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安排我當然有了,但是我還就是不告訴你。【】


    張揚對著滿室的人嗬嗬一笑,自己第一個領頭離開了軍政聯席會議大廳,在起身的時候他低聲說的一句話卻無巧不巧的落在了董萬昌的耳朵裏。“哼,這頭老虎體格太大,全吃下有點麻煩,但是把它滿嘴的牙齒拔光還是很簡單的。”


    他要拔光老虎的牙齒?董萬昌的心裏微微的震顫,望著張揚的背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興奮。


    張揚走後,孫紫馨和特區的一些官員也自動離席。剩下來的事情就是交到董萬昌三個人的手裏了,大的方針已經落實,具體的部署還是他們三個人拿注意。


    張揚就是有這種自知之明,在生意場上是這樣,在軍事指揮上更是這樣。他知道自己擅長什麽,更知道自己的缺點。宏觀調控自己還可以,具體到某一領域自己狗屁不是。飛揚集團能在短短數年的時間裏衝飛而起,也是因為張揚始終貫徹了這一經營理念,把事情放手交給手下的專業團隊去做,他隻要講明白自己想做什麽,要求做到什麽地步就可以了,不明白的事情絕不指手畫腳。


    就像這一次一樣,哪裏需要安排多少人,什麽地方需要布防,什麽地方駐紮什麽樣的艦艇船隻,這些他根本就不懂,但是他能夠大膽放權,按照張揚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我隻要結果不看過程,具體怎麽弄你們看著辦。


    當然,放權並不一定就是什麽都不管了,該他做的事情他還是要親曆親為。


    對於這次自己反抗m國軍演可能會引發m國和華夏大規模衝突的言論,張揚沒有進行反駁。也許華夏國高層那些人想得沒錯,但是人家現在已經打到家門口來了還要考慮這考慮那的,這不是張揚的性格。誰都不願意打仗,但是人家打到家門口來的時候下跪求饒也不一定就會避免挨打。


    既然人家已經決定打了,那你還在那裏唧唧歪歪的說什麽廢話?再說了,從冷戰時期算起來,m國和前蘇聯的預警衛星報虛警有幾千次,但是沒有一次發射核武器,你以為打核戰爭是那麽容易的?


    其實,冷戰時期正是虛警暴露了m、蘇害怕核戰爭的本質,往往是一群鳥類引起虛警,或者是計算機出錯。但是m、蘇的核戰爭中央司令部的屏幕上確是真切的核襲擊警報,當最後把將要進行核戰爭的決定告訴總統和總書記時,這兩個最後按核按鈕的人都要求再次確認真偽,哪怕屏幕上對方的導彈已經就快要到飛到頭上了,每次都是這樣。可見人類對於核戰爭的慎重。


    華夏國的核彈不足以摧毀m國本土,但是讓其至少倒退二百年的能力還是有的,不到最後的那一種時刻,沒有人敢於冒這個風險。


    不管是有沒有人敢於滿這個風險,但是張揚卻也不敢說m國就沒有這樣的瘋子,所以,該做的工作他還是要去做的。


    從技術上講,導彈預警係統全部被摧毀在技術上是根本做不到的。但是,因為m國人太相信高科技了,可以說離開了雷達、衛星、電腦,m國人的海陸空軍和導彈部隊就是睜著眼睛的瞎子。


    於是,在毫無任何征兆的前提下,m國調派來參加“軍演”的六艘航母,在彼此相隔萬裏的大洋上,突然之間全部失去了和本土的聯係。


    m國本土,軍事重地國防部機房被人為的破壞,電力設施全部中斷,五角大樓起火,到處是一片瓦礫。


    接跟著,高飛在天空的近二百顆軍事、軍民兩用衛星全部失控,脫離了原來的軌道大有越飛越高的趨勢。


    “總統先生,這......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國務卿拉裏西站在傑斯威利總統的辦公桌前衣服氣急敗壞的樣子。


    傑斯威利總統卻是緊緊的盯著坐在一邊沙發上不住地冒汗的國防部長羅斯惡狠狠地吼道:“羅斯先生,你不認為你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羅斯擦了一把冷汗,看著總統和國務卿兩張憤怒的臉,低聲說道:“咱們的專業人員正在調查,我一定在第一時間向兩位匯報。”


    羅斯知道現在傑斯威利總統肯定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總統辦公室他一秒鍾都不想多待,說完這句話以後,就進忙站起來跑了出去。


    “拉裏希先生,這會是那個華夏人幹的嗎?”傑斯威利總統盯著拉裏希的眼睛問道。


    拉裏希神情一變:“您是說,是莫裏斯先生說的那個人?”


    傑斯威利總統點了點頭,當時莫裏斯先生卸任的時候就對他說過,在近幾十年裏不要妄圖去找華夏人的麻煩,因為華夏人現在有一尊保護神在保佑著,誰敢動華夏人的腦筋,他一定會被那尊大神報複。


    可是當時傑斯威利總統隻是把他當做一段笑話來聽,根本就沒有記在心裏去,現在自己剛剛要在南海興風作浪,這報應就來了,不能不讓他想到莫裏斯先生說這段話時候的嚴肅和莊重。


    耶穌都是毫無蹤影的玩意兒,難道說現在真的有什麽保佑華夏國的神靈嗎?傑斯威利總統是不願意相信的。但是事實擺在那裏,要是不信的話,那怎麽解釋眼前發生的事情?雷達。電腦、電力、衛星居然在幾乎同一時刻出現問題,這難道真的隻是巧合麽?要真的是巧合的話,那這個巧合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沒有了衛星指引,也沒有了本土基地的電訊指導,瞟在大洋上的六艘航母就像是失去了眼睛一樣的蒼蠅一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一個什麽位置。


    但是,從橫須賀軍港出發的“小雞號”航母上的指揮官深恐耽誤了集結的時間,仗著地形熟悉,還是命令艦隊照樣前進。很不幸,在第四天的晚上,這艘號航母戰鬥群進入了南海黃頁島附近的海域。


    也就是在她的艦首部分剛剛進入南沙特區海岸線兩米都不到,就被唿嘯而至的四發導彈擊中。隨著劇烈的爆炸聲,她甲板上的飛機就像是下餃子一樣的被她劇烈的抖動甩如茫茫大海,僅僅是激起一朵微小的浪花就不見了蹤影。


    有感於最近黃海形式,極度yy一下,不願意看的不要罵我啊,就是發泄一點啊q精神。


    “自由女神號”航空母艦的沉沒讓世界震驚。


    這件事情的演變讓南海各國沒有想到,m國人沒有想到,就連華夏國高層也沒有想到。號稱不沉的鐵甲的無敵航母就這麽沉了?氣勢洶洶,全戰鬥狀態而來,在南海剛冒了一下頭就沒有了。


    人常說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可是那裏才是“自由女神號”的歸宿?茫茫大海麽?


    “自由女神號”航母是第7艦隊的主力航母,這艘航母上有5500名官兵,10架f-14戰鬥機,36架f/a-18戰鬥機,4架ea-6b戰鬥機,4架e-2c預警機、8架s-3a/b反潛機、6架hh-60直升機等。該航母戰鬥群艦隊還擁有2艘導彈巡洋艦、4艘驅逐艦、1艘導彈護衛艦、2艘快速攻擊潛艇、1艘兩棲運輸船、2艘運輸艦、2艘反潛艦、1艘潛艇救援艦、1艘海洋勘測船、1艘拖網救援船、1艘油料補給船、2艘戰鬥貨運船、1艘指揮與協調艦等。


    但是,由於失去了衛星引導,艦載雷達失效,整個艦隊居然一彈未發,主艦就已經被擊沉海底。在值得惋惜的同時,也有一點值得慶幸,那就是“自由女神號”以自己的壯舉勇奪航母被導彈擊沉的世界第一,開創了世界史上第一艘航母被導彈擊沉的先河。


    (純屬胡說八道,由此誤導了高層決策那將是遊龍的罪過,讀者姑妄聽之任之,圖個樂嗬罷了,千萬不可當真。?


    消息傳迴國內,m國輿論頓時大嘩。杜鋒安排人舉行遊行示威,強烈要求當局為五千多名優秀青年的生命負責。國會山頓時變成了菜市場,兩黨議員互相指責,吵鬧不休。有的主張誓必要給黃皮猴子一點顏色看看,啟動核打擊,把南沙人造島炸平。


    有的議員跳著腳大罵,就是你們這幫蠢豬挑起了戰爭,要不是你們派軍艦跑到人家門口去耀武揚威,怎麽可能讓那麽多的軍人喪失生命?


    傑斯威利總統和拉裏希國務卿以及羅斯部長有口難言,心在要是說出來本國本土的慘烈變故,這三個人下台都是輕的,說不定肯定能讓議員們撕碎了。


    現在,他們唯有在內心深處祈禱那五艘航母戰鬥群的指揮官長點腦子,千萬不要再冒險前進了。


    誰都沒有想到,就在這中風聲鶴唳的危險時刻,越南人也不知道是腦子進水了還是什麽原因,集結在金蘭灣外海的一艘軍艦突然發射了一枚艦載短程導彈,這枚導彈偏偏還不偏不倚的恰好砸在了停靠在15海裏之外的馬國軍艦上。原本要一同參加軍事演習的盟國頓時吵的不可開交,劍拔弩張,大有一言不合就拳腳相加的趨勢。


    這為m國人找到了現階段不適宜進行軍演的借口,並宣稱對於“自由女神號”的“突然”沉沒要展開認真細致的調查。


    於是,兩印軍艦各迴本國,柬、孟本來要出發的戰艦宣布緊急停修,菲國心有不甘,有口難言。新國重新審視自己的祖根探究,高唱自己和華夏國乃是同根同源。


    一場鬧劇高調開局,卻以如此聲勢收尾,頗有一點虎頭蛇尾的樣子。


    歡樂城內,高大的椰子樹好像不耐夏日的炎熱一般低垂著枝條。冷氣十足的房間裏麵,兩具雪白的身子緊緊的纏繞在一起久久不願意分開。


    “明天你就要走了,再給我一次。”女人慵懶溫柔的聲音幽幽的響起。男人低聲的嬉笑接著傳來:“不行就不要硬撐啊,這都三次了你還敢要?”


    “誰知道你個混蛋什麽時候再來我這裏?不行,我還要。”女人不依不饒地說道。“嘻嘻,那就換個姿勢,我就喜歡從你後麵進入,那樣就能看到你雪白粉嫩的小屁屁了。嗬嗬...”


    “你想死啊,走錯地方了,哎呀...哦...”


    “沒錯,寶貝,哥哥這次要走的就是旱道。”


    隨著叫聲叫喊,粗重喘息,房間裏空調好像也失去了作用,兩個人的身上全都布滿了汗水。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數隨著一聲高亢的嘶吼,房間內終於重新平靜下來。孫紫馨全身綿軟的癱軟在床上,低低的聲音問道:“說實話,那顆炸到馬國軍艦上的導彈是不是你搞的鬼?”


    “嗬嗬,我隻知道往你這裏麵打導彈,其他地方的我可沒那個本事。”張揚伸手拈著孫紫馨胸前的小葡萄低聲笑道。


    “哼,你打了這麽多有什麽用,一發命中的都沒有?”孫紫馨不滿意的翻轉了一下麵子,白嫩的長腿緊緊地夾在張揚的腿上:“人家今年都二十五歲了,我也要為你生個兒子。”


    想生兒子那還不容易,隻是,現在孫紫馨生孩子好想還有點時機不到啊。“嗯,說不定這次就會有了,這事兒也不能著急。”張揚滿不盡心的說著,突然有轉變了話題:“我走了以後讓董萬昌加緊封鎖tw外部海域,一隻蒼蠅也不準放進去,媽的,這次老子提著腦袋和老m玩命,這幫孫子居然也蠢蠢欲動,真不知道是腦子進水了還是怎麽迴事。就算不打他咱們也的困死他,離開了m國的援助,我在截斷他海上貿易的道路,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蹦多久。”


    “就是,也不知道首都那些人是怎麽想的,要我說就斷絕和tw的一切民間貿易,人家大清朝時候都知道禁海清野,偏咱們現在上趕著買他們的農產品,還開放對台旅遊,白白的讓人家賺了錢再去買武器對付咱們,真沒勁。”孫紫馨嘟著小嘴,一邊說著還一邊用小手在張揚的身上不住的撫摸,那神態極盡嫵媚。


    “哈哈,好了,我要出去和董萬昌他們三個說點事情了,你自己在躺一會兒吧。”張揚說著站起身來。孫紫馨慵懶地嗯了一聲:“還真有點累了呢,我再睡一會兒,反正有你在這裏我什麽事情都不想問。”


    孫紫馨一句話說的張揚心裏有點酸酸的,貌似自己的幾個女人都在為了自己拚命地工作,比較清閑的就是自己。現在孫紫馨超心這麽大一攤子事情,忙得連見自己一麵的時間都沒有,要不是自己這次到南海來,兩個人都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見上一麵。


    孫紫馨是這樣子,現在李娜敏哪裏也不清閑,據說魏勇都已經親自趕過去坐鎮了,晉中那些人在當地經營多年,還真的有點實力。再加上此舉牽連了大部分官員的利益,李娜敏的局麵肯定是很難開展,如果有必要的話,自己也該到晉中看看了。


    不過,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去辦,平原縣那裏的稀土生意居然有高氏集團的參與,現在飛揚集團拿著尚方寶劍殺氣騰騰的趕過去接手,勢必會和高震天的高氏集團發生磨察,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可是要影響高雅麗和自己兩口子之間的感情的。


    所以,張揚打算親自去看看情況,如果能夠把利益讓給高氏集團一部分那就讓讓何妨?但是,如果因為向高氏集團開口子而耽誤了自己對於稀土礦的整合,那就隻有找老丈人說說了。


    所以,張揚打算親自去看看情況,如果能夠把利益讓給高氏集團一部分那就讓讓何妨?反正也沒有外人。但是,如果因為向高氏集團開口子而耽誤了自己對於稀土礦的整合,那就隻有找老丈人說說了。


    高雅麗怕老父罵自己一心向著丈夫忘了爹娘,不肯親自出馬,這件事情別人還真的辦不了,所以還的張揚自己親自前往處理。


    在南沙起飛的時候還是驕陽似火,可是到了南粵下飛機的時候才發現天空小雨零落,等到張揚出機場的時候,就已經轉成了傾盆大雨。夏天的天氣本就變化無常,這也沒有什麽好值得奇怪的。隻是張揚出門哪裏想到這個時候會下雨,他又沒帶雨衣雨傘,這麽大的雨就是從候機大廳出來到路邊搭計程車這短短二十餘步的距離也會把全身打濕。


    無可奈何的,張揚隻好在候機大廳坐著等候雨小了一點的時候,才在候機大廳的商店裏麵買了一把雨傘,舉著站在路麵打了一輛計程車,讓人家把他送到了火車站。


    進站一問,再過十幾分鍾就有一班車經過平原,急急忙忙買了火車票,登上了開往平原的火車。


    等到上了車張揚才有點後悔,早知道就不該坐火車的,人擠人擁的不說,裏麵這種氣味也讓人受不了。本來覺得從南粵到平原沒有多遠的距離,要是使用瞬移的話未免有點大才小用,可是這火車好真的不是那麽好做的。


    幸好南粵是始發車站,張揚的車票還有座位,總比站一路要強。可即便是這樣,經過四三個多小時的奔波,等到張揚在平原下車的時候還是深切的有了一種可算是解放了的感覺。累倒是不累,可那氣味真的是越來越重,再不下車的話張揚保不定都會吐在車裏。


    看起來這兩年有點享受慣了,連這點小罪都承受不起了。


    出了車站,張揚整一個人慢慢的往前走著,幾個手裏拿著寫有“住宿”、“旅店”紙牌子的婦女就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誇著自己的位置方便,房間幹淨,有兩個也許是看著張揚長得俊俏,幹脆伸手來拉張揚,非要他跟著去她們那裏住不可。


    張揚不由得一陣厭惡,連連說著自己根本就不住店,可是那些女人還是緊緊的圍在她的身邊,跟著他慢慢的移動著腳步。


    就在張揚不勝其煩的時候,猛然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人碰了一下,張揚當時也沒有在意,又往前走了三四步,才下意思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這一摸才讓張揚知道,剛才碰自己一下的人原來是盜竊賊,張揚放在口袋裏的手機和錢包都不見了。


    張揚惱火的推開了這幾個女人,轉頭四下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心說這可玩出笑話來了,居然還有人敢偷自己的東西,還就那麽順利的得手了,看來這個賊也算得上一把好手了。


    目光稍掃視之下,張揚迴身向自己身後與自己背道而行的一個中年人走去。現在兩個人的距離相隔這也就是十幾步遠,那人就在張揚的前麵不緊不慢地走著。三兩個疾步之間,張揚已經來到那人的身後,伸手輕輕一拍那人的肩膀,低聲笑道:“把我的東西交出來。”


    那人愕然道:“你的東西,你的東西你怎麽管我要?”


    張揚冷笑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識相的趕快拿出來,我可沒有當良好公民的愛好,但是,要是你實在是不上道,那就不要怪我叫警察了。”


    他這麽說也是想著隻要那人把自己的錢包和手機拿出來就算了,自己也沒有抓小偷的愛好。可是人家那中年人不幹了,看到在陽朔要叫警察,馬上把眼一瞪:“麻痹的找事是不?還想叫警察,你叫就是了,警察也不是你大爺。”


    隨著他的話聲,旁邊幾個推三輪車的、發宣傳單的、賣小飾品的人全都圍了上來,指著張揚喝道:“看你小子年齡不大還很叼啊,幹嘛攔住人家不讓走啊?”


    張揚馬上就明白了,這些人根本就是一夥的,仗著人多勢眾還不知道在這裏欺負了多少人了呢。


    張揚也曾經聽說過,現在一些城市裏麵的長途汽車站,火車站做這行“生意”的人還不少,都是一些流氓小混混,仗著離家近,地形熟,專門的欺負外地人。不過,聽說歸聽說,張揚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個人偷了我的手機和錢包。”張揚看著圍上來的那些人說道。他倒是想看看,自己這麽說那些人會怎麽辦。


    “偷了你的錢包?你當場抓住人家啦還是有人能給你作證?”一個漢子上來推了張揚一把,惡狠狠的問道。


    “我沒有當場抓住他,也沒有人給我作證,但是我的錢包就在他身上,讓警察來了搜一下就知道了。”


    偷錢包的那人呲牙一笑:“小夥子,別怪爺們說你,想訛人你還嫩了點,你看看...”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個錢包和一個手機。張揚一眼就看出那個錢包和手機都是自己的。


    就見他打開了錢包,壓抑不住得意之極地從裏麵抓出一大把花花綠綠的鈔票,在自己的手裏點了點數,然後笑著對張揚說道:“你看好了,這是我的錢,一共是三千四百七十三塊六毛錢,哦,這還有幾張銀行卡,我看看啊,有中行的,建行的,工行的...我靠,這是什麽麽行的啊?”他轉了轉頭問身邊那幾個人,那幾人看了看他手裏的卡也是一起搖頭。


    張揚不由地笑了:“渣打銀行的,還有一張是瑞士銀行,一張花旗銀行的卡,要不要我把密碼也告訴你?”


    “嗯,算你識相,快說,密碼是多少?”這幾個人一聽這家夥的銀行卡大部分都是外國銀行的,還真的有點動心了,幾個人圍著張揚從外表上看著好像是很親密的樣子,實際上眼睛裏都是貪婪的光芒。


    張揚一下子笑了,還真有不知道怎麽死的,那就什麽都好說了。


    幾個竊賊一聽說張揚的銀行卡又和幾個國家的,馬上認識到了這是條大魚。


    推三輪的車的馬上把自己的三輪車開了過來,偷包的那家夥惡狠狠地對張揚說道:“不想死的就乖乖地上去。”,說著,一推張揚,四五個人把張揚半推半擁地架上了三輪車,突突突地開動了車子。


    開動了也就是有半個小時,車子才在一個破舊的院子裏麵停了下來。張揚被推下車,發現院子裏滿是舊紙袋子、廢銅爛鐵,看起來這裏就好像是一個廢品所收購站。


    “嗯。地方不錯,很荒涼,也很偏僻。”張揚看著幾個人笑了笑,搖了搖頭,心說好長時間自己都沒有親自動手了,沒想到今天會碰到這麽一幫子不開眼的蠢人。


    “哼,死到臨頭了還木麻不覺,說吧,把卡上的密碼說出來咱們還能讓饒你一命。”一個家夥說著,從上身摸出了一把匕首,在陽光下閃著絲絲寒氣,橫在了張揚的麵前。


    “哥們,看你這樣子像是殺過人的啊。”張揚對著那人說道。


    那家夥嘿了一聲:“算你有點眼光,隻要你乖乖的說出來,咱們保險不會傷你的性命。”哈哈...張揚縱聲大笑:“好像是想傷也傷不到吧。”說著,張揚身形晃動,三拳兩腳就把這四五個人全部放到。看著在地上不住的慘叫的這些人,張揚麵帶不屑:“唉,沒勁,怎麽現在什麽人都敢學人家搶劫了,就你們這樣的也好意思摸刀?”


    說著,張揚走到偷盜自己錢包的那人跟前,彎腰從他身上翻出了自己的錢包和手機,慢慢的放進自己的口袋裏,伸腳把那人的手腕踩住,就聽得哢吧一聲脆響,那人頓時疼得昏了過去。張揚一腳把他踢醒,又把他另一隻手臂踩斷,輕輕地笑道:“這隻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說著,慢悠悠地晃了出去。


    張揚自己都覺得自己現在的火氣越來越小,脾氣越來越好,輕易不得在真的動怒。這要是放在前幾年,這幾個人少說也得丟掉半條命,可是現在自己居然就這麽輕易就放過了他們,有時候想起來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


    走在平原縣街頭的感覺和走在濟海或者南粵省會城市的感覺基本上沒有什麽區別,隻不過是和那些城市比起來,平原縣小了很多,但是繁華景象卻一點都不必那些城市次多少。現在正是下午下班的時候,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奔馳、q7、寶馬等名車一輛挨著一輛,有的地方車輛擁擠程度比那些城市尚有過之而無不及。可見這幾年因為礦產資源充足,一個小小的縣城倒真的是得到了長足的發展。


    張揚找人打聽了一下,根據人家的指點找到了平原縣最好的大酒店登記住宿。這倒不是張揚擺譜,實在是經驗使然,越是在小地方越是要住高檔的地方那個,這樣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同時這些正規的大店相對來說也安全一些。


    吃飯的時候張揚和李娜敏派駐在這裏的人聯係上,那個叫閆誌強的人一聽說自己的大老板來到了平原,馬上就要從深山的礦區趕迴來。張揚跟他說這就不必要了,夜裏趕山路也有危險,還是明天自己直接過去就可以了,也不用他來迴的陪著自己折騰。


    跟著這樣的老板閆誌強除了感激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於是告訴了張揚自己所在的位置和地名,等張揚先掛了電話那邊才收線。


    張揚吃完了飯迴到房間,洗完澡穿著大褲衩看著電視,腦子裏思考著和高氏集團的利益糾結,考慮著到底怎麽樣才能說服高震天,讓他服從於全國一盤棋的部署。


    想來想去,張揚感到自己還真的不好張口說。哦,你賺錢可以,我賺錢就是不服從國家大局?這道理哪裏有這麽講的啊?現在又不能把所有的事情告訴高震天,用其他的理由根本就不能夠取得高震天的諒解和支持。這事兒還真的不大好辦了。


    就在張揚考慮不出頭緒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這個時候誰來找自己?在平原自己好像根本就不認識什麽人啊?


    張揚用透視眼隔著門看出去,發現在自己的門外,站著一個一身黑裙身材高挑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那女孩子長發垂肩,麵白唇紅,小模樣長的很是漂亮。她一雙丹鳳眼撲閃撲閃的看著房門,看到房門沒有打開,一隻白皙的小手又舉了起來。


    張揚又往樓道裏看了看,發現在沒有別人,看到她套手又要敲門,伸手一把拉開了房門,那女孩子身形極快地鑽進房間。張揚伸手要攔他的時候,那女孩子徑直用自己高聳的胸脯迎了上來。


    靠,這是幹什麽的啊?


    “喂,你是幹什麽的?怎麽到我的房間裏來了?”張揚指著她,麵帶不解的問道。


    “嘻嘻,哥哥,不是你打電話叫小妹來的麽?怎麽還害羞啊,真沒進過你這樣的男人,這裏就咱們兩個,你還假正經給誰看啊?”那女孩子說著,居然不等張揚讓座,就坐在了張揚剛剛坐的沙發上。


    那女孩兒看到張揚對著她發呆,纖細的玉手一指張揚:“來啊,坐到我身邊來妹妹一見你這麽帥氣就喜歡上你了,要是你的工夫可以的話,今天我算白幹,不要你的錢都行,嘻嘻。”


    原來是幹這個的啊,早就聽說一些大酒店裏都有提供特種服務的小姐,可是張揚還真的沒有見過。隻要是出去外地,大部分時間張揚都是在飛揚大酒店住宿,外人的酒店他一本還沒有住過,不想今天剛剛住下就碰到了一個。


    “我根本沒有打電話要人啊,你是不是弄錯了?”張揚傻傻地問道。


    那女孩子掩著小嘴嗤嗤地笑道:“我弄不弄錯沒有關係啊,隻要你沒有弄錯就行。”她把那個“弄”字咬的特別重,顯然是另有所指。


    “我說了,我根本沒有叫你來,我看你還是出去吧,你的服務我不需要,也沒有興趣。”張揚冷下臉說道。


    “咯咯,別生氣啊,要是看不中妹妹的話咱們還可以換人的,我都說了,今天我寧願不要錢,哥哥,這可是我第一次做賠本的生意啊。”那女孩子站起來走到張揚的身邊,伸手拉住了張揚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摸去。“你摸摸看,你這一板臉,可把妹妹嚇得心肝噗噗通通一直跳呢。”


    張揚毫不知道惜香憐玉,伸手把她的小手打開。“小妹妹,請你自重,我說了,我不需要。”張揚就是在猴急也不會胡亂上這樣的女人,所以這句話倒是說得義正詞嚴。對這樣的女人,他說不上反感,任何事情隻要有市場就是有需要,隻要不是逼良為娼,女孩子願意供貨什麽樣的生活那是他自己選擇的,張揚還沒有到了清高到那個地步。


    張揚以前自己幹業務員的時候陪著客戶也曾經在那些歌廳舞廳和這種女人周旋過,偶爾逢場作戲也隻是限於摟摟抱抱,直到碰到了小雨,才在迷情藥粉的幫助下丟失了處之身。


    但是從那以後自己身邊的女人不少,個頂個的又都是漂亮嫵媚,倒是沒有在外人身上失身,算是保持了“純潔”。


    張揚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指著門外對那女孩子說道:“請你出去。”


    “呦,看不出來還是個紳士啊,妹妹就是喜歡你這樣子的,比那些臭男人強得多了。要不妹妹脫光了身子讓你看看,我的身材保持得很好的,真不滿意我再走怎麽樣?”那女孩子說著,就要伸手解開自己身上的裙子,根本就不管房門還開著。


    張揚心說我算是怕了你了,急忙走到她跟前一把拉住他的手,一直把她拖到門外,才鬆開她的手笑著說道:“那就不說再見了,晚安妹妹。”


    “哈哈哈...”女孩兒突然指著張揚哈哈大笑起來:“張揚,你就這麽對我啊?好,那我可真的走了,你可不要後悔。”


    “嗯?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我後悔什麽?”張揚大或不解的問道,直覺告訴她,這女人可能不像是外表看來這麽簡單。


    “唉,我從小就跟高雅麗爭強好勝,可是在選丈夫這件事情上麵,我還真是輸給她了。”那女孩子說著,轉身往電梯方向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要是相信我就跟我來,保準有你意想不到的好處。我隻在下麵等你五分鍾,穿上你的衣服。”


    呃...張揚有點奶子不夠用的了,媽的,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可越是這樣,反而越是激起了張揚的好奇心,三兩下穿上衣服,關上房門就追了出去。


    當張揚走出電梯的時候,那女孩已經站在賓館的門前,看到張揚追出來,推開旋轉門走上了停在門外的一輛轎車。


    看到了她的座駕,張揚更加認定這女人絕多不是幹這個生意的人,有誰見過做小姐的開著敞篷法拉利的?


    紅色法拉利的流線在燈光下充滿著野性,車旁邊的美人嫵媚奔放。飄逸的長發,俊秀的臉蛋,堅挺的瑤鼻,小巧的櫻唇,黑紗長裙,魚白絲襪,火紅色的涼鞋...


    站在玻璃門邊看過去,猶如一幅千古名畫,狂野和嫻靜、奔放和典雅,相互矛盾,反差巨大的兩種美麗有機的結合在一起,顯得是那麽的飄逸,那麽的美麗,那麽的瀟灑。


    這一切都在強烈的衝擊著張揚的視角,讓他幾疑身在夢想。


    “看傻了啊,還不快點上車。”微嬌似嗔的天籟之音驚醒了張揚的遐想,看到那女孩子已經坐在了駕駛位置,張揚急忙也跳進了車中,還沒有等到張揚坐穩屁股,法拉利已經閃電般的竄了出去。


    “喂,雖然說現在的人少了一點,但還是滿大街的人和車,你能不能慢一點啊?”張揚有點擔心地轉過頭去對著女孩子的耳朵大喊了一聲。女孩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滿臉不屑地說道:“膽小鬼。”


    “這不是我膽小膽大的問題,你自己不要命別人還要命呢,萬一你撞到別人怎麽辦?”張揚不服氣的問道。


    女孩瞪了張揚一眼,氣哼哼地說道:“閉上你的烏鴉嘴,我知道,你說別人其實就是你自己怕死。”


    聽到她這麽說,張揚馬上就閉上了嘴巴,再不多言一聲。記得哪位先賢曾經說過,想和女人講理的人本身就是神經病,這句話已經充分的說明白了女人是多麽的不講道理,而自己還試圖和身邊的女人講道理,想想真是可笑之極。


    我怕?我會怕這個速度麽?張揚在心裏冷哼了一聲。在別人看上去這個速度是夠快的了,但是在張揚的眼裏也就是比蝸牛爬勉強的快上那麽一丁點。要知道他一個瞬移那可是不知道幾千幾萬裏路,沒有過人的眼力那不是變成了沒頭的蒼蠅了麽?


    “美女,注意一下你手裏的方向盤,前麵的大樓我好像已經看到過兩遍了。”看著正在開車的美女,張揚真的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麽了?難道把自己叫到她的車上就是為了要帶著自己兜風麽?要不然的話她幹麽開著車子在環城路上一個勁的兜圈子?


    那女孩子現在也感到了自己的失策,看來這人的膽子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麽小啊,連自己兜了幾圈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女孩兒小嘴微微的嘟起,低聲說道:“真沒意思。”


    “嗬嗬,那就做點有意思的事情吧,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張揚嗬嗬笑道。


    “啊,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啊?”女孩有點奇怪這家夥的耳朵不會也這麽好使吧?這麽大的風自己說話的聲音這麽小他也能聽到?


    張揚笑著不說話,那意思簡直就是在說,你這簡直就是廢話,我聽不到你說話我能迴答你啊?


    “哼。”女孩輕輕的哼了一聲,腳底下又加勁踩了一下油門。法拉利現在簡直就是在咆哮了,速度頓時有上升了不少。可是她偷眼看了自己身邊的那人一眼,卻發現那家夥簡直就跟沒事人一樣,不僅沒有掛上安全帶,到現在還是連前麵的扶手都沒有扶,依然老神在在。


    車子終於拐上了一條剛才沒有走過的道路,在不長的道路盡頭是一排排的樓房,靠近做南端的一排都是帶院子的小別墅。法拉利在一座小別墅前麵的院門前停下,美女打開車門下車的時候看了張揚一眼,也沒有說話,就直接的拿出鑰匙打開了院門。


    跟著女孩走進小院,張揚的鼻端就聞到了淡淡的花香,放眼看去(當然是用了夜視功能?,滿院子裏除了一條花間小徑之外,到處都種滿了紫羅蘭。有的花正在怒放,有的卻已經結出了圓柱形的果實。


    小樓的一層透出淡淡的燈光,側耳聽去卻寂靜無人。女孩迴頭對著張揚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高抬腿輕落步慢慢的把手放在了門把手上麵。


    隨著她輕輕的轉動,房間的門慢慢的被她拉開了一條縫隙。也就是順著這條縫隙,張揚的目光頓時被房間裏麵那個嫻靜的斜靠在沙發上的女人鎮驚的呆呆的發愣。


    沙發上的女人一身紫色小碎花的睡衣,身子斜靠在沙發上,一雙學白粉嫩的玉足交叉相疊在一起正對著張揚的方向,可以看到趾甲的那幾隻腳趾上,紫色的趾甲油在燈光下泛著晶瑩、妖媚的光芒。


    那女人的一張臉被手裏的報紙遮擋住了多半個,露在外邊的隻有半個鼻子一隻眼睛。可是,就憑這免不得少半部分,就已經讓張揚氣血上湧。


    “羅蘭...你是羅蘭?”張揚大聲的叫著,推開擋在她身前的女孩,一步就跨進了房間裏麵。


    房間裏麵女人手裏的報紙隨著張揚這一聲大叫飄落在地上,一雙粉嫩的玉足慢慢的踩在沙發前的平底軟朔料拖鞋上,身軀微微的有些顫抖,眼睛裏已經隱含著淚花。


    張揚身後的女孩卻從他身後又跑到了張揚的前麵,手指著張揚氣憤憤地哼道:“不是讓你不要出聲的嗎,這下子沒得玩了?唉,真是好人沒有好報啊,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把你領過來。”


    張揚現在哪裏有工夫理她,走過去一把抓住羅蘭的手,一把把羅蘭緊緊地摟在懷裏。擁著她嬌嬌滴滴的身子,張揚在他耳邊呢喃的說道:“羅蘭,真的是你嗎,我終於找到你了,真是太好了...”


    羅蘭任由他抱著自己,靜靜的站在那裏始終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她的眼裏已經珠淚成行。


    “喂,你們不覺得有點肉麻嗎?”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個雖然悅耳動聽但卻又無比討厭的聲音終於再次響起。“真真是媳婦娶進門媒人扔過牆啊,我這也得算是你們兩個人的媒人吧?光想著自己親熱就沒有人理我了啊?我告訴你羅蘭,今晚上你要是不給我多做點好吃的,我就會當一個很亮很亮的電燈泡,我說到做到,哼。”


    隨著她的話聲,羅蘭伸手輕輕的推開張揚,但是卻異常堅定地說道:“你走吧,你根本就不該來的。”


    “為什麽?難道你已經...”張揚想問的是難道你已經結婚了?還是現在另外有了意中人?可是腦海裏閃電般的飛轉,馬上就已經想明白了這個問題,這是絕對不可能的,要是那樣的話,那女孩兒作為羅蘭的朋友幫著羅蘭掩蓋還來不及呢,那裏又會把自己引來這裏?


    那這是為什麽?為什麽羅蘭說自己本來就不該來?張揚滿臉的疑問看著羅蘭,羅蘭看了看那女孩子,轉過臉來對著張揚說道:“不為什麽,咱們兩個人根本就不合適!”


    那裏知道那女孩子一撇嘴,哼了一聲,才低聲說道:“自欺欺人,是那個人半夜裏想人家想的睡不著覺的?恐怕是眼淚都留了一籮筐了,現在倒是說不合適了。”


    “伊睿,你胡說什麽啊?你跟本就不該把他帶來的,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根本就不想見他。”羅蘭扭轉身子,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微帶著怒氣對她的朋友說道。


    “唉,羅蘭,那何必難為自己呢?在你今天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的時候,你目光了的欣喜和渴望已經出賣了你自己,咱們這麽多年的朋友,難道我會看不出來嗎?你們的事情你也都已經告訴我了,在這件事情當中你們兩個在加上田芬尼三個人都沒有錯誤,這隻不過是不再一個時間段裏發生的兩個問題,大家說開了不就完了嗎?關鍵的是,你現在還依然愛他,這就已經足夠了。”伊睿說的話有點拗口,好像還富含這一點哲理,弄得張揚都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意思了,但是他又明顯的聽得出人家女孩子實在幫著自己說話,所以別管明白不明白,張揚還是向她投過去感激的一瞥。


    “嘻嘻,你別這麽看我,我會以為你對我不懷好意的,這可是當著羅蘭的麵呢。”伊睿說著,慢慢的轉身向門口走去,一邊走著她還一邊說著:“好啦,這電燈泡還真的不好當啊,我走了,你們好好的聊聊吧,羅蘭,你的小寶貝今晚愛我媽那裏你就放心吧,我就不給你送迴來了,剩下的時間是你們連個人的了。嘻嘻...”


    張揚這時候全部的心事都放在了羅蘭身上,根本就沒有挺清楚她最後一句說的什麽,心說你那裏來的這麽多廢話啊,要走你就趕快走啊?


    終於把電燈泡盼走了。聽著連續兩道門沉重關閉的聲音,張揚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對於羅蘭的思念,伸手又把她緊緊地抱在懷了。


    當年羅蘭走的時候他也是盡心盡力的找過羅蘭一陣子的,但是就算是高雅麗也動用了自己在南粵的老同學,老關係,到底也沒有打聽到羅蘭的消息,那裏知道卻會在這個小城裏,以這樣的一個機會見到她?


    感受著懷裏輕微顫抖的嬌軀,張揚的大嘴慢慢的靠近了羅蘭的櫻唇。


    等到伊睿走出家門,張揚就把羅蘭摟在了懷裏。感受著懷裏輕微顫抖的嬌軀,張揚的大嘴慢慢的靠近了羅蘭的櫻唇。


    羅蘭幽怨的看了一眼張揚,無力的伸出了自己的雙手,柔弱而又堅定的抗距著張揚的摟抱,同時,一偏頭,避開了張揚大嘴的襲擊。


    張揚雙臂微微加大了力氣,將羅蘭緊緊地抱在懷裏,沉聲問道:“怎麽,真的對我這麽反感嗎?”


    羅蘭的目光躲閃著張揚的目光,低聲說道:“我已經說了,我不想再見到你,你還是走吧。”


    張揚冷哼了一聲,放開了抱著羅蘭嬌軀的雙手,就在羅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揚已經把她按倒在沙發上,抬手在她挺翹圓潤的屁股上一連拍了三下,但聽得啪啪啪一連三聲,被按在沙發上的羅蘭被張揚的巴掌拍打的渾身顫抖,心肝兒亂顫,不由地發出連聲的叫喊。


    “哼,我就不信還反了你了。”說著,張揚的大手再次的襲擊了羅蘭的腚部。


    “哦...你這個壞蛋,你這死人,我恨死你了...”羅蘭氣喘如絲,一張俏臉如丹如霞,迴頭瞪了張揚一眼,那眼神裏麵真是說不清楚是嗔怒還是嫵媚多一些。


    張揚伸手解開她束腰的絲帶,將寬大的睡衣從下麵往上撩起來覆蓋在羅蘭的頭上,一具雪白的軀體頓時展現在張揚的眼前。窄細的纖腰,渾圓的玉腿,高挺的兩瓣豐臀,如雪似玉,晶瑩紅潤的吸引著張揚的目光。


    張揚伸手在被他剛剛才拍打的有點紅暈的腚部摩挲了兩下,飛快地解開自己的腰帶,露出了腰間的崢嶸。


    羅蘭的雙手無力的拂去遮蓋在臉上的睡衣,迴望的眼眸正好看到了張揚胯間那累贅巨大昂首挺立的可怕樣子,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冷氣,鮮紅的小嘴吐出了幾個自己也沒有聽清楚是什麽意義的音符。


    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受到那和龐然大物的無情衝擊,不由顫抖著扭動身軀,好似要躲開身後的張揚。但是張揚哪裏會這麽輕易的放過她美妙的軀體?一雙大手有力的卡在了羅蘭的腰間,微微用力一提,緊接著往後一拉,羅蘭的嘴裏已經發出了一聲如泣如訴的叫喊。


    感受著一根巨大火熱慢慢的侵入了自己的身體,羅蘭馬上就沉浸在了這飽滿的充實之中。這火熱不同於她平時所用代替品的清冷,她隻覺得這才是一個女人真正需要的粗大和堅硬。


    “哦...”羅蘭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喘息,那火熱大物終於動了起來,一陣酸麻從兩個人緊密結合的部位迅速傳遍了全身,讓羅蘭壓抑不住的發出了一聲連著一聲的叫喊。隨著肉與肉的撞擊聲越來越密集的響起,房間裏頓時到處都充斥著靡漓的氣息。


    當兩個人的戰爭從沙發上廝打到了二樓的大床上,又從大床上轉戰到了浴室裏麵的時候,羅蘭已經向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繞在了張揚的身上,一刻也不願意與這個剛剛還抵死拚殺的大壞蛋分開。


    “現在是不是還不想見到我啊?嗬嗬。”張揚伸手緊抓著羅蘭胸前的高聳低聲笑問道。“嗯...”羅蘭無力的拖著長音發出了恩的一聲,張揚的大手已經又襲擊了她的小屁屁。


    “現在願意不願意跟我迴濟海去?”張揚再次問道。看著他高高揚起的大手,羅蘭把頭深深地埋在了張揚的懷裏,低聲的說道:“你這人怎麽就好像是土匪一樣不講道理啊?”


    張揚親了她的小嘴一下,才笑著說道:“那行,我就聽一聽你的道理,要是沒有道理的話那我可就要再次懲罰你了啊。說吧,那年為什麽和我玩失蹤?”


    “我...”羅蘭囁喏著欲語還休。


    “我什麽我,你最好是實話實說。”張揚揚了揚自己的大手。


    “我沒有辦法和田芬尼在一起...”羅蘭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我知道我和她的秘密早就被你發現了,我怕你不能接受我這樣的女人。我怕你和我在一起隻是可憐我,而不是愛我,所以我就偷偷的離開了。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會在意我,會不會找我...”


    羅蘭說著,伸出自己的小手在張揚的身上狠狠地扭了一下:“你還好意思說我,你根本就心裏沒有我,這麽長時間也沒有來找我,我憑什麽還跟你迴去?”


    “你...”張揚捏了她一下,恨恨地說道:“我還沒找你啊?我幾乎都把華夏國翻過來了,也沒有找到你在哪裏,連國外我都找了,快說那時候你藏到哪裏去了?”


    羅蘭咯咯一笑:“別鬧我癢癢,我說,我到德國找伊睿去了,你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我的。哎呀哦,你幹嘛...”


    張揚心說無怪我找不到你,原來居然躲到德國去了,還好意思問我幹嘛?心裏想著,張揚又在羅蘭胸脯上捏了一下,氣哼哼地說道:“有什麽事情不能說出來啊,偏偏要躲?”


    “哦...你這家夥,使這麽大勁幹嘛?嘻嘻,人家的心事又被你勾起來了,來,好不用意才見到你,我要把這兩年的虧欠補迴來。”說著,羅蘭翻身而起,雪白的屁股坐在張揚的身上,伸手向下麵撈去。


    “嗬嗬,說不要的也是你,現在說要的還是不,真不知道...嗯,不對,不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我明白了,你這是有意識地岔開話題,說,你到底在隱瞞我什麽,要不然的話我就不給你。”就在羅蘭的小手緊緊地握住了張揚下麵粗大的時候,張揚才猛然間明白過來。


    羅蘭那裏理他在說什麽,此時箭在弦上那裏還能夠忍受得住暫時不發啊?她細腰下沉,隨著一聲無限滿足的叫喊,小張揚已經深深地被她那片溫熱緊緊的包圍。


    當兩個人再次平靜下來的時候,羅蘭全身已經沒有了半點力氣。任憑張揚怎麽問,她隻是說了一句:“明天再給你一個驚喜。”接著就已經發出輕微的鼾聲,張揚也不知道她是真的睡著還是假睡,又問了兩遍,但是羅蘭都是以鼾聲迴答他的提問,不肯再迴答一個字。


    嗬嗬,倆個人都快折騰一夜了,也不怪羅蘭會渾身無力。張揚伸手為她拉過一條毛巾被,靠著羅蘭也很快睡去。


    等到第二天張揚醒來的時候,伸手摸了一下麵邊,明明昨夜還躺在身邊的羅蘭那裏還在?聞著枕邊的淡淡幽香,張揚才確定自己不是做夢。可是。明明羅蘭比自己累得很,怎麽這麽早就起來出去了?


    張揚靠在床上,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不由地淡淡一笑,想起來昨夜的瘋狂,張揚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那個在自己的下麵如瘋似癲的女人會是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小羅蘭。


    起來洗澡穿衣,走下一樓的大廳,小樓的各個房間都看了一遍,依然沒有羅蘭的蹤影。難不成這丫頭趁著自己睡熟的時候又起來跑了?這不可能吧,經曆過昨天夜裏那一番激戰,終於明確的能夠感受得到,現在的羅蘭已經全身心的放在了自己身上,她怎麽還會跑呢?


    就在張揚焦躁不安的我等待中,門外終於傳來了汽車的刹車聲,張揚打開房門走到院門前拉開院門,就看到了剛剛從車上下來的羅蘭,手裏抱著一個兩歲的幼童,滿臉含著微微的笑容。


    那幼童一頭濃密的短發,漆黑發亮的大眼睛衝著張揚一眨一眨的充滿了好奇。張揚的鼻子一酸,緊走了兩步伸出了自己的雙手:“來,讓爸爸抱抱乖兒子。”


    羅蘭的臉上閃現出一抹紅暈,微微的瞪了張揚一眼,低聲道:“你就不怕弄錯了,你就這麽肯定這是你的兒子?”


    張揚大眼一瞪:“你說什麽,是不是想再次受到我嚴厲的懲罰啊?這不是我的兒子是誰的?你說,有種你就說不是。”


    羅蘭氣惱地哼道:“你就是一個土匪。”接著,她展顏一笑,對張揚說道:“你就這麽有信心是個兒子,那要是女兒怎麽辦?”


    “什麽兒子女兒的,反正都是我的。不過,這小子一看就像我小時候的樣子,錯不了,也不看看是誰的種。”


    我呸。麵對這麽無恥的人,羅蘭直接無語了。


    張揚從羅蘭呃手裏接過孩子,抱在手裏不住的上一眼下一眼的猛看,生恐看完一眼有人不讓他看似地。


    那孩子也真有意思,每一個陌生的家夥這麽沒有禮貌的上看下看,不僅不哭,反而對著張揚咧開小嘴咯咯地笑了起來。羅蘭心裏不由地暗暗的罵了一聲,這小兔崽子,倒是會拍他爹的馬屁。


    “唉,那天晚上那麽多人,倒是你運氣最好,嗬嗬,也算是沒讓我丟人,來個全軍覆滅啊。”張揚迴頭看著羅蘭嗬嗬一笑,抱著兒子驕傲地說道。


    羅蘭怎麽會聽不出他話音裏的意思,不由嗔怒地悶哼了一聲,抬腿踢了他一腳,臉上飛滿了雲霞。


    這人,真是沒個正經。不過,想想他說的話,心裏也是不由得暗暗得意。哼,那麽多女人就我的肚子正氣,不服氣你咬我啊。這次迴到濟海,倒是要好好的在那個人麵前揚眉吐氣一把。


    羅蘭想想張揚說的話,心裏也是不由得暗暗得意。哼,那麽多女人就我的肚子掙氣,不服氣你咬我啊。這次迴到濟海,倒是要好好的在那個人麵前揚眉吐氣一把。


    她心裏說的那個人是田芬妮,現在她已經知道了田芬妮也和張揚走在了一起,想想兩個人以前的相處,心裏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可是再一想那個田芬妮被張揚壓在下麵的情景,羅蘭的心裏也終於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張揚一直在羅蘭的別墅裏麵住了三天,然後在去了一趟山裏的礦區,也不知道他去幹什麽,反正是兩天以後張揚迴來的時候臉上笑嘻嘻的好像是辦了一件天大的喜事。對於這些羅蘭都不會關心了,他隻是在收拾自己的東西,張揚已經說過了,等到他從山裏迴來,就會帶著她和兒子一起離開這裏迴濟海還去。


    和高氏集團在平原的負責人還沒有接觸,張揚就接到了高震天的電話,在電話裏高震天第一次拿出了老丈人的派頭,狠狠地把張揚罵了一頓,說你小子是不是現在還拿我當外人啊,我可是你老嶽父,你有什麽話不能和我說的?這一次就算了,要是再有這樣的事請我饒不了你。


    挨罵是挨罵,可是張揚還很高興。高震天能夠明白張揚為難的心情,主動把事情提出來,這說明高震天真的沒有把他當外人。事情圓滿地解決,張揚自然要到南粵去見見高震天,然後才帶著老婆兒子登上了飛往濟海的飛機。


    下了飛機以後,走出了機場,看到站在大廳門口的田芬妮,羅蘭的臉都黑了。可是田芬妮你卻不管她高興不高興,奔上來把孩子搶過去抱在懷裏一個勁的親個不停,終於導致了羅蘭的憤怒,一把把已經滿臉委屈的兒子搶過來,怒聲說道:“你幹什麽,喜歡孩子不能自己生一個去?”


    田芬妮哼了一聲,看著張揚說道:“要生也得有人願意才行啊,你以為是我不能生啊?看把你美得。”張揚一腦門子的黑線,看著這兩個人也不答話,直接就坐進了汽車裏麵。


    按找張揚的想法是讓羅蘭住進聽濤佳苑,可是田芬妮卻說讓羅蘭跟著她一塊兒住進了羅蘭會館。本來張揚還認為羅蘭肯定不會同意的,哪裏知道羅蘭居然什麽也沒有說,任憑羅蘭把車子開到了會館裏麵。這一對自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到底是恩是怨,弄得張揚也高不清楚了。


    為了歡迎羅蘭母子歸來,徐曼詩和高雅麗等人晚上自然也都齊聚在了羅蘭會館。挽著滿屋子的鶯鶯燕燕,張揚的內心感到了無比的滿足,這些老婆一個比一個漂亮不說,還居然都能在一起和平相處,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對於這些,張揚有時候也不得不暗暗的佩服自己統治有方,要不是自己擁有異於常人的強大戰鬥力,想要讓這麽多的女人和平相處在一起那還真的不容易。


    一場盛會一場歡歌,晚上自然又是一場大戰。現在張揚的時間可是寶貴得很,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有踏上了西去的飛機。這次到晉中省去路途也不遠,可是張揚再也不會選擇坐火車了。那種難聞的氣味現在一想起來張揚還有種要嘔吐的感覺,他可不想再受那樣的罪。


    晉中省是華夏國產煤第一大省,地下煤炭儲量異常豐富。這裏多年來的經營,早就形成了一個一個的利益群體,華夏國突然提出了煤炭整合,勢必就要打破那些利益圈子。


    礦產資源整合的最終目標是提高華夏國礦產資源開發的經濟效率,提高資源的整體利用水平,促進社會經濟的可持續發展。


    可是,誰都知道這隻是國家為了實現利益最大化而做出了巨大調整。那就是說當國家利益和個人利益相衝突的時候,國家選擇了犧牲某些私營老板的利益。對於這種被犧牲的業主,那些既得利益者也不敢束手待斃。


    從生產能力,技術力量,經營管理,資金積累等辦礦條件看,國有大型煤礦對鄉鎮及其他煤礦具有不可比擬的優勢。


    這次華夏國提出,煤炭整合方式以國有大型煤炭企業為主導這是必然選擇。但在執行整合的過程中,政府主管部門、國有煤企(整合的主導者?、小煤礦“煤老板”(被整合者?必須明確各自的角色、作用。


    可是真的人人都能明確自己的角色和作用麽?越來越被邊緣化的作用那還叫作用麽?當知道飛揚集團橫插一杠子的事情以後,很多人都想不通。他飛揚集團不也是民營的麽,為什麽它就可以我們不行?


    國家不是說了麽,整合是企業通過收購、兼並、重組來實現的,這是市場行為,應通過雙方充分協商解決。政府的作用是引導與調解,保障交易的公平與公正。


    那現在不公平不共振的事情就擺在大家臉前頭,要我們讓出這部分利益,那也行啊,答應我的條件我就走人可以吧?一是本來值一塊錢的東西我就要十塊錢,你覺得貴了那就不要我的啊,我本來就不想賣給你。


    據說現在爭議的原因可能是政府主管部門的整合政策中被認為存在“霸王”條款。造成小礦主或“煤老板”高價買進的礦業權被低價整合,加上營業損失,使被兼並者損失巨大,血本無歸。一種政策的推行必定有受益者,也必定有受損者。對於損失要分清哪些是受損者應承受的“合理”損失,哪些是政策可以彌補的損失。礦業投資本來是高風險投資,何況這些投資很多具有投機性質,投資者理應承擔這種投機風險損失。但是,對於合法經營,業績良好,完全是由於政府政策失衡造成的損失,政府應該采取措施給與被整合者合理的補償。


    飛揚集團財大氣粗,李娜敏到了之後也確實采取了一係列雷厲風行的手段,已經成功的並購了十幾個煤礦。但是由國企發動的整合卻一直進展緩慢,因為他們不肯花費那麽大的代價收購民企手裏的礦產。於是就有了民企聯合起來抵製整合,那些不願意把自己的礦產賣掉了的人,對於那些把礦產順利賣給飛揚集團的人采取了報複的行為。他們認為是這些人打亂了大家的統一戰線,讓大家的利益受到了損失。


    於是,在上個周末,一個剛剛把自己的礦產賣給了飛揚集團的老板,在歌廳唱歌的時候被人砍了三刀。最為可氣的是,李娜敏正和一個煤老板喝茶的時候居然也受到了衝擊,要不是身邊的鳳九機靈,說不定李娜敏都會受傷。


    所以,在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後,魏勇親自帶著五十餘名手下趕到了晉中。可是讓張揚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在平原的那幾天,魏勇帶來的人居然和當地的一夥勢力發生了重大衝突,魏勇的五十人對上了對方的三百多人,對方居然動用了槍支,導致了魏勇這邊十幾人受傷,魏勇那裏吃過這個大虧,於是一怒之下昨天已經從濟海又抽調了五百餘人過去。


    張揚走得這麽急也是怕魏勇出事,這家夥在盛怒下誰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魏勇的五百人戰鬥力有多強別人不知道張揚可是清楚得很,再加上上次他吃了大虧,這次肯定也會攜帶著兵器,想一想張揚就頭疼得要命,恐怕自己去晚了魏勇做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九原城是晉中省的省會,瀕臨汾河,三麵環山,自古就有“錦繡九原城”的美譽。九原是晉中省的政治、經濟、文化、教育、科技、交通、信息中心,是以冶金、機械、化工、煤炭為支柱,以輸出能源、原材料、礦山機械產品為主要特征的全國重要的能源重化工城市,也是華夏國北方最著名的曆史名城之一。


    當張揚趕到九原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晚上的九原和濟海基本上大同小異,一樣的彩燈閃爍光怪陸離。這也是現代城市的主要基調,基本上都是林立的水泥高樓和不斷變換的霓虹,除此以外再無新意。


    魏勇這個牛人居然毫不遮掩的把九原市最豪華的九源賓館整個的包了下來,五六百人全部住在了這裏。當張揚知道他這一安排的時候,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心說這家夥還真的是牛氣衝天啊,你這樣幹把人家九原城的警察置於何地?不過想想這家夥的做事手段,就是他搞出來點什麽事情也不會落下什麽把柄,這才稍稍的放了點心。


    張揚在九源賓館門前下了出租車,手早大門口的兩個人看到他過來趕緊跑到跟前。“老板,您來了,魏哥說要是您來了的話請先進去休息,他今晚上帶著人為那幾個受傷的弟兄報仇去了,他說讓你放心,他一會兒就會迴來。”


    張揚頓時就把臉沉下來了,這不是胡鬧嗎?這黑社會就是黑社會,隻知道打打殺殺,就不會動動腦子?這麽蠻幹下去,心裏是舒服了,可是也會給自己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這一點難道魏勇都不明白麽?


    可是轉念一想,張揚就明白了,這是魏勇真的被激怒了,恐怕自己來了以後阻止他報仇,所以幹脆不等自己來到就開始了行動。


    晉中人王為利,人如其名,一心為利不折手段。


    三十年前王為利隻是晉中某鄉村的一名小學代課老師,二十年前卻成了華夏國“萬元戶”中的一員,隨著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遍大江南北,十年前的王為利資產已經過了億萬。


    此人膽大心黑,在商場一路拚殺至今,手底下大小煤窯十幾座,在晉中市酒店、商店、酒吧、歌廳等產業也有七八處。


    這一次,飛揚集團根據內部劃分的範圍,主要就是要把他的那些小煤礦拿下。


    五十多歲的王為利外表儒雅,看上去隻有四十多歲,麵皮白皙,頭無白發,圓臉上一雙小眼睛什麽時候都帶著笑意,讓人一見頓生親切。就是李娜敏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也沒有認出這樣的人會是一個笑麵虎。


    等到他伸出自己的尖牙利爪著人而噬的時候,李娜敏才知道那個和自己打著哈哈滿臉笑容的人是如此的陰沉惡毒。


    王為利一邊和李娜敏虛與委蛇,一邊放出話去,誰要是敢於把自己的礦產賣給飛揚集團,他王為利就會和誰過不去。


    用王為利的話說那就是,飛揚集團又怎麽啦,它在濟海也許算那麽迴事兒,可是這裏是晉中,什麽人都想把手插進來,那也得問問我答應不答應。


    晉中人都知道王為利的大名。


    這麽多年以來,王為利的煤礦出過多少次事故死了多少人沒有人能記得清楚,但是人家王為利那一次不是輕鬆過關,任憑風吹雨打我自逍遙無恙。王為利就是晉中一些人的代表,也是晉中的一部傳奇。


    在人們的印象裏麵,就沒有人家王為利辦不成的事情。這樣的一個人說出話來沒有人不相信,因為誰都知道,王為利本身手地下不僅養著打手,在他的背後還站著晉中省的省委副書記宋培恆。


    現在雖然有傳言宋書記就要調走了,可是這不是還沒有走麽?


    所以,李娜敏在晉中的工作開展的極其的不順利。到現在都一個多月的時間了,才和三四家小煤礦談好了條件。其中隻有一家外省人看情況不妙,已經和李娜敏簽了合約,準本拿了錢走人。


    哪裏知道這個人在簽完合約的第二天就被人砍了三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誰幹的。李娜敏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和另一位答應出售礦產的人談判,知道消息以後氣的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那裏知道這一拍居然引起了另外一桌人的“反感”,卷胳膊擼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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