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虹和洪寧麵麵相覷,沒想到我所謂“克製呂晉嶽的必勝法門”竟然是這個,接著,兩個人都忍不住紅了臉,癡癡地笑了起來。


    “好吧!為了保護你的安全,咱們隻好勉為其難,穿上這套不端莊的衣服。”方虹笑著靠在我背後,一邊在我耳邊吹氣,一邊說著。“就是便宜你這耗子,有眼福了呢!”“不要,人家才不穿這麽暴露的衣服呢!”洪寧和方虹唱反調,別過頭去。


    “咦?為什麽你不穿?”方虹有些詫異。“耗子都說了,呂晉嶽的弱點就是近不得女色,如果我們穿暴露一些,絕對能讓呂晉嶽因為露出致命的罩門而無法對我們動手的!”“我沒說不相信教主的話啊!”洪寧不停地搖頭。


    “隻是你想,呂晉嶽又不是瞎子,他連他的老婆都不敢看了,大老遠看到咱們穿成這個德性,他還敢靠近嗎?那不是自己找自己的好看?”


    “他不敢靠近過來不是正好嗎?這樣他就不能和教主動手了!”不但方虹和芊莘這麽說,連三侍三司等六婢也同時開口,端的是異口同聲。


    “可是,他不靠過來明著和教主動手,難道他不會暗算教主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萬一教主不小心中了呂晉嶽的暗算怎麽辦?”洪寧又搖了搖頭。


    “所以啊,我想我們還是不要穿上那麽暴露的衣裳,這樣呂晉嶽才會放心大膽地靠近過來和教主動手:等到呂晉嶽一靠近過來,我們就”說到這邊,洪寧突然住口,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們就怎樣?你有什麽妙計嗎?快說快說!”方虹等不得,急忙催促洪寧。“我們也不怎麽樣,就是這樣”說著,洪寧突然伸出一對纖手扯住方虹的衣襟,雙手運勁向外一撕“嗤”的一聲輕響,方虹的上衣被洪寧撕成條條碎布。


    沒有想到洪寧會突然來這麽一手,方虹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到迴過神時,自己的上衣已經被洪寧給扯碎,露出肌膚勝雪。


    “這樣一來,不就可以當場把呂晉嶽定身,讓他想打也打不了、想逃又逃不掉,隻能任由教主處置嗎?”洪寧笑嘻嘻地搖晃手上拿著的碎布條。


    “寧兒你要死了!竟然拿我做榜樣?”方虹嬌瞋著,伸手也去撕洪寧的衣服。洪寧笑著逃開,方虹舉著雙手追去,兩個人開始在室內嘻嘻哈哈地玩起貓捉老鼠。


    方虹畢竟武功高出洪寧許多,洪寧才逃沒兩圈,渾身上下的衣服都遭已方虹的“毒手”變成散落在地上的碎布條,人也被方虹按在桌上,對著腰肢和腋下不停搔癢,癢得洪寧笑個不停,一雙三寸金蓮亂踢亂蹬,雙手推著方虹卻又推不開,隻能無助地被方虹嗬著癢。


    “教主、教主快來救命啊!”洪寧一邊喘著氣,一邊哀求我。“快來幫人家製止虹姐姐啦!”“死耗子,你敢來救寧妹妹就試試!”方虹也不甘示弱。“你還在那邊愣著做啥啊?還不快來幫我懲治這個吃裏扒外的狐狸精?”


    沒想到她們兩個竟然肆無忌憚地鬧起來,要知道現在內廳裏雖然都是女人,但是多出三十幾個費鵬派來“保護”我的女性教眾。看到洪寧和方虹這兩位太陰神教位階最高的人竟然互相撕扯衣服,每個人都是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過,她們兩個會這樣旁若無人地鬧起來,大概也是因為得知呂晉嶽的弱點吧?原本大家擔心這次對付呂晉嶽策劃的剿滅行動會沒有勝算,所以氣氛相當沉重,現在知道隻要靠著她們的天生美貌本錢就可以把呂晉嶽死死克住。


    而呂晉嶽招來的其它白道二代弟子都不是方虹和芊莘的對手,再加上費鵬編製的那近千會武教眾,原本不好打的仗突然之間變得勝算十足,心情一放鬆,所以就鬧起來了吧?


    話又說迴來,方虹和洪寧鬧在一起,兩個人都要我去幫忙對付另外一個人。要是幫了洪寧,隻怕方虹要惱火:幫了方虹,洪寧一定會生氣,我該幫誰才好呢?幹脆兩個人都幫吧!來到兩人身後,我運起陰陽訣,修煉起來。


    我先與洪寧修煉了一番,然後方虹接替了洪寧與我修煉。


    “你們兩個都是我最心愛的人,當然不能偏袒任何一邊嘛,你說是不是?”


    我施展法力,天氣此時更是大雨滂沱,大量的雨水泉湧而出,我好像還聽到水滴不停滴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芊莘、馨兒和六婢她們對這種情形見之已慣,看著天外的大雨,說到“大水漫溢、泛濫成災了呀!”“簡直像跳進黃河那麽濕嘛!”突然旁邊一個女教眾也附和一聲。“鄱陽湖發大水都沒這麽嚴重啊!“錢塘江的水也不過如此壯觀而已吧!”,又有人開口了“


    在黃花山上用心地習武練氣、增厚功力,有閑的時候就指導教眾武藝,或者幫忙教眾們建築防禦用的崗哨碉堡,我一邊準備抵抗呂晉嶽即將發動的進攻行動,一邊等待慧卿前來自投羅網好吧,我承認其實我一直在等著慧卿前來“臥底”順便利用等待的時間來習武練氣,準備應戰。


    但是,還沒等到慧卿前來“臥底”我卻等到了一個不速之客:黃麗華從山西蕭家堡來到黃花山總壇。


    對於黃麗華的到來,我感到有些不解,為了避免不會武藝的教眾在即將來臨的攻擊之中傷亡太重,我們已經把黃花山總壇之中不會武藝、甚至武藝不夠好的教眾都調去蕭家堡避難,而那些在山下種田的農夫教眾雖然沒有跟著去蕭家堡。


    但是費鵬也安排緊急疏散措施,隻要白道人馬攻來,山下的農夫教眾在一盞茶的時間內就可以疏散完畢,將傷亡減到最低。在我們盡力將不會武藝的教眾調走時,為什麽不會武藝的黃麗華反而從蕭家堡來到黃花山?


    好吧,黃麗華不能算是不會武藝,至少她還會羅刹國的擊劍術,但是羅刹國的擊劍術對付不了練過內功的武林人士。


    但黃麗華肯定屬於武藝不行的那群人之一,不該待在黃花山總壇。最重要的一個重點是,黃麗華並沒有入教,不是太陰神教的弟子,怎麽可以讓一個不是太陰神教的人卷入太陰神教與白道的是非之中呢?


    為此我特地把費鵬找來詢問理由,想弄清楚為什麽他這個大總管竟然會準許一個不會武藝的黃麗華從安全的蕭家堡來到危險的黃花山總壇。


    “啟稟教主,這事其實是屬下的罪責。”聽完我的問題,費鵬想也不想地迴答了。


    “黃姑娘是屬下邀來的。”“黃麗華是你邀來的?”有沒有搞錯?我們忙著把不會武功的人送走都來不及,費鵬竟然把不會武藝的黃麗華拉進這場危機中?“費總管,你怎麽可以把黃麗華給找來總壇呢?黃麗華不會武藝,在廝殺時很容易出事。


    更重要的一點是,黃麗華不是我教弟子!你怎麽可以把外人給卷入我教的災難之中呢?這太不厚道了!”費鵬靜靜地聽著我一輪聲音越來越大。


    後來幾乎在咆哮的質問,等到我把話說完,他才不慌不忙地迴答:“啟稟教主,屬下完全明白,黃姑娘不是本教中人,將她卷入這件事情的確是非常不該”“那這樣你還找她來?”我忍不住怒斥一句。等我罵完,費鵬以平靜的語調繼續說下去。


    “但是,黃姑娘她現在是本教眾多弟子的精神寄托,特別是那些從蕭家堡調來的教眾。如果有黃姑娘在這邊,可以安撫本教弟子臨戰前的不安情緒,可以讓本教弟子們更專注於迎擊敵人上,這樣能夠大幅減少本教弟子的傷亡,甚至有可能是此役的成敗關鍵,因此屬下才會鬥膽決定請黃姑娘前來總壇。


    如果教主要對此事降罪,屬下願意承擔起所有罪責。”聽完費鵬的解釋,我有點訝異了,黃麗華竟然是太陰神教眾多弟子的精神寄托?她一個西域人,連漢語都說不好,平常和人溝通都有點詞不達意,竟然能成為大家的精神寄托?


    難道是她該不會是靠著天生的本錢不不不,這不可能的!西域人的民風再怎麽開放,也是不可能的“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黃麗華竟然變成本教弟子的精神寄托?你把事情說來聽聽看。”


    “是,事情是這樣的”費鵬解釋著,原來,黃麗華原本安安靜靜地住在蕭家堡,和一般教眾沒什麽區別。


    但是不久之後,黃麗華突然找上費鵬,說她想在蕭家堡傳教,好讓蕭家堡的人們除了有安身的地方以外,精神上也有所寄托。費鵬聽不太懂黃麗華說的“傳教”是什麽意思。


    也不知道黃麗華想傳播的“天主教”究竟是什麽宗教,不過聽黃麗華說起來,和佛教、道教之類似乎沒什麽太大差別,所以費鵬準許黃麗華在蕭家堡傳教,還應黃麗華的要求,替她蓋了間“教堂”讓她有個傳教的處所,原本費鵬不認為黃麗華能夠搞出什麽名堂,隻要黃麗華傳的教不是什麽偏激邪教,費鵬就不打算過問。


    不過事實證明,那些因為好奇或者隻是因為想看到黃麗華的美色,誰知道跟著黃麗華改信“天主教”的教眾們,確實比其它的教眾們更努力付出、也更安分守己。既然黃麗華傳播的“天主教”有利於安定人心、鞏固蕭家堡的團結穩定,所以費鵬持續允許黃麗華傳教。


    而且這次更把黃麗華找來黃花山總壇,以便讓黃麗華安撫那些即將麵臨戰陣的基層會武教眾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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