主人贏來了數不盡的巨額財富。這種財富不僅僅指的是金錢,還有全省人大代表的社會地位和成功企業家的名譽,至於人脈關係等等總總那都是隱性的了。


    從明麵上看,唐宮的主人陳炎龍是一個擁有著十數億資產的社會名流。其旗下大小商店、工廠、酒店、歌廳、酒吧、建築公司、食品公司不計其數。行業涉及了社會、人生、金融、實業等等各個方麵,可是他最讓人們心裏感到膽寒的還是他的另一個不能對外公開的身份。


    這個不能對外公開的身份,才是他取的成功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陳炎龍祖籍中原省,十八歲輟學以後帶著本村的幾個人到長安打零工度日,由於不甘受人欺壓,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加入當地人草雞領導的一個小幫派。由於心狠手辣作戰勇猛,慢慢贏得了草雞的青睞,在幫派內的地位逐步上升。


    草雞死後,陳炎龍以絕對的優勢當上了這個幫派的首領。在他的堅強領導下,這個幫派不斷地擴大,最後終於統一了長安全省。陳炎龍夢想自己的這個幫派能夠像大唐王朝一樣強盛輝煌,於是在統一全省以後就把組織的名稱改為唐朝,把他的大本營叫做唐宮。


    借著唐宮的豪華及優質服務,這家夥在近二十年的時間裏廣積人脈,據說就連能在首都發出聲音的幾個大佬也和他過從甚密。


    對於他的名聲張揚早就知道,但是卻一直沒有見過這個人。本來張揚的心裏對於陳炎龍獨身一身白手起家創下了這樣大的家業韓是很佩服的,隻是對於他在資本積累後期還在地方收收保護費的行為有點不消。認為這樣下去陳炎龍總歸到不了大處。


    但是張揚絕對沒有想到,這個陳炎龍竟然會敢對小雨和於靈珊下手。如果說他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的人,那張揚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小看他了。既然明知道這兩個人是誰,居然還敢於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人家陳炎龍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到眼裏。


    也許是自己太低調了,讓許多人都不知道頭青蛋腫了。


    這次敢於讓小雨和於靈珊兩個人陪酒隻是個幌子,真實的想法就是想發出一個聲音,黑龍幫有什麽了不起的?


    這次陳炎龍敢於讓小雨和於靈珊兩個人陪酒隻是個幌子,真實的想法就是想發出一個聲音:“黑龍幫有什麽了不起的?”


    對於這種現象,張揚絕對不能容忍,自己的其他身份不能暴露,如果這個身份再被人蔑視的話,那自己的家人就危險了。人人都想借著打壓黑龍幫來提高自己的名氣,那自己還不得煩心死?別的事情要不要做了,每天光是提防著外人找麻煩就夠累的了。


    今天一大早,在長安大雁塔廣場遊玩的當地人都感到很奇怪,平時這裏沒有這麽多人來啊?怎麽今天多了這麽多的人呢?看這些人也不像是來遊玩的,人家那些遊客都是東溜溜西逛逛的,這些人卻都好像是沒睡醒的樣子,急衝衝的走進來,找個地方坐那裏昏昏欲睡。


    開始看著這些人很是淩亂地進來,隨便找個地方亂七八糟的胡亂坐下,但是後來就發現了完全不是這麽迴事兒,這些人越聚越多,人數達到了好幾千人,居然還在慢慢地增加。所坐的位置也漸漸地看出了端倪,整體上分成了四大塊,就像是四塊黑地毯一般的鋪滿了整個的廣場。


    膽子小的遊客已經開始悄悄地走開,膽子大一些的也站的遠遠的,把這些人當成了一道風景。


    “老大,我的人到了一部分了,現在都在廣場上曬太陽呢。”張揚此刻就坐在一輛普通的轎車裏麵,眼睛盯著唐宮的大門。手裏的電話響起,魏勇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揚沉聲問道:“來了多少人了?”


    “有兩三千人吧,現在孬二正組織人分陸空兩路繼續趕過來,到中午能來個七八千人左右。”魏勇小心地說道,心說不知道這些人夠不夠老大用的啊?


    “嗬嗬。也不錯了,難為你這麽短的時間帶這麽多人來。”聽到這句話魏勇算是徹底的放了心。“老大,根本沒費什麽勁,我把支票本子直接砸在了濟航老總的臉上,那家夥激動地汗都下來了,連夜給咱們調整了飛機。”


    “好,辦得漂亮,你先讓弟兄們原地待命,我有事直接打你的電話。”張揚說著就掛了電話,坐在他身後的鳳四和另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聽著都止不住的皺眉。


    鳳四是認為有本地駐軍的大力配合,拿下小小的陳炎龍已經是很給麵子了。那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是當地駐軍派在張揚身邊隨時聽候命令的,從昨天晚上接到總部的命令以後,當地駐軍就調集了兩萬人的部隊,其中三千人進駐了市區,現在就隱蔽分部在了唐宮的周圍,其餘的分頭開赴了全省各縣市。


    這麽強勢的陣容打一場局部戰爭都夠用了,聽首長的話音竟然還從外地調集了軍隊,這次的任務一定不簡單,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下子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陳炎龍昨天喝多了,現在還在睡夢中沒有醒來。


    星語影視與長安電視台合拍了一部新片,再開機儀式上自然不會少了邀請一些本地名流。除了一些省市領導、主管部門以外,最不可少的就是唐朝集團的陳炎龍了。


    本來陳炎龍接到了這樣的請帖是很高興的,他知道在開機儀式以後必定會有酒會。而像這樣的酒會上,自然是少不了劇組的漂亮女星作陪的。


    這幾年以長安和秦陵為背景的古裝劇拍了不少,以往陳炎龍也沒少參加這樣的酒會。那一次隻要是到了那裏以後報上名號,小女星都是主動的粘上來趕都趕不走。


    其中也有一些是在國際國內知名的巨星影後,開始也會矜持一些,但是隨著陳元龍直接把支票本子甩出去,還不是乖乖的任憑自己又摟又捏?最後要不要上床那得看自己的興趣。


    這次陳元龍到了以後,在儀式上一眼就看中了坐在中間的那兩大美女。這兩個人一個典雅一個清純,都是那麽的亮麗逼人。當時陳元龍就恨不得把兩個人拉下台來抱在懷裏。但是顧慮著自己的身份,叼著煙把自己心裏的欲火壓了又壓忍了又忍。


    可是到了酒會開始以後,他的這股欲火就變成了邪火,那兩個青春靚麗的漂亮女人居然不來參加酒會。


    宴會是那個禿頭導演領著一幫子庸脂俗粉操辦的,陳炎龍一打聽說是那兩個女人現在換了服裝正準備離開。當時心裏就火了,安排手下的人把人攔迴來,名義上說是讓她們來陪一杯酒再走,實際上還是想著依靠自己的金錢攻勢把這兩個女人拿下。


    可是不一會兒自己派出去的手下就跑了迴來,臉上五個手指頭印子宛然在目。這下子陳元龍再也坐不住了,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有人敢打自己的手下,這也太不給麵子了吧?陳炎龍帶著手下怒氣衝天的親自走了出去。


    鳳四鳳五護著小雨和於靈珊剛走出酒店的大門,就看到了十幾輛車唿嘯著飛奔而來,從車上下來一幫子青年人殺氣騰騰的堵住了去路。鳳四護著小雨和於靈珊剛想退迴酒店,可是陳炎龍已經帶著十幾個人從電梯裏麵走了出來,與外麵的人裏外合圍把四個女孩子包圍了起來。


    陳炎龍陰沉著臉一聲大喝:“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來人,全都給我抓迴去。”


    陳炎龍的手下唿啦一下子就衝了上來,任憑鳳四和鳳五兩個人左衝右突,但是陳炎龍的人太多了,黑壓壓的擠在一起足有四五百人。看到情況不好,鳳四和鳳五當機立斷,從身上掏出手槍對著衝在前麵的人就開了槍。


    要說也不能怪人家陳炎龍的人不要命的往前衝,鳳四她們兩個人拿的都是特製的水晶消音手槍,一把槍裏麵也就隻有五發子彈,打出去還沒有一點聲音。前麵的家夥倒下了,後麵的人還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兒,在陳炎龍的督戰下,哪個人敢不往上衝?


    夏雨和於靈珊很快就被陳炎龍的人抓住,這時候鳳四和鳳五要是不管她們兩個人完全可以跑掉。但是這兩個人誰都知道自己肩負的任務,哪裏能獨自跑掉?鳳五對鳳四說了句:“你去報告老板。”自己就假裝力氣不濟也被那些人當場抓住。


    鳳四心裏明白,鳳五這是故意讓他們抓住,好貼近保護小雨和於靈珊兩個人。於是便衝出重圍,先聯係了當地的駐軍求援,但是那些軍人很是不情願地說根本沒有地方找人,磨磨蹭蹭的不肯盡力。


    鳳四不得己才最後給張揚打了電話,沒有想到張揚來到以後,沒有急著把人救迴來,反而動用力量擺開了這麽大的一個陣勢。任憑鳳四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張揚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她心裏更加奇怪的是,那位軍中老將怎麽就肯同意自己的老板這麽瘋狂地胡鬧?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的這個老板,遠遠還不僅僅隻是自己知道的這一點本領。


    陳炎龍這個人有個怪毛病,對於女人他不喜歡用強,把於靈珊和夏雨、鳳五三個人抓來以後,就把這三個人關到了一間屋子裏,屋裏屋外都派人守著,他自己就摟著一個妖豔的女人上樓睡覺去了。


    按照他的打算,第二天帶著這三個女人看看自己的產業,在顯擺一下自己的威風,說不定她們就會主動的投懷送抱了。這也不能怪陳炎龍盲目自信,一直到現在,還沒有他陳炎龍用金錢和威勢擺不平的女人。


    可是這家夥昨天晚上因為被小雨和於靈珊刺激的太興奮了,竟然在那個妖豔小妞的身段上折騰了半夜,直到天明的時候才睡著。他這一睡多半天不要緊,可就給張揚留出了從容布置的時間。直到中午11點多了這家夥才起來,在床上伸了個賴腰,看到身邊的那個女人微紅著臉還在酣睡,才猛然想起樓下還關著三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


    就在他起身的這一刻,張揚也收到了各部隊已經全部到達指定位置的匯報。


    陳炎龍急忙爬起身來,穿好了衣服下樓。外麵的張揚也從車子裏麵走下來,身子越過一塊廣告牌子,一閃身已經消失不見。


    於靈珊和小雨大睜著眼睛看到張揚從自己的麵前鑽入床後,失聲驚叫了一聲,把坐在椅子上守在門後的兩個青年人從昏昏欲睡中驚醒。這兩個人剛剛驚異的站起身來,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隨著房門打開,陳炎龍滿臉笑容地走了進來。“三位女士,真是對不起啊,昨天本人喝的多了一點,這才發生了一點小誤會,嗬嗬,各位不會怪我吧?為了給各位女士賠罪,今天中午我請各位吃頓便飯,還請三位女士賞臉啊。”


    這家夥港台劇看多了,處處學著那裏麵的黑道大哥說話。


    “我們才不要你請吃飯,你隻要放我們迴去就可以了。”小雨看到了張揚的身影,心裏已經安定下來,此時說話膽子也大了。


    “嗬嗬,那我怎麽能過意得去呢?再說我已經吩咐人準備好了酒宴,還是請夏女士、於女士賞個臉吧。”陳炎龍嗬嗬大笑著說道。


    於靈珊哼了一聲:“你不要再裝好人了,嘴裏說的好聽,居然綁了我們三個人一夜,你到底想幹什麽?”


    “哦...”陳炎龍這才裝作剛剛看到的樣子,本著臉問道:“這是誰幹的,居然如此對待我的貴客?快把繩子解開。”


    張揚實在忍不住他說話的腔調,嘻的一聲笑出聲來。“陳炎龍,你怎麽越活越迴去了,說話就好像是港台劇裏的奶油小生一般,我真的受不了你。”


    “你是誰,是怎麽到這房間裏來的?”陳炎龍驚詫地問道。


    張揚哼了一聲:“我是誰?我是她們兩個人的老公,麻辣隔壁的,你把我老婆綁架來了還問我是誰?”


    “你是張揚?”陳炎龍大吃一驚,轉身就想往外走。張揚嗬嗬一笑:“你果然是知道我,那你這麽做就是專門的針對我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一晃身子靠近了陳炎龍身後,伸手就把陳炎龍提了起來。


    鳳四和那位四十多歲的軍官按照計劃帶著人衝進了唐宮,不管男女老幼見人就抓了。陳炎龍的手下也有些人拿著手槍和鋼珠槍,獵槍衝出來和士兵對抗。就他們這邊火力,除了能給他們再怎麽增加一條罪名之外,簡直沒有半點用處。


    不到一個小時,在唐宮的戰鬥就已經結束。除了被當場打死的那十幾個人之外,其餘的人員,包括陳炎龍在內一共是二千四百七十多人全部活捉。當然這裏麵不全都是陳炎龍手下的大手,也有一些是在唐宮打工的員工,但是現在誰也來不及給他甄別,隻有先全部抓起來再說。


    當兵的負責抓人,看人的活就全部的交給了魏勇。尤其是把陳炎龍交給魏勇的時候,張揚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魏勇壓著他走下去以後,於靈珊心中猜想到這個人恐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吧?


    除了唐宮以外,陳炎龍其他的產業了全部經受了戰火的洗禮。當兵的戴著鋼盔滿大街的攆人,早就驚動了全城的市民。


    張揚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又故意的讓人放出風去,過了不到半下午,整個長安城的人就都知道了這些當兵的原來是把陳炎龍的老窩端了,一時間大街上鞭炮齊鳴,比過年都要熱鬧。這也充分的看出了陳炎龍這幾年在長安城了作惡多端,實在是不得人心。


    下午三點,全省的抓捕行動接近尾聲。由於這次采取措施得當,保密工作做得好,陳炎龍的人幾乎很少有能漏網的。根據統計,全省這次行動一共抓獲十三萬肆仟多人,經過地方公安、武警的大力配合,正在把這些人押運至省城。


    長安省委省政府接到消息以後急忙與當地駐軍聯係,在證實了這次行動是由上麵派員親自督辦的事實以後也沒了脾氣。不光是沒了脾氣,反而還的大力的配合,車隊浩浩蕩蕩的開到唐宮以後,張揚隻是安排當地駐軍的兩個軍級幹部出麵接待了一下,自己連麵都沒有和他們見。


    陳炎龍配到了魏勇算是倒足了大黴,饒是他也算是黑道上的響當當一個人物,在魏勇的摧殘下沒用到天黑就把自己做過的壞事全都說了,在他的敘述中僅涉及到得人命案子就有十三起之多。其餘強奸、傷害、訛詐等等案件更是舉不勝舉。在這些事件中,直接牽連到的大小官員就有七八十名,間接地引出來的官員也不在少數。


    本來張揚還想著讓魏勇施展點手段,直接把這家夥打發迴老家去算了。現在看來還得暫時先留他一命。


    既然陳炎龍開了口,那對於甄別他手下的那些人就容易得多了,這家夥也學著軍隊那一套建有花名冊,這可是最直接的證明,按照冊子上麵的人員名單直接點名就可以了,其餘無辜人員馬上放掉,也省的關沒地方關還得管飯。


    由於事涉軍方,再加上地方也有百餘名官員受到了牽連,這件案子居然由最高院直接成立了專案組負責審理,也算是讓陳炎龍最後又風光了一下。


    可是市井傳說卻把這件事情幾乎都編成了評書了,越是打聽不清楚具體的內幕越是傳得邪乎,一時之間國內涉黑組織的那些小弟全都偃旗息鼓夾起尾巴做事,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再出風頭。


    而他們的大哥知道的算是比較清楚,但是也都忍不住的咋舌,心說這他媽的黑龍幫到底和飛揚集團是啥關係啊,為了它下麵一個子公司的兩個演員,居然不惜血本空襲千裏?看來以後不僅是對黑龍幫要恭恭敬敬,就是對於飛揚集團旗下的人也得敬而遠之了,不然的話,誰知道什麽時候黑龍幫又給你來一次空降奇襲?


    怎麽黑龍幫學的和漢武帝似地,犯我虎威者,雖遠必誅。


    元旦過後沒有幾天,世界著名服裝品牌zara登陸上海,在上海開業之初的銷售額就達到了80萬元。另一著名品牌h&m也公布了明年在華開設零售店的計劃。被業界並稱為四大“時裝殺手”的西班牙時裝巨頭zara、美國休閑時裝品牌gap、瑞典時裝先鋒h&m以及德國的平價服裝連鎖店c&a,也紛紛表示了登陸華夏的強烈願望。


    究其原因,是世界各大經濟體對於華夏這個新興的國度充滿著掘金的欲望。這對於飛揚集團來說也不見得都是壞事,什麽事情都是這樣,如果你站在最頂峰的時候失去了超越的目標,那也就離你自己衰敗沒多遠了。


    飛揚服飾公司現在基本上在國內屬於超強的企業,如果不能與國際接軌,競爭,再勝出的話,那就隻會停滯不前。


    經過長安事件,黑龍幫在國內甚至是世界偏門中的名聲大噪,魏勇的名字現在幾乎和意大利黑手黨和r本三口組的教父齊名。


    馬上又是一年了,坐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飯店裏麵,桌子上是熱乎乎的狗肉火鍋,身邊是張斌、董浩這兩個打小光著腚一起長大的朋友,手裏的酒杯裏是五塊錢一瓶的二曲,三個人吃得滿身冒汗。


    “小的時候,見人家在路邊的大排檔吃飯就羨慕得不得了,以為那些人都是頂有錢的富人。後來到濟海上學,要是能下頓館子那就是過年了。一直到我參加了工作以後,還經常性的剝削董浩,跟著白吃白玩了不知道多少次。”張揚拿著酒杯對董浩舉了舉,喝幹了杯子裏的酒,才接著說道:“那時候家裏的條件不好,自己掙得也不多,心裏常想著什麽時候等咱有了錢,包子油條隨便吃就好了。嗬嗬,時間過得真快啊,現在你說咱們什麽吃不起?可我就還是覺得董浩發了第一次工資,領我來吃的這家狗肉火鍋是最好的。”


    “你還好意思說,你還記不記得,我請你吃完火鍋一出這店門你說的什麽?”董浩嘿嘿地笑著問道。


    張揚做沉思狀。張斌問道:“快說,他怎麽說的?”


    “他說為了表示對我這頓飯的感謝,他要把他們公司裏的美女老總介紹給我,可是現在美女卻成了他的老婆,你說氣人不氣人啊?”


    張斌哈哈大笑,看著張揚說道:“我說你這可有點不地道啊,說過的話怎麽能不算呢?”


    張揚困惑地問道:“我這樣說了嗎?我怎麽不記得了?我說你小子怎麽都26了還不找老婆,原來症結在這裏呢。你就死了這份心吧,還是老老實實的找個妞把你自己嫁了吧。”


    “唉!”董浩長歎了一口氣:“你以為我不想啊,這不是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嗎,那些爛白菜幫子我又看不到眼裏,你說我能怎麽辦啊?”


    張斌笑的差一點岔過氣去,張揚強忍著笑把正夾著的一筷子狗肉塞到董浩嘴裏:“吃東西還堵不上你的嘴。”


    三個人正哈哈大笑的時候,董浩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董浩看了一眼手機上麵顯示的來電號碼。馬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拿著電話跑了出去。


    張揚奇怪地問道:“好事不背人,背人沒好事,這家夥鬼鬼祟祟的幹什麽啊?”


    張斌鄙夷地瞪了他一眼:“虧你還是這麽大集團的董事長,連這點事情都想不到?鐵定是這小子的白菜打電話來了。”


    “不會吧,沒聽說他找準目標了啊,這保密工作做得夠可以的啊。”張揚奇怪地問道。張斌笑道:“你在他身邊看著他你都不知道,我在海南哪裏能知道這些?想知道詳細的情況,迴來審審這家夥不就知道了嗎?”


    兩個人話音剛落,董浩就滿臉笑容地走了迴來。“對不起了兩位,我朋友叫我出去有點事情,我先失陪了。”董浩說完轉身就往外走,張斌伸手拉住他笑著問道:“是不是女朋友找你?我給你說,想瞞著我和張揚連門都沒有,今兒你到哪裏我們就跟著你到哪裏。”


    “兩位老大,你們這都結婚的人了,不會這麽沒有眼力勁吧?我這可是好不容易才看中了一個,帶著你們去那不是自找難堪麽?想去也可以,你們把火鍋底下的鍋灰往臉上抹點。”董浩不甘心的說道。


    開車上路才知道,董浩的小女朋友居然還是一名沒有畢業的大學生。張斌笑嗬嗬地說你小子簡直就是禍害幼女,董浩撇了撇嘴:“即便是禍害幼女的話,我這也是跟咱們老大學的。”


    當年張揚認識夏雨的時候夏雨才是剛剛入學的大學生,而董浩的女朋友現在都快大學畢業了,說是跟張揚學的還真是一點都不為過。


    董浩這個女朋友叫鄭潔,是濟海商學院大四的學生,元旦放完假以後剛剛開學,幾個同學就互相吆喝著帶著男朋友一塊兒聚一聚。


    鄭潔打電話有點晚了,沒有想到董浩會和他的朋友天還沒黑就已經先去吃飯。等張揚三個人開著車子趕到商學院的門口,就看到在學校的門外停滿了各色的小車。鄭潔和五六個青春靚麗的女同學正站在學校的門口等著董浩過來,在她們的身邊還有幾個穿戴不俗的男人陪在一邊。


    張揚把車子停下,董浩和張斌從車裏麵下來,董浩就笑著向一個穿著紅色羽絨襖的女孩子走去。那女孩子身高幾乎有一米七,腳上穿著一雙高跟的皮靴,長長的頭發隨著風飄散在腦後,白淨的臉上一雙大大的眼睛顯得很是機靈。


    董浩這小子別看平時大大咧咧的,沒有想到找女朋友的眼光還真的不錯。


    “董哥,你怎麽才來啊,我們小潔為了等你都快凍著了。”看到董浩過來,和鄭潔站在一起的幾個女孩子咯咯笑著打趣董浩。


    董浩嘿嘿一笑:“是嗎,我來看看,是不是真的凍著了?”說著,伸手抓住鄭潔的小手:“哦,還真的冰涼,來哥哥給你暖暖。”說著就把鄭潔的小手揣在自己的懷裏。


    鄭潔的臉上一紅:“你幹什麽啊,看不到這有這麽多人啊?”


    她的幾個同學都咯咯地笑道:“沒關係,我們什麽都看不見。”張揚和張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心說看這樣子兩個人的交情已經不淺,說不定這女孩子早就舍身喂狼了。


    “沒有車子過來就提前說一聲,讓這麽多人等你一個,我以為有多大的派頭呢。”董浩還沒有來得及給張揚和張斌介紹自己的女朋友,就聽到站在旁邊的一個男人開口說道。


    那男人看上去有三十多歲的樣子,身上穿了一身皮爾卡丹的西裝,看上去倒是很帥氣,但是從他的年齡上看就知道他也不是學生,這肯定是這裏麵哪個女孩子交往的男朋友,在大冷天裏站了半天有點生氣了。


    他看到董浩是從別人的車子上下來的,還以為董浩自己沒有車子,是讓有車的朋友送過來的呢。在加上董浩張斌兩個人都和張揚一樣,最不愛穿的就是那些所謂的名牌西裝,三個人都是穿的很普通的休閑服,張揚的車子放的又遠也看不到是什麽牌子,想來穿這樣的衣服也開不了什麽樣的好車,所以才不痛不癢的刺了董浩一句。


    張揚沒有想到現在的學生聚會也會去這麽高的那個的地方,這在實際上學的那個年頭可是想都不敢想。


    進了園中園8樓的包間,張揚才知道不僅剛才那個拿話刺激董浩的人是做生意的,就是鄭潔其他那幾個小姐妹交的男朋友也都不是學生。張揚想想也就釋然,畢竟現在的女孩子都很現實,學生中間不能說是沒有幾個家境好的,但是那總歸是花的父母的錢,和一些所謂的社會成功人士比起來,那就不是差的一點兩點了。


    剛才那個刺激董浩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叫齊誌遠,是做水產生意的,剛才來的時候張揚就看到了他的座駕是一部奧迪a6,這部車子價值七八十萬,想必生意做得算是成功得了。和他處朋友的那個女孩叫做嚴妍,很清秀的一個小女孩。


    另外的四個女孩子倒是有三個戴著眼鏡,都是白白淨淨一副嬌小可愛的樣子。她們幾個人的男朋友年齡都在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鄭潔隻是說了一下四個人的名字,具體是做什麽工作的卻沒有提及。


    這頓飯看來就是那個齊誌遠做東,從彼此的關係上看得出,這個齊誌遠和其餘的四個小青年倒是比和董浩要熟悉得多。


    齊誌遠當仁不讓地坐了主位,在他的右手邊是他的女朋友嚴妍。那個叫王誌國的男孩坐在了她右邊的位置上,他的女朋友李明月緊挨著他坐下,再往下是柯敬軒和他的女友張思梅。


    在齊誌遠的左邊是陳霞和她的男友楊開峰,再往下是一個叫文靜的女孩子個她的男朋友張朝陽。按照這個秩序做下去,張揚和張斌兩個人就要坐在門口了。董浩看了看張揚,見張揚微微點了點頭,就拉著鄭潔的手靠著張朝陽坐下,張揚和張斌就坐在了靠門口的兩張椅子上。


    齊思遠看了看董浩等人,麵帶得意的拿起了麵前的菜單遞給了嚴妍。看到嚴妍拿著菜單盯著那上麵的價格不敢開口,齊思遠臉上更加得意:“小妍,想吃什麽隨便點,可別為我省錢啊,免得讓你這些同學笑話。”


    嚴妍瞪了他一眼,知道齊誌遠既是討好自己,同時也有在別人麵前炫耀的成分,但是女孩子哪一個沒有虛榮心?嚴妍現在一半是感到驕傲,一半又在為齊誌遠心疼,這菜單上的菜也太貴了吧,怎麽哪一個菜都在幾十塊錢以上,就沒有便宜一點的呢?


    看到嚴妍半天也沒有點一個菜,齊誌遠含笑從嚴妍的手裏拿過菜單,笑著說道:“這個地方還是有幾個菜不錯的,我記得清蒸石斑魚和大閘蟹都是你愛吃的,咱就點這兩個吧。”說著,他就把菜單遞給了坐在他身邊的李明月:“明月,看看你和治國喜歡吃什麽?”


    李明月拿過菜單看的時候,王誌國卻笑著說道:“這麽麻煩幹什麽啊,簡單的吃一點就行了,一會兒我做東咱們再去跳舞,就來個888的套餐吧。”


    坐在他下麵的柯敬軒也笑道:“嗯,治國說得有理,這些東西都吃膩了,也沒有什麽特別愛吃的,還是吃完飯跳舞去,我這裏還有點新貨,是剛從荷蘭弄過來的,一會兒大家試試。”


    楊開峰和張朝陽互相看了一眼,張朝陽對柯敬軒說道:“我和開峰就不去了,一會兒你們玩得盡興點。”


    “哈,早就說讓你們兩個把這份累死也沒什麽油水的工作辭了,你們還不願意,就你們那個小官有什麽好留戀的,連玩都不敢玩有什麽意思?”


    楊開峰和張朝陽就笑嘻嘻的也不再說什麽。


    “喂,哥們,溜過冰k過藥沒有?要不一會跟著我們去個地方,也讓你們長長見識。”柯敬軒這次卻是對著董浩說的。


    董浩就撓了撓頭皮,這些新玩意他知道倒是知道,卻是真的沒有嚐試過。他看了看張揚,見他麵不改色的聽著,也就沒有說話。


    不過那個柯敬軒倒是極有眼色,在剛才入座的時候,他就看到董浩在用眼神征詢張揚的意見,現在董浩的眼神有從張揚的臉上飄過,他就知道這三個人裏麵,這個看著像是司機的英俊男人居然還占據著主導地位。


    剛才張揚開得那輛車他也看了,就是如今飛揚集團新出的電動汽車,價值也就是十幾萬元,和他的奔馳放在一塊兒簡直就像是袖珍寶寶。在柯敬軒的意識裏,張揚頂多也就是家裏有點錢也不是很多的那種小資產階級,和自己幾個人那肯定是沒法子比的。


    “這位哥們叫什麽來著?要不要吃完飯跟著我去見識見識?”柯敬軒看著張揚問道。


    張揚笑了笑:“那好啊,就隻是聽說過,我還真的沒有見識過呢。”其實在羅蘭會館的時候,田芬妮給他吃的就是那種被叫做k粉的東西,他不光是聽說過,還親自嚐試過。隻是張揚有點奇怪,他早就對魏勇下了死命令,不讓這東西流進濟海,這幾個人又是從什麽渠道得到的這東西?


    “哈哈,那好,吃這東西之前最好不要喝酒,咱們就要幾瓶啤酒吧,給幾個女士要兩瓶紅酒,吃晚飯咱們就走。”他一麵說著,一麵就讓服務員上菜。


    張揚的眼角就看到齊誌遠的臉上露出了一閃即逝的得意笑容,同時,他也看到了鄭潔在偷偷的扯董浩的衣角。雖然不知道這幾個人說的是什麽,但是聽他們說得神神秘秘,想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看到鄭潔臉上的反感,張揚才稍微的放下了心,要是她和那幾個女孩子一樣沒有一點反映,張揚絕對會讓董浩甩她一巴掌就走。張斌也對張揚點了點頭,兩個人對董浩這個小女朋友到現在的表現還算是滿意。


    在吃過一會虧之後張揚就專門的研究過,首先要說,k粉和搖頭丸是國家明令禁止的毒品,它們會從身體機理和精神上對人體產生巨大破壞,還會從經濟方麵對你和家人產生巨大危害,輕者妻離子散,重者家破人亡!


    這些東西的價格都貴的驚人,這也就是為什麽這些藥物剛一興起的時候,隻是那些富二代和一些衙內這部分人才是主要的消費群體,到了後來隨著價格的下滑,才慢慢的在社會底層蔓延開來。


    k粉和搖頭丸不會象海洛因、可卡因和冰毒之類的藥物一樣讓人產生絕對依賴性,但如果長期使用的話卻可以給人身體造成嚴重損害,造成精神分裂,心腦血管爆裂,血壓升高等嚴重後果。


    k粉有幾大產地,一是產自中朝邊界,也就是丹東一帶,有傳言說是出自****,但具體情況不詳,出自這個產地的藥物質地不太純,相對而言也比較便宜。另外的產地在荷蘭和日本,這兩個地方k粉不屬於被管製的藥物。荷蘭的藥物品質更加純,是頂級玩家的首選。因為荷蘭產藥物質地純正,可以邊搖邊飄,但荷產貨十分昂貴,一般人買不起。


    所以張揚在了解了這些東西的害處以後,才讓魏勇嚴格杜絕這種東西在濟海地下流通。剛才聽柯敬軒說他的是荷蘭貨,真不知道這家夥是從哪裏搞來的。


    按理說齊誌遠等人和張揚的關係還沒有熟悉到可以身心相托的程度,看他的眼神對於董浩也是從心眼兒裏麵就瞧不起。嗑藥在華夏那可是違法的事情,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麽就會當著張揚的麵說出來。


    在酒桌上董浩就已經得到了張揚的示意,吃完了飯聽到柯敬軒招唿著去歌廳,董浩就不好意地站起來說自己和鄭潔還有事情要先迴去。柯敬軒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董浩,就揮手說道:“哈哈,那真是可惜了,這麽好玩的事情你就沒有福氣享受到了。”接著,他又對張揚和張斌說道:“你們兩個不會有事吧,那樣可就是不給我麵子了?”


    張揚倒沒有想到這家夥的目標不是董浩反而是自己,就笑著說反正迴去也沒事,跟著去見識見識也好。


    出了園中園董浩和鄭潔就打的離開,張揚和張斌就跟在齊誌遠等人的車子的後麵,一直開到快出了南城區了才停下來。


    張揚看了一眼路邊這家叫做帝豪的酒店,但見前麵停滿了各種車子,裏麵燈火通明的顯示著這裏的生意很是火爆。柯敬軒和張揚等人把車子停在了帝豪大酒店的停車場,沒有走進酒店,卻領著張揚等人走進了酒店旁邊緊挨著的一個大門,在酒店後麵的院子裏是一座二層小樓。


    張揚以為齊誌遠柯敬軒會領著這些人上樓的,哪裏想到他卻領著人不走樓梯,而是從旁邊不起眼的入口往地下走去。進了裏麵張揚才知道,這裏麵是當年濟海抗戰時期的防空洞,這個地方就是用原來的防空洞改的,看上去倒像是酒店裏麵堆放貨物的倉庫。


    進去之後往裏麵走了約有200多米,柯敬軒在拐角處的一麵牆上三短兩長敲了幾下,隨著一陣紮紮地響聲,牆上就出現了一道暗門。看來李明月這幾個女孩子肯定也跟著來過,從她們的臉上看不出一點驚奇的神色。


    進了暗門以後裏麵是一個裝修豪華的圓廳,廳左右都是走廊,從走廊內那一扇扇小門看得出來,這裏麵大概能有十來個房間。


    大廳的一角安放著一個類是酒吧裏麵吧台的櫥櫃,裏麵兩個穿著職業裝的女孩子安安靜靜地站在裏麵。而在張揚他們幾個人進來的那道暗門後麵,也有一個女孩子站在那裏,想必是隻要外麵的信號對上了以後她才會把這道暗門打開。


    “小老弟,既然來到這裏規矩我還是要講一下的。”一邊說著,柯敬軒一邊對張揚和張斌說道:“第一次來見到什麽新鮮事不要大驚小怪的,這裏麵的人你們可惹不起。”說著,他推開了一扇門進去,才接著說道:“第一次來這麽高檔的地方吧?哈哈,這次的藥我可以免費提供給你們,但是陪k的小姐的錢你們可得自己出。當然,要是不想玩或者是沒有錢的話現在走也可以,但是如果是出去亂說的話那就別怪哥們不客氣了。哈哈,當然了,你們都是飛揚集團的員工,也不會沒有這幾個錢的。”


    張揚這才知道他帶自己來的目的,原來是看著自己有車,又是飛揚集團的員工,一個月的工資怎麽也得有個萬八千的,這是要下套引動自己和張斌以後常來消費。當然,這是在剛才吃飯的時候介紹自己和張斌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說實話,就連董浩也沒有和鄭潔說自己在飛揚集團是幹什麽的,隻說自己是飛揚集團的普通職員,要是眼前的這個人知道自己就是飛揚集團的董事長,不知道是不是還有這個胃口想著賺自己這兩個‘小錢’?


    這間房間很大,容納十幾二十個人沒有問題,在房間的最裏麵是一麵像是小電影銀幕一樣大小的影視牆,靠著兩側各有一排鬆軟的沙發,每排沙發的前麵是三張連在一起的茶幾。茶幾的上麵擺著香煙果盤骰子撲克牌等物品,影視牆的前麵不遠處靠角落擺著一台液晶屏的點歌機,房頂上正中間是吊在頂上一台投影機。房頂的四周安裝著一周圈的燈光和音響,高音喇叭低音炮環繞應有盡有。


    張斌裝出一副不忿的語氣說道:“哥們,那我們當鄉下人呢,這點玩意我們還玩得起,不就是錢嗎?”說著,他從屁股上麵的褲兜裏摸出一個錢夾子,打開錢夾,伸手從裏麵掏出一把紅紅綠綠的票子,看上去能有個七八百塊錢,拿在手裏朝著齊誌遠神氣的搖晃了一下手裏的鈔票:“這些夠了吧?”


    張揚看了覺得好笑,同時也暗讚這家夥激靈,真要是掏出個幾千幾萬的來,說不定齊誌遠等人反而就要起疑了。


    柯敬軒看了張斌一下,果然笑了。“小老弟有氣魄,今天的消費也算是夠了吧,但是要是賣藥的話那就差得遠了。當然了,要是想省點錢以後你們也可以帶著女朋友來。”說著,就拍了一下手掌,隨著他的掌聲,剛才站在吧台前的一個女孩子走了過來。


    “去,叫幾個人來讓我的客人挑選。”柯敬軒高聲吩咐道。


    那女孩兒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從房間的外麵就走進來一群鶯鶯燕燕,足有十七八個之多,一個一個的排好隊站在了沙發的前麵,也不說話,就等著客人看中了哪個點那個出列。


    張揚和張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隨手點了兩個女孩。


    齊誌遠嘿嘿笑了幾聲,走過去把茶幾上的遙控器抓在手裏,把牆上的空調打開,讓室內的溫度再高一些,以便於一會兒k藥的時候身上出汗,好讓藥力更快速的在身上排開。


    摟著自己帶你的女孩子坐在沙發上,就看到齊誌國已經把自己的手伸進了嚴妍的衣服裏麵。這丫頭進了屋就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去,年齡不大可是胸前的兩個突起卻高高的挺立著,頂的白色的毛衣尖尖的翹起。


    這時候張思梅和陳霞等人也把外套脫掉了,曲線玲瓏的身體展現在眾人的麵前。柯敬軒則是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個白色的朔料袋子,伸手拿起了茶幾上的一個盤子來。


    盤子不能濕,一定要幹的,防止沾粉。所以店裏會提前把盤子準備好放在房間裏。他把袋子裏的k粉倒在店裏提供的盤子上,又從身上摸出了一張信用卡。


    他拿出來的k粉不是呈白麵狀,而是細小的結晶體,這樣的藥需要先將之碾壓成粉狀以便吸食,刮k通常用信用卡或現金卡,需要表麵光滑平整,不會沾粉。柯敬軒用卡輕輕將盤子裏的那堆k粉橫向刮平,然後順著刮成幾道。


    為什麽要刮呢?這個張揚也從網上查到了。因為k粉內含冰,有附著力,所以得用卡刮出道來。通常一包粉可刮成四至五道,這就是俗稱的“刮道”,也有稱“壓道”的。


    張揚知道,做完了這一切,接下來馬上就要吸粉了。


    張朝陽已經拿出了十幾個剪成大約一寸左右的吸管,看起來就是用這玩意一端對準刮好的k粉一端對準自己鼻孔,從左到右那麽一吸,k粉就被吸入肺中。


    看了看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在盯著柯敬軒和張朝陽兩個人,張揚對張斌輕輕地點了點頭,張斌就摟著自己點的那個女孩子走了出去。在外人看來,就好像他要上衛生間卻不知道地方,需要讓那女孩子領路一樣。


    “來,小老弟,這玩意可是好東西啊,隻要你這麽把它吸進去,我保證你一會兒就會飄飄欲仙如上天堂。”柯敬軒哈哈笑著把刮好的k粉端到了張揚的麵前。此時他才發現張斌不在,不由地問道:“咦,另一位張老弟呢?”


    他話音剛落,緊閉的房門就已經被人一腳踹開,張斌領頭,魏勇帶著幾個手下黑著臉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喂,你媽逼誰啊,怎麽隨便亂闖?”王誌國看到魏勇一進來就把柯敬軒手裏的盤子搶了過去,不由地高聲罵道。


    柯敬軒卻看著魏勇身後的一個人渾身哆嗦了一下,低聲含了一聲:“三哥…”歪三瞪了他一眼:“這就是你經營的酒店?”柯敬軒臉色煞白低了頭說不出話來。進了屋一直不怎麽說話的楊開峰卻冷眼看著歪三哼道:“好大的威風啊,難道真的以為你就是這城南區的皇帝不成?”


    這小子說話好像是有恃無恐的,張揚還真的不知道他是什麽來路。“哦,我說柯敬軒怎麽這麽大的膽子,居然敢違背我的規矩,原來是傍上了公安廳長的公子了。”


    雖然在外人的麵前歪三不敢和張揚打招唿,但是他卻看到了張揚眼中的困惑,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在提醒張揚這個人是誰。


    張揚這才知道,這個不聲不響的家夥居然是省廳一把手楊根才的兒子。真的沒有想到,他老子是公安廳長,他居然和歪三認識,還和柯敬軒一起吸毒。魏勇哪裏會把楊廳長放在眼裏?冷哼了一聲,迴頭喝道:“砸了。”


    他帶來的人哄得一聲抽出了腰裏纏著的鋼管鐵棍,一陣乒乒乓乓,頓時屋子裏的沙發、茶幾、音響等等變成了一堆垃圾。


    張揚沉聲走出房門,就看到董浩呆呆地站在走廊裏對著一間開著門的房間,張揚隨著他的目光從房間的門口看過去,卻恰好看到一個赤著下麵,上身卻穿得嚴嚴實實的高個女人屁眼裏夾了根點著的香煙,在最少能容納五十人的房間中央轉著圈蹦,邊蹦邊興奮的尖叫──看她滿臉紅潮滿屁股汗的樣子,肯定是磕了含春藥的搖頭丸,周圍坐著很多男男女女,男人大多還都穿著衣服,女的基本上已經都脫光了。


    “你小子,看什麽看啊,不知道這是少兒不宜?”張揚揮手在董浩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搖了搖頭順著進來時候的那道暗門走了出去。


    現在的世道真的已經變了,現在的女孩子,有些還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就像嚴妍她們一樣的女孩子也不在少數。


    這些美眉文化素養高,玩起來卻也風情萬種,狂放起來會讓你領略到靜如處子動若脫兔的兩種極端享受,雖然價錢可能偏高,但通常會物有所值...更何況經常會遇到單純出來免費享受刺激的,你隻要能夠提供給她足夠的藥讓她嗨爽,她便會免費任你蹂躪!


    張斌和董浩默默的跟著張揚出來,在停車場取了車子慢慢的往前開著,三個人的心情都很沉重。迴到三個人吃狗肉火鍋的小店,張斌和董浩兩個人下車去取自己的車子。臨下車的時候,董浩拍了拍張揚的肩膀,低聲說道:“謝謝。”


    張揚迴頭笑了一下:“滾你的吧,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在董浩看來,張揚今天這麽做完全是因為自己女朋友鄭潔的緣故,畢竟這些女學生都是鄭潔的好朋友,要是鄭潔糊裏糊塗的跟著她們去玩,那後果可想而知。


    張揚明白董浩想說的話,其實這隻是自己今天會跟著柯敬軒去的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就是自己實在是不想讓毒品流進濟海。雖然張揚也知道自己的這個願望根本就不可能實現,但是能稍微的阻擋一下,總比什麽都不做要強上一些。


    迴到家裏的時候,徐曼詩等人已經睡了,張揚一個人百無聊賴,又實在是毫無睡意,到幾個嬰兒房裏看了看睡得正酣的兒女,為他們掖了掖蹬開的棉被,便又走進了書房打開了電腦。


    剛一登上qq,就看到了點燃寂寞的留言。


    “我現在的心裏很亂,那個人說喜歡和我在一起,他已經把我錢的卡賬還上。他說他不會娶我,但卻可以給我愛的體驗。我不知道是不是該答應他的要求,還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跟他在一起體驗一下從來也沒有品嚐過的快樂?(咯咯,也許是痛苦噢,我現在真的不知道。?”


    “我跟著他去了賓館,但是在他解開我全身衣服的時候,我突然又感到了迷茫,我赤著腳裹著被單逃離了他的懷抱,但是我不知道我還能再往前走多遠?”


    “你在嗎?好想和你聊聊,男人真的把愛和性分得這麽明白嗎?”


    “你在哪裏?這麽多年我都沒有問過你的手機號碼,可以給我嗎,想聽聽你的聲音。我的號碼是138...你也可以打給我,當然,是我還沒有作出決定之前。”


    看了她的留言,張揚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要出事了。


    看了看時間,最後的一條留言是在三分鍾之前,張揚趕緊的拿出了電話,心說這個傻妞可別做什麽傻事情,希望自己現在打過去還能來得及勸解開導她。


    可是,按照點燃寂寞留下的號碼打過去,電話是通的,可就是沒有人接。


    張揚的手微微的後點哆嗦,和這個叫點燃寂寞的女孩子雖然沒有見過麵,但是在網上認識了五年,也算是比較聊得來的朋友了,可不會真的想不開出什麽事情吧?


    張揚的手微微的有點哆嗦,和這個叫點燃寂寞的女孩子雖然沒有見過麵,但是在網上認識了五年,也算是比較聊得來的朋友了,可不會真的想不開出什麽事情吧?


    接著再打,依然響起的是動聽的音樂鈴聲。


    就在張揚幾乎要絕望的時候,那邊終於有人接聽了電話。“對不起,我剛才在洗澡。是你嗎,人生飛揚?”


    人生飛揚是張揚的網名,當年取這個名字的時候張揚還得意過好長一段時間,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名字真的很糗,很輕飄。


    聽了點燃寂寞的話以後,張揚不由在內心恨得咬牙,自己這邊都急死了,人家在那邊悠閑的洗澡呢。隻是,聽著對方柔柔的聲音,張揚就是心裏有火也不好意思發出來。再接著聽了她下一句話以後,張揚就更加的沒有了一絲怒氣,代之而起的是滿心的驚慌。


    “很好啊,在這個時候能聽到你的聲音,我也就沒有什麽好遺憾的了。”點燃寂寞幽幽地說道。


    什麽叫再也沒有什麽遺憾的了?這可不是什麽好現象啊。張揚的頭猛地就懵了,這傻妞不會是


    “咯咯,我今天打扮的可漂亮了。人生飛揚,可惜你看不見我,要是能看得見你也許會替我惋惜吧?可是我一點都不感到惋惜,我的生命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也是我離開的時候了,再見了我的朋友。”點燃寂寞的話裏已經明確的透露出了接下來他要辦的事情。


    張揚不等他說完,就搶著問道:“你在哪裏?我不管你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先在就想見到你。”


    話筒裏傳來了點燃寂寞的淒婉笑聲:“咯咯,我在臨江大廈的樓頂上,多美的夜色啊,幾乎都可以夠到天上的星星了。你就是現在飛過來也晚了,來生再見了,人生飛揚。”


    點燃寂寞一邊接著張揚的電話,一邊順著臨江大廈的樓梯往樓頂走,此刻的她就站在樓頂俯視著美麗的江岸,腳下燈火點點與天上的繁星相映成輝。可是這份美麗卻永遠也不會屬於自己,現在點燃寂寞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一分錢,住進這家五星級的大酒店已經花光了她最後的一張鈔票。


    那個替她還了透支卡錢的男人已經因為她的臨陣脫逃惱羞成怒,在電話裏已經再也聽不到以前的那種溫柔的聲音,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得罪不起那個人,與其落在他的手裏還不如自己先結束自己的生命。


    點燃寂寞心在滴血,她不知道這個世界為什麽就不能給她一線機會。她的家裏很窮,大學的學費是家裏省吃儉用一點一點省下來的。上研究生的錢是她貸款再加上獎學金才慢慢的維持下來的。


    自己畢業後自以為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每個月獎金和提成也有一萬多元,明明是幸福的大門已經為自己打開,但是自己不該和別人鬥氣買下了自己根本就不能承受的一件商品。


    怪就怪那張卡是公司辦理的業務卡,那是可以透支一百萬的金卡,可是那裏麵的錢卻不是自己的。


    自己為了要麵子辦了糊塗事,可是自己卻忘記了這個月是年底的最後一個月,這個月公司是要結算的,並不能像平常一樣有機會可以讓自己用工資慢慢的還上,在說了,這次腦子一熱花費的金額也太大了,根本就不是自己承擔得起的。


    就在這個時候自己的老板出現了,那是個三十歲出頭的成功男人,他說他在見到自己第一眼的時候就喜歡上了自己。他可以不追究自己的責任,在財務清帳之前幫自己把錢還上。他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要自己做他的情人。


    本來在經過幾天的思考以後,自己認為是可以接受他的條件的。畢竟做他的情人也會獲得一生安樂榮華的生活。


    可是當那夜在自己剛剛走出的這個房間裏,那個人把自己全身剝光的時候,自己還是沒有戰勝自己。也許是那個男人的話刺激了自己敏感的神經,也許自己骨子裏頭就不能接受自己成為別人情婦的事實。


    所以,自己一腳踹在了那個人的襠部,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反正是醫生說那個人從今以後就再也不能欺負女孩子了。


    這一下子自己可是闖了大禍。那個人以及他背後的家庭擁有的能量大的驚人,對付自己一個小女孩子簡直太容易了。要不是自己有個鐵姐們在公安局裏上班,也許自己早就被抓起來了。


    可是自己能夠躲到什麽時候?有能夠躲到哪裏去?總不能一直在自己那個姐們的家裏呆著吧,萬一連累了人家不是更多一份罪過?


    隻要自己再往前邁出一步就一切都解脫了,點燃寂寞的心裏覺得這一刻自己的心靈是那樣的飄逸灑脫。在見了美麗的家鄉,再見了可愛的弟弟,在見了可憐的爹娘


    她伸出了一隻穿著嶄新小皮靴的右足,半個身子已經懸在了空中。握在手裏的手機裏麵還在傳來那個朋友的叫聲:“你等著,我馬上就到,你再給我一秒鍾的時間。”


    嗬嗬,好笑啊,一秒鍾,你就能遠渡千山萬水來到我的麵前嗎?你就是來了又能做什麽?


    她慢慢地把手機從耳朵邊挪開,潔白的玉手五指緩慢地鬆開,眼看著自己心愛的手機就像一隻輕靈的蝴蝶飛入了夜空。


    那可是自己第一個月發工資的時候買的,也算是陪伴自己一年時間的老朋友了吧?你先走一步,我這就來找你。


    心裏想著,她張開了自己的雙臂。一秒鍾?大概早就過了吧?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單足往上躍起


    “唉,想不到點燃寂寞居然這麽漂亮,要是早知道的話我應該早就來見見你的。”隨著一聲輕輕的笑聲,一隻有力的大手拉住了她輕靈的身子。


    就著樓頂朦朧的燈光,點燃寂寞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我不會是幻覺吧,還是真的是你?”一邊說著,她一邊伸出手去,輕輕地摩挲著張揚溫熱的臉。那張英俊的,帶著熱氣的臉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不實在濟海嗎?離著幾千裏路,你是怎麽來的?”點燃寂寞真的感到模糊了。


    張揚剛要迴答,就在這時,天台的入口處跌跌撞撞地又跑上來一個身穿警服的女孩。那女警上來看到張揚正摟抱著點燃寂寞的身子,稍微一愣,伸手從腰間掏出了手槍,星光下發著幽蘭光線的槍口對準了張揚的腦門。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傷害蘭蘭?舉起你的手來,要不然我就開槍了。”那名女警厲聲嬌喝著對張揚說道。


    我傷害蘭蘭?這是從哪裏說起啊?張揚被女警威嚴的氣勢震得目瞪口呆,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鬆開蘭蘭,我就真的開槍了。”那女警看到張揚抱著自己的好朋友賈若蘭一動不動,還以為這壞蛋在想著怎麽逃跑呢,不由地又高聲叫了起來。


    一邊說著,她手裏的槍口又往張揚的腦門靠近了一點。


    “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鬆開蘭蘭,我就真的開槍了。”那女警看到張揚抱著自己的好朋友賈若蘭一動不動,還以為這壞蛋在想著怎麽逃跑呢,不由地又高聲叫了起來。


    一邊說著,她手裏的槍口又往張揚的腦門靠近了一點。


    “瑪麗,不要開槍,這個人是我的朋友,是他救了我。”關鍵時刻,點燃寂寞,也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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