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我已經知道了。”看到洪寧和方虹一模一樣地低著頭、紅著臉,秦琪歎了口氣,低聲喃喃自語著。


    “原本想要將錯就錯,沒想到越來越錯,這下子該怎麽辦才好”“啊?什麽將錯就錯?”方虹和洪寧同時抬起頭來,追問著秦琪。“不、不!沒、沒什麽!”這次換成秦琪臉紅了,急忙否認著。


    “沒什麽,是你們聽錯了!”方虹和洪寧一起看著秦琪好一會,方虹突然轉過身來,大聲問著我:“對了,耗子,這次你是怎麽說服南濟幫加盟我們的?”


    奇怪,南濟幫加盟我們的經過,費鵬難道沒寫信和方虹她們報告嗎?早幾日就已經有幾批南濟幫的武功好手先行啟程前來黃花山,難道費鵬沒托他們帶信?


    突然發覺,方虹問我話的聲氣語調,那似乎是故意問給秦琪聽的,而不是她自己想知道。“哦,這次說服南濟幫加盟,就是答應了他們開出來的條件。”


    “是什麽條件?”洪寧也大聲追問著,一邊追問還一邊用眼睛瞟著秦琪,很顯然洪寧也是故意問給秦琪聽的。


    “一個條件就能讓南濟幫加盟我們,想必是很苛刻的條件,嘻嘻!”“其實也沒多苛刻,就是隻要我同意讓秦琪”話還沒說完,秦琪溫軟的手突然按上了我的嘴巴,不讓我繼續說下去。


    “什麽了不起的條件,不準說出來!”“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條件,就能換到南濟幫加盟我們?”


    方虹瞅著秦琪,故意拉長了聲音。“那這樣我更要聽聽,究竟是怎樣平凡的條件,竟然能讓南濟幫加盟太陰神教這個不成氣候的教派?”


    “就是啊,到底是多麽”平凡“的條件,才能換得南濟幫加盟太陰神教呢?”洪寧也附和著,還加重了語氣。“我也很想知道呢!”“也不許問!要是你們敢問,我就嗬你們的癢。”


    秦琪在雙手各嗬了一口氣,作出一副預備要撓癢的架式。“就算被嗬癢也要問!耗子,你到底是啊哈哈!好癢、好癢啊!秦姐姐!”方虹正想裝腔作勢發問,秦琪的雙手已經閃電一般伸到方虹腋下開始撓癢,癢得方虹縮成一團:一等秦琪縮手,方虹立刻就伸手想去反撓秦琪的癢。


    但是秦琪身影一閃,已經遠遠地避了開去。從秦琪閃避的身法看來,秦琪的武功隻怕和方虹不相上下,至少輕功就不輸給方虹多少。


    “寧妹妹,我去追秦姐姐,你去問耗子,到底是開了什麽條件讓南濟幫加入的!”方虹一邊追著秦琪,一邊大喊著。


    “好啊,方姐姐你負責纏住秦姐姐,我來發問嘻哈哈!好癢、不要啊!”洪寧本來想配合方虹,誰知道秦琪像是幽靈一樣快速欺近身來,在洪寧腋下也是一陣撓癢,癢得洪寧整個人縮在地上:等到方虹趕來的時候,秦琪又是一閃身跑得遠遠的,方虹笑著追了過去。


    而洪寧好不容易爬了起來之後,也是笑著加入方虹一起追著秦琪,令我意外的是,洪寧雖然輕功還遠遠及不上方虹和秦琪,但是卻已經比起我和她初見的時候要好上了許多,看來她花了不少的心力在精進自己的武藝上。


    當然修煉“陰陽訣”也對增進她的功力大有幫助,看著她們三個人追逐笑鬧尖叫著,突然一隻手掌按在我肩上,我迴頭一看,原來是秦陽。


    “她們三個感情不錯,不是嗎?”秦陽看著正在彼此追逐笑鬧著的三個女孩,似乎頗有感觸。“是啊,她們的感情是不錯。”我點頭附和著。“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秦陽長噓了一口氣。“以後就要多麻煩你費心了。”秦陽說他這樣就放心了。


    這是什麽意思?還有麻煩我多費心又是啥意思?怎麽像是在打啞謎一樣?白天看到了洪寧和秦琪與方虹追逐時的身法,我有些好奇洪寧這段時間來的功夫進步得如何了:而要考較洪寧功夫的最好辦法。


    當然莫過於在床上考較洪寧的“陰陽訣”功力了“寧兒,跟我來,陪我練功。”用過晚餐,我向洪寧招手。洪寧沒想到我當著大家的麵指名要她陪著練功,羞紅了臉。


    但是卻興奮地跟了上來,主動挽著我的手臂進了房間,服侍我脫去了衣冠,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洪寧一件一件地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都除去。


    然後,洪寧爬上了床,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著我,以迷醉的眼神注視了好一會,準備開始和我修煉陰陽訣。洪寧輕輕喘了口氣,似乎有些失神,但是隨即又寧定過來。“教主,我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開始。”“那就開始吧,我也準備好了。”


    洪寧左手在身前捏起“陰陽訣”行功的法訣,閉起眼睛,開始運行起“陰陽訣”,身體就開始像是燒熱了的熔爐一樣、變得又燙又熱,熨得罩門無比舒暢:我也運起了“陰陽訣”抵禦。


    同時也在洪寧身上造成相同的感覺,讓洪寧粉嫩的麵頰逐漸泛紅起來,額頭上一粒一粒細小的汗珠逐漸滲出,原本細微而穩定的唿吸也開始逐漸急促了起來。


    正當洪寧陪著我練習“陰陽訣”的時候,房門打開,身上隻裹著一方布巾的程嘉躡手躡腳走了進來,看到我正在和洪寧練功,程嘉吐了吐舌頭,來到床畔坐下,防止洪寧一旦支持不住修煉強度


    就在程嘉之後,麗蘋、馨兒、十婢、芊莘、都跟著進了我房裏來,大家打的都是等著洪寧支持不住了,接替他們修煉的進度。正如我猜想的,洪寧的功力又進步了些,雖然我不在的這些時間她沒辦法和我一起修煉“陰陽訣”。


    但是洪寧練有武當派的內功,我不在山上的這段時間洪寧就修煉武當派的內功來增厚自己的內力,所以現在運行起陰陽訣來自然更有威力,強度更加強烈,好幾次我都很想停止運功,順其自然。


    雖然說洪寧這陣子有加強修煉內功,但是她的功力畢竟還是差我很遠,很快洪寧就因為力竭而有跟不上的趨勢,洪寧“陰陽訣”的勢頭慢慢衰弱了下去,我也隻好配合洪寧行功的強度逐漸降低我“陰陽訣”的強度。


    “陰陽訣”還沒練完,就出現了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迴的奇觀。就在這時,有人來到了房外,接著就是房門上響起輕輕的“扣、扣”敲門聲:芊莘急忙去開門,打開門一看。原來門外站的是秦琪的侍女侍琴,紅著臉低著頭,更奇怪的是身上竟然除了一件粉色的小衣以外,其他啥衣服都沒有了。


    房門打開,芊莘看到侍琴,大概猜到了侍琴的來意,笑著將侍琴給拉進房來,然後關上了房門。“咦,是你啊?怎麽了,穿成那個樣子?”我看到侍琴穿得那麽少,也是頗感驚訝。“找我有什麽事情嗎?”侍琴先是紅著臉,低著頭,好一陣子不說話,過了一會,這才低聲說著:“是小姐、小姐要我來、來服務先生的”突然之間感覺不妙,洪寧不樂意我在這個時候和侍琴對話,沒有辦法,看來要問侍琴的話,就得先擺平洪寧才行。


    我坐起身來,隻見浪濤翻卷驚拍岸,水草氤氳水鄉遠。現在我終於可以繼續問侍琴的話而不必擔心被洪寧“打岔”


    “你不用去服侍你家小姐嗎?”“是、是小姐要、要婢子來的!”侍琴的迴答頗有些慌亂。“而、而且,婢子現在改名叫”月清“了”“你改名啦?”我有些驚訝。“是、是小姐幫忙改的!”現在改名“月清”的侍琴急忙解釋著。


    秦琪這是在做什麽呢?竟然叫了她的侍女穿成這個樣子來見我,這豈不是等於要把月清送給我吃掉嗎?有些好奇秦琪為什麽會把月清送來給我,所以我決定先去找秦琪問個清楚,這樣要吃掉月清也心安些:反正時間還多。


    等到問清楚秦琪究竟是怎麽迴事以後,我還有時間可以“照顧”其他女孩子,也許還可以連月清一起照顧一下,嗯。來到秦琪的臥室外,敲了敲門,房門很快就打開了,秦琪隻穿著一件單薄裏衣的身影出現在門後。


    “這麽晚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秦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後的月清,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問著。


    “當然是有事才來找你”“哦,沒事你就不來找我了嗎?”沒想到秦琪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來,嚇得我差點摔倒在地上。


    “呃,隻要你別又把我綁起來、再叫人把我打上一頓,沒事我也來找你:就可惜我最近忙、沒有太多沒事的空閑時間”“沒有空閑時間?為什麽爹是這樣,你也是這樣”秦琪輕輕歎了口氣。


    “算了,找本姑娘有什麽大事?本姑娘正打算要安置了呢。”“這個,我想知道為什麽你讓月清穿成這個德性去找我”“因為我把月清送給你了,感激我吧!”沒等我把話說完,秦琪立刻接口。


    “月清沒和你說嗎?”“把把月清送給我?沒聽月清提起過!”我嚇了一跳,月清這麽可愛又武功好的侍婢,想找都不見得找得到,秦琪一句話就把月清送給我?“而且這又是為什麽?”


    “你以為我舍得月清啊?”秦琪白了我一眼。“要不是因為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月清白天也提起你、晚上也提起你、開口十句話有九句話就提到你的臭名字,本姑娘聽得都煩了,幹脆就把她送給你了!”


    咦,月清常常提到我的名字?我迴頭看了一眼月清,這丫頭紅了臉,頭垂得低低的。


    “她都提到我些啥?”“對啊,她都提到耗子些啥?”突然方虹的身影出現在門後,插上了嘴問著:原來方虹跑來找秦琪了,難怪剛才沒見到方虹出現在我的臥室內。“還能提到些啥?”秦琪撇了撇嘴,一抹紅霞浮過她的麵頰。


    “還不都是這隻死耗子那些偷香竊玉的惡跡劣行”“耗子偷香竊玉?”方虹叫了起來,一閃身就從房內出來到我身邊,手指隨即用力掐住我耳朵。“你這死耗子,你又偷了誰家的香、竊了哪戶的玉啊?”“痛痛痛痛!虹姐姐放手啊!”“還能偷誰家的香、竊哪戶的玉?”我正在求饒的時候,秦琪卻來了個落井下石。“不就是我家的月清嗎?害得月清整天想著的都是這隻死耗子,我不把月清送人,難道看著月清受相思病折磨嗎?”


    原來是這樣,秦琪把月清送給我,是為了成全月清不過,就在這時,耳上一陣劇痛傳來,方虹出力扭住了我的耳朵。“死耗子,你竟然連秦姐姐的貼身丫嬛都敢偷啊!”“虹姐姐放手啊!聽我解釋,那都是誤會啊!”“誤會?是什麽樣的誤會能夠讓你偷走月清?本姑娘倒要聽聽你又有些什麽借口來辯解!”話是這麽說,方虹倒是放開了她掐住我耳朵的手指。


    “那個,事情是這樣的”我把南濟幫比武大會那天晚上,秦琪用計騙得我讓她們綁上雙手、然後叫月清來打我一頓的事情說了出來。


    “所以說,我閃避的動作大了些,月清踢我的時候剛好又失去平衡,摔倒在我身上,之後就出現了這種事情


    我是不知道方虹信不信我的解釋,但是聽完我的解釋以後,方虹轉向秦琪。“秦姐姐,你真的讓月清去踢打耗子?”方虹的語氣之中頗有責備的意味。“我、我那個時候又不知道他是你男人!”秦琪急忙辯解。


    “如果我早知道他是你男人,看在咱們姐妹的情份上,我當然不會叫月清去揍他了,也不會唔!”“也不會什麽?”方虹急忙追問。


    “沒什麽!”對於方虹的追問,秦琪隻是紅了臉,搖頭不迴答。方虹以狐疑的眼神看著秦琪,忽然之間似乎明白了什麽,轉頭問我。“耗子,你怎麽會想到半夜去和秦姐姐幽會的?”


    “我才不是去和秦琪幽會,我是去找秦琪學奏琴的!”我解釋著。“找秦姐姐學奏琴?”方虹打量了我幾眼。“我知道你是個算秀才,但是從來沒看過你弄琴啊?你怎麽會想到要去找秦姐姐學奏琴呢?”


    “因為,秦琪送了我”“不許說!”就在這時,秦琪突然驚惶地大喊一聲,還不避嫌疑地伸手就按住我嘴巴,不讓我說下去。“為啥不許說?”方虹好奇地看著秦琪。“難道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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