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則想,這小畜生是來找我晦氣,看我不割了你的耳朵。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具體的規則是兩人先買好大小,然後讓年長的隨從來丟骰子。如此,輸贏由天定。


    第一局,公子哥買大,年幼的隨從買小,然後年長的隨從隨手一丟,竟然也丟了個四五六大,所以公子哥贏,而年幼的隨從則嚇得坐倒在地,還順手唿了自己兩嘴把子。


    公子哥得意的看著年幼的隨從,然後對他冷冷的說到。


    “願賭服輸,你的耳朵呢。”


    年長的隨從雖然沒有歡唿雀躍,但是也從靴子裏拔出了一把匕首,將它重重的『插』在了桌子上。年幼的隨從見公子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於是就顫微微拔出了比紹,把它緩緩的向自己的耳朵劃去。


    隨著一聲慘叫,一個血淋淋的耳朵就掉在了地上。


    公子哥見狀,卻是一腳將年幼的隨從踹倒在地。


    “你這潑皮無賴,本公子要的是你的耳朵,你怎麽割了本公子奴隸的耳朵。”


    年幼的隨從爬起身來,帶有一絲狡黠的笑道。


    “公子你想,你與子旱子陌公子他們賭的是奴隸,又不是賭奴隸的耳朵,縱使他們缺胳膊斷腿的也是無妨。”


    公子哥心想,這小廝雖然是在胡攪蠻纏,但是也說得不無道理,最近自己的手氣的確是背到了極點,指不定過兩天這幾個奴隸也要折本進去,現在割兩個耳朵也不算吃虧。


    公子哥收斂了威容,有些不賴煩的說到。


    “這把就讓你蒙混過關,說吧,那你還想賭什麽。”


    年幼的隨從們見公子哥沒有深究,這還不再接再厲。


    “我賭兩個耳朵加一個舌頭。”


    兩人再次買好大小,而年長的隨從順手一丟,這次是年幼的隨從贏。


    公子哥輸出了幾個金疙瘩,自然是不肯罷休,於是主仆三人越賭越氣勁。


    商離坐在一邊,本不想多事,但見這主仆三人著實是可惡至極,就算綁著的這些人是奴隸,但他們同樣也是有血有肉,又不是畜生木頭,於是商離定了定神,便起身朝公子哥那桌走去。


    商離拿出了一串珍珠,丟在了公子哥的桌子上,然後對公子哥有些慍怒的說到。


    “這些奴隸我買了,你們就別在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也算為自己積德。”


    公子哥本來賭意正濃,但半道上卻出來這麽一個蒙麵女子,對他表現得冷嘲熱諷,他當然不能接受。


    “誰稀罕你的珍珠,本公子家裏多的是。況且這些奴隸是本公子買的,本公子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你個小丫頭給我滾一邊去。”


    商離又拿出一件很值錢的玉器,但是公子哥卻看也不看。


    商離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無禮的人,於是她決定要教訓下這個公子哥。


    “那你要怎麽才肯放了這些奴隸。”


    公子哥再仔細的看了一下商離,覺得她的身段倒是不俗,便一臉壞笑到。


    “你是姑娘家,本公子也不為難你,就賭你臉上的麵紗。你贏了,奴隸歸你,你輸了,你的麵紗就歸我。”


    公子哥心想,這女子晚上還蒙著麵紗,指不定是什麽鍾無豔或者刀疤臉,我若贏了她的麵紗,還不讓她羞愧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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