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信口雌黃!李芯是我們兩人一起殺的!她……”猛的,許亞音停止了聲音,眼睛瞪得老大。


    妖孽淡淡的笑了笑,忽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支錄音筆。“你才信口雌黃!李芯是我們兩人一起殺的!她……”


    許亞音聽著,臉色頓變。“你……你故意的……”


    “故意?我有什麽好故意?”妖孽冷冷的笑了兩聲。將錄音筆重新裝迴自己的口袋。


    “許亞音,我說錯了,人家不是大方的人,你才是。竟然願意為了非親非故的人一力承擔殺人的罪責,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你可真是太大方了!”


    許亞音緊緊的抿著唇,不語。


    “現在不說話還有用嗎?你打的什麽主意是個人都能才出來。你以為自己講兩人的過錯一個人擔下來,她就能在外麵和尤雲繼續在一起,那樣你老公也不會跟你離婚,不能和尤雲在一起了是麽?”


    許亞音臉色刷的變成慘白,顯然妖孽是說對了。她的唇張了張,卻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妖孽看著這般模樣的許亞音緩緩的嘆了口氣,也收起了臉上的諷刺。“你的想法是美妙的,但是,方琴這個人真的是你想的那麽簡單麽?二十多年前,在你剛愛上丁權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對方肯定拒絕你了吧?可是,方琴幫了你,是嗎?”


    “你怎麽知道?”許亞音脫口而,隨口,臉色更白了些。


    妖孽眸色很冷,那冷中也帶了一絲同情。“二十多年前,尤雲的父母,丁權的父母,他們四人約好了商談自己孩子的問題,但是,在他們會麵的那天他們竟然撞車了。最後,四個人,全死了。好好地商談,在哪兒不能進行,非要去什麽山上?你,知道麽?”


    許亞音皺眉。“什麽意思?你想說什麽?”


    妖孽萬分同情對方的模樣,扁了扁嘴。“看樣子你還真是什麽都不知道,那一天,丁權的父母和尤雲的父母,他們一開始約的地點就是山上嗎?”


    “山上……”許亞音喃喃的念了聲,然後,忽的想到了什麽似的瞪大了雙眼。


    妖孽望著對方:“看你這模樣似乎想到了什麽,怎麽,那天果然不是一開始就約在山上的對吧?而之所以會到山上和你們,或者說和方琴脫不了關係對吧?”


    “不……不是我……”許亞音本能的撇清自己。


    “不是你?”妖孽揚眉。“那就是方琴了?本來沒約在山上,但是後來改在了山上,再然後,四個人全部死了,尤雲的母親還在臨死前對尤雲說了那番話,也是因為那番話,最後尤雲和丁權分手,你和方琴各自得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你不覺得這事太巧合了嗎?”


    “你……你……你什麽意思……”許亞音的聲音顫抖了起來。


    妖孽淡淡的看著對方。“是什麽意思不應該是我告訴你,而是你自己去想不是嗎?”


    “我……”許亞音臉色慘白慘白。


    “你不笨,隻是被利用了。感情的事情我無法多說什麽,但是,我可以這樣告訴你一句,當愛情變質的時候就沒有留住的必要,否則,苦了自己,也苦了別人。而你認為的同盟,我可以更告訴你,不值得,一點都不值得!”


    “不值得……麽……”許亞音雙眼迷離了起來。


    妖孽定定的看著對方,“就算不為自己,你也想想你的兩個孩子吧。一個躺在醫院,一個對你有著莫名的憎恨,難道你不想和他們解釋清楚麽?人的一生不應該隻有愛情不是嗎?還有,你認為,方琴在外麵,拚命的阻止了尤雲和丁權在一起,又能怎麽樣呢?不過是多添了一對怨偶罷了,你覺得呢?”


    “怨偶……”許亞音喃喃的念了聲,忽的笑了,哈哈的大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妖孽看著這樣的對方,隻是無聲的嘆了口氣。


    許亞音笑了很久,也哭了很久……


    妖孽沒再說什麽,隻是迴身走到了刑風身邊。


    刑風看著妖孽,目光有些複雜。


    妖孽用眼神問對方怎麽了。


    刑風輕輕的搖了搖頭。


    將人逼到崩潰,用人最承受不住的心理弱點做切入口,陸冥啊陸冥,我該誇讚你的聰明和理智,還是該說你狠。


    看著人絕望,將人從最後的夢想中拖出現實,狠狠的撞擊著對方心裏最脆弱的地方。


    如果,有一天,你麵對的不是罪犯,而是……我……


    那麽,你也會這樣嗎?


    就好像,當我說了你可以相信我之後你還能毫不猶豫的給我下第二次藥。


    就好像,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的神秘,但是,不能說的,你堅持著自己的原則,死也不說,誰也不說。


    就好像,你明知道我的心軟,所以你充分抓住,不惜用哭,用纏,用死纏爛打來霸著我,讓我連狠心的機會都沒有。


    就好像,你這麽擅長捉摸人的心理,那麽,你一定知道我對你的無可奈何的,所以才能抓住我的弱點,讓我對你成癮,而且怎麽也戒不掉了……


    陸冥啊陸冥,你,究竟是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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