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真是不好迴答啊,畢竟十年的大江不就是在白蘭那裏做一個打工仔嗎?現在的好像還是和沢田的關係好一點吧,不過,白蘭又是野原的大表哥。這個關係真是有一點點複雜,,,,,,


    “大江桑為什麽要糾結呢?”草壁忽然冒了一句。“大江桑不應該站在恭先生這邊嗎?”


    。。。。。。。這是什麽邏輯??


    伴隨著眾人別有深意的“哦~”,我淡定地揮揮手:“我們,中午吃什麽?”


    當然,接下來的就是很嫌棄的:“切~”


    最後,還是我親愛的小學弟,專注老好人一百年的沢田綱吉站出來,說了一句很公道的話:“大江學姐和雲雀學長不是沒有什麽關係嗎?難道除了同學的關係還有什麽其他關係嗎?”


    這一句話說的還不如不說,我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其他人的眼光準備站起來迴去。


    reborn邪魅一笑:“怎麽,現在就忍不住要去偷情了。不不不不,你們倆這頂多算是私會!”


    眾人哄堂大笑,唯獨沢田綱吉一副‘我真的什麽都不懂,但是大家笑得很開心’的懵懂樣子。我看得要吐血了,翻了一個白眼,這群人就是知道吃軟怕硬,有本事在雲雀恭彌麵前說這些話啊。


    “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好了,無論是站在沢田那邊,還是白蘭那邊,跟你們真的有很大的關係


    嗎?”看著reborn的臉色,我就知道這個基本上是沒戲的。“你們不如好好地給我說一下為什麽十年前的我們會一起打包來到這個鬼地方。而且,關鍵點是,我。。。。。。。不,沒什麽。”


    提到這個問題,大家的臉色都很難看。畢竟十年之後的大家過的還是不是很好的。有家破人亡的,例如山本武,當然,更加倒黴的也有已經魂歸地府了,例如可愛的reborn君並他的小徒弟沢田綱吉。


    reborn還沒有說什麽,沢田就眼淚汪汪的咬著袖子說道:“學姐,你知道,十年之後的我已經死了誒。想想這個就覺得好可怕啊,我明明什麽都沒有做過,但是,還有媽媽和京子他們,也是被。。。。。blla。”


    雖然看著小學弟這樣撒嬌賣萌的樣子很好玩,但是現在是關鍵時刻,誰還喜歡聽得這樣的叨叨。我抿嘴沒有說話,reborn就已經很不耐煩了,看了這沢田一眼,忍著沒有把這個丟人的徒弟再一次踢飛。“這個計劃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沢田終於慶幸過來,睜著眼睛有些驚訝的看了reborn一眼:“為什麽,這可是學姐誒~”話還沒有說話,就被reborn給拍暈了。


    看了倒在地上的沢田,再看看旁邊眾人,特別是那一群本就是十年之後的眾人眼底的猜測和防備。突然有一點點明白為什麽十年之後的大江東流會在明明知道自己和沢田綱吉已經是敵手後,仍然會在白蘭暗殺沢田後震怒。我僵硬的臉扯出了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原來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能一心一意的傻子去信任你,真的很難得。


    這樣的信任,就怕是那位恭先生也不能做到吧。但是,依著雲雀恭彌的性格,也不能說是不信任的。隻是,大江東流不會信任他這一份信任。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自私並且膽小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連接十年龜縮在島國這個地方,並不是沒有機會走出去,隻是不敢。然而,如同沢田綱吉這樣的首領,對於大江東流,不,也是對於我來說。不僅僅就像太陽,說的更加貼切一點,應該是燈火一般。看著令人向往,但是一旦靠近,就會灰飛煙滅。


    我搖了搖頭,不想了,想多了頭疼。


    “沒有看到尤尼,哦,就是那位reborn說的小孩。”我有些後悔從白蘭家中跑出來,比起reborn,我好像更加喜歡白蘭那個混蛋。現在的白蘭雖然說著很變態,至少還是有一個他能夠顧忌的人。但是reborn這個偏執狂,我很難想象出來這個世界上是有什麽人是他不能舍棄的。


    “沒有嗎?”reborn眼中暗光一閃。


    “是的,”我很確定的點點頭,“至少在和他呆著的時間裏麵並沒與看到這個女孩子,也並沒有再他的手下聽說過這個小女孩。怎麽了,這個女孩子很重要嗎?”


    reborn瞥了我一眼,張張嘴,卻沒有說什麽。


    我看著無趣,索性低頭開始玩手機。草壁還想說些什麽,一個男子就匆匆忙忙的跑進來,臉上還帶著一些狂喜之意。“reborn先生,巴利安那邊傳來,大江桑!”


    我連眼皮兒都沒有抬,低頭玩著手機,看著那條貪吃蛇一次又一次地因為吃的太多,而撞得灰飛煙滅。手指死死地捏著手機,眼睛漲得生疼。


    草壁沒等到reborn說話,搶先一步說道:“reborn桑,我現在先帶著大江小姐迴去吧。”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我連忙跟在他後麵,並沒有抬頭,試圖躲開reborn的視線。


    “大江小姐也不要責怪reborn桑,畢竟無論誰知道這個消息都會很難受。”草壁安慰我,“你是沒有看到reborn先生知道沢田先生去世時候的樣子,看起來特別可怕。”


    “我隻是不明白和我有什麽關係,”我的聲音有些悶悶的,本來就是件很委屈的事情,“就算是十年之前的大江也沒有錯吧?而且,不過就是兩個黑手黨因為地盤利益的事情發生的爭執,


    難道還有什麽正義和非正義之分?”


    草壁被我說的有些無言以對,並沒有試圖勸我。


    原來,不過是一道門的距離,就是雀哥的家。走進來的時候,竟有一種自己可以當家做主的感覺。哎,果然和reborn不太對盤,我簡直是懷疑十年之後的大江之所以要去白蘭那邊打工,完完全全是因為和reborn不合的原因。


    雲雀早就在那邊坐著喝茶了,聽到動靜隻是抬起頭瞥了我一眼。草壁在旁邊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沒有什麽想問的?”雲雀坐起來,行雲流水般地沏了一壺茶。


    “我想問的,你們會告訴我嗎?”我苦笑一聲,坐在他對麵。


    “連問都沒有問,為什麽要猜測這個?”雲雀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並不是我見


    過的那種嘲笑,冷笑,皮笑肉不笑的那種,而是,讓人覺得很舒服的。


    我歎了一口氣,大哥,你再怎麽說,也是彭格列的,難道會來幫我一個來路不明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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