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歎了一番,皺著眉頭道:“李瑁兄,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李瑁慷慨的揮了揮手,“說,棉花,你盡管說,說得好我給你鼓掌。”


    “那我可就說了啊。”


    “說,說,說。”


    我抿了抿嘴,“瑁兄,你可要千萬小心你爹啊,他可不是什麽好東西。”


    “嗬,嗬嗬。”


    李瑁雙手抱胸,仰頭45度,得意的笑了。


    一看他那嘚瑟的樣子,我就覺得危險,正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況且還是他爸李隆基那個老色鬼。鄙視的看了李瑁一眼,我在心裏暗罵道:等我走了,讓你小子丟了老婆楊玉環自個兒哭去吧。


    過了一會兒,好不容易,這貨終於舍得低下他高昂的頭看了我一眼。沒有任何懸念,在他那一米八幾的身高襯托之下,我這一米七二,勉強被稱作男神的矮個子被秒殺了。


    “嗬嗬,男子漢知任天下大事,豈能為了兒女私情而一蹶不振更何況我是七星之子,而且,我與我妻韋妃恩愛甜蜜,絕非常人所能比擬。”


    聽李瑁說完,我皺了皺眉頭,大致算是明白了。


    “韋妃?那老不死的已經下手了?”


    “嗯,嗯。”李瑁拚命的點了點頭。


    居然趕上了這個時空。


    原來我過來的時候,那對狗男女已經背棄世俗在一起了。


    我咬了咬牙:“怎樣,李瑁,你想不想報仇?”


    “嗯,嗯。”沒有半分的猶豫,李瑁再次用力的點了點頭。


    我為李瑁默哀著歎了口氣,接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瑁兄,你也不必難過,我分析過了,那楊玉環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水性楊花,要是她真愛你,你老爸李隆基在招她入宮的時候,她就應該為了自己的貞操,而不顧一切,要麽撞柱子,要麽上吊,要麽和仁兄你一起去私奔,可是她呢?據我所知,你老爸後宮也有個數千嬪妃,可他這個壞蛋卻一個都不用,日日夜夜都和你老婆楊玉環在一起,隻臨幸她一人。你且試想,那貞操被日日夜夜扔在地上亂踩亂踢,她楊玉環心裏要是有你半分,估計不死也要清瘦許多,可是她現在呢?如果我沒猜錯,她楊玉環一定還好好活著。“


    李瑁聽我這麽一說,似乎也恍然大悟,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連連拍起巴掌來。


    “好啊,好啊,棉花,聽你這麽一說,還真是那麽一迴事兒。”


    李瑁看著我,又拍了幾個巴掌,伸手往北邊一指,說道:“想她楊玉環如真心對我,本該如此,可她卻終日對父皇歡聲笑語,奪盡寵愛,每日不是寫詩作畫,就是彈琴下棋,落子之處,還媚笑連連。”


    看著李瑁越說越氣,一副恨不得咬死楊玉環的模樣,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哼!這個臭娘們兒還真是奪盡了萬千寵愛,居然將貞操二字忘的一幹二淨,最可氣的是,她最近還真它馬肥了好些。她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去死,你說對不對,棉花。”


    額,看來這二貨剛剛被我的一席話給徹底洗腦了,她連貞操都不要了,肥一些又有什麽呢。唉,歎了歎氣,我忍不住在心裏對自己說:真是個可憐的李瑁啊,老爸是個混蛋,自己卻是個白癡。


    見我一直搖頭歎息。也不說話,看上去十分的傷感,像是在歎惋自己的不幸,結果李瑁這傻b不知道怎麽的就感動了,硬是給我來了一個熊抱,死死的把我抱在懷裏,好一會兒才不舍的放開。


    我也是憋紅了臉,連喘了好幾口粗氣,才伸手指著他說:“你,你說你,老大一個人了,生的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又那麽有力氣,下次抱別人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輕一點啊!”


    看著我說話越來越急,也越來越快,李瑁也意識到自己錯了,這家夥嘿嘿笑著,伸手摸了摸後腦勺,“嘿嘿,我這一時興起,就,就,嘿嘿,嘿嘿,棉花,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啊。”


    “這還差不多。”


    我埋怨的白了他一眼,從七星洞的入口處爬了出去,不久,這家夥也跟著爬了出來。


    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我抬頭看了看遠處一望無垠的大海,感歎道:“生活在這樣一個世界裏,真讓人感覺身心舒暢啊,不像是21世紀,連出門都要戴上口罩。”


    李瑁跟在後麵走著,嘟囔了一句。


    “21世紀也好啊,可以上網。”


    我皺著眉,尋思了一陣,見他沒再說話,便扭頭問道,


    “就沒其他的優點了?”


    李瑁堅定的點了點頭:“沒了。”


    “好吧。”我委屈的點了點頭,李瑁跟著我,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沙灘。一看見沙子,李瑁就蹲下去興奮的堆起了沙堡,一邊堆,一邊問我:“棉花,我們到這裏來幹什麽啊,我們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啊,”


    李瑁說著,熟練的堆起了小半個沙堡的牆身,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說呢?”。


    說完,我順手從沙灘上撿起一個貝殼,輕輕的放在了耳邊,靜靜的聽了聽。


    我聽不見任何的聲音,除了海風忽長忽短的唿嘯聲。


    站在那裏,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廣闊大海,聽著海風唿嘯的聲音,我的心明淨了許多,隻是偶爾想起西施來,會隱隱作痛。


    李瑁堆好了一個偌大的沙堡之後,興奮的叫了我幾聲,我扭頭瞥了一眼,便轉了迴去。見我對自己的大作絲毫不感興趣,李瑁愣在那裏,感覺被潑了一盆冷水。不過,這家夥倒是沒有氣餒,蹦蹦跳跳的伸出腳亂踢了一陣,把沙堡全都踢塌之後,他又蹲在地上開始挖起了坑。


    當我再次被他唿喊著,轉過頭去看時,他的衣服擺在一邊,而他卻把自己給埋在了沙層之下,隻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麵,正朝我喊著,讓我幫他,把佩劍給他插到,距離腦袋正前方一尺左右的位置。


    當時,我正聽海風聽的起興,他就吵著鬧著要我幫他,還罵了我幾句諸如:傻b、日了狗了等等的壞話,我一聽,趕緊氣衝衝的走了過去,還順手撿了兩個海螺。李瑁見我來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心裏也是虛的,“哎,棉花,棉花,你幹嘛,你想幹嘛,哎,哎,哎,我跟你說,你可別亂來啊,雖然我已經把你當兄弟了,但我。。。”


    我擺了擺手,將腳移到他肚皮所在的沙層之上,打斷他說:“喲,你再說說試試,誰是傻b,誰又它馬日了狗了?”


    李瑁呆呆的看了看我,問道:“棉花,你是願意聽真話還是假話?”


    我橫了他一眼,腳踩在他肚皮上猛的一用力,“你說呢?”


    李瑁幹脆把眼睛一閉,腦袋靠在沙上,擺出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說道:“哎呀,死就死吧,真話就我,假話就你。”


    我滿意的看了他一眼,右腳在他肚皮的沙層上前後推了推,笑道:“這還差不多。”


    說完,我轉身欲走,李瑁喊道:“哎,別走啊,刀、刀、刀。”,我迴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上的刀和貝殼,頓時心生一計。


    不一會兒,將刀插到他想要的位置之後,我順手把兩個海螺擺在了他左右兩個胸大肌的位置,擺好之後,我還用力按了按,那畫麵美的,嘖嘖嘖,隻可惜我當時身上沒帶數碼相機,不然這畫麵我鐵定抓拍個幾十張,發到網上去,不出兩天,這倒黴孩子鐵定出名。


    李瑁躺在那裏,也沒去管海螺,在那裏嗮太陽,偶爾抬起頭來,見我還站在海邊沉思,想了想,也懶得管我,幹脆又把腦袋給放在了沙上。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玩兒沙子玩兒膩了,跑過來問我要不要學寫字。我很納悶兒,他咋問我這個問題,結果他說:看我一副粗魯的樣子,應該是沒學過寫字,我不服氣,兩人各找了一根樹枝,在沙灘上就以我見過的幾個七星之子,他們的名字為題,背靠背寫了起來。


    寫完我迴頭一看就慫了,我用的是21世紀的簡化漢字,而人家李瑁不僅用了簡化漢字,而且還重複了一排繁體字。


    正當我歎息輸在了字體上時,李瑁樹枝一指,看著地上的“飯碗”對我說,“棉花,飯碗寫錯了,範晚不是這樣寫的,而是這樣寫的。”說完,便用樹枝在地上寫出了“範晚”二字。


    我撇了撇嘴說道:“我沒有寫錯,你怎知他叫範晚不叫飯碗呢?飯碗一頓能吃好些糧食呢!”,李瑁笑著搖了搖頭,用樹枝指著範晚說:“他就叫範晚,你去的那個吳越的時空很特殊,一共有兩個七星之子,還有一個是他哥哥範蠡,範蠡一向聰慧,而且才高八鬥,文武雙全,怎麽,難道你去吳越沒有見到他?不然,怎麽會不知道他和他弟弟是同母異胎,都姓範呢?”


    我摸了摸後腦勺,迴憶起來:“這,他哥,好像見是見過,不過那天剛一見麵,他在海裏馴鯊魚坐騎,後來上岸的時候,不幸被鯊魚給弄死了。”


    “竟有這等事?”


    李瑁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手上開始不停的掐算起來。


    少頃,他停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無奈的說:“哎,哥們兒,你以後就是吳越的七星之子了,歡迎你加入我們哥兒幾個的時空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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