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行!”雲煙不但伸手推拒著我,更盡可能左躲右閃著,就是不讓我qin她。“來嘛,來嘛!”我右手向上移動,啪!突然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過,我和雲煙當場都愣住了:因為,雲煙剛剛竟然用力地在我臉上摑了一記耳光,我不但覺得臉頰一陣熱辣辣地痛,甚至還感覺有些暈眩,雲煙剛剛那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氣的。“弟子無禮犯上,請教主重罰!”雲煙突然跪在我身前,低頭大聲說著。


    “起來,起來!這是我不好,我不該強迫你的:你打我的對,又不是你的錯,何必下跪?”我急忙將雲煙扶起。


    “而且,早跟你說過不要叫我教主了,聽起來怪別扭的。”“是,公子。”被我扶著站起來,雲煙仍然低著頭,滿臉驚惶的神態。


    “公子不要緊嗎?”“啊,還好,反正臉上又不是很痛。”我故意摸摸臉頰,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真正痛的是這裏,你把我的心都打碎了說。”“對不起,公子。”雲煙低聲道歉著。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了,你不用再道歉了。”我拉著雲煙的手說著,反正臉上被打耳光的地方現在已經不痛了,再說聽著雲煙低聲軟語地道歉,有什麽火也早都消彌幹淨了。


    “那個公子”被我拉著手,雲煙毫不掙紮,隻是紅著臉低著頭。“公子想要的話能不能到床上在這裏雲煙會怕的”“嗬嗬,沒關係,反正我也該去打柴了,不然柴火就快燒完了。”我指了指灶旁那所剩無幾的木柴。


    “而且,還是等今天晚上再好好吃你好了,不然等一下你萬一不是搧我巴掌、而是踢我要害的話,隻怕我當場就太監了。”“不不會的啦!雲煙再也不敢了!”被我一逗,雲煙這才又笑了出來“對了。


    公子說柴火不夠是嗎?雲煙這就去打柴,公子就請歇著吧。”“讓你去打柴?別開玩笑了!打柴這種事情是男人的工作,怎麽能讓你去做呢?”我笑著否決了雲煙的提議,一邊伸手從牆上摘下鬥笠和斧頭。“可是公子是太陰神教的教主啊!”雲煙急忙說著。


    “天下哪有讓教主去打柴的道理?這種事情都是咱們下人丫頭的工作啊!”“太陰神教的教主?你看我這副德性像個教主嗎?蕭老前輩雖然說把太陰教的教主之位傳了給我,但是我可不覺得我就是什麽教主。”我笑著聳聳肩。


    “而且,似乎你也不覺得我是個教主嘛,不然你哪會在我臉上打這麽火辣辣的一巴掌。”“雲煙知錯了嘛!”被我一提打巴掌的事情,雲煙急得哭了出來。


    並當場又跪了下去:還好我及時伸手拉住了雲煙。“別這樣,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我扶起雲煙。“真的沒有怪你的意思,真的。”


    “多謝公子。”聽著我低聲軟語安慰她,雲煙又破涕為笑。“那,能不能讓雲煙跟著公子一起去打柴?也好替公子端茶送水的。”“那當然,歡迎都還來不及呢!”


    我笑著,將手上的鬥笠給雲煙戴上。“不過,戴著鬥笠:日頭毒,我可不想讓你給曬壞了!”從我住的地方步行到最近的山區砍柴最少要走上兩三個時辰,所以我以往都是天還沒亮就出門砍柴。


    這樣才來得及在天黑之前迴家:不過自從練了武功之後,隻要施展輕功,不到半個時辰就可以到山上砍柴,而且還有時間把砍下來的柴帶到附近的鎮上去賣,方便了不少,不過呢。


    由於我昨天為了吃雲煙的豆腐而隱瞞了我會‘陰陽訣’的事實,今天帶著雲煙出門的時候就不好讓雲煙知道我會‘淩雲飛渡’的輕功,不然雲煙隻怕會氣我昨天晚上為了吃她豆腐而欺騙她的事情:不過那也無妨,就算不施展輕功,我還是可以一路都用跑的跑過去,就當是藉跑步來鍛煉內功好了。


    “公子您這樣一路都用跑的,不累嗎?”大概是看不過我跑步時的笨拙模樣,一直跟在我身邊的雲煙很關心地問著。


    “還好,跑習慣了。”我故意伸手擦了擦汗。“我本來還在擔心你會跟不上,不過看來你連‘走路’的速度都比我跑步的要快,似乎是我多心了。”“這是輕功啊,學武的人幾乎每個都練過的。”雲煙抿嘴一笑。


    “難道公子沒學過嗎?”“跟你說過了,師父隻把一身的內功和這個太陰教的教主之位傳了給我,其他就啥都沒有了,我哪學過輕功啊?”我故意聳聳肩。


    來到山上,揀了一棵已經枯死的樹木,我故意用雙手握著斧頭,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讓一旁的雲煙看得直抿嘴,想笑又不敢笑。


    “雲煙,讓你看看我的‘砍柴斧法’!喝喝喝喝喝────!”裝模大叫一聲我立刻朝著那棵枯樹撲了上去,雙手握著斧頭快速揮動,沒兩下就把一棵枯樹給支解開來,成了一堆長短合度的木柴、還在地上堆放的好好的。


    “怎麽樣,我這套功夫不錯吧!”站在木柴堆旁邊,我裝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看著雲煙。“公子這,是你自創的功夫嗎?”不出所料,雲煙滿臉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伸手指著那堆早已被我支解劈開的木柴。


    “對啊,很厲害吧!”我故意裝著滿臉洋洋得意的表情。“請恕雲煙無禮,公子這套功夫”雲煙遲疑了一下,偷看著我的表情。“砍樹是很厲害了,可是敵人不是樹,可不會呆站著的啊!而且,武林人士過招,通常一招就決勝負了,也不需要砍劈這麽多下的啊!”“啊?是這樣的嗎?”我故意垮下了臉,裝出一副泄氣了的表情。雲煙不愧是太陰聖女,一看就看出我這套‘砍柴斧法’的最大缺陷──我也知道敵人是會動的,可不會楞楞地站在當地任我砍,所以這套‘砍柴斧法’用在打架的時候,速度其實是要更快上許多的,要快到讓敵人來不及閃躲、隻能像根木頭一樣呆在原地任我砍才行:當然,真的要砍人隻要砍到一斧頭就夠了。


    除非那個人讓我有想要把他碎屍萬段的衝動,不過,現在隻不過是砍樹而已,慢慢來就行了。


    打完了柴,先將自己要用的柴帶迴家收好,再和雲煙一起去鎮上把多餘的木柴給賣掉:我砍了一整棵樹的柴,自己一個人暫時用不了那麽多,多出來的部份剛好可以賣些錢貼補家用。


    由於我們‘來得早’,比其他的樵夫來得早很多,所以帶來的柴賣了個相當不錯的價錢──或者是因為有雲煙跟著我的關係?因為雲煙說不好讓我這個教主親自去和別人討價還價,所以賣柴的時候是雲煙幫我和買主講價的。


    而那個買主似乎也沒有心思和雲煙殺價,一對眼睛直瞪瞪的黏在雲煙上,雲煙開了一個價,那個人立刻就點頭付錢了,柴火賣掉了。


    天色還早,反正難得來鎮上一趟,我幹脆就拉了雲煙一起逛市集買東西,或者該說是趁機享受一下旁人羨慕的眼光?


    因為每個人看到雲煙親蜜地挽著我的手臂的時候,都會露出羨慕的眼光,而那個賣魚的大嬸甚至直接就說了‘小夥子你的媳婦可漂亮了,要不要買條魚迴去燉煮了給你媳婦補個身、好早日生個胖娃娃?’讓我聽了感覺就是非常的爽。


    而雲煙也真的向那個賣魚的大嬸買了條魚,說是要煮給我吃的,除了采買些食物和油鹽醬醋之外,雲煙還買了一套新的鋪蓋和棉被,理由是我原先那床鋪蓋和棉被太破舊了,而且睡起來也不舒服:既然雲煙這麽說。


    為了讓雲煙睡好些,我當然是義無反顧地把銀子掏出來了,晚餐的時候,雲煙再次讓我領略到了娶妻成家的好處──隻要乖乖坐在那邊等雲煙做好晚餐就行了。


    而且雲煙燒菜的手藝又好,每道菜都比我自己煮的好吃不知道多少倍,讓我邊吃邊讚:再加上有雲煙這樣一個美女陪著我一起吃晚餐,燈下看美女,眼睛也吃得飽飽,肚子也撐得飽飽,實在是太幸福了。


    用過晚餐,時間還早,我點起了燈、拿出四書五經這些科舉的書本開始看了起來,畢竟再半年就要鄉試了,雖然四書五經都早已被我記得滾瓜爛熟,但是考試前溫習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我點燈在窗前讀書,雲煙就坐在一邊做針線相陪,偶爾替我端茶倒水,將我服侍得無微不至:等我念書到了二更天,雲煙這才將今天新買的鋪蓋打開替我換掉了原先我床上的那卷破爛鋪蓋,然後請我更衣就寢。


    “公子,時間晚了,請早些安置吧。”雲煙這麽說著,溫柔而俐落地除了我身上的衣服,然後推著我上床就寢。我本來以為雲煙會跟著鑽進被窩裏來的,誰知道不是:雲煙將我原來那床破爛鋪蓋攤開在地下,然後鑽了進去。


    “雲煙,你不是說那床鋪蓋睡起來不舒服嗎?你怎麽還睡呢?而且還是睡地下!”我問著。“上來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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