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每秒三十箭的速度,形成了如同冰雹一樣的雪彈,連綿不斷,幾乎前麵的羽箭紮到獅族戰士身體上的同時,空中飛行的還有兩批,花果山弓箭手的弓身上已經又再次搭上了新一輪的羽箭。


    花果山獸人曾經做作實驗,練個差不多就想來個實戰看看效果。於是有一天傍晚集合起來操練的時候,艾雲天就興衝衝的把武康請去參觀,那效果可把武康驚的不輕。


    射程控製在三百米到一百米的距離,太遠了羽箭沒威力,太近了不容易抵擋近身的敵人。


    在艾雲天下達命令之後,精靈們開始射擊,在不到二十秒的時間內,精靈們每人差不多射出了八隻羽箭,基本上每個平方都能輪到一隻,效果極其驚人。


    今天,精靈和虎族戰士們就將自己練兵的成果,展現在了獅族戰士的身上,但是獅族戰士不可能在二十秒的時間內就跑完這三百米的距離。


    這幾乎是一個常人難以達到的速度,更何況是在從來沒有遇到的打擊下,這更是減慢了他們突進的進度。


    獅族戰士今天算走到了八輩子黴運,他們剛剛啟動沒幾步,也看到了那閃耀的“人形箱子”單膝跪倒。


    他們還以為是花果山開始向他們示弱呢。甚至有些獅族戰士都猶豫了一下,哪有在戰場上下跪的道理,這心裏一半是納悶,一半是嘲笑。


    不過獅族戰士都沒有停止自己的腳步,因為他們的首領已經下達了衝鋒的命令。


    在戰場上服從指揮是像石頭一般堅硬的原則,絕對不能違背,所以還是一股腦的衝鋒,不過他們的心裏已經放鬆了一絲警懼,有些獅族戰士甚至都笑出聲來。


    沒有那種怪模樣的“戰車”,花果山還是不行啊!


    你們下跪也晚了,誰讓你們敢欺負殺害我們獅族!這是很多獅族戰士的想法。


    不過他們接著就明白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這些大塊頭不是在示弱求饒,而是方便後麵的獸人投射一種類似於投槍的小型遠程武器。


    這種武器以前在萊茵山穀之戰的時候,有不少獅族人零零散散看見過,不過不知道究竟是什麽玩意。


    花果山弓箭手如果知道獅族戰士的想法肯定哭笑不得,不過這個想法此時連獅族戰士可能都忘記了,他們已經被淹沒在精靈製造的羽箭冰雹中。


    。。。。。。。。。。。。。。。。。。。


    獅古鶴感覺今天的意外實在是太多,自己的心髒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嚴峻考驗,連續不斷的“驚喜,已經讓他有些不知道腦子裏具體的情緒。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了,今天堅持在這裏決一死戰,也許是自己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誤


    麵對著於自己有深仇大恨的花果山戰士,老祭祀不顧族人的勸阻,瞪著通紅的眼睛,拿起久已不沾鮮血的黑曜石木矛,毅然決然的站在了衝鋒的隊伍前麵!


    他要帶領著自己的族人去創造一個新的勝利,在衝鋒的路上,他呐喊著,揮舞著武器,他甚至感覺自己又重迴了年輕的熱血時代。


    可是他真的是領著族人去輕鬆的獲得勝利嗎?剛衝出了不到一半的距離,他就發現勝利似乎距離自己非常遙遠。


    當那些“箱子”放低身軀以後,從那些可惡的花果山獸人手中,突然射出了一片片的小棍棒。


    當時他還有些納悶,這些花果山人腦子進水了不成,扔出這些小木棍幹嘛?扔的到是很遠,可是有用嗎?你們又沒有帶那種能發射長矛的“怪東西”,我會怕?!


    在這種無知的心理下,獅族戰士都是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小木棍落在了自己身上。他們很快發現,腦子進水的不是花果山獸人,而是自己!


    他們也犯了一個從沒有見識過弓箭厲害的常識性錯誤,以為扔的遠就一定很輕,可惜事實與他們想象的完全不同。


    這些飛在空中看起來輕飄飄的小棍子其實擁有者無以倫比的殺傷力,輕而易舉的就穿透了他們的胸膛,就算是身上穿了一層厚實的牛皮也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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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當一片羽箭落下,無淪落到哪裏都是一片血色的浪花閃現,大部分獅族戰士對空中的打擊根本無法防禦。


    前麵的同伴擋住了他們的視線,而且羽箭組成的箭陣又連綿不絕,躲閃不盡,無止無休的打擊,一下子就把所有的獅族戰士都打蒙了!


    幾乎在一瞬間,就有三十多個獅族戰士被一擊斃命,受傷的不計其數,少說也有七八十人,而且這數目還在不斷的擴大,每一秒鍾都有獅族戰士在死去。


    有些獅族戰士雖然受傷不致命,但是被強勁的羽箭一下子帶倒在地,後麵的族人紛遝而上,就再也沒有起來。


    被踩踏過的獅族戰士屍體基本不成人形,麵目全非,有的屍體臉上的肉都被帶走一大塊,死也死的不得全屍!


    獅古鶴本來這信心十足,可是隨著這些未知的小型武器落下,他的心徒然一沉,納尼,這些小木棍並不比那些大長矛遜色多少啊!天啦,怎麽辦?


    他身後族人興奮的怒吼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獅族戰士受傷時痛苦的哀嚎和滿地的血肉。


    獅族戰士的哀嚎聲極為特別,有點像狗一樣“嗚嗚”的動靜。獅族戰士都以發出這種動靜為恥,認為這是極為軟弱的表現,所以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出聲。


    但是為什麽身後這種動靜聲音這麽大,難道族人都是軟骨頭不成?


    獅古鶴運氣極佳,他奔跑在隊伍的最前麵,由於自己極為興奮,與大部隊有些脫節,所以並沒有一絲損傷,他轉迴頭望去,接著就嚇了一跳。


    跑在前麵的獅族戰士們幾乎個個帶傷,身上都插著那種奇怪的木棍。


    而且這種小木棍好像還有放血功能,就算是受傷的獅族戰士把棍子從肉裏扯出來,那恐怖的傷口用手捂都捂不住,甚至有些獅族戰士被射到動脈。箭矢拔出來以後,鮮血噴起三尺高。


    大祭司清楚,這種出血量絕對能要人命,那個被射到動脈的倒黴鬼一會兒就沒了聲息,兩腳一蹬,咽了氣。


    其他的受傷族人都麵色淒楚,咬牙切齒的瞪著眼,似乎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獅古鶴在詫異之餘不禁感到有些納悶,自己的這些族人自己清楚,絕對都是一等一的硬漢,這點小傷雖然出血多點,可是絕不會像他們表現的這樣痛楚,這是怎麽迴事?


    其實這可不怪獅族戰士軟骨頭,而是武康在箭矢上做了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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